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慈母系統后,我擺爛了

第20章有事我來扛

顧南夕冷冷地勾起唇角,這群少年,竟然想把事情鬧大,那就鬧大好了!

自己但凡有一丁點害怕,名字就倒過來寫!

“蘇玄明,蘇云亭,如果你們爹爹連這點事都沒法替你們抗,這個爵位和官職,不要也罷!”

顧南夕掂了掂馬夫的防身棍,走到李少言面前:“至于我會不會被圣上斥責,這就不是你們能操心的事了!”

顧南夕拎起木棍對準李少言的后背,狠狠一打:“縱子行兇?呵呵,我明明是在替龍武大將軍夫人,管教兒子罷了!”

顧南夕的突然發作,直接把現場鎮住了,眾人眼都不敢眨一下。

直到李少言發出痛呼:“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快救我!”

一時間,場面混亂無比。

誰也分不清是誰的拳腳,打在自己身上。

為了自衛,只能對周圍無差別攻擊

……

夕陽西下,金燦燦的陽光,灑在大地上。

空曠的空地上,三個人影躺在地上,衣衫凌亂,喘著粗氣。

“嘶嘶嘶,阿娘,你剛才的棍棒打到我身上了,好疼。”蘇云亭的右邊臉腫得老高,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顧南夕對著手上的青紫呼呼吹氣:“就該打你!成天借口養病,偷偷往外跑。你但凡出門時,多帶幾個小廝,至于我們今日三打十嗎?”

躲在車廂底下的馬夫聞言,又把自己往里縮了縮。

蘇玄明渾身又疼又累,連根手指都不想抬:“阿娘說得對,二弟,下次出門時,大大方方的。”

“對你個頭的對!你被這群潑皮勒索,你怎么就不知曉多帶些人?我若是你,寧可用這幾百兩去雇些閑漢,也要叫這些人知道,小爺不是好欺負的!”

蘇云亭就瞧不慣大哥,這優柔寡斷的樣子,就會仗著祖母疼他,窩里橫。

蘇玄明委屈:“他們起初也沒要這么多。通常就讓我請他們吃頓飯,可是慢慢的,飯食越來越奢華,到最后直接要起了銀子。”

蘇云亭炸毛了:“敢情,你每個月那么多的花錢,竟是白白便宜了外人?你嫌銀子燙手,把銀子給我呀!我不僅不會打你,我還會夸你!”

蘇玄明氣若游絲:“二弟,別氣哥哥了。我告訴過祖母,祖母說松山學院的學生,非富即貴,不是我們永昌侯府能抗衡的,叫我忍著些。”

“你是不是死腦筋?這學就非上不可嗎?你就不知道……”蘇云亭頓住了。

三人齊齊陷入沉默。

顧南夕心中微微嘆氣,蘇玄明曾經再三跟原主表示,不想去學堂。

可這松山學院的名額是原主費盡心思搞來的,怎么能允許他不想上,就不上?

原主只當蘇玄明是吃不了上學的苦,于是強硬地表示,必須要去。

有一次,蘇玄明死活不肯去,原主一怒之下,竟讓下人把他綁了去。

當著那么多學生夫子的面,他被綁進學堂……

顧南夕心里沉甸甸的,原書中,這三個孩子下場凄慘,跟他們的性格有關,難道就跟原主的教育沒關系嗎?

良久之后,蘇云亭忐忑地問:“阿娘,我們今日把他們打得這樣慘,他們家里找上門的話,我們該怎么辦?”

顧南夕手掌撐地,站起身:“他們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他們呢!”

說完,顧南夕拉起蘇云亭和蘇玄明,坐上馬車,回永昌侯府。

剛到府門前,就見蘇云煙像個小炮仗似地沖上來,掀開門簾子,嘴里嘟嘟一連串:“阿娘,你去哪里了?找到二哥了嗎?我一直在家等著,他沒回來。”

“啊啊!阿娘,大哥,二哥,你們是怎么回事?誰打的你們?”蘇云煙的眼眶刷一下,就紅了。

蘇玄明用袖子捂住臉:“小妹,趕緊叫人去燒水,我要洗漱一番。”

蘇云亭不停地揉大腿:“快去叫大夫來,不得了,我這腿怕不是要廢了!”

“等等!”顧南夕攔住他們,“不許洗漱!我先洗。”

蘇玄明和蘇云亭對視一眼,俱是無奈。

……

于此同時,京城里不少人家雞飛狗跳。

龍武大將軍李府中,一群人烏泱泱地圍著李少言。

“我的乖孫孫,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竟然敢打你?來人!快去酒坊,把大將軍喊回來!”頭發花白的老夫人心疼得直抽抽。

“祖母,是永昌侯夫人和她家兩個兒子。下手可狠了疼死我了。”李少言委屈巴巴地告狀。

老夫人捂住胸襟,怒道:“好一個顧南夕!她如何打的你,我明日就如何給你打回去!”

一旁的溫婉婦人小聲道:“可坊間有傳聞……”

老夫人揮手打斷她:“這都是上不得臺面的事!我就不相信,顧南夕一個有夫之婦,敢把這事攤開來說!”

老夫人陰森道:“她同先皇青梅竹馬,又有一段情。然后還敢同現在的圣上,有私情。一女侍奉兩代圣人,這要是擺到明面上,那群酸孺能生吃了她!”

李少言聞言,放心了不少,撒嬌道:“祖母,您可一定要替孫兒出口氣!”

松山書院。

吳山長急切地追問大夫:“大夫,我侄兒如何了?”

吳山長成婚二十年,膝下只有兩女。整個吳家,只有吳法天這根獨苗苗!

他平日里調皮搗蛋也就罷了,這次居然躺著被送回來。

傷的還是那最要緊之處!

這萬一出了點問題,整個吳家,豈不是要斷子絕孫了?

大夫接過銀兩,如實說道:“吳公子受了點傷,以后在閨房之事上,會略微掃興。但,不會影響傳宗接代。”

“我要殺了蘇云亭!殺了蘇玄明!”聽到大夫診斷的吳法天,掙扎著想要下床,拎刀砍人。

吳山長急忙扶住他:“莫要動氣,你先好生靜養。”

“大伯,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吳法天淚流滿面。

一旁照顧他的吳家小女兒把帕子往盆里一扔:“竟是蘇玄明打的你?那你就是活該了。你和李少言總欺負他,還不許老實人還手?”

“說什么話?!分不清里外人了?”吳山長瞪一眼小女兒,隨即安撫吳法天,“放心,我一定開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