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把劇情玩壞了

第二十五章 只能死在我手里

眸子望過去,守在門口一身身黑衣的御影司高手,瞬間倒地。顧瀾君驚地后退一步:“怎么回事?堂堂知州府衙大牢,難……難不成還有人劫獄不成?”接而便將眸子望向了牢中兩人。

應如是知道這絕不是來劫獄的,并早有猜測,柳清玄今晚會有所行動。沒想到,動作這么快。

而看顧瀾君此時的反應,顯然他并不知情。

非夜卻將眸子,望向眼前驚慌失色的少年道:“不是劫獄,是來殺我們的。”

顧瀾君被冷冷的眼神嚇得退了兩步,以為非夜是懷疑他安排的殺手,撇清關系道:“不是我!”

并向四周顧盼,心覺得,既然是殺他們兩人的,應該不會帶上他吧!

而先前一直壓抑著情緒,未曾開口的非夜,緊接又道:“是柳清玄派來的人。”

“柳大人?”一聽是柳大人,顧瀾君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自己人,還好還好。但是不理解,柳大人為何要殺人滅口?之前也未向他透露半點,難不成,是怕走漏風聲?

不過,柳大人如此處事,自是有他的道理。自身危機解除,倒是幸災樂禍地看著眼前兩人:“方才應先生不是還很有骨氣嘛,現在就要成刀下魂了,我看你還怎么囂張。”

應如是一面擔憂,外面會不會立馬沖進人來,一面又唾棄著眼前之人:“哼,你以為你自己能活得過幾時?”

顧瀾君嘴角一勾,并未放在心上,以為只不過是垂死之人的掙扎。

非夜凝著眸道:“這里全是御影司的人,你以為靠著柳大人的關系,你真的能輕而易舉地進來?“

“你什么意思?”不以為是的眸子,有些緊張地望著他。

“柳清玄想要殺人滅口,但這是知州府衙大牢,死了人,必定會懷疑到他頭上。但你正好探監,柳清玄若此時出手,便可將所有罪責賴在你頭上。”非夜冷冷道,“你被利用了。”

顧瀾君雖是不相信這兩人的胡言,但還是慌張地望了望出口的方向,然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

非夜卻又道:“這么久都沒動靜,估摸柳清玄的人已被御影司的人拿下。而御影司的人放你進來,怕也是知道柳清玄會動手,故意拿你引蛇出洞。”

顧瀾君聽之,復望了望門口,的確這么久了,都沒有人沖進來。他不知柳大人殺人滅口是為什么,而御影司欲設計害柳大人又是為什么。眼下保命要緊,準備往出逃。

應如是罵了一聲:“喂,你就這么讓他逃了?”

并是不理解,他自己看穿也就罷了,干嘛要告訴這個報官的小人,讓他當替死鬼不好嗎?

然而,一道冷光自一雙黑眸劃過:“他要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繼而,應如是只見頎長的兩根玉指,竟然冒出一根她之前被官兵收走的銀針,然后投向逃跑的顧瀾君的身影,穿入他的喉嚨。逃跑的步子瞬時停住,手抓著脖子,往后望了一眼,終是倒地。

一針封喉,當場斃命。

應如是驚訝地看著銀針穿喉而死的顧瀾君,再將眸投向非夜時,卻是手里又一根銀針,將手中鎖鏈挑開。沈深怕一般鎖鏈鎖不住他,只是換用了更加堅固的材質,卻沒想暗衛出身的非夜,第一節課,便就是逃生。

而藏幾根銀針,更是輕而易舉。

應如是見他將他自己的手鏈腳鏈松開,便也伸出手,趕緊給她解鎖。

并十分不理解著,起初甘愿束手就擒被抓,此刻怎么想得起來逃了?

難道是被顧瀾君刺激的?終是醒悟過來,還沒為公主報仇,不能就這么死了?

但無論什么原因,都讓她特別驚喜,不用再坐以待斃了。

在她手腳解脫了之后,非夜又用銀針挑開了牢門上的鎖。

非夜此刻心里非常清楚,在沈深方才過來說了那一席話時,便就知道,除了柳清玄想滅他們的口,還有御影司。

他一開始便疑惑,作為圣上親派的人,在公主危及時,明明就在暗處卻不出來阻攔,到底是何意圖。

為解他心中疑惑,故而他才假意被擒。他知此后沈深定會來牢中探他。

沈深竟然毫無顧忌地道出他的目的,必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帶他們回京都。

也是他為什么沒有當場揭穿柳清玄的罪行,而只道帶他們回京都由圣上來定奪的話,無非是想讓柳清玄感覺到威脅。并于今夜一定會對他們出手。

好讓沈深提前埋伏,抓他現形,便有了更加確鑿的證據,將公主之死全部推在柳清玄身上。

至于他們,沈深也絕對不會留下活口。他完全可以假裝是柳清玄所為,逃脫罪責。

非夜本來在沈深走后,便準備逃脫的,因為他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但顧瀾君的出現,卻是預料之外。他本來也如應如是一樣,以為報官之人是左左。而人已死,便沒什么可再追究的。

卻不想,報官之人另有他人。他怎么也不可能放過這人。

雖然他不動手,此人也將命不久矣。無論是被作為替死鬼,還是被圣上暗中處決。

此人要死,也只能死在他手里!

應如是和非夜從牢里走出來時,還望了一眼已被他銀針斃命的顧瀾君。但門口處卻是依舊無任何動靜。

若是如非夜所想,那么御影司的人緊接就會沖進來。但并沒有。

在他們小心翼翼走出知州府衙大牢時,只見地上倒了一片。黑壓壓的,映著如銀月光。

有蒙著面的黑衣刺客,顯然是柳清玄之人;也有黑色錦衣的守衛,顯然是御影司之人。

兩撥人紛紛倒地。難道有人暗中助他們?

應如是和非夜緊接將目光都投向了對方。應先生一個商人,除了生意伙伴,沒有別的朋友。如今應先生落難,那些勢利之人躲還來不及,怎會相助?便覺是定非夜的人,出手相助。

然見非夜卻是以同樣的眸子望向她,以為是她的人。

她蹲下身子,擺弄了兩下倒下地上之人的臉。卻是發現:“這些人沒死,中的應該是瞌睡蠱,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