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堆海棉而已

個鬼子確實聽到了聲音,不過這種聲音別人是聽不到

范無病的真氣是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的,沿著兩鬼子的尾閭骨一路向上,將他們的整條脊椎盡數沖過,雖然骨骼并沒有出現什么明顯的裂痕,但是神經系統就被徹底地摧毀,最后腦海當中轟然一響,兩個鬼子的身體就直挺挺地從空中跌落下來,就那樣砸在了主席臺上。

接著兩人幾乎在同時噴出一口鮮血來,噴得那幾個日本使館的人滿頭滿臉。

“啊??!——”

在經歷了短暫的死寂一般的沉默之后,全場頓時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范無病絕地大.反攻,借力打力,居然一舉成功!

雖然大部分人都沒有看.出范無病當時的動作,只是好像看到他變戲法一般地出現在兩個鬼子的身后,然后發出了驚天兩拳,一舉將鬼子擊飛,卻沒有看出他是怎樣做到這一點的,感覺就好像是神話一般。

但是.看臺上面是有明眼人的,幾個受邀而來的老一些的武術家們頓時霍然驚起,互相看著,有些驚懼地喊道,“神變?!”

半步崩拳屬于形意拳中演.化出來的一種拳法,因此宗旨上還是依存于形意五行宗的,傳說到了極致,身形迅捷,可以突破人體的體能極限,達到一個如同神鬼的地步,謂之為神變。

最近的一位被認.為達到了神變境界的武林高手,就是薛顛。

薛顛是形意.大家李存義晚期收的弟子,天賦極高,李存義平時總是在人前捧他。這種師父捧徒弟的事,在武林中也常見,使得徒弟很容易打開局面。

薛顛與另一位形意名家.傅昌榮原本交好。倆人借宿在關東地一家糧店。臨睡前試了試手。傅昌榮突然發力。把薛顛摔出去了。窗框都撞裂了。薛顛非常愛面子。深以此事為恥。空著手。一走十年。就不知了去向。

李存義當國國術館地館長。在逝世時。他生前地友人來吊孝。遠道來地會多住上三五天。在國術館學員地請求下。會在晚飯后表演功夫。其中一個身材極高地人身法快如鬼魅。將所有地人都給震住了。他自稱是李存義弟子。國術館學員都說師父沒教過這個。

他就說自己是薛顛。然后當眾宣布了向傅昌榮地挑戰。

這種公然挑戰。傅昌榮必須得接。否則便損了名聲。但傅昌榮地友人看出了薛顛要以性命相搏。唯恐傅昌榮出事兒。便將傅昌榮看住了。然后去北京請尚云祥出面。

尚云祥以大師兄地身份對薛。傅二人說。你倆都是形意門中難得地人才。不要兩虎相爭。然后與諸方協調。讓薛顛當上了國術館館長。

而據大家地推測。薛顛地武功已經達到了神變地境界。可惜此人后來參加了一貫道。就是反動會道門那種。被人民政府給鎮壓了。畢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不要提政府地沖鋒槍了。

這一次范無病在擂臺上所表現出來的速度,確實已經突破了體能的極限,達到了神變的境界,因此有眼力的武術家們都驚異地站了起來,深深地被范無病所表露出來的功夫給震撼了!

一個練功幾十年達到神變境界的武術大師都極為罕見了,可以說百年當中難得出上這么一位,結果范無病才十八歲,就達到了這種境界,真是天縱之才!

“這位同道究竟是何人門下,居然達到了如此境界?”一位老拳師捋著自己的花白胡子,有些震撼地發問道。

費老師也是有名的拳師,聽了這位朋友的問話,苦笑著回答道,“他學形意拳,不過才三五天的時間而已,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才三五天?!”身邊兒的六七位拳師頓時想要吐血。

自己練了一輩子,也沒有達到神變的境界,人家才多大啊,照這個速度修煉下去,以后會成為什么樣兒的存在呢?大家都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不過他們在那里震驚,看臺上的鬼子那邊兒可就是驚懼了。

幾個使館的鬼子們打死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結局,兩個鬼子非常干脆地被摔落在他們的面前,吐出來的鮮血弄得幾個人滿頭滿臉,形象非常恐怖,那個鬼子的領事更是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小泉君?!醒醒——鳩山君?!起來啊——”立刻有鬼子沖過來搖晃兩個人的腦袋,大聲地喊著他們的名字。

可惜兩個人的生機已絕,斷無在醒過來的道理了。

“出人命來,出人命了——”在臺上坐著的一個領導六神無主地嚷嚷起來,“喊警察啊,快喊警察啊!把殺人兇手控制起來!”

