庶女嫡宮

番外之大結局(下)

在這里,這本《》就結束了,我知道這本書中途就崩了,但為了不太監,我還是選擇完結,漸漸的發現什么東西都是有過程的,就像寫書,剛開始可能用力過重或者說崩綱,但是我堅信,會越來越好的,也祝支持的寶寶們越來越好,生活順心,謝謝大家!

嬛嬪即便千方百計的想要讓兒子齊慕北與林玉安離心也無計可施,中秋節的時候,齊慕北沒有參加宮里的家宴,嬛嬪又大發了一通脾氣。

中秋節的晚上,林玉安生下一個兒子,接著發現肚子里還有個女兒,報到宮里的先說是一個兒子,結果馬上有人又來稟話說是一對龍鳳胎,哥哥和妹妹。

皇上覺得這是龍鳳呈祥的喜兆,高興的大手一揮,親自給兩個孩子取了名字。

一個叫齊胤,一個叫齊閔姝,太后高興的晚上睡不著,當天晚上就拿著鳳令出了宮,親自去了九王府。

林玉安頗為意外,她萬萬沒有想到太后娘娘會親自過來,頓時覺得有些慌張。

齊慕北怕她被嚇著,握著她的手笑著安撫她,“別怕,沒事兒的,皇祖母為人寬厚,如今你為我生下一對兒女,你受了莫大的委屈,皇祖母只會對你更好的。”

林玉安聽著齊慕北的安慰,想到上次進宮和皇太后相處的場景,覺得她的確不是個難以相處耳朵人,漸漸的也放心下來。

她實在太累了,完全提不起精神了,皇太后過來的時候,她掙扎著要起身給她行禮,卻被皇太后一把攔著了。

“不必多禮,你這已經是才生了孩子,還和哀家客氣什么,你若是出點什么問題,我出宮豈不是罪過了。”

林玉安聞言不由動容,不由笑了,任由太后把她按了回去。

太后去看了兩個還沒有睜開眼的小家伙,高興的舍不得撒手。

第二日就讓人賞賜了數不清的東西下來。

王家的人都來了,王老夫人一大把年紀,扶著素媽媽的手,顫巍巍的走到林玉安的身前,眼淚忍不住的漱漱落下。

“噯,好好好,如今也是當娘的人嘍,一下子兒女雙全,是好事!”王徐氏的眼眶通紅,一頭花白的銀絲反射著歲月的光芒,林玉安莫名的覺得白駒過隙,歲月如梭,心里就涌起一陣的酸楚。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王徐氏忍不住“呸”了兩聲,自責道:“哎喲,我怎么把你的傷心也勾起來了,快快快,不許哭,這女人在月子里是最重要的,落了金豆豆啊,以后容易留下病根子,可不興哭了。”

三舅母捏著手帕壓了壓眼角,也笑著上前:“老太君真是,你知道安姐兒和您最親了,還來惹她傷心!”

余氏笑著映襯了幾句話,便訕訕的沒有再說話,眨眼的功夫,就是五年后了。

母親王氏在她嫁人生子都沒有回來,齊慕北親自去請,她卻道:“已經入了空門,便不該再有牽掛,我在,必然阻了她的紅塵,又何必呢?”

后來林玉安親自去看過她,她已經剃發,目光如塵土般平靜,喊著她:“女施主,大慈大悲,菩薩會保佑你的。”

林玉安抹著眼淚,一步一步得到下了山,從此再沒有去見過她。

原來,她以為的至親,也會拋棄她。

齊慕北陪著她,默默的走過一千多條階梯,回了王府。

四年前,周芷若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有八斤重,乳名就叫了八斤,滿月的時候,林玉安和齊慕北親自去了王家,送了八斤一座小書屋,一對金鎖,一對帶鈴鐺的金手鐲。

王家的人驚訝的不行,魏氏卻知道,林玉安這是在報恩,那天她叫了林玉安在內室說話,說了很多話,最后兩個人都哭了起來。

余嘉成親了,娶的是一個小門小戶的姑娘,林玉安機緣巧合見過一次,那姑娘眉目疏朗,嬌憨動人,笑起來的時候和她的異樣,嘴角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比她小一歲,是個很純白的姑娘。

