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養成系統

第兩百一十章:宴會10

“比試什么?”公主殿下疑惑了,看向高位上的黎筱曦。

“我們是女子,也不玩那些虛的,就比琴棋書畫吧,不知您意下如何啊。”黎筱曦笑著對安心說道。

安心靠近安旭問道:“皇兄,這個太后娘娘是什么意思啊,她讓我跟比比試,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難道就是單純的想要給皇上選皇后嗎?”這個單純的安心公主也有意識到了有點不對。

安旭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說道:“太后娘娘,不知道娘娘想要如何和舍妹比較呢?”

“太子問的這個問題太好了,要是比賽沒有什么彩頭也不好玩吧。”黎筱曦表現的非常的熱情,就害怕他們不答應了,這樣異常的表現必有妖。

“是,不知道太后娘娘想要用什么彩頭呢?”雖然安旭覺得黎筱曦這個樣子有點奇怪,但是也一時想不出哪里有問題了。

“太子殿下,哀家要是以這個宴會現場中的所有珍寶以彩頭如何?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安旭驚訝的說道:“太后娘娘可是說真了嗎?”

這宴會上面的珍寶的價值已經完全可以敵的過整個云國了,如果這些都能為云國所有,攻打下來星辰國根本不是問題,云國的軍事力量不弱,這幾年經過他暗中的發展,云國的軍事力量完全可以跟星辰國比擬了,這絕對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而且根據傳聞,這個太后娘娘只是一個草包太后,根本沒有什么才藝,所以安心一定能打敗他。

“好啊,太后娘娘賭的那么大,我們云國也不能示弱啊,我們賭上黃金千萬兩,白銀千萬兩,云國割地十座城池,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啊。”

黎筱曦聽著安旭報出來的一樣一樣的東西,笑意更加濃烈了,要不是現在顧及著他們還在這里,她肯定好好放聲大笑三聲。

“好,既然如此我們列下協議吧,要不然最后要是說話不說話,可就不好了。”黎筱曦開始慢悠悠的忽悠人了。

“好,我們就簽訂合約吧。”安旭也怕夜場夢多,最好還是簽訂協議來的安全一點了。

安旭叫來隨侍的大臣,黎筱曦也叫來一個大臣,在雙方的確認下,擬定了合約。

合約拿到手以后,黎筱曦忍不住的笑了笑,之后很快恢復成了嚴肅的樣子,一本正經的開始忽悠了。

“不知道公主想要先比試什么呢?”黎筱曦看向那邊的高高在上的公主,仿佛已經勝利在望了,拿起那些東西占為己有了。

“隨便啊,本公主遷就太后娘娘,畢竟太后娘娘很厲害啊所以太后娘娘選什么本公主就比什么。”雖然安心說著恭維黎筱曦的話,但語氣里面卻是滿滿的諷刺啊。

“謝謝公主的謙讓,我們就先比畫吧,相信公主一定會答應的吧,畢竟公主殿下可是才女啊。”

“當然了。那還用你說嗎?”安心也沒有謙虛,接著黎筱曦的話高傲的說道,徑直的走向一邊,準備開始了。

黎筱曦也走到位置上,侍候的奴才送上筆墨。

安心公主看了一眼黎筱曦,想都沒有像就開始了作畫了。

黎筱曦這邊沒有那么著急慢悠悠的在想畫什么,實際上她是調動自己體內的小蟲子,開始工作了。

“趕緊啟動。”黎筱曦在腦子里面心想到,很快就感覺到了這個小蟲子的用處到底是什么了,只要一調動這個小蟲子,自己就化身成大能一樣,腦子里擁有很多的技巧。

拿起筆來想都沒有像就畫上去了,腦子完全跟不上動作,完全是別人的記憶在控制著黎筱曦。

兩個人的比賽在火熱的進行中,所有的大臣都觀察著,而安旭卻淡定的坐在那里,誰讓黎筱曦表現出來的,一點也不像一個會畫畫的人啊。

黎筱曦的做法手段很怪,她畫的很快,就像在亂畫一樣。

所以都以為黎筱曦是放棄了比賽,隨便畫畫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鐘聲一響,黎筱曦和安心都停止了作畫。

