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六十年代農家女

第1569章 太不符合她的脾氣

站在陽臺上,關平安站了會兒,她又鳥不悄聲地摸黑進了房間。同樣的,摸到床邊坐下,她還是未按亮床頭臺燈。

一個后仰,關平安整個人躺在了床上,望著黑兮兮的天花板,她暗嘆一聲的同時吁出了口長氣。

這日子過的……太不符合她的脾氣。就說要離開吧,那就走唄,說那么多干啥,等有遇到看不順眼的就動手揍唄!

在這邊已經顧忌這顧忌那的,等出去了,還要她家注意這又注意那的?沒門,不是說她祖父賊牛氣轟天?

沒勁兒!

還有那什么領證問題,真墨跡!想領就領,不想領就不領唄,多簡單的事情,一個個考慮這又考慮那的。

害得她爹都不得不多想一二。

難不成領了證,她就不是關平安,還是領了證,她關平安就必須一言一語都服從梅爺爺不可?

她那什勞子祖父想得可真多。

他也未免太小瞧了她關平安,也太小瞧了穆休。不是她吹的,要不是因為她,穆休還真瞧不上你那什么關家。

關平安撇了撇嘴。瞅吧,她人還未去就嫌棄上穆休。好氣的既然難以入眠,唯有進小葫蘆忙碌一通。

忙了好,忙了就不會想東想西。說到底,能讓自己不受制于誰,能護得住她想護的家人才是重中之重。

鳥語花香的小葫蘆。

一道身影卻在干著與之不匹配的活兒。雖不至于雞飛狗跳,但也嚇得養殖場的雞鴨鵝瑟瑟發抖。

到處是殺氣

一把軟劍被耍得出神入化。

片刻之后,關平安收回了軟劍,吁出一口長氣,揮手既去,招手即來,手上的軟劍換成了一條軟鞭。

又是好一頓舞鞭。

忙得滿頭大汗的關平安終于在半個時辰之后停了手,吹了一聲口哨,一匹駿馬朝她奔跑而來。

一個腳尖一點,關平安騎到了馬上,哼起了她自編改詞的逍遙歌,時而還喊著將軍加速,快加速跑。

繞著草地跑了十幾圈,馬匹的速度漸漸放緩,小曲兒也停了,突然小葫蘆內響起她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好了,好了,你去歇會兒吧。我要去泡澡了,等過幾天再陪你玩哈。我義爺爺剛回來,接下來我有的忙了。”

這要是齊景年在,聽她語氣就可想得知她又恢復沒心沒肺狀態。而確實如此,此刻關平安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她怕什么?

武力值杠杠的。

她愁什么?

用金子都能砸死百來個人。

她會稀罕她那勞什子祖父一根草?

居然還懷疑穆休對她別有用心。要不是因為我爹和我哥父子倆人,姑奶奶我豈會搭理你個壞老頭?

關平安摸著東廂房的一堆黃金,又穿過竹屋進了一排倉房,大致過了一眼她如今的私人珍藏之物。

她有錢著呢。

如今她所擁有的珍藏之物可是早已今非昔比。南疆一行除了完成任務之外,也大大肥了關平安的腰包。

早前以十二時辰為名的倉庫,如今經過她的再次整理,其中一間裝了玉器擺件架子和木箱的倉庫就已經滿了。

一墻之隔的“丑”字庫房,整個屋子也是被一個個匣子堆滿,里面全是大小不一的顆粒紅藍寶石和首飾頭面。

再過去就是裝滿了燕窩人參、鮑參翅肚等等滋補品的庫房。而這些相當一部分都是在國外購置的上品。

十二間庫房從玉器到寶石,從滋補品到頂級食材,從絲綢錦緞,細棉綃紗,皮毛料子,再到筆墨紙硯瓷器。

無一不有。

對此,關平安深感滿意。錢財方面上,她算是不會受制于人。而其他方面,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

穆休,她是肯定要罩著的。不是為齊家,而是他就是他。他懂她,他知道她想要什么又討厭什么。

看過十二間庫房,接下來竹屋后院挨著墻的一排新蓋的庫房就屬于齊景年的。當然,他是說過他的就是她的。

這六間庫房如今里面是空了些,但里面好歹也是放了貴重品不是,還是真真正正屬于他齊景年的個人私藏。

關平安相信有小弟的齊景年不用幾年,很快的就能將這六間庫房塞滿。畢竟人家至今還在指揮他小弟賺大錢。

這還是因為人在這邊不方便聯系,要是等他也出去,只怕都不夠他折騰的,他可說過了會幫她多攢金子。

金子不金子的其實不是重點,反正她現在就有不少黃金,但誰能像他一樣,她說將來大部分全給她哥,他也贊同了?

關平安不知這算不算是愛屋及烏,或者說等將來,他又后悔了又如何,她只記住他點頭的一剎那神情,這已足夠。

當然,肯定不會像她跟她哥所說的,萬一有那么一天,“君若無心我便休,自此山水不相逢。”這般簡單。

她不剁了他才怪!

相比起外界的夏夜,不管是臥室放了冰盤還是開了電風扇,還是沒法與在小葫蘆內休息更為舒坦。

最起碼沒有漏網之魚的蚊子不是。要說這夏天的蚊子,住在半山就是比不上四合院,賊馬拉的多。

這就還是因為點了蚊香,又掛了避蟲香囊,可奈不住半夜風一刮,就是罩了蚊帳都起不了多大效果。

這一晚,關平安在水葫蘆泡個澡之后,難得的沒有泡著泡著就入睡,而是舒舒服服地躺回了她的千工床。

倒是入睡之前,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又忘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地,一時又想不起來,索性就趕緊閉上雙眼先睡。

好在這世上有一種生物鐘。

習慣成了自然。

一覺醒來,并無因為小葫蘆不懂夜的黑,她就睡過了頭。但是,等關平安收拾好出了小葫蘆時,她親愛的娘親葉秀荷已經上了樓梯。

你是不打算今日晨跑,可你娘有一轱轆話要說的呢。拿著幾張紅紙的葉秀荷看著開門的閨女,舉起搖了搖手上的紅紙。

昨晚她哥好像就說過齊家當場就拿出聘書和禮書。她當時沒在意,倒是忘了上面寫了什么東西。

“娘”

“睡醒了吧。來,先看看。”

不看,不看,我真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