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帝凰

第1772章 沒有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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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公公早在蘇木君和楚文瑾離開后,就有眼色的退出了大殿,所以此時大殿中也只有楚焱烈和祖殺二人。pbtxt

祖殺聽了楚焱烈的話,撫摸著黑貓的手未有停頓,陰柔細長的眼看向閉目養神的楚焱烈,神色間多了一抹罕見的恭敬。

“淳瑜郡主的心性非比尋常,此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郡主設計了瑾世子,能夠讓心思縝密滴水不露的瑾世子也吃了虧,只怕不久的將來會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祖殺陰柔尖細的聲音帶著幾分深遠的詭異,聽得楚焱烈緩緩睜開了眼眸,銳利的眸光落在祖殺的身上,浮動著點點深幽。

“連你都感覺出來了,看來并非是朕多想,淳瑜這孩子五歲就臥病在床,這八年來清醒的次數也不過爾爾,如今這般口齒伶俐,心思透徹倒真有些讓朕想不通了。”

楚焱烈說完,眉眼間的威儀深沉越發濃重了幾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攀爬著些許皺紋的唇角微微牽起一抹不知是何意義的笑容。

“朕還在想彌兒離開后,她身邊保護的那些暗衛怎么只回來了半數,原來剩余那些年紀小的,都被彌兒給了淳瑜這丫頭。”

那孩子身上的氣息他再熟悉不過,分明就是暗衛。

祖殺想到跟在淳瑜郡主身后的青年,眸光微轉,同樣緩緩笑道:“連皇上都如此喜歡淳瑜郡主,孝廉公主作為淳瑜郡主的親祖母,如此做也實屬常理。”

“呵呵能夠讓暗衛認主,這丫頭的本事只怕比我們想的還要大。”楚皇輕笑出聲,隨即又頗為遺憾的道:“也算小瑾這孩子沒有福氣,其實朕看著這丫頭倒是和小月那孩子挺般配……”

他活到這么大把年紀,還是第一次看不透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孩子,這孩子只怕是個難掌控的,若是給了她機會,定然直飛而上,就怕到時候一飛沖天,再無人能阻。

小瑾能在她身上吃了虧,就說明控制不了這丫頭,只怕今后出現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他會答應取消兩人的婚約,其中也算是有這么一部分的原因。

這丫頭配給任何一個皇室子孫都有可能生了變故,現如今倒是唯有身有殘缺永遠不可能參與皇室斗爭的小月,是一座最為安穩的棲息枷鎖。

這丫頭若是嫁給了小月,任由她如何折騰,總歸是不能把這天給翻了……

祖殺看著陷入沉思的楚焱烈,并沒有再開口說什么,淳瑜這丫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手段,楚文瑾沒能抓住確實是損失,可又如何不能說是他的幸運。

就憑昏睡八年一醒來就天賦異稟的本事,淳瑜這丫頭的底子就是他都看不明白,物極必反,楚文瑾若是得了淳瑜,確實是得了一把利劍,可卻是一把雙刃劍。

若是控制不好,最后只怕也會落得一個引火*的下場。

宮外,鳳夜駕著車一路回了將軍府,蘇木君這才入了府門,就見蘇木旭和夜美人兩個美麗的少年站在一處假山旁遙望著她,那模樣似乎是聽了下人的匯報,特意趕來迎接她的。

“小姐姐……”

夜美人看到蘇木君的時候,純碎純真的眼驟然綻放一抹光彩,老遠的就揮著手大聲的呼喚,就怕蘇木君看不到他似的。

旁邊的蘇木旭卻面上帶著一抹安寧祥和的笑意,安靜的站在一旁凝望著蘇木君,與好動的夜美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木君見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緩步走了過去,來到兩人面前后就笑容邪邪的打趣道。

“我不過出去溜達了一圈,看你們兩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幾年未回來了。”

夜美人笑容璀璨的立馬朝著蘇木君撲了上來,一把就環抱住了蘇木君的手臂,睜著一雙純粹透亮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蘇木君撒嬌道。

“可是小夜就是想小姐姐了啊”

蘇木君突然改變的性別似乎并沒有造成什么不同尋常,在夜美人眼里無論她是男是女,都是個漂亮的人。

“阿姐。”

