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無情:誤撞帝王心

第三百五十章 一場暗戰

第三百五十章一場暗戰妃常無情:誤撞帝王心

卿柔怒道:“閉嘴。”緊接著走道聽荷身邊道:“我告訴你,下藥的事是我做的,你好好想清楚,我既然敢給你下藥,既然敢闖進皇后寢宮,自然,今后什么事也敢做。倘若你答應了賜婚,后果,你會明白的。”

聽到這些話,聽荷定定的看著卿柔,這么說,是她誤會了?造成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在作怪?聽荷暗自握緊了拳頭,她怎能屈服于另一個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是在威脅她。

聽荷仰起頭,滿臉嚴肅的看著卿柔,而后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字一句道:“良娣,不瞞您說,本來我不屑于做他的女人與你為伍。所以,既然你做出了這一切,你就得付出代價。”

聽荷說完,勉強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隨后揚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卿柔的臉上。

面紗隨著巴掌飄落在地上,露出了結痂的疤痕,也露出了被打得通紅的印記。

卿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定定的捂著臉頰看著聽荷,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丑陋的女人竟然會打她,要知道,她可是良娣,就算現如今她飛上枝頭做了郡主,也是一只麻雀。

卿柔道:“你。。。居然敢打我?來人啊,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

身邊的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要站起來去聽荷身邊,聽荷大喝一聲:“慢著,她身為良娣,未經允許私闖皇后寢宮,已經是大罪,況且我身為君主,深得皇后喜愛你們也是有眼目睹的,如今皇后對我照顧有加,若是我出了什么差錯,想必,你們沒有誰能擔待得起。”

聽荷一席話說完,一旁的宮女有慌忙跪了下去,一個個低著頭,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倘若真把郡主怎么的了,皇后這邊,她們定是無法交待,可是若是得罪了君主,也就等同于得罪了太子,他們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卿柔見身邊的宮女沒有聽她的話,被打的臉頰因為生氣,漲的更紅了,卿柔道:“好,你們都厲害,我這就去告訴太子殿下,說你們幫著這丑女人欺負我。”

聽荷只是淡淡的看著她,胸腔中的怒火被她強壓在心里,而后高聲道:“去吧,盡管去吧。太子殿下已經央求皇后娘娘,請求皇后娘娘賜婚,他要娶得,是我。”

說完這一席話,聽荷認真的看著聽荷,她道要看看,這個女人在聽到這個消息時會有怎樣的反應,一種叫做報復的快感蔓延心頭,聽荷微微揚起嘴角,看著眼前的卿柔。

卿柔先是一愣,隨即像呆了似地喃喃道:“不可能,太子殿下不會喜歡你這個丑女人的。。。不會的。。。”

聽荷緩緩道:“良娣,這都拜你所賜,倘若不是你,太子又怎會臨幸與我?”

卿柔一邊后退著一般道:“太子臨幸。。。你說什么?你不是被一個獄卒給?不會的,你撒謊,你撒謊!”

聽荷道:“我沒有撒謊,這都是你自作自受。而且,我不但不會感激你,還只會恨你一輩子。”

卿柔猛地沖上前去,想去張牙舞爪的打聽荷,不料卻被聽荷推倒在地。卿柔癱坐在地上道:“不會的,怎么會這樣,太子明明被禁足,怎么會這樣。。。”

聽荷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莫大的悲哀蔓延心頭,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生到這種地步,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為什么,一切都要弄得這樣復雜,或許,只是保留心中那份初見的感覺,才是最美好的吧,如果可以,聽荷只愿意什么都沒有發生,她只是曾經那個小女孩。

過了許久,聽荷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卿柔道:“你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現在皇后,正在盤查剛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相信,很快等待你的便是監牢,我倒要看看,太子殿下知道你是這樣的毒婦時,還會愛你嗎。”

我看著眼前的若溪,若溪只是平靜地看著我,而后回答我問的問題,他說:“是,母后,兒臣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揚起手,高高的揚起,卻始終沒有落下,若溪仰起頭,緊緊閉著眼睛,等待我的懲罰。

原來我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手緩緩落下道:“聽荷說,你給她下藥,可有此事?”

若溪跪在我面前道:“兒臣不敢有所隱瞞,下藥之事,與兒臣無關,兒臣本想去給她一個教訓,哪知。。。卻見他正被獄卒弄得衣衫不整,兒臣。。。”若溪沒有再說下去,而是頓了頓接著道:“兒臣會負責的。”

我的心思卻全然放在了若溪口中所說的獄卒身上,我道:“獄卒何在?”

