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愛你蓄謀已久

第63章:別想再來干涉我

在家休養的這段時間里徐姨也有來過幾次,每回都是弄一大堆好吃的說是給她補身體,補沒補到營養不清楚倒是身上的肉確確實實多了起來。

這天徐姨走后程安便捏著肚子在那嘆起氣來,任景西則是瞥了眼,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后悔還吃那么多。”

程安立刻瞪了過去不悅的回懟著他:“就你會說話。”她嘁了聲走到廚房泡了杯茶準備消消食。

“我聽于老說你明天要去上班?”

“昂。”程安咕嚕嚕連喝了好幾口點點頭。

最近任氏的風波也慢慢平靜下來,她的傷也幾乎痊愈了,在家里躺了久是時候要去上班了。

任景西沉吟了幾秒說道:“你還是過段時間再去上班吧。”

“為什么?”程安不能理解后而想了想問道:“因為沒有找到玥玥嗎?”

任景西望著她目光深邃:“在沒有找到他之前,我不敢確保她會再對你做出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的意外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可是我也不能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她,我就不去上班吧。”程安并不覺得這是一個足以讓她留在家里的理由:“我還有許多case沒有結束,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于老說過了,我已經讓他把你的工作分配給其他人。”任景西瞥了她一眼繼續道:“公司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操心了,現在就是在家將身體養好,保護好自己。”

程安抿著唇不語卻早已面帶不悅,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又是這種帶著命令的口吻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無論五年前還是現在他似乎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的行事作風,一如既往的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好啊。”程安倚著桌子攤攤手一臉云淡風輕的樣子:“那你順便找一下你媽,把你婚房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

任景西頓時凝了臉色沉眸望著她,屋里的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起來已經沒有徐姨在的時候那樣的輕松和諧。

程安把杯子放下輕輕推開悠悠道:“有些事情是注定逃避不了的,我也不會像你用逃避來解決問題。”

就像他曾經不來見自己,用逃避的方法忽視自己的存在,這樣所有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會煙消云散了。

程安將垂下來的頭發別在耳后轉身望著早已面色鐵青的任景西,清冷的目光盛滿了譏諷和嘲弄。

“任景西,別想再來干涉我。”

她留下一句話轉身干脆的回了房間,留在客廳里的人進行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

畢竟程安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是他的避而不見才讓兩人漸漸走向極端,更讓她不愿意再回頭。

第二天程安果然如她所說的根本沒有把任景西的話放在心上,甚至早早的就已經出了門到了工作室。

任景西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最終也只能無奈嘆著氣做出妥協,給徐澤打了電話:“派幾個人保護程安。”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選擇用這種方法去保護他。

于煒看到程安時很是驚訝:“景西不是說你要再休息幾天么,怎么今天就突然過來了?”

“我工作都沒做完不能休那么久。”程安把也電腦拿出來擺到桌上開始整理著文件。

于煒狐疑的望了她一眼,也不是很明白為什么是任景西過來幫她請假的,任紹揚那小子最近又是跑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見他殷勤起來呢。

“你最近和邵揚怎么樣呀?”于煒呵呵笑著開始側面打聽起來。

“挺好的呀。”程安并沒有想那么多,如實回答著:“只不過我最近也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估計是太累了吧。”

程安想著那份假的設計圖紙,雖然真的畫得很雞肋又很隨便但那工程量是確確實實的大,讓一個外行人用一天的時間完成實再是能要了他的命。

于煒一聽臉色就不對了,關鍵時候這小子掉鏈子難怪這么多年都沒有把程安娶到家。

“小安你也別生氣,任紹揚那小子我會去教訓他的。”于煒鐵著臉嚴肅如包公,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感覺如果任紹揚在這里的話他都能給上一拳。

只不過程安確實看不大明白,為什么于煒要這么激動。

于煒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扛起了什么艱巨的任務,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要讓那個小子過來給你道歉。”

“……啊?”程安一臉蒙圈沒有搞清楚狀況因為則已經轉身往門口走去嘴里還念念有詞著:“這么大人了一點都不靠譜,小心以后孤獨終老呀。”

程安撓撓頭更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然后望著自己那一攤的爛東西輕嘆了一聲讓自己沉下心來解決掉手頭上的問題吧。

這一天程安幾乎就沒有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所以大部分工作都已經讓別人幫忙了可還是有很多細節上需要她自己來處理,這么一弄便是個大活有的可忙活了。

眼看著快要到下班的時間她辦公室的門咣的一下子被打開,把程安嚇了一跳剛剛畫了一半的圖紙便在無意間掃上了一大筆立即成一個廢稿。

程安罵了抬起頭,當看見是氣喘吁吁的任紹揚時心里的火在瞬間便被點燃。

“任紹揚你干什么一驚一乍的!”程安看著自己的手稿很是心疼,她花這么長時間現在全功盡棄了。

任紹揚抹著額頭上的汗神色猙獰還有些許的狼狽,他的腳就像在踩在棉花上似的輕飄飄的,而且毫無章法。

程安皺起眉頭漸漸發現不對把手上的東西放下連忙走過去:“你怎么了?”

任紹揚看見她在桌上的水拿起來仰頭便咕嚕咕嚕的沒有停歇的喝了下去,那架勢像是一頭快要被渴死的水牛瘋狂了汲取水分。

他抹了抹嘴角氣不有些沒有傳言指了指門口:“我……我剛才被追殺了。”

“什么!”程安的腦袋嗡的一聲,似乎已經停止了思考攥住他的胳膊里就像是快要哭了出來。

任紹揚看見她的表情仿佛明白什么,有些嫌棄的打開她的手:“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我是被于老師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