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閃婚豪門繼承人

第296章 他的道歉

第296章他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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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不再去看沈靳言,抱著小糖糖就往院子里走。

沈靳言抬步跟到了門口,迎接他的,是冰冷無情的關門聲。

姜知檸正在房間里怔怔看著皮箱子,聽到外面的動靜走出來。

一看到小糖糖,她的眼睛瞬間亮起來,腳步都輕快起來。

“哎呦,小糖糖,快讓干媽親親。”

程瑾本來臉色不太好,聽到姜知檸的聲音,笑著把小糖糖遞到姜知檸的懷里。

小糖糖軟乎乎地靠在姜知檸的肩膀上,熱情地親了親姜知檸。

軟軟糯糯道:“小糖糖也想干媽啦,mua。”

姜知檸心都化了,抱著小糖糖愛不釋手。

兩個人一直玩鬧到小糖糖打哈欠了,她這才松開小糖糖,由程瑾帶小糖糖去洗澡。

姜知檸重新回到臥室,嘴角噙著笑意打開皮箱。

皮箱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卡片。

姜知檸微怔,翻開卡片,卡片背后是男人強勁有力的字。

“知知,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姜知檸輕輕撫摸過這一串字,嘴角勾起淺笑。

她放下卡片,看向下面的絨布盒子。

盒子打開,是一套金燦燦的黃金玫瑰首飾。

姜知檸看得呆住,輕輕撫摸著逼真精細的黃金玫瑰。

她之前學過一段時間的花藝,專門了解過各種鮮花,知道黃玫瑰是代表歉意的花。

薄寒宴這是再又一次道歉,也是再又一次的希望他能原諒。

帝京的薄三爺何曾這樣地祈求過一個女人的原諒。

要是放到帝京,只怕要引來無數名媛千金的嫉妒。

姜知檸心里又甜蜜又酸澀。

甜蜜的是薄寒宴看起來,是真的很有誠意地在道歉。

酸澀的,是她的身份,以及她的手。

姜知檸緩慢摘掉蕾絲手套,手指輕輕撫摸過手背上凸起的粉紅色疤痕,澄亮的小鹿眼閃過哀傷。

人都是愛美的,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她的手,徹底毀了。

如今不僅丑陋不堪,甚至連設計稿都畫不了。

她現在不僅僅是孤兒,還是個無業游民的孤兒。

這樣的她,又怎么配得上帝京的薄三爺呢!

姜知檸撫摸著手上的疤痕,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大顆大顆的眼淚滴落在精美的黃金玫瑰上,姜知檸哭得傷心。

門口忽然傳來噠噠噠的聲音,緊跟著小糖糖小小的身影從門外跑進來。

“干媽,干媽,你在干什么呀?”

姜知檸聽到小糖糖的聲音,慌忙轉過身,飛快擦掉眼淚。

盡管她已經動作很快,小糖糖還是看到她哭了。

立刻跑過來抱住她的腿,擔憂地看著她。

“干媽,是誰欺負你了嗎?你怎么哭了呀?”

姜知檸吸吸鼻子,彎腰把小奶團子抱到腿上坐好。

輕笑著道:“沒有,是有沙子進到干媽的眼睛里了。”

“干媽騙人,房間里怎么會有沙子呢。”

小糖糖皺著小眉頭,目光落在姜知檸的手上。

關切詢問:“干媽是因為手上的疤痕在傷心嗎?干媽放心,小糖糖長大就去學醫,一定幫干媽治好手上的傷。”

姜知檸被小糖糖逗笑,還沒開口,門口就傳來程瑾的聲音。

“你干媽手上的疤痕現在就可以治好,用不著等你長大之后。”

姜知檸聞聲看向門口。

程瑾雙手環胸走過來,在旁邊坐下,拉過姜知檸的手輕輕按摩起來。

“你要是真的在意疤痕,姐帶你去做個醫美,保證恢復成你之前的樣子。”

姜知檸輕笑著搖頭,“我是想等手指徹底恢復之后,再考慮祛疤的事情。不然,倒是祛疤了,手指又暫時不能過度使用,比較麻煩。”

“這樣也好。”

程瑾點頭,想到之前在院子里聽到的,喬輕月把喬軒賀支開的事情,眉心皺起。

“喬輕月最近還有給你發消息嗎?”

姜知檸搖頭,“沒有,她應該也是有事情在忙吧。”

程瑾點點頭,無意間瞥見桌上的箱子。

好奇看過去,一眼就看到盒子里的黃金首飾,當即嫌棄地收回目光。

“嘖,怎么還有這么丑的首飾。”

姜知檸輕笑一聲,沒說話。

倒是她懷里的小糖糖,扭扭小身子,大眼睛看向那套黃金玫瑰首飾。

軟軟糯糯的開口:“黃玫瑰是代表歉意的發發,是誰在給你道歉嗎?干媽。”

姜知檸一聽這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程瑾手一頓,揶揄地看向姜知檸。

一看姜知檸的反應,就猜到是薄寒宴送過來的。

她揶揄道:“真是看不出來,那么冷情冷心的人,竟然還會做出這么暗戳戳的事情來。怪浪漫的。”

姜知檸不好意思地蓋上蓋子,輕輕拍了拍小糖糖。

“之前不是困了,該睡覺啦,寶貝。”

小糖糖咯咯地笑,看看姜知檸又看看程瑾。

一臉的期待。

“今晚媽咪和干媽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姜知檸很久都沒和程瑾一起睡了,聞言點頭。

“好呀。”

程瑾捏捏姜知檸的手,抱起小奶團子。

“你先去洗澡吧。”

“嗯。”

姜知檸點頭,看了眼箱子里,印著淡淡黃玫瑰的睡衣,把盒子和卡片放進去,輕輕關上箱子。

把小糖糖哄睡之后,程瑾去另外一個房間洗了澡。

倒了兩杯紅酒。

等姜知檸出來,立刻拉住姜知檸,塞給她一杯紅酒。

姜知檸在沙發上坐下來,疑惑看向程瑾。

“心情不好?”

程瑾晃動杯子里的酒,和姜知檸碰了下。

“什么心情不好,姐姐是擔心你睡不好,喝點紅酒方便入睡。”

姜知檸聞言,和程瑾碰了下,喝了一口酒。

程瑾見狀,不動聲色地又為姜知檸添上。

姜知檸仰頭,喝完一整杯的紅酒,漂亮精致的臉頓時泛起紅暈。

她脫掉拖鞋,抱著膝蓋看程瑾。

“你說,命運怎么這么煩人呀。我本來還想,也許這一輩子都會和薄寒宴在一起呢。”

程瑾晃動酒杯看她,眼里的笑意微微凝滯。

“這樣的想法,我也有過的。”

她也曾悄悄做夢,希望可以和沈靳言在一起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