蘇木旭暖暖的喚了一聲,纖細稚嫩的身姿挺拔站立,帶著一股淡淡的蓬勃之氣,越發讓他整個人顯得煦暖安寧,甚至有著幾分與世無爭的祥和之氣。

蘇木君含笑的掃過兩人,對于夜美人的舉動也已經習以為常,畢竟在她眼里,夜美人不過是心智只有幾歲的孩子。

隨即看向蘇木旭,看出他眼底的擔憂后,蘇木君便笑了一句:“沒事,楚皇已經答應解除我與楚文瑾的婚約了。”

蘇木旭對于蘇木君直呼名諱的話語顯然早已見怪不怪了,只聽了沒事,便放心了下來。

“那阿姐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母親正在籌劃著選個好日子宴請各家,讓你在外界露個面。”

蘇木君聽言,緩步走到亭湖邊,看著池塘里游來游去的魚兒,面上的笑意若有似無,邪肆難測。

“宴席不必辦了,這事情我會跟她說,這段時間你阿姐只適合靜養。”

她當時那么說不過隨口吧了,她可沒興趣把時間浪費在與一個小丫頭勾心斗角上,比起這些,讓楚文瑾與各方勢力斗個你死我活還勉強有點樂趣。pbtxt

蘇木旭眸光微動,閃過一抹狐疑,阿姐不是打算讓蘇栗舞那丫頭在宴席上出丑的嗎?怎么現在又不打算辦宴席了?……

雖然疑惑,不過蘇木旭知道蘇木君有自己的打算,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只話音一轉,便換了一個話題。

“阿姐,如今我身子已好,想學些武功今后好保護阿姐,不知能否拜鳳夜首領為師傅?”

蘇木君到沒想到蘇木旭會有這想法,轉過頭來看向蘇木旭,那雙如星辰般明亮的貓眼里閃爍著極為認真而又渴望的神色,充分表達了他的渴求。

他是真的想要學武。

蘇木君沉思了一瞬,便點了點頭,對著身后保持沉默的鳳夜交代了一句。

“平日我這里沒事的時候,你就教阿旭些招數吧,不過若是他吃不了苦,就不必再繼續。”

鳳夜對于蘇木君的話語早已奉為絕對的命令,哪怕不想收徒弟,還是沒有猶豫的應了下來。

蘇木君想著,若是蘇木旭能夠堅持下來,她或許可以給他一枚稀釋過的洗髓丹。

若是能夠激發出他身體里的潛在異能倒好,若是蘇木旭的體內沒有潛在異能,給他洗精伐髓也是好的,至少日后學武會更加事半功倍。

之后,幾乎在蘇木君到家一個時辰左右后,皇宮里的圣旨就來了。

蘇木君一行人來到前廳的時候,宮里傳旨的公公已經等了半盞茶的功夫,只是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蘇木君,并不敢有絲毫的怨言,笑盈盈的說道。

“小的見過淳瑜郡主,皇上特意吩咐過,郡主身體不適可不必跪拜。”

蘇木君點了點頭,神態淡淡的說道:“公公宣旨吧。”

一連串的旨意宣讀而出,聽得姚華裳神色一愣的同時,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婚事退了,不然姑侄一同出嫁,算什么事……

同一時間,永益王府和晉安候府也相繼接到了宮里傳來的圣旨。

楚文瑾接了旨意后,就讓葛青嶺送傳旨的公公離開了,幾乎在人前腳剛走,楚文瑾就一掌拍碎了身旁的矮桌。

“煞靈!”

“在。”黑影一閃,一身黑衣的煞靈出現在了楚文瑾面前。

楚文瑾看著煞靈,正想吩咐煞靈派人去殺了蘇木君,隨即還是被理智控制了暴怒的情緒,深深吸了一口氣后,才陰沉的揮了揮手。

“算了,你還是注意著焱王一案的進展吧。”

隨后,在葛青嶺回來后,楚文瑾眸含煞氣的交待了一句:“派人去一趟晉安候府,讓蘇苓飛即刻來見本世子!”

