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無情:誤撞帝王心

第三百四十八章 掠奪

第三百四十八章掠奪妃常無情:誤撞帝王心

“你。。。”聽荷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臉頰也開始滾燙,就連聲音也變得微弱了起來:“你給我下了藥?”聽荷開始懊悔,懊悔自己還從小就隨父親學醫,連這點常識竟也沒有注意,連被下了毒,也不知道。

獄卒早已經換了一副嘴臉,嘿嘿笑道:“不然你以為怎樣?看你這憋紅了笑臉的模樣,似乎藥已經發揮作用了。”獄卒說完,伸出自己的手,在聽荷通紅的小臉上來回摩擦著。一邊撫摸一邊道:“若不是你臉上那塊黑東西,你還真美得不像話了。”

聽荷盡力將自己的身子往后傾,想擺脫在她眼前的骯臟的爪子,無奈渾身沒有力氣,盡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聽荷看著眼前的獄卒道:“你說。。。她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我出。。。十倍給你。要知道。。。我是、堂堂郡主。”

聽荷只覺得一席話說完,渾身上下充斥的燥熱感更加明顯了,就連意識,也似乎開始慢慢模糊,聽荷用力將自己的頭在墻上碰撞著,想以此,來事自己的意識更加清醒一點。而現在的她,也只能用對話來勸服眼前的男人,因為藥效的作用,即使她身上有著炎煜宇傳授的功力,也無濟于事。

“休想在我面前結果自己的性命。”獄卒一把抓住聽荷的手腕說著,似乎分外緊張。

聽荷無力的笑了一下道:“大哥,你我無冤無仇,倘若你真對我下手,皇后娘娘時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如何。”獄卒道:“到那個時候,我早已經逃之夭夭了。而我,也將因為完成了任務,得到一大筆錢財。”

聽荷繼續笑道:“你以為,她能做出這種事、也會,放了你?”

獄卒有些驚慌道:“你知道她是誰?”

“除了他。還能有誰。”聽荷靜靜地閉上眼睛,炙熱的感覺又一次襲遍全身,聽荷怕再這樣下去,她會迷失了自我。她開始恨,恨那個自以為正人君子的若溪,恨他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她聽荷,決計不會放過他。

獄卒沒有看見聽荷依舊在極力壓制著藥性,而是開口道:“誰讓你得罪的是太子殿下最得寵的女人,她將來,或許就是皇后娘娘,也只有毀了你,她才心安。”

說完,回頭去看聽荷,聽荷已經蜷縮在地上,緊緊閉著眼睛,額頭冒著汗,雙頰通紅,因為炙熱,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粉嫩的肌膚,惹得獄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看著這幅畫面,獄卒再也按耐不住,伸出顫抖的手,向著那掩蓋著粉嫩肌膚的衣物抓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

若溪來回的在自己的寢宮走著,每每剛走到門口,幾個太監便跪下道:“太子殿下請留步。”只得又重新走了回去。

若溪握緊了拳頭,咚的一聲狠狠地砸在了墻上,若不是那個女人,他的卿柔也不會受傷,若不是那個女人,他也不會被母后禁足。

“涇陽王爺,您不能進去。。。”

殿外傳來太監低聲細氣的聲音,若溪聞罷,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注定成為孤家寡人。

才剛躺下,便有腳步聲從殿外向著若溪走來,若溪微微皺眉,抬眼,便看見若逸走了進來。

若溪一個空翻跳了起來,三兩步跨到若逸身邊來就是一拳打在了若逸的身上道:“好小子,快說說,你是怎么進來的?”

若逸笑了笑,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塊金牌,隨后扔在了床榻上道:“還是從父皇哪里求來的,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你若是不出了這口惡氣,如何對得起自己,如何對得起良娣。”

若溪點點頭,從床榻上拿過令牌道:“謝謝你,好兄弟。”

若逸道:“我會告訴父皇,是你將我打暈,從我這里偷走的。而你,記好換上我的衣服,出門前千萬不要讓他們認出來。”

“嗯。”若溪點點頭,抿嘴道:“兄弟,得罪了。”說完,揚起手,打在了若逸腦后,若逸頓時暈了過去。

換上衣服走出宮殿,一路上到很是順利,若溪本想直接去看卿柔,一想到那個丑女人,頓時又改了主意,對于那個女人,看來他若是不給她點教訓,她就不知道得罪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令若溪疑惑的是,天牢居然沒有一個守衛,若溪頓了一下,緊接著一頭扎了進去。

映入若溪眼前的,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聽荷,而聽荷身邊,正半跪著一個獄卒,獄卒一臉淫、蕩的笑容看著聽荷,就連口水,也快溢了出來,一只手將聽荷身上的衣服撕扯開來。

“畜生!你在做什么!”