兩個奴才將黎筱曦和安心的畫作取走,放在畫架上面,小安子充當的是裁判的角色。

“現在太后娘娘和公主都已經做好畫了,讓我們看看她們二位的畫作吧。”

小安子把安心的畫作給轉了過來,頓時全場的驚訝了。

這個畫的是牡丹嗎?太像了吧,感覺就像在自己眼前甚至還能夠聞到花香。

“你們看那個上面還提著一首詞。”有人注意到畫上面的詞,輕輕的念了出來:

風風雨雨惜春殘,為愛名花倚畫欄。

淡著胭脂濃著墨,一枝圖向畫中看。

“這詩寫點啊,公主殿下果然是才女啊。”

“沒錯啊,才女,牡丹上面還有一位女子想必這個女子就是公主殿下吧。”

“在牡丹池中心,那灼灼如火的洛陽紅、玉骨冰心的夜光白、端莊秀麗的魏紫……那一簇簇嬌貴的品種,簇擁著一位炯娜多姿,飄飄欲仙的仙子,牡丹仙子,公主果然擔的起這個稱號啊。”幾個一開始被安心美色所迷的公子哥,此時全部都簇擁上去,好話就像不要錢的一樣往安心的身上砸起,還沒有看見黎筱曦畫的話就都認為是那個安心公主贏了。

小安子輕輕咳了兩聲,說道:“各位,太后娘娘的話還沒有看,請你們不要妄下評論,現在請回去坐好。”小安子這句話中都帶著一點危險的語氣了。

“好。”幾個公子哥訕訕的坐回去了,就算是再喜歡安心公主的話也不能的得罪太后娘娘,要不然他們的父親會弄死他們的。”

小安子把黎筱曦的畫作給翻了過來,對于黎筱曦的畫沒有什么期待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太后娘娘畫的這個是……這個是……。

黎筱曦畫的是星辰國,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整個,畫的清清楚楚的。

畫的首卷畫的是郊野春光,在林薄霧,掩映著幾家茅舍、草橋、流水、老樹、扁舟,早起的老農已經上山砍柴了,把柴裝上毛驢上,開始趕著去集市買柴了。路上一頂轎子,內坐一位婦人。轎頂裝飾著楊柳雜花,轎后跟著騎馬的、挑擔的,從京郊踏青掃墓歸來。

在中段,繁華的碼頭上,人煙稠密,糧船云集,人們有在茶館休息的,有看相算命的,有在飯鋪進餐的,有賣掃墓祭品的河里船只來往,首尾相接,或纖夫牽拉,或船夫搖櫓,有的滿載貨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緊張卸貨,搬運工們緊張的搬運著貨物,汗一滴一滴的滴下來,橫跨大運河的是一座規模宏大的木質拱橋,結構精巧,形式優美,因狀若飛虹,故名虹橋。有一只大船正待過橋,船夫們或用竹篙撐,或用長竹鉤住橋梁,或用麻繩挽船,或忙著放下桅桿以順利通過橋拱。鄰船的人也指指點點像在大聲吆喝著什么。橋上的人也伸頭探腦緊張議論,期盼大船順利通過。

在最后面的描寫的是皇宮,金碧輝煌的皇宮,酒醉金迷的生活,無數珍貴的珠寶。

圣龍殿中,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望。這就是皇宮。

所有人的都震驚的久久回不過來神,實在是這幅圖給他們的刺激太大了,雖然那個安心公主花的牡丹栩栩如生,非常漂亮,還提了一首非常棒的詞但是還是根本沒有能跟黎筱曦的這幅畫比的資格,兩個人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娘娘,你怎么畫出這個畫的,實在是在宏偉了。”一個老臣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幅畫,生怕給弄壞了。