而此時的晉安候府,接了圣旨的蘇栗舞心中一喜的同時,又有些忐忑,晉安候和蘇苓飛等人直接沉了臉色,眸光也閃過一抹憂色。

吩咐管家將傳旨的公公送走后,蘇勝輝微微傴僂著身軀重重坐在了椅子上,眼底暗影沉沉。

“沒想到蘇木君那丫頭真的讓皇上取消了婚約,如今圣旨已下,看來世子并沒能挽救分毫,四十萬兵權就這么丟了,只怕會記恨上晉安候府啊……”

沉沉的嘆息聲帶著幾分沉冷和隱憂,聽得蘇苓飛和林紅玉的面色也跟著越發沉重起來。

蘇栗橈也知道其中的嚴重性,這四十萬兵權本已是世子的囊中之物,如今因為小舞的舉動,打了水漂,換做誰都會氣惱,何況那人還是心思狠辣的楚文瑾。

蘇栗舞同樣有些擔憂,稚嫩的眉眼帶著點點忐忑的看向自己的母親:“母親,現在怎么辦”

林紅玉并沒有回答蘇栗舞的話,其余人也沒有理會蘇栗舞的話,現在怎么辦?

除非他們能賠四十萬大軍給世子,否則這事情他們只能扛了……

就在晉安候府一家陷入一片愁云慘淡的時候,管家來報說永益王府來了人。

蘇苓飛一聽瑾世子要見他,就知道躲不過,聽了蘇勝輝的幾句交代后,就匆匆忙忙的趕去了永益王府。

待蘇苓飛趕到永益王府的時候,楚文瑾正在院子里練劍,聽到腳步聲時,桃花眸里陰冷一片,眸光一厲,反手一劃,手中長劍猶如一只利箭急射而出。

蘇苓飛只覺一道森冷的鋒芒在眼前乍現,還來不及反應,一陣疾風便擦著他的左耳而過,狠狠的刺入了他身后三十米外的大樹上。

哐的一聲,蘇苓飛聽到的不是身后樹木被穿透的悶響,而是自己心口炸裂的脆響,一切來得太過突然,當蘇苓飛猛然回神時,頓時遍體生寒,冷寒直冒,雙腿甚至有了不易察覺的顫抖。

一股濃郁的后怕穿透蘇苓飛的心口,他絕對相信,若不是他還一些利用價值,這一劍戳的就不是身后的樹木,而是他的腦袋……

“臣……見過……世子……”

蘇苓飛幾乎是顫抖的說出這幾個字眼的。

楚文瑾回身時,臉上的神色已經歸于平靜,可就是這份讓人捉摸不透的平靜,更讓蘇苓飛眼皮狂跳,心中忐忑一片。

“圣旨收到了吧?”

淡淡的話語聽得蘇苓飛心口的跳動越發震響,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寒,連忙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

“回世子,收到了。”

楚文瑾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拂了拂衣袖,抬步走去玉石桌旁坐了下來,旁邊立馬有人為楚文瑾斟了一杯茶。

楚文瑾不急不緩的抬起茶杯飲了一口,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情既然已成定局,本世子也不會與你們計較,小舞既然已是本世子的世子妃,待明年她嫁入王府,本世子自會好好待她的。”

蘇苓飛暗自抬眸掃了一眼自顧飲茶的楚文瑾,心口更是狂跳不已,他寧愿見到的是一個暴跳如雷的世子,也不愿看到現在這般平靜到讓人心生惶恐的世子……

縱使心中有著自己的思量,蘇苓飛還是滿面感激的連忙道:“多謝世子的寬宏大量,晉安候府定然全心全意輔佐世子,絕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楚文瑾唇角閃過一抹冷笑,隨后將手里的茶放下,抬眸看向不遠處畢恭畢敬的蘇苓飛,桃花美眸中暗涌流動。

“既然如此,本世子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只給晉安候府一年的時間,無論如何都要將蘇世明手里的四十萬兵權奪過來,就當是給本世子和小舞未來孩子的出世禮物。”

跟他耍心計?等將軍府沒了,他再好好陪淳瑜玩,只希望到時候別輕易就被他弄死了!

蘇苓飛聽言,身軀猛然一震,眸光不斷的閃爍起驚疑、駭然、擔憂、決然等各種不同的情緒。

最后無論是否愿意,只能化為一抹堅定的應下。

“晉安候府絕不會再讓世子失望。”

世子的意思很明顯,只給他們晉安候府一年的時間,無論明爭還是暗奪,都必須把蘇世明手里的兵權弄到自己的手上,否則,小舞這個世子妃最多只會是個擺設,永遠別想有子嗣!

