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178 這是爺玩兒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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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這是爺玩兒剩下的

178這是爺玩兒剩下的

“頗有神通?”

王太后聲音微微上揚,似乎是帶著幾分興趣。但眸光卻暗沉沉,直盯得韓式腰背伏的更低。

她食指曲起,在桌上扣了扣,道:“韓愛卿且起身,說說那高人到底有何神通?”

韓式謝過隆恩后,緩緩的站起來,垂手立在一旁。

“韓愛卿不必拘禮,如往常一樣便是。”王太后輕聲笑了笑,招手道:“就像咱們平日聊天那樣。”

韓式再次謝過,這才重新坐回到桌前,像往常一樣,將王太后審批完的奏折蓋上玉璽,并且一一分揀開來。

兩人如閑話家常,韓式溫聲細語的將自己所看到的以及聽聞的那些關于高人的事跡說給王太后聽。

聽到驚奇或有趣的地方,王太后便會停下手中的筆,細細的的問上兩句。

布公公回轉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如此祥和又詭異的一幕。

他不動聲色的上前,朝著王太后點了點頭。

王太后笑了笑,止住韓式的話,問道:“那么,韓愛卿能尋到那位叫清成子的高人嗎?”

“微臣少時聽說他去云游四海了,若您老人家發布告尋人的話,他一定會看到的。”

話音放過便看到王太后皺了皺眉,他忙又道:“不過在此之前,微臣可以先讓家人回家鄉打聽一番。”

“天佑皇室,清成子一定會現身輔助您的。”韓式很是認真的說道。

“先這么辦吧,韓愛卿辛苦了。”王太后點點頭,勉勵的拍了拍韓式的肩膀。

待他感恩戴德的離開后,布公公才上前,回稟道:“奴已經將話轉給司徒宇了,他說一定會竭盡全力,將宮中好好清理一遍。”

“最好是真的竭盡全力。”王太后冷哼了一聲,就差沒直接罵一句廢物了。

至于那個清成子,她想了想道:“你也派人去查查這個清成子。”

頓了頓,她接著問道:“那個學徒呢?是個什么來歷?”

“還在查,娘娘在稍等片刻,應該就會有結果了。”布公公稟道。

而圣元殿這邊,沈含章背著手一本正經的圍著程英華轉了兩圈,隨后挑眉看向蕭惠群,面無表情高高在上的問道:“這個就是那位將你治好的江湖野郎中?”

“嗯,看著確實夠野的。”看這一頭稀疏的小黃毛,大額頭驢長臉,看多了會做噩夢的好伐?

傻逼!

二十四k純傻逼!

沈含章眸光嗖的轉向程英華。

程英華暗暗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這貨,長得人模狗樣的,怎么就狗眼看人低呢!

傻逼才會以貌取人的好伐?

啊呸!

沈含章真想噴這貨一臉,她什么時候以貌取人啦?她只是純顏控好伐?

懂不懂什么叫做顏控!

然而作為一個有修養的淑女,她才不要和這個丑貨一般見識,哼哼,讓他去給太皇太后治療,要是治不好就罰他進宮和小桌子作伴!

以示懲罰!

她這邊正美美的想著,忽而虎軀一震,聽到一個怪異的字眼。

沈含章眸光轉向蕭惠群,又重新看了眼程英華,最后看向了柴紹。

蕭惠群心中有些忐忑,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忽而帶個毫無身份背景的人入宮,其實是非常不妥的一件事情。

可她是真的擔憂,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該怎么幫助含含。而且,她此時此刻心中也有些后知后覺的害怕,怕自己不但幫不到人,還會給她添亂。

她欲從榻上起身,柴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在沈含章的示意下,安撫道:“蕭姐姐坐著便是,陛下他沒別的意思?”

沈含章嘴角動了動,露出一個笑模樣,道:“蕭姑娘不必如此拘束。”

“朕……只是覺得這程大夫看著過于年輕,不曉得他是否真的如此神乎其神。不過,既然人是蕭姑娘你介紹的,自然是沒有問題。”

她吸了口氣,又朝著柴紹看了一眼,道:“朕現在帶人去長壽宮,含章你且在這里陪陪蕭姑娘。”

“起身,跟朕走。”

程英華和張大夫雙雙起身,隨著當今陛下的步伐,腳步飄飄的往殿外走去。

當然,腳步飄的只有張大夫一人而已。

程英華不知道多自在多享受,終于能夠見識到柴祎那小子所說的這世界上最奢華極樂的地方了。

皇宮啊!