林玉安釋然一笑,雖然早已經放下了對他的執念,可如今見著他成親了,心里竟然有一種大石頭落地的感覺。

真好,這種感覺一下子就讓她放松下來,連呼吸都輕快了許多,感覺到齊慕北的手緊了緊,林玉安抬頭看著他傻傻的笑了兩聲。

誰也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選擇到底是不是最正確的,但是要永遠記得,這樣的選擇讓你覺得值得并且甘愿為此付出。

至少,對于林玉安而言,或許選擇了齊慕北,才是一切幸運的開始,多么幸運,沒有錯過他。

林家的人,除了林知才,,很多人,林玉安都沒有了消息,她在認真而愜意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比如說方家,聽說是隨著方啟賢去了最遙遠的邊關,一輩子都可能回不來,因為這是齊慕北親自去做的。

方嫻若嫁給了一個很富有的行商,后來發現行商好男/風,自己在懷孕八個月的時候被行商的男/寵暗算,從天橋的長梯上摔了下來,一尸兩命,下場十分的悲慘。

方大娘子當初賣了族產跟著方家進京,后來方家落難,方大娘子連夜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逃走,卻被人盯上,成了人牙子手里的貨物,只是是誰干的,誰也不知道。

林家的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所有人都永遠的退出了林玉安的如同流星劃過天際,從此再無其他的痕跡。

齊慕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守著林玉安一個人過日子,不管如何都不愿意分出去自己住,林玉安每一次有孕,他就要跟著害喜,惹得林玉安沒了脾氣,反而每次跑來安慰他,因此鬧出了不少的笑話。

京城就漸漸的有了九王爺是個癡情胚子的話,所有當初不看好這一對的人,也漸漸的開始佩服起來。

畢竟要知道,相愛容易相守難,守著一個人過一輩子,聽起來好像很容易,做起來卻特別難。

只是誰也不知道,只有齊慕北知道,當初那個躲在書架后面哭鼻子的小姑娘,成了他心口上的朱砂痣,成了他的逆鱗,誰也不能觸碰,除了她。

林知才一直不愿意成親,仿佛對紅塵有些看破,林玉安很擔心他被母親所影響,他是父親的宗子,她不希望他被那些佛家道法所影響,年紀輕輕就想著孤家寡人,終此一生之類的。

好在他只是沒有想成親生子,然后忙忙碌碌的過一輩子而已,林知才告訴姐姐林玉安,他想駕車周游列國,看看那些在他眼界之外的風景和人文,林玉安雖然覺得這個想法太大膽了些,可最后還是答應了,她覺得林知才已經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她應該尊重他的決定,等到他看過了世間的繁華與落寞,或許就能沉下心來了。

齊慕北知道林玉安對這個弟弟十分的看重,一路上派人暗中保護著。

或許到了這里,大家也注意到了,王家來看林玉安的時候,沒有了齊氏的出場。

林玉安嫁給齊慕北的第一年,齊氏比林玉安晚了一個月就懷了身孕,卻在七個月的時候,被王忠國的表妹徐婉音爭寵所害,在湖邊說話的時候摔了一跤,一尸兩命。

徐婉音如愿以償的成為了王忠國的女人,卻沒有辦法讓自己成為那個能名正言順站在王忠國身邊的人。

原來早在齊氏第一胎滑胎之后,齊氏就記恨上了王家的人,她計劃一步一步的讓王家的人不得好死,而報復的第一個對象就是自己的丈夫王忠國,她給他下了斷子絕孫的藥,并且不斷的背著王忠國和自己的侍衛茍且尋/歡,終于在最后懷上了孩子,并且計劃讓王忠國和這個孩子好好的培養感情,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告訴王忠國,這個孩子的真實身份。

她要毀了所有王家的人,所有!