幾乎在傍晚來臨的時候,關于世子瑾和淳瑜郡主婚事作廢,以及晉安候府小姐由側妃變為正妃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瀝陽城。

誰也沒想到楚皇會這么快就下旨取消了婚約,這兩道圣旨可謂是打的眾人措手不及的同時,又覺得驚奇不已。

不少人想不透其中緣由,所有人都在猜測著其中會不會是晉安候府在搞鬼,或者是世子瑾真的移情別戀,誰也沒有往蘇木君身上深究,畢竟在世人眼中,蘇木君這么一個從兒時就昏睡不醒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這樣驚世的手筆。

可也有少數人,漸漸覺得這個突然清醒的淳瑜郡主,非比尋常。

仙云居的房頂之上,一青一紅兩道俊逸的身影一個坐著一個躺著,頭頂明月,耳聽八方,將那一句句熱鬧的流言收于耳底。

紅衣男子一手壓在腦后,一手抓起一旁擺放的酒壇子,就朝著旁邊坐立的青衣男子舉了舉,在青衣男子拿著酒壇子與之輕輕碰撞時,便輕佻的笑了出聲。

“這皇城之中可真是越來越熱鬧了,讓本少爺算算……”紅衣男子說著喝了一口酒,將酒壇子隨意的以放,就伸著手指頭數了起來。

“太子楚文昊,世子楚文瑾,寧王楚文清,還有一個焱王楚天熠現在還在受審,皇城之中風頭最盛的勢力這才開始開撕,還沒個結果呢,又冒出一個淳瑜郡主,有趣,真是有趣”

紅衣男子說著,便又抬起了酒壇子,就那么凌空一倒,滴酒不落的入了那大張的紅唇之中,整個動作隨意至極的同時,又帶著干凈利落的瀟灑。

相對來說,青衣男子飲酒的動作雖然散漫了些,卻也帶著一股淡淡的雅致,醇香的液體劃過喉嚨后,青衣男子才緩緩的接了話。

“這個淳瑜郡主確實不同尋常,能夠讓楚文瑾吃虧的人,本就少見,這一次意外的是一個閨閣女子,還是一個從兒時就昏迷不醒的少女。”

溫淡的話語徐徐緩緩,帶著一股子超凡脫俗的淡泊。

紅衣男子卻輕佻肆意的笑出了聲:“哈哈本少爺還正愁蘇木燁那傢伙跑去邊關沒了好玩的,處于絕對無聊中,現在看來,蘇木燁的妹妹也一樣好玩吶”

男子狹長的眸子閃爍著點點興奮的色彩,心想若是這個蘇木君也會武功就好了,可惜了……可惜了……

青衣男子溫淡的瞥了滿眼狡詐興奮的某人一眼,習以為常的搖了搖頭,抬起酒壇子又飲了一口酒后,才慢悠悠的出聲道。

“若說有趣的,你這個謝家公子豈不是同樣有趣,世人又怎知在外高潔淡漠的謝秋陌,實則是個狡詐如狐、輕佻張狂又極度小心眼的人呢。”

謝秋陌柳眉一挑,笑容狂肆的大笑了幾聲才打趣的回了一句。

“是,就是你名震九幽,位列五公子之一的相府少爺最為表里如一,你說你生性如此淡泊散漫,怎么上蒼就偏偏給了你一顆老謀深算的心呢?”

面對謝秋陌的打趣,百里纖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渾然不在意的閑散模樣直看得謝秋陌連連搖頭。

“我說,楚皇有意讓你入朝為官,你當真要拒絕?要知道楚皇如此對你賞識,或許不久的將來你老爹退下來后,你接替其位置是極有可能的,那可是一朝宰相,當真不心動?”

百里纖溫潤又平靜如水的眼眸微微轉動,落在謝秋陌那張白嫩精美的臉上,溫淡道:“你也一身才華,就這么隱沒了難道不后悔?”

