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當道

139 老婆被人調戲

古代言情139老婆被人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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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被人調戲

店伴送上饅頭白粥小菜時,另外遞了一封信給顏卿。接過之前,他瞄了眼信封上暗藏內勁的字體,唇角勾出極淺的笑容。

他看似平靜的接了,實則在眼底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期待之中夾雜著等待后的不耐,不耐內又帶著深藏的興奮。

此信正是他苦苦等待的九宮妙寫來的信。也就顏卿這么能沉住氣,若換成別人,只怕早就雀躍得路人皆知了。

俞希抓起饅頭,在塞到嘴里前,好奇的探著頭望向一旁狐貍捏著的信,半個“景”字落入她的眼中。小人兒也不急著吃饅頭了,眨巴著大眼睛,急急問道,是拾景來的信么?”眨眼的表情可愛之極,讓顏卿唇角的笑意更深。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住進福迎客棧的第五天,九宮妙倒是十分守時守信的寄來的信。看來離開渠縣的日子,也差不多就是今日了。

顏卿是早就想啟程去宿縣了。之前是因為俞希遮遮掩掩,讓他生出到當地去查看的念頭,才會著急的想走,現在卻又因為俞希坦白的內容里,好像還有疑點未說透,讓他不得不再次生出快些去宿縣的想法。

若不是九宮妙刻意的拖住他的步子,哪里可能會讓他在渠縣停留五日。

顏卿這么一想,就覺得有件事特別可疑。那關云才到渠縣就趕往了宿縣,而九宮妙又刻意的拖慢他的步子,莫不是……有意?

所謂的有意,顏卿之前想到一個,那便是九宮妙有意讓他去插手邪教的事,現在再想來,這個有意,只怕是有意給關云。

弄不好,九宮妙把俞希的身世告訴了關云。

他不是第一個小人兒的身世,已經讓他有些不悅了,再想到關云比丁寒還先,他心里就更加不舒服。

顏卿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邊答是拾景寄來的。”邊匆匆拆開信封,拿出其中信紙。

信紙只有一頁,而且其中的也不多。

“顏卿,你也我素來鮮少求人,只是渠縣邪教之事我總是放心不下,留于渠縣五日,想必卿也看到了許多,此事便拜托于你。事成之后,請來信告知,我也好安心留在金府。妙字。”

默默念完,顏卿唇角顫了兩下,抓著信就這么定了格。

此信的字里行間透著不可反駁的強勢,雖說一開始就寫了個“求人”,可他從中無法體會到半分請求的意思。這是強迫,而且還是威脅性的強迫。

當初為何要攪入九宮妙的破事?為何要勉強答應那麻煩的請求?

俞希不這信是內容,可看顏卿的表現她便很識趣的自動消聲靜音,末了還翼翼的抬起屁股移了個位置,從顏卿的身邊坐到了他的對面。

現在,多半會成炮灰,她還是離遠點兒安全些。

就在小人兒換位置的瞬間,顏卿的眉頭微蹙了一下。

此時她巴不得像徐晃那般缺存在感,更希望干脆就有姬無然的身手,淡定從容藝高膽大。

平日吃都香的小人兒,此時居然還有點兒食欲不振。勺子在粥碗里無意識的攪著,好像是想數清楚一碗粥中有多少粒米般。

就在顏卿臉色陣青陣白陣黑的定格,俞希埋頭數著粥粒時,丁寒踏著瀟灑的步子朝著角落這桌走來。

丁寒臉上沒有戴面具,身上穿的也不是昨日那件白衣。

早晨,主仆二人離屋關門聲,總算是吵醒了晚睡的丁寒。他梳洗好,穿戴完,拉開門一看,小雙的房門上落著鎖,說明人早就離開。

不用對著小雙,他自然要換件衣裳。丁寒匆匆回屋,將面具及白衣換下,穿了件淺綠色的袍子便下了樓。

在樓梯上,丁寒就瞅到了俞希與顏卿二人。此時他倆正一個埋頭喝粥一個拿信發呆,瞧得他十分不解。

丁寒瀟灑的走來,坐到了俞希與顏卿之間,敲了敲桌面,問道卿,是誰的信?”他顏卿與他一樣,常年沒事四處游蕩,會在外面收到信的機會不大,這信會出現在他手里,一定是誰事先約定好的。

