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劍

第三十一回-又起事端

第三卷漸浮水面第三十一回又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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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承松一笑道:“那閣下可能也不知道,我華夏之國素來有句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后瞄向紫衣人,果然,紫衣人臉上出現了一絲異樣的表情,似是尷尬,也似是無所謂。然后木承松繼續道:“哦,還有半句,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所以,不讓我們見那姑娘一面,我還是不能把劍給你的。”

紫衣人似乎并不善辯,被木承松這么一說,似乎找不到什么言辭來回擊。

木承松見紫衣人不答話,便繼續說道:“這樣,你讓我們看看那姑娘,看看她是不是沒受到什么傷害,如果一切安好,到時候自然會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你看如何?”

紫衣人似乎只是一心想得到承影劍,有時候,人對某樣東西越是在意,就越會影響他本來的判斷力,有些時候,心態最中意,只可惜,紫衣人也并不是智者,此時他一門心思在劍上,對木承松提出的要求,似乎也并未覺得有何不妥。

紫衣人道:“我也不怕你們有什么陰謀,我可以讓你看看那女子。”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個海螺做成的東西,然后放到嘴里使勁的吹了幾聲,音調高低不平,似乎是在吹什么節奏。“嗚—嗚—嗚—嗚”四聲過后,紫衣人便把海螺狀東西放回了懷里,然后站在那里說道:“你們馬上就能見到她了。”

然而,過了大半天,什么人也沒有來,更別說傲霜雪了。

紫衣人似乎也有些疑惑,正要從懷里掏出那東西再吹一次的時候,突然,從木承松那間屋子后面騰空躍起一個人,然后又輕飄飄的落在了紫衣人的前面。

這個人穿的是一身鎏金色長袍,袍上還繡了一只稀奇古怪的動物,像是牛又像是羊。

這個人的特殊的出場方式,著實把木承松和池中天嚇了一跳,池中天年少,還不覺得什么,但木承松一眼就知道,這正是頂級的輕功“疾縱云霄,”當世練成這種輕功的,只有那區區幾個人,但那幾個人木承松都認識,這個人卻是從來沒見過,難道是哪個隱居多年的俠隱?

身穿鎏金袍的人剛一落地,后面的紫衣人先是一愣,然后單膝跪地,口中說道:“參見六掌院!”

穿鎏金袍的人連身體都沒有轉,背對著紫衣人說道:“鬼手,誰讓你擅自做主發出示警了?”

鬼手,顯然就是紫衣人的名字了。聽到這名字,池中天和木承松都是一愣,怎么還有這樣的名字?想必是什么別號吧。

鬼手頭也不敢抬的說道:“掌院,小的謹遵掌院吩咐,一定要把承影劍奪到手,所以小的就想讓他們看看那女子,用那女子把劍換來。”

穿鎏金袍的人繼續道:“以劍換人?哈哈哈,不!他們有什么資格提要求?你難道就不能把人和劍都拿來?”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根本沒把對面的池中天和木承松放在眼里。

木承松為人老成持重,況且剛剛看到穿鎏金袍的人露的那一手輕功,所以并沒有擅動。

然而,池中天年輕氣盛,本來就因為傲霜雪沒有出現而心急如焚,現在看又來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況且還口出狂言,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那氣一下子又頂上來了。

穿鎏金袍的人的話音剛落,這邊池中天就忍不住了,大喝一聲“狂徒!”然后就提身一縱,朝鎏金袍人沖去。

木承松在池中天剛一動的時候,就馬上出聲喝止,但是!卻沒能攔住。

也對,在此時此刻,相信沒人能攔得住池中天。

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女子被擄走,父親送的寶劍也失去,甚至還要受到別人的藐視。這一切的一切加起來,確實很難讓一個年輕人能忍住。

然而,池中天畢竟還是吃虧在年輕上了。

有人常常教訓年輕人“毛沒長全呢,就想著東竄西跳了!”

這話雖然糙,但是理卻不糙。

武林中的年輕人,擁有的是朝氣、傲氣、和無限的大好時光。而未曾擁有的,卻是深厚的功力,豐富的閱歷,和準確對敵的判斷力。

看起來,擁有的和失去的似乎一樣多。

但是不要忘記,在此時此刻,擁有的似乎一無所用。而未曾擁有的,才是決定現在局面的關鍵。

池中天雖然不是個狂傲之人,但是對自己的功夫還是頗為滿意的。這份滿意的感覺,一直堅持的現在。

哦!不!

準確的說,是在這一刻之前。

因為這一刻,池中天似乎已經對自己的功夫不太滿意了。

因為他在納悶,為什么自己的一劍在快要刺到穿鎏金袍的人的身體里的時候,卻怎么也無法前進了?