“心里想的什么就畫出來什么。”黎筱曦淡定的回答道。

“好啊,好啊。”那個老臣看了黎筱曦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

黎筱曦看了一眼安心一眼,她已經沒有之前的神采奕奕的,黯淡失色,震驚的看著黎筱曦。

小安子在這個時候宣布道:“此番比賽,太后娘娘當之無愧的贏了。”

這個結果沒有任何人有疑問,黎筱曦畫出來的這幅畫已經讓所有人都給震驚了。

看云國那里來使的臉色可都不是很好啊,各個都面如青紫。”

安旭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事的,這個太后可能只是就比較精通這一個,下一局一定能扳回一城的。”想著想著也就沒有擔心了。

把安心叫到自己的跟前,吩咐道:“下一局是琴的比試,你一定不能輸了,要不然你會知道結果是什么的。”安旭危險到,看了一眼安心。

安心的身體被那眼神看的微微顫抖:“別人都以為她受父皇的寵愛,實際上只不過因為她有利用價值而已,這個皇兄也是從來不把她這個親妹妹看在眼里,要是有利用價值也許就會好好對待她,要是她這次輸了比賽,她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安心點點頭,想到自己如果輸了的結局一定會很慘就狠狠了看了一眼黎筱曦,用嘴形說道:“我一定會把你弄死的。”

黎筱曦微微一笑,完全沒有在意安心的挑釁。

身邊的人卻為黎筱曦給擔心起來,以前他們可是見識過太后娘娘的琴藝的,簡直就是魔音穿耳,當初皇上還下了一條命令,讓太后娘娘永遠都不要碰琴了,現在這個比賽琴藝能夠贏嗎?他們深深的擔心著。

白玉將黎筱曦慣用的琴給拿了上來,在黎筱曦的耳邊輕聲的問:“太后娘娘,這個琴藝比賽不會有問題嗎?”白玉可是親身經歷過,自然非常的擔心。

“沒事,你們放心吧。”黎筱曦回給白玉一個眼神,示意自己不會有問題的。

“那好吧。”白玉放下琴退下了,眼睛卻始終看著臺上。

這次是黎筱曦先開始的,做出彈古琴的姿勢,看上去就非常的專業。

素手撥弦,七根弦在芊芊玉手下愈發的靈活,竟好似有生命了一般!古琴緩緩泄出美妙的音符,時而似流水,時而有似春風,當激昂、柔和融入到一起,在別人手里好似是一對敵人,而在她手里,更似一對鴛鴦,天生一對,手起滑落之間,清幽繞梁,皎潔之如.撫下一把急促,嘆一聲高山流水,清澈的像一副水墨,寧寂不失典雅;抖一聲舒緩,落下一筆惆悵,或明、或散、或亢、或纏綿.余音繞梁,柔中的剛毅,醉己。

在眾人還沒有回味過來的時候,一曲結束了,起身。

沉浸在琴聲中的眾人,久久沒有回神,直到黎筱曦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才把眾人的目光給吸引過來。

黎筱曦笑著對安心說:“安心公主輪到你了,請吧。”

安心公主臉色很差的上了臺,強撐的抬起手彈琴,她要彈奏的是很難的一首歌曲,對于技術的要求非常的高,搖指,扶指,美妙的琴聲響起,眾人也皆都沉醉在其中,但是突然“翁”的一聲,以后便是一聲尖叫“啊”

眾人往臺上看去,臺上的琴弦斷了幾根,安心公主的手也被劃傷了。

黎筱曦趕緊擔心的走上去,說道:“公主殿下你沒事吧,怎么彈琴彈著還把手給弄傷了,要不要哀家給你去請一個太子啊。”黎筱曦好心的說道。

“不用了”安心公主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走向自己的陣營中。

安旭兇狠的盯著安心:“你這是在干什么啊,彈個琴都彈不好,你知道如果這個比賽輸了,我們云國會接受這個的結果嗎?我們不僅要賠償金銀珠寶還有割地賠城。”

安心一下子就哭了,說道:“皇兄,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太想要勝過她了,可是怎么知道琴弦突然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