若溪怒喝著,雖然,正在被侵害的女人是他討厭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是受害者,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做這種荒唐的事。

獄卒原本正沉浸在幻想當中,猛地聽到這樣一聲怒吼,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抬起頭,看到的正是太子殿下,下意識道:“太。。。太子殿下。。。您不是被禁足了嗎?”

牢門被若溪一腳踹開,緊接著若溪一拳打去,獄卒便翻身被打飛撞在了墻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若溪慌亂地用手拉扯著聽荷被撕下的衣衫,努力使自己別過頭不去看那粉嫩的肌膚,卻因為眼睛看不見,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那滾燙的肌膚,惹的渾身一陣顫粟。

冰涼的物體滑過聽荷的脖頸,一陣舒暢感,聽荷微弱的發出一陣呻、吟聲,條件反射性的用雙臂纏上了那使自己有些涼快感的物體。

“你在做什么丑女人!放開你的手!”若溪一邊甩開聽荷黏上來的身體,一邊掙脫被她緊緊抱住的手臂,然而,那柔軟的身體還是鋪天蓋地全部向他爬了過來。

若溪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個女人,被人下了藥。想到這里,若溪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究竟是誰,這樣歹毒?

聽到這聲喊聲,聽荷意識有了些許恢復,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當她勉強睜開眼睛時,發現了眼前的人正是若溪,不由得嗔怪道:“怎么是他呢?我一定是看錯了,怎么可能是那個討厭的若溪。”

聽到聽荷半撒嬌似地呢喃,若溪更是火冒三丈,甚至一度想將這個女人棄之不理,可是,柔軟的身軀卻依舊來在他的身上,緊接著,炙熱的紅唇也迎了上來,堵住了若溪的嘴。

若溪本就是已經男女之事之人,被這樣赤、裸、裸的香艷畫面刺激,再加上耳邊聽荷微微的嬌喘聲,以及她送到若溪唇前粉嫩的唇,火已經點燃了十之,若溪再也顧慮不上別的什么,熟練地剝離聽荷身上僅有的衣物,緊接著,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入。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感將聽荷模糊的意識徹底驅走,“啊”的一聲慘叫幾乎劃破了整個牢獄的上空,當聽荷再度睜開眼睛時,便看見了若溪,正跨在自己的身上。

聽荷從來沒有想到,竟會是如此疼痛,疼痛使她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咬緊牙關,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奪走自己的身體。每一次他粗魯的碰撞,都幾乎要了她的性命。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是他派人。。。難道,這樣的侮辱還不夠?悲憤與羞辱相交夾著,竟使聽荷暈厥了過去。

若溪喘著粗氣,翻轉過身,倒在了聽荷的身邊,此時此刻,他比聽荷的思想還要混亂,他不得不承認,對身邊的這個女人,還是有那么些感情的。只是。。。他無法釋懷她的劣行以及她對卿柔的傷害。

靜靜的凝視著身邊像是睡著了一半的人兒的臉頰,若溪沉思了半天,這才將她的衣衫胡亂的遮蓋在她的身上,緊接著抱起她單薄的身體,一步一步,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當若溪重新跪在我面前叫我母后時,我的確很驚訝,因為我沒有想到,這樣短的時間里,這樣掘的若溪,會回來面對他的母親,所以,在他跪在我面前時,我愣了一下,這才慌忙將他扶起道:“溪兒,起來說話吧。”

我試圖去探測若溪的想法,然而每每觸碰到他的目光時,他便慌亂地躲開,所以我斷定,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比如說,他如何出了太子寢宮。

若溪低垂著眼簾,而后淡淡道:“兒臣求母后賜婚。”

他說話的時候極緩慢,幾乎是一字一句,我知道,這是他斟酌再斟酌,才做出的決定。

我依舊保持著微笑道:“說吧,是哪家的閨女?若是喜歡,母后和你父皇商量商量,選個吉利的日子接進宮里便是。”

若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后抬起眼簾看著我,緩緩道:“是聽荷郡主,兒臣希望母后不要問為什么,若是母后同意,就成全了兒臣吧。”

我心驚道:“聽荷如今尚在監獄。。。”

“兒臣已經將她帶了出來。”若溪再次強調:“求母后成全。”

“好。”我點點頭道:“既然是荷兒,自然要問問你皇叔的意思,也要問問荷兒,看她是怎個想法。”我盡量保持著和顏悅色的模樣,生怕自己再將這好不容易挽回的母子之情再度鬧僵。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