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福星奶娃,逃荒后被團寵了

第七章 搶糖

田家人不知老太太跟村長說的什么,只見村長點點頭,立即把村里青壯年召集起來。

他讓青壯年們拿著鋤頭鐮刀走到村民前后兩側,這是護衛村民們。

果不出老太太所料。

他們剛走出三里路,后面就有些難民追上來。

田果果被老娘緊緊抱在驢車上,無法扔小手雷,好在有青壯們及時用鋤頭鐮刀打退。

難民們不敢再上前,就遠遠跟著。

天色漸沉,月上柳梢。

難民還在跟著,青山村本想快走把他們甩掉,卻見這情景,怕是走到明早也甩不掉。

索性,村長喊停!

“大家原地休息,青壯年都跟我出來保護村子!”

既然躲不過,那就面對。

難民見青山村停下,本想沖上來,就見村長帶很多手握鋤頭鐮刀的青壯過來,哪還敢妄動?

只得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田果果悄咪咪來扔幾顆手雷。

“砰砰”幾聲炸響。

難民前面的幾個帶動者頓被炸成非洲難民,這才徹底炸破他們想再沖來的心思。

杏山村暫時安全。

田老太借機找村長說了幾句,村長應聲后召集起每家主事人,把他們先前給山匪的買路錢歸還。

大伙都是錯愕。

田家拿走的錢袋里確有他們的買路錢,他們也的確想跟田家要回,卻因田果果被山匪抓,他們沒出手相助而都是愧疚,就無人提起此事。

不曾想,他們竟主動歸還。

大伙都是心中歡喜,有人就想說幾句好聽的,卻被田老太打斷。

“這錢是咋回來的,不必老婆子多說吧?”

“本來這已是你們送出去的錢,我田家就算不給你們也理所應當,現給了你們”

“是因田家當大伙是家人!”

“但大伙是咋做的?”

說到這,田老太故意停頓,深邃的老眸掃向在場眾人,直看的大伙都羞愧低頭。

田老太還算滿意他們的反應。

這才繼續說。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我田家無需大伙道謝,只望再遇危險時,莫再袖手旁觀!”

“否則,這家人我田家不要也罷!”

老太太的語氣平和,卻句句都在提醒和警告。

村民們都不傻,很快就有人表態日后寧死也會與田家互幫互助,還夸田果果是福星。

有人起頭,其他村民也都附和。

因“天雷”的事,大伙這次是真信了田老太先前說果果是福星,夸贊的都很是真摯。

硬是夸的又在偷偷給自家老爹煎藥的田果果樂彎了眼。

喪門星的帽子成功摘除啦!

因晌午時,她給老爹煎的是整副的藥,現只要加熱下即可服用。

藥很快煎好,田果果盛出正要遞給旁邊的哥哥.

不遠處突傳個略顯熟悉的聲音.

“媳,媳婦,媳婦兒.”

是個約摸六七歲的半大小子,邊跑邊喘著粗氣喊。

田果果循聲望來。

感覺有點眼熟,卻短時間內沒想起這是誰?

謝書言滿臉驚喜,跑過來都沒空喘口粗氣,就先圍著田果果轉個圈,像是在確認什么?

待轉完,他猛地抱住田果果胳膊,歡快大喊,“哈哈,太,太好了媳婦兒,你真的沒事!”

田果果這才聽清他對自己的稱呼。

腦海中也緊接著想起,原主有個娃娃親。

這娃娃親本是村里的小神童,年僅五歲就考中了童生,卻可惜,去年摔壞腦瓜,傻了!

值得一提的是.

摔傷之前的謝書言與原主幾乎沒有交集,卻在摔傷醒來的第一句話竟是要找原主。

原主因先天病體,是村里公認的小傻子。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如此成了朋友!

謝書言還在“叭叭”說著

原主被砸暈那日,他跑來救她,卻晚了一步。

他本想等她醒來再走,卻被爹娘強行拉走,爹娘說媳婦兒沒事,就是不讓他來找她。

直到今晚。

他趁爹娘不注意,偷跑出來的。

說著,他還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在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啊掏,終于掏出個紅方塊。

迅速塞進田果果嘴巴里.

高興道,“媳婦兒你快嘗嘗,這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糖,我從我娘那偷來的!”

“可甜了!”

田果果都沒反應過來,嘴巴就被齁甜充斥,直入味蕾。

對面的謝書言正沖她笑。

那副傻憨憨的樣兒,讓田果果忍不住想回應他句,“甜!”

這字說的很清楚。

聽得旁邊的田亦泓都是一怔,謝書言更是驚訝,“媳,媳婦兒,你會說話了?”

也不等田果果回應,他就自嗨的歡呼起來。

歡呼完還不忘把兜里的最后塊紅糖塞給田果果,說道。

“我還有塊,都給媳婦兒!”

田果果大眼睛眨巴眨巴,再次對上他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眸。

古代的糖很貴,謝家應當也沒有多少糖,且謝書言在謝家并不受寵,這又是偷出來的.

回去后,怕是要被打。

田果果雖未親身經歷他與原主的過往,卻不得不承認,謝書言是真的對原主好。

那她自不能讓謝書言被責罰。

她想從空間拿幾塊糖給他,讓他拿回去補缺,避免被罰。

卻在這時,不遠處突然沖來個小胖子猛撲到謝書言身上。

“給我糖,我要吃糖!”

田果果的小破車身體被嚇了一跳,本能后退步,看向小胖子,竟然是田亦鳴。

剛穿越時,田果果的腦袋很是混沌,先前看到田亦鳴都沒想起他是打傷原主的人。

現見他搶謝書言的糖,她終于想起。

田亦鳴還在瘋搶謝書言手里的糖,謝書言說那是給媳婦兒的,打死都不給他,并將糖緊緊護在懷中。

眼看,謝書言處于下風。

旁邊的田亦泓怕出事,便要上前拉架。

田果果想起哥哥的喘疾,忙拽住他胳膊,用力憋出幾個字,“得,得得,噗去”

她在叫他“哥哥”。

田亦泓聽的心頭驟軟,卻還是不能袖手旁觀。

輕輕摸摸妹妹的小腦瓜,溫聲叮囑她乖乖等著,就往前跑。

他剛跑過來.

那正坐在謝書言身上的田亦鳴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刺到了般,猛得竄起身來!

同時,他的臉上、手上,乃至全身都冒起層紅疙瘩。

約摸各個都有花生粒大小。

又疼又癢,他是想撓又疼,不撓又癢,難受的趴到地上打著滾“哇哇”哭。

田亦泓和謝書言都看的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