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廷尉

第六百二十六章 還有八人

“也就是說丁蘭是自己躲起來了?那你知道她藏哪里了嗎?”

拓跋爾著急地問。

“不知道,她沒說。”女人擔心地望著兩人,“她、她不會真的出事了吧,這都好幾天了。丁蘭她也是命苦啊,嫁了那么個男人,成天犯事,好不容易被發配去了城外開荒,丁蘭總算能夠松口氣了,結果又有人要害她!”

“丁蘭的男人犯了什么事?”

“……好像是、是去窯子里和別人打起來了,把人打傷了。”

“逛窯子?!”

拓跋爾對這樣的男人很是不屑。

不過他倒是還有個問題:“丁蘭什么時候成婚的?還有她是一直都住在這里嗎?還是兩年前搬來的?”

女人怔住,看著拓跋爾奇怪地問:“你們怎么知道丁蘭是兩年前搬來的?丁蘭是搬來之前就成婚了,她男人長得倒是不錯,但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地看著,那人一點都不是踏實過日子的,經常對丁蘭不是打就是罵。”

拓跋爾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他看向齊盛,如果丁蘭兩年前出了那種事,那她男人雖然和丁蘭搬到了安陽,遠離了之前生活的地方,但可能是個男人都不能完全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那啥過了吧。

“那丁蘭走之前,還有沒有和你說其他的事?如果她出事了,有交代你們怎么辦嗎?”

“沒有,她只說自己可能會出事,就走了,讓我們幫她照看一下家中的事,還在我們這留了點錢,說是她男人回來了,讓我們交給她男人。”

“那丁蘭平時除了在鋪子里做生意,可還有其他常去的地方嗎?她有沒有和你們說過彈琴的事?或者她認不認識會彈琴的人?”

“彈琴?”女人笑了起來,“官爺,看你這話說的,我們都是平頭百姓,哪里懂這么高大上的東西啊。”

“哎,我好想有一次在一家酒樓門口遇到過丁妹子,當時她說她就是去聽曲去了。”

“酒樓?哪家酒樓啊?”

拓跋爾有點激動,問男人。

可是男人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只說了個地址:“就是在緯二路路口的那個酒樓,叫啥名字我也說不上來了,那種地方我們根本去不起,也不知道丁妹子哪來的錢……要我說啊,也不怪他男人有時候生氣,這丁妹子太亂花錢了。”

男人的話惹得女人不快,伸手擰著他的胳膊:“你說什么呢,丁妹子進去聽曲又不是吃飯,說不定她就是站在門口聽聽呢,她那個男人動不動就出去喝花酒,對她拳腳相向,你還說她男人的好,我看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拓跋爾:“……”

齊盛:“……”

兩人俱是尷尬,同被擰的呲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趕緊離開。

緯二路路口,拓跋爾和齊盛按照這個地址找過去,等看清楚酒樓的模樣后,拓跋爾有點回不過神來:“怎么會是這家酒樓?!”

齊盛:“怎么?你來過?”

拓跋爾:“來過,前天和月爾一起來的,昨天她就是在這里出事的。怎么會是這里?這里彈琴的是個書生啊,聽說他的學問很好,今年準備要去科舉呢,那么變態的兇手,總不會是他吧?”

齊盛皺眉:“我記得王妃說過,有些兇手不是天生的,很可能是受到過什么刺激,一般這樣的人,平時和人相處的時候,還會保持原本的性格,但在背后卻會做出反差非常大的行為,來發泄被刺激的情緒。”

拓跋爾不置可否:“還是先進去問問再說吧,我記得里面的小二好像說過,也不光秦書生一個過來彈琴的,還有其他人呢。”

齊盛跟著拓跋爾進了酒樓。

竟然還是那天招呼拓跋爾和李月爾的那個小二,他一看到拓跋爾,瞬間就眉開眼笑了起來,誰叫拓跋爾給的賞錢豐厚呢:“公子,您來了,是要包間還是雅座?”

拓跋爾擺擺手:“不用忙活了,我今天是過來打聽點事的。”

小二笑容依舊,帶著兩人往旁邊安靜的地方走去:“公子,您想問什么?小的在這做了三四年了,一般的事小的都知道。”

拓跋爾滿意地掏了塊銀子給他:“行,有眼睛。我問你啊,丁蘭丁裁縫你知道嗎?就是住在南邊巷子里面,有個小小的鋪子的那個老板娘,長得還不錯。”

小二想了想:“你是說丁姐?知道知道,丁姐這小半年經常來咱們酒樓,不過她每次只點壺最便宜的茶水,一坐就是一下午,也不知道她到底來這干什么,那茶水都沒有什么味,有什么好喝的。”

拓跋爾:“她都是什么時候來?有固定的日子嗎?她來的時候,你們酒樓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對,你們酒樓不是每天都有來奏曲的嗎,丁蘭來的時候,都是誰在奏曲?”

小二被拓跋爾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有點懵。

“公子,你容我想想。”

半響,小二才道。

“丁姐好像每次都是月中來,但具體哪一天我記不清楚了。酒樓里每天都差不多啊,唯一變化的大概就是每天來的客人吧,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不過奏曲的話……好像丁姐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秦書生過來彈琴的日子。”

“不是吧!”

拓跋爾有點詫異。

齊盛也跟著挑眉,看來有可能真的被拓跋爾說中了?

“如果真是秦書生的話……那你豈不是已經和兇手有過接觸了?”

“但是我真沒看出來他有做兇手的潛質啊!”

小二聽的有點糊涂,還有點害怕,什么兇手?!

“公子,您要找秦書生嗎?”

“今天正好就有他的節目呢,大概還有半個時辰人應該就能到了,要不您找個地方坐下,我給您上壺茶?”

“今天就是秦書生過來彈琴的日子?他還來?沒有出事?”

“沒有啊,掌柜的沒交代,應該就是沒事吧。”

小二更加糊涂了。

拓跋爾和齊盛因著小二的話,爽快地找了個位置坐下。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到了晚上來酒樓吃飯的,大多是有生意往來的,或者是富家子弟出來先吃吃喝喝,待時候到了,再去青樓畫舫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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