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蛻變

第六二七章 耗子給貓開家長會,為那點兒事不要臉了(一更)

“部長,我申請下午請假外出。═.[。”

趙清河意外,要知道葉伯煊沒來報到之前,他可就耳聞過面前這位全能型人才。

時間觀念非常準確,一四二團基本不存在遲到早退的士兵,別說晚了不行,他葉伯煊定十點鐘,你提早到也會挨訓。一直說一不二。

“下午你要和我出去開會。說說吧,原因?”

“請假事由,開家長會。”

“老領導家的孫子孫女,那對兒龍鳳胎,不大吧?”

葉伯煊皺眉,不是不茍言笑不多言嗎?怎么還愛打聽事兒呢?

“我小舅子。我妻子在北大,大舅哥在法院,都忙。下午那個會議是向上匯報,部長能否代勞?謝謝。”他還不想傻透腔,搶功這事兒,最招人忌諱。

趙清河喝茶水的動作一頓。

“下不為例。”

“是!”

葉伯煊換上了便裝,往五小的方向開路的干活。

他要是和夏天像從前似的,他哪有那閑工夫還參加家長會啊?考第一還行,有面兒!

可你看冬子那蔫頭耷腦不敢告訴的樣兒,葉伯煊碎了一口:千萬別倒數第一。

唉!現在屬于特殊情況,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小舅子給創造的機會,他還得感謝呢!他得主動點兒,好好表現。╞┢.{。

這樣晚上回家能和媳婦有共同話題,借著話題多嘮兩句,備不住還能得點兒獎勵。

他想的倒是挺美……

“下面我念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同學來取卷子,各位家長也要做到心中有數。雖然只是個小升初,但是……”

葉伯煊兩手放在膝上,大刀闊斧十分占地方的坐在夏冬的身邊。表情上一本正經,內心稀奇且稀罕。

得多少年沒坐在這樣的書桌和椅子上了?

葉伯煊心算,算完決定晚上和夏天一起敷面膜。

黑襯衣、黑西褲的葉大少,卓越的氣質。有別于其他家長的目不斜視或小聲攀談,他歪頭看向小學校園的操場,津津有味的開著小差。

“第二十六名,夏冬。”

葉伯煊轉過腦袋瓜。看向挺胸抬頭也不知道驕傲個什么勁兒的夏冬。

成績退步了,整整倒退了快十名,本該蔫頭耷腦的夏冬由于驕傲他姐夫的高大威猛,精氣神十足。

幾步路走的,就跟他當了大班長似的。

夏冬覺得今天很有面子。他還有底氣,因為姐夫不會對他嘆氣、不會揍他、不會磨嘰他、更不會苦口婆心哭哭啼啼。

他想對了開頭,沒想對結尾,他太不了解葉伯煊的性情。

夏冬取完卷子剛坐下,葉伯煊用著很嫌棄他的眼神掃一眼他、掃一眼卷子。.。

側頭和小舅子小聲溝通道:“要么就第一,要么就倒數第一,你考個中間?最費力不討好的位置,出息!”

前排一胖墩的家長聞聽后,特想回頭看看,這誰家孩子的家長這么不靠譜?

夏冬……

“姐夫。別吵吵,咱得瞇著,要不然你回家得比下班時間還晚!”

葉伯煊擺擺手示意知道了,不說了。

聽了半個多小時羅里吧嗦的話。

葉伯煊不屑,沒把老師的話當回事兒。

不就是實驗初中嗎?去不了拉倒,去不了掛他家戶口本上,去軍區中學,那地兒更好。

想到這,低下頭瞄了眼小少年的骨骼生長情況,長大當兵吧!

再說了。他用自己曾經的經驗分析了一下,男孩子,一般都是初二三迅崛起,高中能甩笨丫頭們幾條街。

當然了。他媳婦和閨女不笨,那倆是個例外。

葉伯煊手搭夏冬肩膀,哥倆好就跟一起著急放學回家似的,明明坐在中間的位置,家長會一散場,他倆第一批離開。

“夏冬同學!”許晴的好友、夏冬的班主任及時制止道。示意其他家長稍等片刻。走到葉伯煊的面前:

“你好,請問您是夏冬的叔叔還是?他姐姐……”

夏冬不樂意了:“老師,這是我姐夫!”

葉大少一天之內,內心被人無緣無故襲擊兩次,這對于一名愛美男士,是多么讓人煩躁的事實。

依照他的脾氣該抬下巴裝高傲不吭聲,但是……

“老師你好,他姐姐在北大,最近也在忙著考試,無暇分身。他的事、現在我管,我是夏天的丈夫。您說?”點頭哈腰了。

夏冬嗓門特別洪亮穿插:“老師,我姐夫是軍人,還是軍官!”

葉伯煊……

你小子考26名,什么牛氣的事啊?

“不好意思,是這樣的,他這次考試又退步了。還有,數學老師李老師要找您談談,讓夏冬同學帶您去趟我們辦公室吧,我待會兒也去,關于他的學習情況,稍后詳談一下。”

“你惹禍了?”葉伯煊推了推夏冬的腦袋。

夏冬萎靡了,到了沒躲過,他還做夢沒幾天就要告別小學了,到時候那事就不了了之了呢!

“算是、也不算是。”

“那你別強調我是軍人!”

數學老師中年男士,戴著一個黑框眼鏡。

葉伯煊透過眼鏡看本質,再加上面前這人拿著個小手絹對著辦公桌擦來擦去,他的結論:娘們嘰嘰!

認識人之前先給個初印象分數,已然養成了習慣。

“我說夏冬的家長啊,你們家這孩子,我管不了。不能管!同志,你先坐吧。”

葉伯煊抿抿唇角,坐在老師的對面,他都被罰站好幾分鐘了。

“老師您說,要是夏冬有什么不足,我們會嚴加管教,孩子正是爬坡階段,您費心了。”掏兜拿煙,想給人家點煙。

從古至今供秀才都不易。

“把煙放下,我們辦公室禁止吸煙!你問問他,他干什么了?”

中年教師那副樣子,就像夏冬惹了滔天大禍似的,辦公室的其他老師也都抬頭注意這邊。

夏冬鞠躬賠禮道歉:“老師,我小學也快畢業了,我在課堂上跟您耍橫,對不起了。”

“哼!我打你不對嗎?你可倒好,轉頭走了!你起了這個頭,其他同學都學你這樣,我不用教了!夏冬,打你手板是為你好,正好你家長在這……”

葉伯煊不干了,媽的,裝孫子裝半天,到頭來我家孩子還挨揍了。

“伸手!”

夏冬的右手心紅腫一片。

葉伯煊立馬站起,剛才即使被喝止不準吸煙也繼續笑著的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什么玩意兒?這就是教書育人?誰給你的權利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