明明沒有看到那人有什么異常舉動啊。那人甚至連手都沒抬一下,只是微微的笑著,雖然這笑容里包含的是一種嘲笑。但總不至于一個笑容就有那么大的威力吧,但是確實有這么大的威力,池中天感覺,手中的劍,似乎刺進了一張牛皮里,而且是及其堅實的牛皮。

池中天此時雖然納悶,但是卻不曾放棄,眼看劍刺不進去,便想把劍抽回來,但是使勁一抽才發現,好像抽不回來了,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樣。

這時,后面的木承松已經發現了情況不對,也顧不得許多,雙腳一蹬地,然后便舉掌朝鎏金袍人飛來。

此時,鎏金袍人詭異的一笑,然后池中天便突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反彈之力涌到了自己的身上,還沒等池中天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經被彈了出去,直直的摔到了后面十步開外的地上,然后嘴里“撲!”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看樣子是受了內傷。

不過池中天應該慶幸,要不是木承松施以援手,估計這會兒就不是受點傷那么簡單了。

池中天被彈出去了,算是躲開了鎏金袍人,但木承松就沒那么輕松了。

就在木承松一掌即將拍到鎏金袍人的天靈蓋的時候,鎏金袍人先是在電光火石間將池中天彈出,然后身體突然一晃,整個人便不見了。

木承松乃成名多年的老前輩,臨敵經驗恐怕十個池中天捆在一起也不是對手,此時眼前一空,便已知端倪,急忙撤掌,然后身體在半空一借力,雙腿便向后甩去。

果然,木承松救了自己一命,那鎏金袍人就是靠著奇妙的身法,一下子繞到了木承松的后面,準備掌擊木承松的后背,這要是打中了,估計木承松就沒命了。但是他還是小看了木承松,木承松這突然的一個甩腿,倒也讓鎏金袍人有些吃驚,隨著“啪!”的一聲,鎏金袍人的掌和木承松的腳擊在了一起。

木承松借著這一掌之力,幾個回旋筋斗之后便落到了池中天的旁邊,先是扶起池中天,而后用手掐住池中天的脈門,想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鎏金袍人被木承松突然的一腳給震了一下,但是看樣子并沒有受傷。此時看到木承松正在檢視池中天的傷,臉上不由得一笑,靜靜的站在那里,既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

大約片刻之后,木承松長吁了一口氣,池中天并沒有受太大的內傷,只是胸口被震得一悶,有些氣血上涌罷了。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木承松把池中天慢慢扶到地下坐好之后,面對著鎏金袍人說道:“閣下好功夫,看你這身本事,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說出來,也好讓我長長見識。”

木承松這話倒也不是完全謙虛,據木承松所知,能有這種內功和這等輕功的人,那早就不是一般人了,木承松肯定都認識,即使不認識,也肯定聽說過名頭。剛才池中天那一劍刺不進去,完全是因為那人的內功高深之極,硬是用內力散發的護體真氣頂住了池中天全力的一劍,這本事雖然不是曠世難見,但起碼也是極為稀有的了。

鎏金袍人一笑道:“不敢不敢,在下無名之人,說出來你也不會認識。”

木承松哈哈一笑道:“若是以閣下的武功都自稱為無名之人,那我等豈不是要舉劍自戕了不成?”

鎏金袍人略一沉思,然后昂首說道:“我姓禹,叫禹成漠,想必大名鼎鼎的袖里乾坤劍是肯定不會知道我這無名之輩了。”

聽了鎏金袍人這一番話,木承松老臉不禁一紅,然后口反復默念禹成漠三個字,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哪個高手叫這個名字的,而且人家還知道自己的名頭,看年齡,這人也就四十上下,不可能是隱居的俠隱,真是奇哉怪也。

禹成漠見木承松久不答話,知道他所疑惑的是什么,便說道:“你不用想了,我不是華夏之人,久居外域之國,與華夏武林素無牽扯,你自然是不知道了。”

木承松聽禹成漠這么一說,便釋然道:“閣下武功高強,相信我華夏武林能與之匹敵者,不過十數人而已,以這份武功,想必在貴邦已經是頂尖之流了,但不知來我華夏國所謂何事?而且閣下也說了,與我華夏武林素無牽扯,那我倒要問問,為什么要找他們兩個年輕人的麻煩,甚至還要擄走一個?”

禹成漠此時眼睛一閃,右手一揚,啪!的一聲,內力所至,院中一根豎立的梅花樁變斷成了兩截,然后右手變掌,用力一吸,半截梅花樁就到了手里,之后禹成漠右手使勁一按,將梅花樁生生的按進了地下一尺有余,之后便穩穩的坐了上去。

池中天此時已經恢復了一些,見禹成漠露的這一手,心里也有些后怕,不住的自責自己的魯莽,要不是木承松在,估計池中天的小命就丟在這了。要不就說呢,‘離家三日抵過居家十年’,有些事情,在家里是永遠學不會的。

禹成漠坐下之后,對木承松說道:“我來華夏所為何事,暫時你不需要知道,將來你會知道,至于說我為什么找他們兩人的麻煩,那是因為他們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有些我想要的東西,可以通過他們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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