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誰下圍棋啊

54.段位與等級分

“浪哥,走了走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知道知道了,你等我把牙刷完呀!急什么,又不是什么神仙,一個日本九段而已。”

“等你就沒什么好位置了,我先過去了啊!到時候幫你占個位置,你慢慢洗臉刷牙吧!”

看著都跑掉的幾個人,戰浪還不緊不慢的刷著牙。

昨天晚上回來之后,戰浪就聽到宿舍其他幾個人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消息,今天早上有一位日本的九段竹中平藏授課。

這種級別的棋手自然能吸引了一大堆人前去觀看。

目前中國棋手還在對國內是否能授予九段頭銜討論的階段,一個九段的棋手對于目前的中國棋界夸張一點來說的話,說是圍棋仙人也不為過。

不是所有人都像戰浪這么好命,有兩個世界冠軍實力級別的強九段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一對一的對局輔導。

要不是對方不能按指導棋那么下加上一對一針對輔導的話,可以說就算放在任何一個時代的條件下面,都很少有人能享受這種待遇。

就算是世界冠軍的親徒弟,親兒子,也不可能隨叫隨到,二十四小時貼身服務。

能享受這種待遇的戰浪,自然對一個普通日本九段的授課不可能像其他人這么上心就是了。

畢竟自己家里面就有座金山,怎么可能對跟別人一起挖一座銅山有多大的興趣。

不過戰浪倒也想聽聽這個時代的九段基本理論和自己現在學到的東西有什么不一樣,不一樣在什么地方,自己應該怎么樣對付這些不一樣的東西。

戰浪拿毛巾擦完臉之后,隨手往旁邊一掛,伸了一個懶腰過后就按照之前對方說的教室走了過去。

首都似乎總是會在一夜之間入秋變冷一樣,中午還好,早晚這明顯有點秋風蕭瑟的感覺。

剛到教室門口,戰浪就聽到里面極其吵鬧的聲音,有一種回到當年初高中上課之前的感覺。

平時國家隊并沒有這么多人,但這一次正好趕上省乙級團體比賽的前幾天,各省隊的隊員都到的差不多了,自然顯的人就多了起來。

就這樣一間普通的小教室都差不多快要被人擠滿了,桌子早就給堆到后面堆著,大家基本上都是坐一把椅子擠在一起。

似乎也不止各省隊的人,從外面慕名而來的棋友,甚至在角落里面有脖子上掛著證件的記者。

“浪哥,這里!”

戰浪剛剛進來就看到中間有人向自己招手,只能從夾縫中慢慢湊了過去。

“好不容易給你壓了一個板凳,就我們那么早來都來遲了,最起碼一排的位置都沒了,甚至為了搶第一排差點打起來。

據說有一些家伙早上四五點鐘就過來了,這些家伙按你說的話來說就是太卷了。”

“太好學了吧?”

“這可是九段!圍棋的最高榮耀!”

聽到的話,同樣是津門二隊的鐘民想都沒想的說了一句。

職業九段,這已經是目前圍棋當中的最高領域了。

放到斗破蒼穹里面,那就相當于一個斗圣級別的人物來中州了,而中州明面上都沒有斗圣級別的人物,中低層宗門這能不激動嗎?

戰浪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畢竟現在圍棋還沒有徹底發展起來,職業九段還沒有貶值。

日本的職業升段制度其實有一個特別大的弊端,那就是湊夠的勝局就可以升段。

就比如二段升三段需要你贏X局,不管你是在十局當中贏了X局,還是在一百局當中贏了X局都可以。

但是在中國,你必須要是在一段對局之類達到多少有效升段的對局才可以升段,簡單來說就是要在一定有效對局的勝率達到百分之多少。

甚至在其他一些比賽納入有效升段分之前,中國棋手爬上九段的難度可以說高的匪夷所思。

甚至有些世界亞軍和在世界大賽發揮出色的選手在中國都不是九段。

簡單來說,戰老在日本只要拼命下,總會有贏的對局,只要數量夠龐大總是有勝局的時候,而攢到一定程度了就可以升段。

但是想在中國升為三段對于戰老而言就是必須要連贏多少局,因為前面輸的太多了,后面十幾場比賽的勝率可能要高達百分之七八十才行。

當然也有不少棋友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可以幫助戰老這種二段快速升段。

比如,持外卡參加目前世界大賽本賽人數最少的春蘭或LG杯,第一輪以種子選手輪空,這樣只要連贏五場,就可以拿到世界冠軍直升九段。

當然,如果嫌這個速度還是太慢的話,戰老同樣還可以參加三國圍棋擂臺賽,只要三連勝終結擂臺同樣也可以直升九段,這只需要贏三場就可以了。

這樣想的話就很簡單了吧。

戰老升九段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只是戰老不愿意參加世界大戰。

也正因為如此,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制度,日韓在后來經常會出現一些水九,甚至有些九段論實力可能還不如中國的五六段。

而隨著段位制度等日漸崩壞,已經無法體現棋手的實際水平,各國就開始推行實時等級分制度,用于反映棋手實時的競技水平。

但是至少在現在這個日本還是圍棋王國,段位制深入人心的時代里面,九段還是中韓心目當中僅次于傳說中的超一流,高不可攀的存在。

說是白月光也不為過。

“不是說九點鐘開始嗎,怎么還沒有來?”

戰浪看了一眼教室墻上掛著的鐘有些奇怪的問一句。

鐘民等的其他人倒是感覺很正常:“九段,這種頂尖的高手遲到一點很正常,我們中國都沒有這樣的級別,忍一忍吧。”

“中日之間的差距太大,他們來我們這邊自然能耍大牌。

如果哪一天我們有本事超過他們的,我們自然也可以去他們那邊耍大牌,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默默忍耐,師夷長技以制夷。”

這個時候,坐在戰浪他們后面的人聽到他們的討論默默的說了一句。

PS:除了說感覺腦袋一片漿糊沒其他說的……人麻了,還要上班,我真感覺每次陽都帶破甲,被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