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不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誰也別想走

同馬青踏步沖向狐界入。!

“呼!”

轉眼,司馬青紅著臉飛了回來!顯然,天魔王的威力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十息之后,司馬青才心有余悸的睜開眼。

眾人一陣干瞪眼,這事太混蛋了!到了最后一步被卡在這里,誰能受得了?

“司馬兄,我到是想到一個辦法!”程白衣忽然說道。

“哦?”

“天魔王,應該不可能無止盡的吧,我們多讓些人進去,一人耗一今天魔王,等耗完了,我們不是可以任意進出?”程白衣說道。

“此計甚好,來人,第五軍營全部進入狐界!”司馬青下令道。

同著的那些將士雖然有些不愿,但還是馬上應命道:“是!”

三千將士,同時向著狐界飛去。

“忽!”

剛進入,三千將士就跌了出來,顯然,人人都有天魔入體了。

一個個盤膝而坐,可惜,那些將士又不是古仙,哪里會是天魔王的對手?意志不堅者,當場七孔流血,道心破了!只有少數人還苦苦掙扎。

未進入的將士眼皮都不覺跳了跳,誰也不敢再進去了。

“圣上,我來試試!”一直未進去的忠勇王自告奮勇道。

司馬青自然不會攔著,忠勇王以極快的速度飚射而入,一道流光射入,僅僅一瞬之間,流光又射了回來,忠勇王跌落眾將士群中,調息了起來。

司馬青等人臉色一陣難看,這要怎么辦?

“吡!”

眾人看著狐界糾結之際,一聲,呲,響從盤膝的將士群中發出,而古仙忠勇王受天魔王禍亂,也在人群中調節著。

“豎子”爾敢!”威武王大喝一聲。一掌打去。

是暗皇,已經離開的暗皇不知何時混進了將士群”再度行使了一個刺客的本分,一劍結果了郁悶的忠勇王。

威武王一掌打去時,暗皇早已遁逃而起。一擊必殺,絕不戀戰!這是刺客最基本的常識,何況暗皇呢?

“轟~~~~~~~~~~~~~~~~~~~~~~~~!”

一聲巨響”那方將士死了一大片,而暗皇也射入血霧之中,再度消失了。

看著暗皇逍逃的背影,眾人心中不覺一股寒氣升起。

這個暗皇太恐怖了,天仙大圓滿,比之古仙還可怕?大情,大情怎么有這么可怕的人?

一時間,仿若四處都是暗皇的影子一樣。

眾人心有余悸的看看四方將士和官員。

司馬青臉色黑的可怕。

連魅魅棋圣都奈何不了的忠勇王”居然這么憋屈的被刺殺了?而且那刺殺的無比歹毒,暗皇刺殺,覺不留余地,連神魂也剿滅了。

程白衣眼中閃過一陣驚駭。暗皇的實力,絕對看不在程白衣眼中,或者說,若是正面對決,絕對可以很快干掉暗皇”哪怕他有星辰珠,程白衣都有那個把握。

可是,暗皇從來不戀戰,這就可怕了,他不會正面戰斗,他會在你露出破綻之時出手,對于把握破綻”暗皇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了。

而且暗皇極會隱藏氣息,好似就一直潛伏在身邊一樣。

這時候,還有誰敢進入狐界?

二十四都天神煞大陣之內,神秀與天老,兩大風水師的對決。

鐘山站在外界”天空烏云密布,這是鐘山弄出來的,擋住陽光”提供一個陰森的環境。

鐘山立于一個山頭,山腳下”大量鬼魂聚攏而起,一個個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激動和身死的悲傷。

“為什么會這樣?”

“到底發生了什么”

“是鐘山救了我們?”

鬼魂們不斷對眼前環境發出恐慌之聲。

遠處血霧越來越少,而黑氣越來越多,漸漸的,血霧徹底消失了。而黑氣也漸漸消散。

籠罩在青丘的巨大風暴緩緩變小,風水大陣緩緩撤去。

遠處,兩道身影閃過,天老和另一個一身鎧甲的閻沖之飛了過來。

“圣王!”天老和閻沖之都是微微一拜。

“你贏了?”鐘山說道。

“不,神秀僅僅在一次交手之后,就離開了,不愿與我對戰一樣!”天老想不通道。

“哦?”鐘山微微意外。

“圣王,只有三千萬左右的鬼魂了,其他全部消散,臣也無能為力!”閻沖之說道。

“嗯!你留下來看著這些鬼魂,以防有意外發生!”鐘山道。

“是!”閻沖之馬上應道。

鐘山帶著天老想著青丘內部飛去。

血霧消失了,青丘也恢復了,可此刻的青丘已經徹底毀了,大量建筑至此崩碎,無數尸體跌落在地上,大都成枯骨狀了,血肉都已經消失。

天上的太初氣運,此刻也差不多耗盡,僅僅能夠看到一條十八爪金龍,無比虛弱的浮在空中。

太初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鐘山所去方向自然是皇宮方向。

神秀離去,風水大陣潰散之際,程白衣就看出了不妙。

神秀都走了,狐界還怎么入?

“司馬兄,今次之事,只怪我等太唐突了,在下先行告辭,半年后,待我煉化天羅地網,我等再一同進入狐界!”程白衣說道。

說話間,天羅地網之下已經出現一朵白云,顯然要帶著天羅地網先走了。

看著天羅地網還有內部的二女,司馬青眼中閃過一絲不舍道:“我青丘有靜室,供你煉化天羅地網,還是不要走了吧!”

“不用了!半年后,我自會回來的!”程白衣搖搖頭。

“真的要走?”司馬青皺眉道。

“走?你們誰也別想走!”虛空中忽然一聲大喝。

鐘山隔著很遠的距離,已經看到了天羅地網中的二女,看到二女被囚,鐘山頓時產生一股怒氣!

青丘毀滅,鐘山可以不管,太初崩潰,鐘山也不在意,在意的是蘇柔娘和蘇媚娘被困。

二女雖然不愿承認那天發生的事情,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鐘山豈能任她們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