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主個個想殺我

第260章 陛下她要去搶親

鳳瑾還在震驚于他干干脆脆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就聽得他說了更令她心情沉重的話。

“是個細皮嫩肉的貴公子,聽說還是你手底下一個大官兒。”

沈恪同情的嘆了幾口氣,接著又道:

“美人兒,你說你這女帝是怎么當的,好好的一座把守內地入口的關鍵城市,竟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你的府尹、縣令之類的去哪兒了?

“城中掌權的竟然是個勞什子城主,我沈恪活了這么多年,才知道受朝廷管轄的地方還會出現這樣的職位。”

鳳瑾心頭一緊,忍不住厲聲逼問:

“那人是不是從云都來的?

“他怎么樣了,為什么需要你診治?

“他現在在何處,有沒有什么大礙?”

鳳瑾顧不了身份暴露的事,以及沈恪有可能是敵非友的事。

她現在就想要知道沈恪所提的人,情況究竟怎么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那人,極有可能是楚辭!

沈恪挑了挑眉,側身拎著燈盞往前走,他的動作極為貼心,都是讓燈光盡量照亮鳳瑾的腳下,以免被地底不平的道路絆倒。

濃重的黑暗像是蟄伏的巨獸,一前一后的幽幽的盯著二人,馬燈之中火光搖曳,拼了全力也只能照亮半丈多的范圍。

沈恪沒有立即搭話,走了一截路,拐了好幾道彎兒后,才冷輕慢的回道:

“我藥王谷世代中立,從不參與任何紛爭。你若想通過我,救回你的大臣,恕我不能奉陪!

“好了,到了,你暫且就在這里待上幾日。

“現在,我要去忙的事了。”

沈恪扔下話,徑直去了拐入了右邊的巷道里。

眼前是一方小山洞,洞里有著三道隔門。

最外間面積最大,長度也夠長。進門的地方擺著一條簡易粗糙的木桌,桌上擺了兩個粗瓷碗和一盞油燈。

第二間擺了許多瓶瓶罐罐與各色草藥,靠近外間的墻角處,安了一把破舊的躺椅,椅子上還搭著毯子,看得出主人時常在上邊休息。

第三間則是臥室,簡簡單單,一張被撐起來的木板,加上粗麻床單和又硬又臭的棉被,床榻四周的床幔,一片暗沉,很難看出曾經的雪白。

這個地方,應該是普通的城中人的居所,現在,成了沈恪的住處。

鳳瑾壓著心頭不適,坐在了躺椅的邊沿,靜靜的思索著,短短幾個時辰中遇到的變故。

城中的一切都是那么古怪,就連她遇到的沈恪,表現的都是那么奇怪。

護神隊算是地下城內部人員,應該對城中地形了如指掌,進院搜尋時,竟然沒有想到城中地下通道的事。

就算沒有想到,翻箱倒柜時地板下出現的空響,沒有理由會聽不見。

再有就是,沈恪口口聲聲說是受邀而來,既是受邀,應當被奉為上賓,此處偏僻簡陋,可不像上賓的待遇!

“把這個穿上!”

半個時辰后,沈恪眉頭緊蹙,極度不悅的將一條紅黑編織的腰帶,拋給了鳳瑾。

只不過他的不悅,似乎是針對于旁人。

鳳瑾目光微沉,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不放過任何一絲變化。

察覺她的審視,沈恪氣惱的將桌上的瓶瓶罐罐一把掃掉,才怒火中燒的斥罵起來。

“我辛辛苦苦救的人,他們倒好,整日給他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吃壞了又讓我救!

“我說了病人需要好好修養,現在又搞什么大婚,他那身體情況,如何能堅持得下來?

“出了毛病就召我去看,我的話,卻被當成耳旁風。我他媽是醫師,不是保姆,更不是玩具!”

“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鳳瑾冷著臉,出聲質問。

她關心著病人的情況,還有那所謂的大婚。

沈恪確實被氣狠了,完全不在意之前所說的話,轉過頭直視著鳳瑾,氣息不平的回道:

“你的那個大臣被他們下了蠱,因為意志太過堅定,單靠蠱蟲不能完全將他控制,于是,他們給他喂了許多能摧毀心神的藥。

“好幾次都命懸一線,若非我醫術精湛,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如今他身體剛剛好轉,城主竟然下令為女兒與他舉行大婚,時間就定在明日,舉城歡慶,真是荒謬!”

鳳瑾雙拳緊攥,心頭的怒火猛烈燃燒。

她想過楚辭可能遭遇的處境,卻沒想到有這么的慘烈。

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文人的風骨注定了他不會屈服。

她不敢去想任何與他有關的事情,尤其是他被人強行灌藥的場面,即使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她的心還是一抽一抽的痛。

“我可以帶你去他所在的地方!”

沈恪怒氣沖沖的喊道,他要為自己出一出氣。

鳳瑾瞇起眸子,眼底冷意足以將整片空間凍裂。

“我要去搶親。”

她朱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道。

平平淡淡的語氣,卻帶著勢不可擋的殺意,以及破釜沉舟的決心。

她要帶楚辭離開這個鬼地方,無論是以青梅竹馬的身份,還是君臣的身份,不管他曾經是她的未婚夫,伴讀,還是現在的丞相,她都必須帶他離開。

他為她墜入了龍潭虎穴,她就要將他平安的帶出來。

聽到她的話語,沈恪明顯的一震,不可置信的重復道:

“你說你要搶親?

“整座地下城,都聽從城主號令,鳳瑾,我知道你師從玄機子,當世難尋敵手,可妄圖以一人之力與一座城抗衡,這不太明智吧?”

說到此處,沈恪暗了暗眸子,看透一切的猜道: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大臣?

“當初拼死拼活帶你來藥王谷求醫的人,他不是你的愛人,僅僅是一個忠心的下屬,對么?”

“你問得太多了,但我還是想說一句,你說的那人,于我而言,不僅僅是下屬。”

鳳瑾解釋了一句,即便謝玄不在跟前,她也不想說謊。

她很難說清對謝玄是什么感情,不過,她對謝玄的占有欲,達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的人,他的靈魂,都是她的。

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裝她。

罵她蠻橫也好,渣女也罷,她都不會動搖半分。

或許是因為契約,或許是因為多年的朝夕相伴,謝玄于她,乃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沈恪瞇著眼打量著鳳瑾,半刻之后,冷冷的應下:

“好,我便帶你去,你要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不愿看到我多日的成果,被人三番五次的糟蹋!

“我他媽是醫師!”

最后一句話,他是恨恨的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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