若溪道:“還在牢房里。”

我沒有再搭理尚在我面前跪著的若溪,抬腳便向牢房走去。

此時牢房,依舊如同平時一般沒有二異,見我來到,依舊是恭敬地行禮。

關押著聽荷的牢房敞開著,我徑直走了進去,然而不同的是,地上躺著一個男人,一個身著獄卒打扮的男人,很明顯的是,此時此刻,他似乎已經死去多時。嘴唇烏青,嘴角還殘留著血液。

好一個殺人滅口的行徑,我在牢里咆哮著道:“來人啊!都給孤出來!”

我的話剛說完,之前還在門口守著的人已經走了進來,我指著牢房里躺著的獄卒道:“給孤說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獄卒先是不敢說話,聽我這么一說,慌忙匍匐著往牢房里爬去,只是抬頭一看,便有回來在我面前不停地磕著頭,一邊磕頭一邊道:“皇后娘娘,不管奴才的事啊,老李打發了我們出去,我們什么也不知道,逃犯是什么時候逃出去的,老李是怎么死的,奴才們是一點也不知道啊。”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著這些愚蠢的奴才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滾。都給我滾!”

線索斷了,所以,想要謀害聽荷的人,我不得而知。現在是否要回去,告訴聽荷這件事?

“皇后娘娘。。。”聽荷小心翼翼的拉扯著我的衣袖道:“求皇后娘娘稍安勿躁。”

我點點頭,嘆了一口氣道:“屏兒,我們回宮。”

剛到寢宮門口,便聽到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是聽荷,而另一個,則是卿柔。

宮女抬眼便看見了我,慌忙跪道:“奴婢叩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良娣硬是要進來,奴婢們沒有辦法。。。”

我抬起手,擺擺道:“你們都下去吧。”

聽荷見到了我,我看見她眼睛里閃爍著光芒,那種光芒我很明白,它叫做期望。

聽荷跪道:“叩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聽荷知道,這一切事情都并非太子殿下所為。”

我緩緩點頭道:“嗯,孤都知道了。”

“那皇后娘娘,請皇后娘娘替聽荷做主。”聽荷說完,跪在了我面前。

我沒有回答聽荷的話,而是伸手將聽荷扶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卿柔道:“你怎么在這里?”

卿柔這才道:“兒臣叩見母后。”

我在心里道,和李媛一個模樣,真不愧是他出來的人,隨即沒好氣道:“不用了,孤受不起你這禮數。”

聽荷的模樣甚是焦急,道:“皇后娘娘,指使這一切的人,都是她,皇后娘娘。。。”聽荷說到這里,已經泣不成聲。

我心驚,卿柔竟這般狠毒,可是,即使我知道真相,那又如何?唯一的人證已經死了。看著卿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無能為力。

我輕輕將聽荷的手握住道:“荷兒,聽母后的話,什么事也沒有發生,明日,孤會昭告天下,宣布你成為太子妃。”說到這里,我的手里到加重了一點,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看著聽荷,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況且,事情已經發生,在對幕后指使無能為力的時候,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樣。

“皇后娘娘?”聽荷張大了嘴,驚訝地看著我。隨后,跪在我面前道:“兒臣遵命。”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對著卿柔道:“卿柔良娣私闖孤的寢宮,現孤罰其去雜役房。至于太子殿下那邊,孤自會給個說法。帶下去。”

看著卿柔背帶下去,我才舒了一口氣,只要太子不想起她,或許,這個女人,會一輩子被關在雜役房,為奴為婢。

我對一旁的聽荷道:”荷兒,那個獄卒死了,死無對證,所以,孤才只有出此下策,委屈你了。“

聽荷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荷兒該死,之前誤解了皇后娘娘的意思。”

我扶起聽荷道:“都是孤的錯,你何必自責。”

聽荷道:“荷兒現在才明白,皇后娘娘之所以這樣,給了聽荷太子妃的位置,就是要聽荷更好地保護自己,聽荷謝皇后娘娘。”

我點點頭,輕輕拍著聽荷的手背道:“荷兒,一定不要讓孤失望,你才是孤,最中意的兒媳。還有,你臉上的傷疤,要什么時候才去掉?什么時候,才露出你的真面目?”

聽荷驚訝地看著我道:“皇后娘娘都知道了?”

我輕輕笑了一下點點頭道:“明日就是你和溪兒大婚的日子,成為新娘子,是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孤相信,你也希望自己是一個最美麗的新娘吧。”說完,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聽荷道:“你好好考慮,孤現在去把這件喜事告訴太子。你也好好準備一番吧。”

聽荷咬了咬下嘴唇,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皇后娘娘,可否將婚期放置七天之后?明日。。。似乎太早了。”

我心已經明了,聽荷,終于要露出她那驚為天人的本來面目了,而若溪的心,是否真的可以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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