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吧,反派

第一百九十九章 收服福運金豬

心里這樣想,嘴上下意識的便開口為自己辯解起來:“大人,不是我們幾個不盡心啊,實在是那人太會藏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躲在何處閉關了。”

“呵~聽你這意思,找不到人,還怪人家躲起來不給你找了?無能就無能,何必狡辯。

再則,便是你們找到,能不能將人抓到還是另一回事。”元嬰道修想起和自己一起斗化神時,那人修為雖低,但繁多的手段嗤笑一聲道。

“大人,找不到人,是咱們無能。

但若是找到,咱們鐵定能將她抓住,再怎么天才,也不過是筑基罷了。”為首之人一聽元嬰道修的話急了,再怎么無能,也不至于五個金丹還拿不下一個筑基來,這般說,不是侮辱他們幾個是什么。

元嬰道修撇了他一眼,心里想什么看不出,只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兒。

不過嘴上卻道:“行了,抓不抓得到人,這是你們的任務,便是任務失敗,要懲戒你們的也不是我,我自然是不會管你們任務如何。

但在此地耽擱太久,不能再浪費時日,今日我便打算離開內圍。

至于你們,想跟我一起離開也行,想繼續完成你們的任務也可。

但丑話說在前頭,便是與我一同回去,任務失敗,我卻是不會給你們求情的。”

這番話說的直接,不過看那五人的面色卻不曾改變絲毫,想必對他們而言,這樣的態度是極為熟悉的。

五人面面相覷片刻,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離去之意。

為首之人轉頭向著元嬰道修拱手道:“大人,咱們跟著你一同離開。”這般做,自然也是有考量的。

這幻牙林此時動靜鬧得這般大,便是連普渡方的佛修都出馬了不說,甚至還來了一個元嬰。

他們只是五個金丹,便是最后找到那佛子,將她殺了怕是也逃不過元嬰佛修的追殺。

還不如,此次任務失敗,回去領罰,總好過在此地喪命的強。

下次,見到那位佛子,必不會再如這次一般,找不到她的人影在何處。

“嗯……既然要跟著我離去,那你們便大大方方的出去吧。”這五人別人并不知曉與他的關聯。

想來那幾位化神也不會為難他們。

“是,不過,屬下走了,那大人又如何脫身?”

“我自有辦法,你們不必管我。走吧。”

當下五人聽聞此話,也不拖沓,告辭一聲,轉頭便離開了此地。

看著五人遠去,為首之人這才是從懷中掏出四粒紅紅的猶如櫻桃大小的紅果子。

這便是那靈物原本半紅半青的果子了,成熟之后顏色全紅不說,便是連果子本身也長大了一些。

看著手中原本五粒卻只剩四粒的紅果子,元嬰道修想起在山谷之中為了讓兩位化神想斗,拋出去的那粒,面上便顯出一抹肉痛之色。

不過,轉念又一想,若是不拋出誘餌,引得他們想斗,不再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他與那佛子斗那黑紗女子時,那兩位化神闖進來,怕是他倆也不容易那般走脫。

