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愛你蓄謀已久

第22章:沒有新郎的婚禮會很有趣

程安受于煒的囑咐這天到了任氏集團開會,她站在大樓前停了下來抬頭望了望。

熟悉又陌生。

她雖然在任家長大卻從來沒有來過這里,甚至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是被任家或者說是被任景西養大的。

明明近在咫尺的距離她卻覺得遙不可及,仿佛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接觸過。

“您好,我是代表于煒老師過來開會的,我叫程安。”程安走進去對著工作人員說道。

沒一會兒功夫她便被人領上了樓,可到門口時卻停了下來:“程小姐,任總正在和董事長說話,您先到會議室里休息一會兒吧。”

領她上來的小秘書親切可人,笑起來眼睛彎彎讓人心情愉悅。

程安點點頭走進房間,心想著任景西這人還挺會享受,就算是招秘書也找個這么年輕貌美的。

不過董事長指的是楊酈瓊吧。

想到這個人程安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滿臉的嫌棄不加掩飾,雖然楊酈瓊只是一個掛名的董事長所有的決策權在多年前就已經交給了任景西,但怎么說也是這任氏集團的老大,還是少和她接觸少起沖突的好。

畢竟她們一見面就是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的。

把程安送進會議室后小秘書可不就剛才表現的那么穩重氣質了,而是連忙跑到另一邊在工作的同事那八卦起來。

“剛才那個人我好像在哪見過。”

同事往里頭瞄了一眼搖搖頭:“我見的是眼生,再說不是聽說她剛回國沒多久又是第一次到咱這來,你怎么會見過呢。”

“可我真的好像在哪見過,美女我都是過目不忘的。”

同事笑了笑把食指放到嘴唇上示意了一下辦公室:“董事長又來了咱們還是小心點吧,別八卦了,到時候要是被徐特助看見了吃不了兜著走。”

小秘書嘆了口氣規規矩矩的回到位置上吐槽了句:“每次董事長過來都要和任總吵一架,弄的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同事攤了攤手無言嘆著,誰說不是呢。

轉眼看向辦公室里,楊酈瓊穿著一件紅色立領大衣雙手搭在胸前,看著一直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而未抬一眼的任景西直嘆著氣。

她從進來都說了多久了,可他卻一點反應也不給,弄得她越發急躁表情生動的都擰到了一起。

“上次宴會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我也能猜到你大概率是去哪里了。但是我要告訴你,你和雨吟的婚事不會因為她回來而有任何改變。”

“你們已經訂婚了,婚期我也已經訂下來了,就年后吧,過段時間我就告訴媒體。”楊酈瓊氣憤的甩起了手這種事情拖的越久變數便越大,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任景西似乎不為所動拿著筆的手在紙張上劃動著,他把文件丟到一旁才緩緩抬起頭,手有些懶散的撘在桌上。

“沒有新郎的婚禮應該會很有趣。”

“你!”楊酈瓊瞪著眼怒視著他:“程安回來了我也可以讓她走。”

“試試?”任景西冷笑著,眸光中似乎一絲親情都不存在,這樣的威逼恐嚇在過去的日子里不知道聽到多少遍。

曾經他還有所顧慮,但現在他認清了自己的心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任景西看了眼時間站起身,修長的手指系著腰間的扭扣:“我后面要開會,您請便吧。”

話音落下任景西走出門卻看了眼色緊張徐澤站在門口,他狐疑的望去走進會議時便一眼看到了坐在那的程安。

“于老先生今天有事委托了程小姐過來開會。”徐澤在他身側解釋著。

任景西眉頭緊蹙沉沉的應了聲,將門帶上走到主坐坐下。

“任總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幾個老員工看見任景西的模樣在私底下嘀咕著,不遠處的程安聽的清清楚楚。

“今天董事長來了任總心情能好嗎?”一個留著胡子的大叔嘆了口氣:“估計是來催婚的吧,這都催了五年了還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么。”

程安收回耳朵沒打算再聽下去,望向正中間的任景西,剛好他也在看著自己。

對上他深色如墨的雙瞳時程安卻勾起嘴角媚態萬生。

她怎么沒覺得任景西是心情不好,而是有些意外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吧。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會議會快就結束了,程安一直都在很認真的做著筆記,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很快她發現周圍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和任景西還在會議室里。

程安收拾著東西沒去理他,剛走出會議室卻便他拉住。

她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看過去:“任總還有事情要交待?”

她看見任景西輕啟雙唇可未等到他說話時,她便聽見身后傳來熟悉又刺耳的聲音。

“程安?你怎么會在這里!”

原來任景西去開會后楊酈瓊一直都沒走,愣生生的等到了會議結束見任景西還沒回辦公室便想去找他,沒想到一出來就看見了程安和任景西牽在一起。

楊酈瓊的尖叫聲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門口的秘書都伸頭望了過來。

任景西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他轉為握住程安的手將她帶到了身后,擋住了她和楊酈瓊的接觸。

楊酈瓊直接奔過來上下打量著程安,穿著還算正經但她跑到公司里誰知道安的什么心。

程安想撇開任景西的手,卻不知他竟然握的這么緊甩也甩不開,只好從他身后站出來對著楊酈瓊不卑不亢的回復著:“我是過來工作的。”

“工作?”楊酈瓊覺得荒繆笑了兩聲:“那我現在就辭退你。”

“恐怕不行。”沒等程安說話任景西便已經冷聲斷了她的念想:“程安是于老先生特意請回來的設計師,為于老先生工作。”

楊酈瓊的臉被任景西懟的青紫,自己的兒子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別人說話,尤其是看到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更是怒火中燒。

片刻后她似想到什么歸整了下頭發又恢復了她端莊高貴的模樣,瞥著程安語氣輕蔑:“設計師是么,那看在任家養你這么多年的份上,景西的婚房你來設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