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荷花種田忙

第513章 歸來

可是,終有一別。

眼看著許之年將要離去,百姓們很是舍不得,跪在地上祈求許之年能夠留下。

但是,許之年搖了搖頭,他也有家,家里有田荷花,而且,邊關不能久留,許溫良定會生疑。

從前,許溫良不是個多疑之人,可是當了皇帝以后,竟是變化如此之大,恐怕是身居高位,如履薄冰。

許之年雖是知道,但也明白,許溫良雖是多疑,但一直不想傷害自己,只是想著能夠讓自己解甲歸田,做個閑散的王爺,不問世事,這便是好了。

這些要求,在許之年這里也很是喜歡。

這么多年,朝中風云變幻,爾虞我詐,遠是不如做個閑散的王爺好。

雖是遠離朝廷,但卻是能過個安寧日子,也算是何樂而不為。

看到大家如此不舍,許之年也只能下了馬,與邊境的眾位百姓拱手告別:“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各位,就此作罷吧。”

一眾百姓之中,便是有了隱隱約約的哭聲。

但是許之年再是沒回頭,他是收住了邊境百姓的安寧,接下來,就要守護田荷花的安寧。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田荷花如何。

她不是個能閑得住的人,不知道在王府里有沒有悶壞了。

與許之年的書信往來中,田荷花生怕許之年為她擔心,便是沒有提起做生意的事情。

而當書信到達的時候,田荷花欣喜若狂,之前還沒說過回來的事情,但是現在馬上要回來了,雖是有些猝不及防,但是看底下的日子,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田荷花忙是準備一番,還被小蝶笑:“這是一個月前的書信,送信的快,要到肯定還是需要些日子。

田荷花心里頓時有些小小的失望。

而許溫良同樣受到奏疏,看到許之年里面的寫的,一拍大腿,已是十分高興。

他本是想圖個安穩,接受哈拉國的求和,沒想到,書信來回才兩個月的功夫,這就已經是將哈拉國滅國。

這下倒是好了,能夠得到永遠的安寧了。

而且,還能有了關外大批的土地。

哪里正好可以用來耕作。

這才短短的半年多,許之年就已經有如此成績,許溫良很是高興,再往下一看,他更是高興,許之年請求帶著人馬來京城,而他也已經將邊關的事情交給副將。

這才是讓許溫良最高興的事情。

許之年不居功自傲,知道放權,看來是沒有什么異心。

許溫良心里清楚的很,這個皇叔的能力遠遠在他之上,他成為皇帝,也都是靠著許之年。

剛開始,他對許之年很是敬佩,可是發現朝中一些心懷不軌的臣子,總是接近許之年。

許之年雖是不與朝中之人結黨營私,可畢竟許之年能力超群,不論是打仗還是治國,遠在許溫良之上。

時間久了,許溫良心中也有些吃味。

許之年有擁立之功,且又是極有能力,如今的身份也是為己任成,自己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賞賜的了。

長久以后,生怕會生出異心。

只有奪了兵權,才不怕許之年有什么異心。

因為沒了兵權,就算是許之年有異心,他也絕對不能實現。

眼看著許之年得勝而歸,且是奏疏中寫明,以后打算告老還鄉。

這些都是為了安許溫良的心,許之年的一片良苦之心,許溫良也是明白。

一路上,許之年快馬加鞭而來,很快到在半個月后來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守衛忙是跪下,不一會兒,許溫良親自擺駕,迎接許之年進入皇宮。

才不過七八個月沒見,許之年的臉又是黑了些,且是粗糙了些。

許溫良拉著許之年的手:“皇叔辛苦了。”

“皇上過獎了。”許之年忙是跪了下來。

隨即,讓人將哈拉國的國主安布羅,還有他的一眾家人全部帶上了大殿。

安布羅倒是個鐵血的漢子,看到許溫良還是不跪,只求一死。

眼下被帶到了京城,他也只有死路一條,索性死的有尊嚴一些。

面對安布羅,許溫良很是生氣,十名將領被安布羅梟首示眾,邊關百姓被安布羅的手下抓走,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若是放了他,那才怪呢!

之前是不確定能夠一舉殲滅哈拉國,現在不一樣了,許之年憑借過人的本領,已經讓哈拉國不存在。

現在的許溫良坐在龍椅之上,安布羅不跪又是如何?

便是來了幾個士兵,強行將他按在地上,他不磕頭又是如何?

還是被強按著磕了頭。

此時的安布羅已經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許溫良當著安布羅的面,安布羅所有的親人都收入宮中,從此只能做下人。

安布羅心痛萬分,但仍是一臉無所畏懼。

許溫良眼看著安布羅死到臨頭還不服軟,索性凌遲,三日后行刑。

這件事結束以后,許溫良問許之年:“皇叔想要什么?”

許之年搖了搖頭:“皇上給臣的已經夠多,臣別無所求,只求皇上讓我做個閑散的王爺。”

許溫良很是高興,如此一來,甚和他的心意。

“只是,這一場戰,皇叔的確是幫著朕出了不少的力,還請皇叔不要推辭,不然,有功無賞,實在是不可。”

聽到許溫良這話,許之年想了想,便是想到了田荷花。

盧氏的離去,還有周圍人的施壓,讓他三年不得娶田荷花。

雖然眼看著田荷花無所謂,但是許之年等不了那么久,當初看著田荷花還是個小丫頭,可現在不一樣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能盡早娶回家才好。

不然,許之年的心里不踏實,他可不想等了,一年又一年的,他想要快點和田荷花成親。

便是跪在地上:“皇上,臣想求您賜婚。”

聽著話,許溫良便是笑了起來:“田荷花?”

沒想到許溫良竟是記,許之年很是詫異,畢竟也不過是幾面之緣。

更讓許之年沒想到的是,許溫良笑著說道:“田荷花可是不簡單,你們這樁婚事,朕覺得,真是天作之合!”

許之年不懂許溫良為何說這話,看著許之年一番沒頭沒腦的樣子,許溫良笑了笑,便是沒繼續說下去:“回去看看,你就知道,田荷花多有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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