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蛻變

第六五四章 就是這么硬氣(二更)

正文第六五四章就是這么硬氣(二更)

“說說吧!誰指使你擺攤的?”

小毛坐在單獨的審訊室里,眼神一直四處尋摸。壹看書

她就納了悶了,這咋的?這地兒是公安局啊?

那不是為啥給她擱在“單間”里?還陰森森的,嚇唬誰呢!有拘留權嗎?

聽到對面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開腔問話了,小毛終于不再好奇的瞧來瞧去了,眼神落在對面那人的身上。

“啥、啥意思啊?大哥!既然你也抓到現行了,老妹兒我指、指定不耍賴。

咱們吧,都挺不易。你說你們一天天蹲坑守著,辛、辛苦!

我呢,就跟打游擊戰似的,掙倆錢兒,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瞅瞅我,還磕、磕巴,我這屬于殘疾。去哪上班都沒人要啊!要是有招,誰但得干這個啊?!”

“老實交代!別在老子面前兜圈兒子!”

“嗯那,說重點!有句話咋說來著?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咱們抓人和我被抓都是有原因的。”說完掏隨身的斜挎包:

“呵呵,大概八十多塊錢,大熱天的,兄弟們不易,大哥你帶大家伙出去吃點兒喝點兒,那算老妹兒的小小心意!咱結識一場,以后……”

“啪”的一聲,文件夾摔在了桌子上,審訊的那個人忽然坐在了桌子上。

他之前抓到小毛時是興奮,終于讓他找到突破口了。

現在是氣憤,這個卷毛小娘們到底是特么幾進攻啊?你看她那個德行,一點兒不打怵是常進局子吧?

從被抓到現在,臉上毫無懼色,也就二十歲出頭,跟夏天那個小娘們差不多大吧?

就是夏天現在坐在老子面前,恐怕都做不到這樣!

可這卷毛呢?別說慌張了,瞧瞧她那德行,還能敢在他面前來這一套!

“你麻溜給老子交代,受誰的指示!不說也可以。一看書你戶口落在哪了?家里都什么人啊?”

小毛臉色變了!媽的,碰到碴子了!而且這個碴子是東北那嘎達的。

她之前怎么就忘記這個細節了?一口咬定她受指示?沒貓膩她小毛倒立!

審訊的人寥寥幾句話,小毛該懂的都懂了。

這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就等著她露出馬腳收拾她呢!

至于是夏秋的,還是妹妹妹夫的……總之不是她的!

再開口時。小毛臉上也沒了笑容,這次也不裝結巴了。

“黑戶!上有老、下有小,那句是扯淡!大哥你也甭費事兒了,真的!

我給你寫上我東北老家地址,麻煩通知地方政府給我買張火車票。妹子我在這謝謝政府,給我遣送回去吧!

我回家改造,咱雖是女兒身,可咱懂一個道理,無論混哪里,不丟東北人的臉面!”

說完這個,小毛真就站起身,走到桌子旁邊,和審訊的人笑著對視。壹看書

心里已經有了草稿,讓寫就寫李大軍家的地址。

大不了先回東北。當回去溜達溜達!到時候讓李奶奶給她送兩天牢飯。

今兒個,她特么在這死磕,一個“夏”字都不會出口!

讓小毛意料之外的事情生了,她也算是吃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大虧。

審訊的人冷笑著瞧了小毛一眼,走了出去。

“咔嚓”一聲上了鎖。

小毛面無表情的盯著審訊室的門,她瞇了瞇眼睛。

臉蛋兒的顴骨處,由于最近東奔西走早已經被曬傷了、曬出了黑斑、曬的紅腫且癢癢。

當審訊室的門重新被打開時,小毛依舊面無懼色。

“我給你點兒提醒!認識葉伯煊吧?知道夏天是誰吧?

說出他倆,咱再簽個字,老妹兒。用你的話來講,咱都東北的,一切都好說。包括你以后繼續……”

“呵呵,大哥。別整事兒!你說的,我一個都不認識!”

一名壯漢受指示,他點點頭湊近小毛,而那個一直審訊小毛的人,冷笑著重新關上了門。

不說是吧?老子有的是時間!

“哐”地一聲,小毛被壯漢一腳踢倒。并且帶翻了凳子。

小毛“呸”地吐了一口吐沫:“你打我之前最好想清楚,違法!你這身皮不想要了是吧?”

男人打女人和男人之間打架一個模樣,他們不屑廢話,他們只說重點:

“我勸你還是供出來吧。”

“沒門!”

“哐!哐!哐!”三腳,三腳踢向了小毛的腹部。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再被壯漢一腳撂倒。

這次她再吐的,咬牙切齒吐出的是血水。

沒人打她的臉,沒人揪她的頭。

她一米六多點兒的個頭,她也碰不到對方,她甚至還沒靠近就被掀翻在地!

變了,進了這里變了,專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小毛很疼,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折了!

“來!你再打!有能耐你就給老娘整出人命!”

審訊室的門再次打開,那個男人逆光而立:

“能簽字了吧?別嘴硬,吃虧的是你!”

小毛忽然爆,她搖晃著骨頭似乎全部錯位的身體,幾步沖到了凳子邊兒,她忽然舉起凳子,她終于是手有寸鐵的女人了。

“bsp;用盡全身的力氣,揮動手中的板凳,扔向門口那個讓她咬牙切齒的男人。

伴隨著小毛這一輩子第一次罵出的最難聽的臟話,凳子卻沒傷到任何人。

她被壯漢一腳掀倒,人是猶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一個弧度,這次連頭部都撞到了墻角。

又是一口血水,不受她的控制噴出,可她沒掉一滴淚。

“胖子,再賞她兩腳!現在不說,哈哈,咱讓她歇會兒再繼續!”

對方看見小毛這樣被打,他爽快極了,怎么就不是夏天呢?是夏天嘛,他就親自伺候!

悶哼聲響起,她已經沒有力氣大喊求救了,小毛心里罵著:

也許真他奶奶個腿的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托著全身不能亂動的胳膊腿,小毛歪著頭靠在墻角坐在地上,她的嘴角還有殘余的血跡。

她一個弱女子,早已經被壯漢打的迷迷糊糊。

她無力分析妹妹和妹夫,還有她的丈夫,什么時候才能現自己不見了。

她滿腦子里轉悠的景象都是片段性的。

她兩個肩膀扛著上百斤的包裹,奔走在大街小巷;

她拽住某個大姑娘的手親切的叫妹子,卻被人嫌棄的甩開;

她聽到身邊的同行喊:“來抓人的啦?”她只要聽到這句,她覺得自己就會壯如牛,她能一樣不丟扛起就走,一跑就是幾千米。

伴隨著這些景象,她的眼角終于滑出了淚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