可萬萬沒有想到,一切的計劃在和徐婉音說話的時候全部終止。

她永遠也不會原諒他們,即便化為厲鬼。

王忠國后來得知真相,對徐婉音視如破履,從此醉臥美人膝,成了百花叢中的一個浪子。

王老夫人在林玉安生下龍鳳胎后的第二年壽終正寢,當時林玉安還懷著身孕,在靈堂里哭得近乎氣絕。

是齊慕北,伸手把她撈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不顧世俗的目光,只想在那一刻給她安慰,給她依靠。

后來林玉安笑著問他:“你怎么就不怕天下人對你指指點點,我就很害怕,可是想到你,又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

齊慕北揉了揉她的腦袋:“傻丫頭,如果沒有你,那一切又有什么意義?”

林玉安眨著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齊慕北。

“為什么我們會在一起呢?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竟然能夠走到一起,至今我仍然覺得尚在夢中。”

“因為我想走近你,跨越一切的障礙。”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也不知道林玉安聽見沒有,她什么也沒有說,安靜的好像沒有聽見,可齊慕北又覺得她聽見了。

王萱柔和王萱蕊姐妹兩個,一個嫁到了榮國公府做了二夫人,一個嫁到忠義侯府做了侯夫人,王萱柔竟然押對了寶,婚后和余昊恩恩愛愛,夫妻和睦,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王萱薇嫁給了魏氏娘家的一個侄兒,此人品性端正,為人厚道,在后來成為了內閣首府,這自然是后話,不過王萱瑤也嫁的不錯,只是比起姐姐王萱薇稍稍遜色了一些,卻也還算夫妻和睦。

林玉安總是會覺得感嘆,她是積了什么德,能夠遇見齊慕北,并且和他成為了夫妻。

這世間之事太過于玄妙了,或許對于她而言,齊慕北是上天對她的饋贈。

這些話林玉安何嘗沒有想過,可是她覺得自己仿佛油盡燈枯,對這些事提不起興趣。可是被許媽媽這一番敲打,她感覺自己像是又在迷霧中看到了方向,可腦袋昏昏沉沉,不知何時就進入了夢鄉。

因著天亮就要隨同魏氏一行人進京,許媽媽在前一日就收拾好了箱籠,林玉安醉酒吹風,早上有些發熱起不來,洗了一把冷水臉才強打起精神,同王庭珍和魏氏一起去了魏老夫人那兒告別。

林玉安過去的時候,屋里滿滿當當的擠滿了人,魏老夫人神色懨懨的躺在屋子中央的羅漢榻上,秋風乍起,吹得堂前掛著的一副杏花村沽酒圖颯颯作響。

“去,把簾子放下來,老夫人頭疼,受不得風。”

魏老夫人身邊的婆子見林玉安一行人進了屋,忙吩咐丫鬟去放了門上的御風竹簾。

“你們此去回京,一路上要注意保重,如今秋風大,可要小心傷寒,這轉眼就要入冬了……嗨咳咳……”魏老夫人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躬身一陣干咳起來,一旁的仆婦們手忙腳亂的倒茶的倒茶,拿帕子的拿帕子,拍背的拍背。

魏氏神色緊張,從丫鬟手里端了茶親自送到魏老夫人嘴邊,“母親,你別著急,慢慢說。”

魏老夫人呷了一口茶水,吸了一口氣道:“入冬了,天冷,你辦完了姑爺的事就盡快回來吧,若是等到下大雪,就只能等到開春再回來了。”

魏氏擔心她急,忙連聲應是,“母親,你要保重好身體,等女兒回來,母親還要幫忙操持薇姐兒的婚事。”

林玉安心神一黯,不明白為何魏氏知道邱連云品行不端,卻仍舊決定要讓王萱薇嫁給他。

“你知道母親她身子不舒服,還說什么……”

“瑜哥兒!”

魏老夫人一身沉喝,身旁一個頭上纏著白紗布,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止了話頭,有些不情愿的閉上了嘴。

林玉安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日在胭脂樓,林姍屋里的那個男人,魏二爺魏忠瑜。

“想必這位就是貴府風流倜儻的二爺吧?”

魏忠瑜聞聲看過去,只見一個戴著羊脂玉金絲嵌祖母綠的流蘇玉石頭面的少婦盈盈而立,這身段,這模樣,和他玩過的那些美人都不同,溫婉中帶著英氣,脊梁打的筆直,眉目如遠山一樣,驚艷而叫人看不厭倦。

“這位姑娘芳齡幾何?是……是哪里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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