大概那家伙是個處長級別的小官兒,只

陪同使館人員過來觀戰的,乍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9T了主張,兩個友邦人士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死了,這是多么嚴重的外交事件啊!

“快喊警察啊——先把殺人兇手控制起來——”那家伙大聲喊著。

范無病聽到了那家伙的喊聲,很不屑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坨狗屎一般,然后很酷地將剛才簽訂的生死免責協議取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晃了晃,然后哼了一聲說道,“幸虧簽了這個協議,否則還要吃官司了,我真是英明啊!”

警察們這會兒也趕到了,一看場中的情形,頓時也嚇了一大跳,居然有兩個日本人被打死了,而且死狀極其恐怖,都是吐血而亡的,身子是軟綿綿的好像被人抽了筋兒一般。

那個領導指著范無病說道,“快把他給抓起來,這是非常嚴重的外交事件!會影響到中日友好的!趕快動手啊!還站在這里愣著做什么?!”

“我們不能夠.隨便抓人,得先了解情況。”領隊的警察也見不得那家伙的漢奸嘴臉,半冷不熱地回了這么一句。

然后他們問明了現場的.情況,頓時感到非常棘手,這人是簽訂了生死免責協議的,也就是說人家之間已經有了默契,而且還具有了法律效力,這么多人看著,你能夠說這是無效的嗎?而且,假如被打死的是中國人呢?按照當時二打一的局勢,這種可能性也是很有可能的,那樣的話,你們怎么辦,難道說要逮捕人家日本人嗎?

估計.是不太可能的吧?!

“我只看到打死人了,什.么協議不協議的,我不管,你們必須抓住殺人兇手!”那個家伙大概是要替自己免責,就死皮賴臉地在那里扯道。

“漢奸!漢奸!.漢奸!”這個時候,臺下的觀眾們都憤怒了,看到這種家伙的賣國行徑,就好像看到了歷史書上鎖描寫的簽訂二十一條的情節一樣,大家揮舞著拳頭,也顧不得老師們要掛科的威脅,沖過來對著那家伙大聲喊道。

而所有被范.無病請來的媒體記者們,也紛紛地將長槍短炮們架到了前面,重點抓拍那個家伙的丑惡嘴臉,這個時候那家伙也發現了情況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了,急忙捂著臉喊道,“不要拍,不要拍!誰允許你們拍了?!我要讓你們統統關門!統統下崗!”

媒體記者們才不怕他這.個小小的處長的,有編導一邊兒讓人拍著,一邊兒還說著,“多拍點兒細節,要注意面部表情的變化,充分把這個現代版的漢奸嘴臉給表現出來!這年頭兒,要抓點兒典型不容易啊!”

“不許拍!不許拍!”從后面跑出來兩個年輕人,大概是秘書之類的,手忙腳亂地圍堵記者們,想要從他們的手中把錄像機給搶奪下來,但是記者們實在太多了,又善于應付這種混亂的環境,他們怎么可能攔得過來?

范無病看了看眼前的這副情景,實在是覺得非常無語了,他看了看紛亂的人群,然后走到麥克風那邊兒,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肅靜,現在開始頒獎。”

音響里面的聲音比較大,紛亂的人群頓時看向了臺上這邊兒,就發現范無病正從司儀的手中拿過金牌來往脖子上面戴,一邊兒還向臺下喊道,“那個,呂志隆,還有那個誰誰,你們倆過來啊,死了兩個,金牌我得了,你倆剛好填補剩下的空白啊!”

他這么一鬧騰,大家的注意力頓時都到了這邊兒,于是眾人將呂志隆和另外一個順位頂替上來的學生推上了領獎臺,大家把獎牌戴上了脖子,然后說說笑笑地給他們三個人拍照留念。

趁著這個當口兒,那幾個領導總算是狼狽地逃走了。

警察們呆在這里,感到有點兒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離開,還是該怎么辦?

倒是鬼子們還有點兒骨氣,一群人將桌子上面鋪著的白布給撕成了條條,系到了頭上,然后將被打死的兩個人抬著離開了,至于那個嚇得尿了褲子的領事,則被人晾到了一旁,即便是日本人,也是對這種無膽之人極為蔑視的。

領獎臺上,呂志隆異常佩服地對范無病說道,“偶像啊!”

“你的桃子也偷得不錯,感覺怎么樣?”范無病笑著問道。

“別提了,我上當了,就是一堆海棉而已——”呂志隆有些喪氣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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