只是……

到底心不平。

想想那位佛子,什么都不曾付出,只是干擾了那黑紗女子的視線。便是那靈物說起來也是落在了她的手中。

他呢…

明明那靈物本該是他的,結果好不容易渡完劫,便來了三個化神強搶,情急之下,他只得出手取了對他最為重要的紅果子。

便是如此,還損失了一粒,才得以脫身。

嘖嘖……

不過好在有那黑紗女子的身家彌補了些他的損失。

否則,這會子他怕是愈發不甘心了。

也不知那日三化神斗法,是不是與那果子有關,不過,比起這個,他更想知道,那果子落在了何人手中。

這東西若是他們不識得,他應該還有機會搶回來。

想到這里,輕哼一聲,右手掐了一個法訣,臉上便白光一閃,接著左手這才在臉上一陣摸索,最終扣住耳朵邊,一撕,一張面皮一般的東西便被他生生的揭了下來。

隨著面皮被揭下,他身上的靈息也隨之一遍。

要知道,每個人的靈根不同,性格不一,身上的靈息自然也是不同的。

都是獨一無二的,靈息在修真界的地位用王學窈的話來說,便如她前身的指紋一般。可遮掩,卻不可改。

而眼前這個,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改變了靈息。

這時候只要有人仔細觀察便可知曉,先前這元嬰道修身上浮現出的靈息,跟他此時拿在手中的面皮一模一樣。

顯然他本身的靈息不過是被他手中的面皮遮掩了罷了。

將手中的面皮收拾妥當,換過衣物,再將修為調至筑基。

至于為何調至筑基,自然是因為筑基修士在這幻牙林中數不勝數,毫不起眼。

若是金丹或是元嬰,那就有些矚目了,他現在也算是逃命,自然是要低調一些才好。

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與先前的模樣絕對判若兩人,這才大搖大擺的向外圍走去。

他在準備混出內圍,而在某個山腹之中,四人看著眼前一座兩丈高的巨大石門,卻是又笑又哭。

這石門說是石門,不如說是巨大石板合適,其上并沒有什么縫隙,也沒有扣環。

只在門的中央凸出一個小小虎頭,雕刻的栩栩如生,只有一點不好,虎頭的兩只眼空洞洞一片,并沒有所謂的眼珠。

右眼的空洞里有著繁復的陣文,而左眼的空洞里卻有一根細細的小細棍一般的東西。也不知是作何用的。

“二哥,原來咱家老祖將他的傳承竟然留在了此地,若是早知如此,咱們還去守那靈物做什么,大哥也不會……”

女子邊說邊掉眼淚,哭的不能自己。

“小四,天意如此,等咱們得到老祖的傳承,到時給大哥報仇就是了。那些來山谷的一個也不放過。”

被女子稱作二哥的男子,此時眼眶微紅,但面上呈現出的卻是一片狠辣之色。

“二哥,也不知為何老祖將傳承留在此地,卻不曾告訴家族,讓家族漸漸敗落,如若不然……”

這時另外一個女子帶著一股子怨氣插言道,顯然她對他們老祖的做法,是極其不滿的。

“小五,不得對老祖不敬,他這般做定然有他的意義,畢竟跟我們一般的家族,這些年來,哪一個不是漸漸敗落,有些甚至比我們還不如。

而且,老祖雖不曾告訴我們傳承之地,但這玄靈珠卻是留給了我們,否則,我們幾人又哪里能夠來到此地。

走吧。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說完將手中的玄靈珠按在那老虎的左眼之上。

那小小的細棍,便從玄靈珠中心的孔洞穿過,咔嚓一聲,嚴絲合縫的結合在了一起。

將將放置好,那左眼便兩了起來,閃動這淡淡的白光,不過也僅是如此了。

等了半晌,也沒等到其他變化,這巨大的石門并不層如他們所想一般開啟。

“二哥,怎么回事。”

老二皺眉沉思片刻,看到空空的右眼,眉頭舒展開來。

“我想,除了玄靈珠,自然還要驗證來人的身份了。

以老祖的謹慎,不可能會讓他人撿便宜。

想來,還要驗證血脈才是。”說完,也不猶豫,拿出一把匕首,割破手掌,將血滴進虎頭右眼之中。

不過剎那,一絲絲紅色光線從右眼溢出,同時左眼的玄靈珠微微閃動間,一絲絲白色光線溢出,這些光線便沿著大石門上的紋路蔓延開來。

片刻過后,幾人看著這石門之上一半白色光線,一半紅色光線,好奇的睜大了眼。

直到紅白二色光線觸之時……

“咔嚓咔嚓”一條細細的裂縫在整塊石門之上蔓延開來,剛剛好將虎頭從兩眼之間從上之下分做了兩半。

接著,那本該沉重的石門便無聲無息的打了開來。

而王學窈自然不知道那山腹中還有一座秘密洞府。

她雖然覺得那通道有些貓膩,但如今不說三年之約已到,她沒有時間,便是她的修為也不足以支撐她打探那座山腹。

不過,她心里已經打算好,以后待她修為稍高,自然還要來打探一番的。

跟孟達二人閑聊片刻,該她了解的也是已經了解的差不多,孟達便對王學窈支支吾吾道:“學窈,我出來至今已有四年多,既然師弟已經找來,我怕是不能再跟你一起歷練了。”

“哦~是要離開海域,回大陸了么?”