“切!”謝秋陌不屑的嗤笑一聲:“楚皇年邁,誰知道什么時候就進了棺材,各皇室子弟分相抗衡,這皇城的風雨才剛剛開始,本少爺可沒興趣跟這些人斗心機,若是惹毛了本少爺,直接一刀咔嚓更為簡便。”

話語里的輕狂可謂大逆不道,偏偏謝秋陌毫不自知,那張白嫩精美的臉每一個線條都透滿了肆意的張揚和輕狂。

百里纖并未再多說,他與謝秋陌雖然性格相差萬里,卻同樣有著對權勢的淡泊,對自由的向往,也因此,才會在行走江湖的時候,成為了朋友。

而此時的蘇木君還不知自己被一只表里不一的狐貍盯上了,心中只是突然想到了已經消失兩天的秦瀾雪。

昏暗的房間中,蘇木君睜著一雙神色深幽的眼,秀麗的眉微微蹙著,發現了一件讓她心思逐漸復雜的現象。

那就是四周平淡的空氣,哪怕伴隨著點點青草花香,仍舊讓她有了一種詭異的陌生感。

因為這里的空氣中,缺少了一道若有似無的味道。

那股漸漸在不知不覺間讓她熟悉了的氣息,似乎已隱隱上了癮……

三更十分,一道蜿蜒盤旋的細長蛇影,自永益王府一閃而逝,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關于蘇木君與楚文瑾解除婚約的事情,也隨著這道蛇影的閃現,傳到了遠方神秘人的手里。

接下來的幾天,外界茶余飯后的話題仍舊圍繞著蘇木君和楚文瑾之間的事情,而當事人卻盡數保持了沉靜。

蘇木君仍舊待在將軍府閉門不出,楚文瑾最近幾天也待在了自己王府里,沒有任何動靜,就連晉安候府也出奇了保持了沉默。

只除了晉安候府的小小姐似乎感染了風寒,病倒了。

關于這一點,在外界卻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而蘇木君聽聞此事,只是邪冷的笑了笑便沒做理會,將注意力放在了焱王一案上。

而蘇栗舞裝病了十多天,眼見將軍府遲遲沒動靜,似乎根本沒有打算宴請各家的意思,終于心中暗恨的‘痊愈’了。

在蘇木君等待了十多天后,焱王一案也終于有了最終的結果,毫無疑問,證據確鑿,當結果呈到歸寧殿的時候,楚皇勃然大怒,當即下了旨意。

“即刻將焱王和齊美人打入天牢!”

一句令下,幾乎判了楚天熠和齊香湄的死刑,一直被看守在焱王府的楚天熠,被祖殺親自帶人押入了天牢。

而前去蘭樂宮的禁衛軍,人沒抓到,反倒見證了一場漫天大火。

齊美人所在的蘭樂宮不知怎么回事,這天上午突然突發大火,那火焰燃燒的極快,幾乎在眾人反應過來至極,已經燒紅了半邊天。

偌大的宮殿火紅連綿,蘭樂宮一座座殿宇成了一片火海。

這場大火足足搶救了兩天兩夜才徹底的熄滅,那嗆人的濃煙弄得整個瀝陽都沉溺在了一片灰蒙蒙的霧霾之中。

最后,齊美人的尸體在她平日的起居殿宇中找到,已經被燒的焦黑一片,幾乎只剩下了骨頭。

若不是尸骨上帶著的一些首飾還能辨認出是齊美人的東西,估計沒人能夠認出這已經不成樣的尸骨,就是盛寵后宮多年的齊美人。

經過一系列的查證,最終得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齊美人畏罪*。

蘇木君得到消息的時候,幽妄的貓眼閃過一抹邪冷的興味,饒有興致的呢喃出聲:“畏罪*?”

齊美人那個極為沉得住氣的女人,只怕不到最后一刻,是絕不會低頭認輸的,這還沒上斷頭臺,怎么可能選擇*。

鳳夜看著蘇木君神色莫名,沉思了一瞬,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主子,屬下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有問題,齊美人的死太過巧合。”

蘇木君輕笑,看著鳳夜的眸光拂過一抹贊許:“她這是金蟬脫殼,你派人盯緊了天牢以及楚文瑾和楚文清的府邸,不出意外,這人肯定會找上門尋找證據,對了。”

說到這,蘇木君似乎想起了什么般又說了一處地方:“還有刑部。”

不需要蘇木君說明,鳳夜就明了了。

刑部里關著的張開府是此次焱王一案的關鍵,齊美人若是想翻案,張開府就是最重要的突破口。

------題外話------

咋們君君似乎對某只暗系忠犬上癮了,哈哈,又出來兩只美男子,咋們君君可不是后宅女子,不會再那些女人的把戲上浪費時間,所以啊,君君要繼續操控全局,大殺四方鳥,吼吼!

一萬字還沒滿,還差三千字,或許會有二更,但是還要看夏夏能不能抽出時間來,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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