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無情:誤撞帝王心

第三百七十六章 真相大白

第三百七十六章真相大白妃常無情:誤撞帝王心

聽荷緩過神來,見是我,也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兒臣對不起母后,殿下再也不肯理兒臣了,兒臣就想,孩子生下來,怕是也討不得歡心,不如一死,一了百了。。。”

我嘆了口氣道:“傻孩子,再怎么,也不可輕生呀,況且,你腹中還有未曾見過世面的孩子,你忍心,就這樣抹殺了他生存的權利嗎?荷兒,你聽母后說,卿柔已經向太子說明了事情的真相,太子這會兒估計就會來看你了。”

聽荷頓時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道:“怎么會……母后莫要拿兒臣開玩笑,卿柔那么恨我,她如此費盡心思,就是要陷害我,如今又如何會向太子解釋。兒臣答應母后,以后再不會有輕生的念頭,母后您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有您和我在一起,荷兒不再孤單。”

經聽荷這么一說,我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索性道:“母后說的都是實情,信不信由你,反正過會兒溪兒就是要來了,母后只是給你提個醒兒,切莫再有輕生的念頭。”

正說著,只聽有宮女走了進來跪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見。”

我故意裝作不知情,問道:“所為何事?”

宮女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不知,只是見著太子殿下焦急的模樣,便也不敢耽誤,不曾問過。”

我不緊不慢道:“那你就去問問,就說孤問他來這里作甚。”

宮女走了之后,聽荷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道:“母后,太子殿下他。。。殿下他真的來了。。。”

“瞧瞧你。”我笑著替他撥弄著鬢間還有些潮濕的頭發道:“心里還是記掛著他吧?傻孩子,先別急,等等再說,你剛剛濕了身子,衣服雖說是換了,可畢竟還是受了寒,待母后叫人熬了姜湯來與你喝。來人,快快準備姜湯。”

“母后。。。”聽荷還是有些羞澀,聽了我的話,只說了兩個字便別過頭不再說了,臉上也漸漸有了些許血色。

宮女又走了進來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太子殿下說,聽見太子妃落水,很是著急,想進來看看太子妃是否無事。”

“行了行了。”我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告訴太子殿下,說太子妃已經沒事了,讓他回吧。”

“這。。。”宮女猶豫著。

我道:“怎么?孤的話你是不聽了?”

“不,不是。皇后娘娘,奴婢這就去。”

“母后。”聽荷看著我道:“母后為何將太子殿下攔在殿外?這樣,怕有不妥吧?”

“如何不妥?”我道:“他之前那樣對你他就沒有想到有所不妥?他出言頂撞孤,聽信謠言出言不遜,他如何就沒有覺得有所不妥?荷兒,孤看的出來,溪兒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只是礙于面子,才沒有表露自己的感情,這個時候,不挫一挫他的銳氣,那還得了?倘若孤百年之后,他在欺負你這可怎么辦?人嘛,就是這個樣子,你倒貼時他滿不在乎,還對你大呼小叫,你若真的離開他了,他才知道你的重要性呀。”

聽荷這才小聲道:“是,兒臣都聽母后的。”

我笑道:“這才對嘛,溪兒,他愿走就走,不愿走就在殿外候著吧。”

話剛說完,只聽殿外傳來若溪的聲音道:“母后,求母后讓兒臣進去,兒臣錯了,兒臣真的錯了,求母后原諒。”

我扶著額頭皺眉道:“屏兒,你去告訴他,就說太子妃現在需要靜養,而且,在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太子妃會遵守承諾,不會再讓太子殿下看見,我們娘倆,安安分分的在這里。”

安屏走了出去聽荷卻聽著有些不忍心了,拉扯著我的衣角小聲道:“母后,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畢竟太子殿下是我的夫,也是您的兒子。。。”

“傻丫頭,你就聽母后的保證沒錯。”我笑著拉著她的手接著道:“還有,有時候,你的眼淚留給溪兒看比留給母后看要合適的多,男人的心,也不是鐵做的,在男人面前,優柔寡斷要不得,更不要太過于堅強,讓他覺得你需要他的保護,這樣,才能牢牢抓住他的心,你明白嗎?受的委屈,也不要憋在心里,適當地告訴他,要他明白,并非一件壞事。”

聽荷點點頭道:“兒臣記住了。”

而我,看著聽荷,無奈的搖搖頭,她就是太善良了,用情也太深了,若溪能娶到她,是若溪的福氣,但愿聽荷,能真的明白我說的話。

“母后。”若溪在殿外大聲道:“母后若是不讓兒臣進去,兒臣就在此長跪不起,何時母后讓兒臣進去,兒臣才起來。”

我緩緩起身,對聽荷道:“荷兒,你就好好在母后這里休息,不用理他。我也乏了,屏兒,去叫人搬一張軟榻來。孤要親自照顧著荷兒。”