“是啊,這一出來,不知不覺四年便過了,倒也很是想念。

這一別不是何時才能相見,可惜我此時窮困,便是連臨別禮物也拿不出,還望學窈勿怪才是。”他的儲物法器被那城主府但我錦衣公子搜走,哪里還有什么家當。

后來在林中搜集的那些,他有的,王學窈也有,自然拿不出手。

王學窈聽到他的話,很毀佛修形象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怎地一月不見,變得這般客氣,你拿不出,我也不給你,扯平就是。

趕緊滾吧,日后我總歸也會去大陸歷練的,到時你可務必要盡一番地主之誼。”

見她不見怪,孟達這才咧嘴笑起來:“你盡管來找我,我絕對會將你照顧的仔細周到。”

兩人一番話別,孟達便與他的師弟何所為離去。

見兩人走了,洞中安靜下來,王學窈思索片刻,也覺得該離開此地回普渡方,履行三年之約了。

不過,在回去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將自從吞了靈物,便一直賴在她懷中的福運金豬從身上撕下來。

淡淡的看著它,這福運金豬這一月以來倒是老實,不言不語,不吃不喝,也不煩她。

但她要的是這樣的伙伴么?這樣跟陌生人比起來有什么兩樣。

可這福運金豬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讓她極其無奈。

想了想,王學窈還是打算跟它好好溝通一番。

“你我之間,莫名其妙的便簽訂了契約,你覺得你的修為因為我的原因被壓制,而覺得委屈。

但我也很無奈,畢竟說句不好聽的,經過凡俗那只被鎮壓在地下那只你的祖先來說……

你會給我給我帶來多大的危機你會看不清么。

比起你,跟我簽訂契約只是降降修為,多了一個在別人眼中是靈寵的身份,你并沒有其他什么損失。

而且我們簽訂的還是平等契約,我也并不曾將你當做靈寵來對待。

而我呢,跟你簽訂契約,若是哪一日,你暴露了,想必囚禁你祖先的人必不會放過你。

到時候,跟你簽訂契約的我,又如何能夠置身事外,可能天天都要過著朝不保夕,被人追殺的日子。

當然,我這樣說,并不是嫌棄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事已至此,總是要向前看的。

說句大話,以我的資質,只要不隕落,給我時間,要不了多久,你的修為便不用再受到壓制。

你助我,我也助你,合則兩利。

若是再如你這般不溝通,抗拒,又哪里能夠有默契。

你這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么?

如今你醒來的時日尚短,我們之間還不曾互相了解,我不求你現在變對我敞開心扉,信任于我。

但我希望,你也不要抗拒去了解我。

現在我也不說我日后會對你如何如何好,這些東西我只會去做。

用事實證明,讓你自己去感受跟我簽訂契約并不是難以接受的事。

也許,我們互相了解,經歷事情多了,也能成為一對無比默契,生死相伴的伙伴,你說呢?

若是我達不到你的標準,你離開就是,方正平等契約,一方死亡,對方也不過是重傷罷了,這點我還是虧得起的。

當然,若是你能夠想到辦法將契約解了就更好了。”

這些話,王學窈說的明明白白,毫不參假也不煽情。

但這就是她想說的。

合則聚,不合則散,她并不強求。

但,她絕對不允許福運金豬再入之前那般,不走,不說,還滿身抗拒的姿態待在她身邊。

無他,看著就煩。

就好似總有一件事不曾解決,在心里聚了個疙瘩一般。心里不通暢。

許是王學窈這話有些效果,福運金豬終于是撩了一下眼皮子。

露出了一對淡金色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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