這天下的中心所在啊!

要是能夠隨意的來一發一日游就好了!

沈含章走在前面,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小黑臉!

之前果然不是她的錯覺,這個叫程英華的確確實實的提到了什么‘你們柴家果然盛產傻逼腦殘,一個柴洵一個柴紹,也就你稍微好點’。

而現在她又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柴祎的名字。

她即便對皇室爭斗一竅不通,但是柴家幾兄弟還是門清兒的,如果沒有搞錯的話,她和柴紹在這兩人身上都吃過虧。

柴祎如此有底氣了嗎?

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讓人入宮。

當然,最主要的是,蕭姐姐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嗎?

她和柴祎真的有來往嗎?

走了沒幾步,柴紹腳步匆忙的追上來,他翹起唇,朝著沈含章勾了勾手。

沈含章示意眾人等在原地,自己倒退回去幾步,佯裝親密的握住柴紹的小手,低聲道:“這個程大夫是柴祎的人。”

柴紹挑了挑眉。

不過想想其實也合理。

“所以呢?”他仰頭看著一臉糾結的沈含章,輕聲的問道。

“我害怕他并非是真心想給太皇太后治病,萬一……”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蕭惠群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的眼中,她掐了掐柴紹,低聲問:“蕭姐姐咋跟出來了?”

柴紹回眸,不置可否的聳肩,“朕哪里知道。”

隨即沈含章暗暗推了他一把。

朕那個苦命啊!

有誰會像朕這么慘,要在親媳婦面前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甜甜蜜蜜的手牽手啊?

沈含章抽了抽嘴角。

臭不要臉的,你哪里慘了?

這明明是別的男人夢寐以求的場景好伐?

她悄悄翻了個白眼,也隨著柴紹的步伐來到蕭惠群身邊,問道:“蕭姑娘怎么出來了?”

“對啊,蕭姐姐你身子不好,在殿里好好休息便是。我就是和陛下說兩句話,馬上就回去了呢。”柴紹不得不接過蕭惠群靠過來的身子,盡力避免自己不要實打實的碰到他。

同時示意一旁的翡翠千萬不要放手。

翡翠微微低頭,沒忍住的翹了翹唇角。

看吧看吧,朕確實挺慘的,有沒有!

現在連個小丫頭都敢暗戳戳的嘲笑朕了!當初朕是不是不應該暗示她?

蕭惠群此時確實已經感覺到了疲累,但她早晨出門的時候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飽滿,涂了唇脂和脂粉,因此現在起色看著還好。

她朝著柴紹笑了笑,說道:“我沒事的,我和你們一起去長壽宮吧。”

“我身子不好,除夕的時候都未曾入宮拜見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現在正好去表表孝心。”

沈含章還想再勸,然而柴紹卻已經點頭應道:“好吧,那讓人給蕭姐姐準備轎輦吧。”

蕭惠群起先死活不同意,最后沈含章大手一揮,每人一座,蕭惠群這才沒再說話了。

只心底到底是過意不去。

一行幾人,浩浩蕩蕩的趕往長壽宮。

遠遠地就感受到了長壽宮內慘淡的氛圍,沈含章幽幽的嘆了口氣,可身邊卻連個排解郁氣的人都沒有。

她率先走下車輦,上前先將柴紹給扶了下來。

柴紹又一一將翡翠和蕭惠群給接下來,這才往宮內走去。

鄒太醫聽到通報,早就等在了宮門口,只是那迎接圣駕的臉色不但不歡喜,反而滿是惆悵。

沒辦法,現在整個太醫院上下那么多人頭全部系在了艾太醫的褲腰帶上了,可偏偏自從昨兒失敗之后,艾太醫整個人都像是被霜打了,蔫了吧唧的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這種情況下去的話,根本就沒機會治好太皇太后啊!

結果就是大家一起死啊!

所以不得不控訴,就讓艾太醫自己去死不行嗎?頂多再加上他的好基友高太醫啊?

他們剩下的這些人很無辜啊!