安屏低低應著,隨即喚了幾個奴才,去了別的屋子半期軟榻來,隱隱約約聽見殿外的若溪道:“屏兒姑姑,還望屏兒姑姑替溪兒在母后面前多多說說好話。”

聽罷,我卻嘆了一口氣,若溪呀若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奴婢叩見皇上。”

一聲通報聲又將我的思緒拉扯回來,原來是炎煜琪來了。聽荷一聽,正欲起來,我道:“你身體還很虛弱,就不必多禮,皇上會理解的,都是一家人。”

聽我這么說,聽荷這才又乖乖的躺了下去。

我則起身迎了出去。

炎煜琪見到我立馬道:“荷兒了?可是無事了?朕方才在靖安殿批閱奏章,就聽到這么一件事,這渾小子,該罰他跪在殿外,哼。”

“好了好了。”我笑道:“消消氣。我們的好兒媳已經沒事了,母子平安,現在我讓荷兒在休息呢,至于溪兒,就別管他了,讓他好好反省反省。”

“嗯。”炎煜琪道:“無事就好啊。若是真出什么事,朕定饒不了他。”

我笑而不語,看來炎煜琪也是對這個兒媳頗為滿意。炎煜琪忽然道:“對了皇后,安雄現在如何了?可是戒掉了毒癮?”

“瞧我這記性。”我自責道:“這兩天倒是把他給忘記了,琪,明日攔截商船,你可有何打算?”

炎煜琪點點頭道:“我已經讓煜宇帶領一支軍隊,船只只要一靠岸,就讓他們丁點不留全部燒毀。”

我道:“這樣是對的,這種害人的東西,不徹底銷毀不知道是會害了多少人。既然你來了,不如隨我一起去看看那安雄,也不知道他現在這幾天是否撐過去了。”

隨即和炎煜琪一道,出了寢宮,才剛踏出門,若溪便沖我喊道:“母后,母后,兒臣求母后讓兒臣進去,母后。。。”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冷冷道:“你好自為之,這也是你自食惡果。”

“父皇,父皇。。。”若溪又轉頭看向炎煜琪。

炎煜琪道:“別說你母后,就連朕,都為你的所作所為所心寒。哼。”

我嘆了一口氣對炎煜琪道:“但愿我們的兒子明白,我不是在刁難他,而是讓他想清楚,很多時候,自己眼見,不一定為實啊。”

炎煜琪道:“這么說,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根除了?”

“是啊。”我道:“徹底根除了。感情上的坎坷,有時候,不僅僅丟了自己心愛的人,甚至還會丟了性命。琪,我們還是趕快走吧,或許還能從安大人那里得到些什么消息。”

進了天牢,到不似以往去的時候那么吵鬧,反而有些過于安靜了,而關押著安雄的牢房,此時此刻正有一個人,蓬頭垢面,靜靜地盤膝而坐,似乎是在閉目養神,仔細一看,竟然正是安雄。

我回頭問牢卒道:“安大人情況如何了?”

牢卒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安大人這日倒是比往常安靜多了,今天一直沒有吵鬧,皇上皇后娘娘您瞧,這安大人這會兒正閉目養神呢,見安大人沒有吵鬧,小的們也就沒有在將安大人綁住,還請皇后娘娘降罪。”

我淡淡道:“你們做的沒錯。”

炎煜琪沉聲道:“你們都出去吧。”

我知道這種事越是關鍵時刻越是不能泄露半句,見牢卒走開,這才輕聲喚著安雄:“安大人?”

安雄見是我和炎煜琪,慌忙跪在地上道:“罪臣,叩見皇上皇后娘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

“行了,不必多禮。”炎煜琪打斷了安雄的話道:“依朕來看,安大人病情已有好轉?”

安雄忙道:“回皇上的話,罪臣確實感覺好多了,多謝皇后娘娘。”

炎煜琪道:“這東西害人不淺,想必其中的害人之多你比誰都清楚,朕現在問你,你的這些東西,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這。。。”安雄支支吾吾著,卻遲遲不肯作答。

“說。”炎煜琪低聲怒喝著,接近咆哮,我知道,他的底線已經到了極限。

我忙道:“安大人,希望你能將你所知道的一切據實以答,這大煙的害人之處想必你比誰都清楚,難道你希望靈韻國的子民,都與你一樣重蹈覆轍嗎?而且,他們沒有錢財來采購這樣昂貴的大煙,到時候也只有殺人放火做些搶劫的勾當來換取錢財,到那時候,也就是靈韻國大限已盡之時!”

安雄雖然有些愚鈍,卻是個忠臣,當聽到我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瞳孔猛地放大,仿佛那一幕幕慘劇歷歷在目一般,就連雙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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