下輩子再也不做太醫了有沒有!

沈含章:“……”

鄒太醫啊,你既然還能站在這里吐槽,就說明心里也不是很害怕啊!

再說,朕……哦不,她有說過治不好就讓所有人賠賬這句話嗎?

人家明明是個心軟的小皇帝啊!

她抬抬手示意鄒太醫起身,腳步躊躇的一步步走向內宮,沒辦法,昨兒心里陰影太強大。

現在還排斥著呢!

“現在情況如何了?”沈含章明知故問道。

鄒太醫誠惶誠恐的彎著腰,很是小聲的回道:“啟稟陛下,太皇太后的身子一切如常。”

嗯,沒有變好也沒有惡化。

柴紹感受到蕭惠群似乎是有話想說,他側眸示意翡翠了一眼,隨后自己松開蕭惠群的胳膊,對她笑了笑后,上前拉住柴紹:“艾太醫怎么說?”

翡翠眨眨眼,腳步停滯了一瞬后,忽而就爆發了一連串的咳嗽,她捂住嘴唇,朝著蕭惠群欠意的欠欠身子,退到一旁掏出手帕,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眸光卻是不經意間一直放在蕭惠群身上。

沒了兩人的攙扶,蕭惠群腳步遲鈍而緩慢,漸漸和身后的程英華和張大夫持平,她小聲道:“程大夫請記住自己早上發的誓言。”

頓了頓,她無謂的笑了一聲,聲音幽幽的開口:“若程大夫做了什么影響陛下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和柴祎的。”

“我說到做到。”

程英華一臉受傷的擺擺手,委屈的說道:“怎么會呢,爺是那種人嗎?”

“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好委屈好委屈呀。”

蕭惠群未置可否的嗤了聲。

柴紹同沈含章說了兩句,隨后回眸對著蕭惠群笑,待看到她身旁無人后,嘟了嘟唇,腳步匆忙的回到她身邊,埋怨道:“翡翠怎么沒好好照顧你呢,看我回去怎么罰她。”

蕭惠群嗔了他一眼,道:“翡翠身子不舒服,你別亂罵人。”

“我才不會的。”柴紹故作生氣的哼哼兩聲,隨后笑了起來。

朕現在真像個白癡啊白癡。

好嫌棄自己啊!

等所有人入了宮,程英華和張大夫隨著走大夫進了內寢,翡翠才從外面走了出來。

原本白皙透明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潤。

柴紹虛虛的伸手觸了觸她的額角,露出一臉擔憂的神色:“額頭好燙啊!”

“高太醫。”柴紹喊了一嗓子,須臾之后,高太醫從里面顛顛的跑出來。

“怎么了,沈姑娘。”

矮矮胖胖的身子蹭到柴紹跟前,原本總是帶著笑容的發面饅頭臉看起來真是消瘦許多,眼底下也帶著濃重的青色。

柴紹道:“翡翠病了,你帶著她去偏殿,給她把把脈。”

高太醫雖然很想幫著艾太醫,但這陛下身邊第一人發話了,他又不能不應,再說,他還覬覦著這蕭姑娘的身子呢。

沈含章:“……”

喂喂,咱們好歹一把年紀,也是個有文化有素質的大夫,敢不敢不要用覬覦這個詞啊。

很猥瑣有沒有?

內寢里,艾太醫守在床邊,擰著眉心看著張大夫和程英華分別給太皇太后把脈,心中不能說不緊張關注。

真想出現一個人能夠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他既能活下來,又可以學到很多知識。

張大夫一臉凝重,他摸了摸胡子,很是認命的搖了搖頭,他行醫幾十年,真的從未見過像是太皇太后如此奇怪的案例。

實在是醫不了。

他將眸光轉向了程英華,屋內幾個太醫的眸光也都看向了程英華。

沈含章也進入了內寢。

靠在柱子前,眸光落在太皇太后的身上,但精神卻一直跟隨程英華。

她也很想知道這人到底能不能治。

當然,程英華心中很快給了她答案。

他心中很是鄙夷的切了聲,爺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在毒人身上種下二十余種毒藥而保證他不死了好伐?

這都是爺玩兒剩下的好伐?

如此簡單有沒有?

毒人?

沈含章心口跳了跳。

這人竟然還是個危險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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