顏卿仍然面無表情的盯著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更別說回答丁寒的問題。

這種無視讓丁寒不悅的挑了下眉,正要問第二遍,就聽一旁傳來弱弱的聲音。

“丁,你挺早呀。”昨夜不是丁寒敲門,她哪里可能還坐在這里悠閑吃早餐,不論對方是有意無意,總之也是小救了她一次。俞希不是那種有仇記一輩子的人,加上丁寒又不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她便趁著此時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丁寒一愣,有點受寵若驚地回答道小希也早,在喝粥呢”他沒想到俞希會主動招呼他,按丁寒所想,小人兒不拿白眼對他,他都得燒香拜佛,感激涕零了。于是開口的問候,問得有些犯傻。

犯傻的問候讓俞希嘴角抽了下,她沒好氣的順口答了句沒,在數數呢。”說完又有點兒后悔。人家又沒犯著她,她干嘛學狐貍不好的習慣。一念之后,下一秒便又加了句這粥太清了,我得數清楚他下了多少米。”

本是一句沖人的回答,被俞希這么一圓,就成了一個笑話。丁寒不是傻蛋,他能聽出前后兩句話的差異在哪兒,不過他對小人兒不計較,就真正的把此話當成笑話聽了。

丁寒哈哈地笑著,邊笑邊扶著額頭挪了屁股,坐到俞希的身邊,然后沖著顏卿努努嘴,壓著聲音在小人兒耳邊問道收來的信,你家了?”他看出俞希的釋懷,就很不客氣的順著桿子往上爬,硬將二人的關系拉近了一步。

熱氣噴打在俞希的耳邊,但并未讓她產生不良的感覺。她一邊想著,同是耳語,她偏偏會對狐貍的心動?邊答道不。”說完就看顏卿一直沉著臉色更沉了幾分。

“俞希。”喊聲有點大,鄰桌的掃來異樣的目光。

“到”答聲挺大還挺嘎蹦利脆,丁寒愕的盯著這對主仆。

她居然答的到……俞希唇角抽了下,暗想,雖說狐貍搞得像軍隊點名一樣,但她可以傻不拉嘰的答“到”?

剛想到軍隊,俞希便生出一種熟悉。

軍隊、小刀、救人……頭疼。

還沒讓俞希去想明白,顏卿溫柔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令她從連接不上的回憶中抽離出來。“……本與丁有事要談。”說著就看顏卿沖丁寒招了下手,二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樓梯。

狐貍很溫柔,而且是正常的溫柔……這不正常。

俞希愣愣的點頭看二人離開,卻不就在她走神之時,少聽了顏卿的一段話。

對于那些想不起來的記憶,俞希從來都沒多花去回憶過,一來是她生來就不喜歡鉆牛角尖,二來是她沒多的去想那些沒價值的內容。就像此時,她明明腦里閃過了熟悉的感覺,卻又被顏卿的一番話弄得沒心情去回憶。

小人兒此時盤算的是顏卿要和丁寒談的是事。

顏卿遲不找丁寒,早不找丁寒,偏偏在收了拾景的信后找到丁寒,多半都是和他討論信上的內容去了。俞希十分好奇,兩個御查使湊在一起,都會聊些樣的天。

既然二人是回了房,不如她……嘿嘿,也回房間——偷聽。

俞希三口兩口喝了粥,再抓起一只饅頭,小腳快步的竄上二樓,直接貼到了丁寒的房門外。

拿著信,顏卿就在糾結,看來九宮妙沒打算輕松的放他離開渠縣,不解決了邪教的事,他說不定就拍拍屁股離開金府。

為了將九宮妙安置在他能找到的地方,他可是花了點心思去說動金碩的,雖然其中帶著恐嚇。現在若是說走就走,對此信來個置之不理,那之前做的不是白做了?

正想到此時,顏卿就看丁寒走來并坐了下來。

丁寒的出現,無疑是自投落網。

顏卿正盤算著讓丁寒代他辦此事,一抬眼就看丁寒一屁股坐到了小人兒身邊,更加親昵的靠近了小人兒的耳邊悄聲。這般舉動讓顏卿異常的不爽,不爽的程度超過不悅達到惱怒。就如被人調戲一般,想找人打架一樣。

最讓顏卿不爽的一點,卻是小人兒居然也不躲不避,就這么微撅著小嘴聽了,末了還回答了。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

顏卿臉色一沉,脫口而出,喊了俞希的大名。

小人兒的回答出乎顏卿的意料,這是何種回答,干脆得讓他感覺新鮮。他果然是他的開心菜。此念一轉,心里的不爽被沖淡了幾分。

他少有溫柔地說道小希一會回房,本與丁有事要談。”說著招了丁寒上了二樓。

按正常情況說,談正事不應該明目張膽的回房間去談,不說避外人的嫌,至少也要避避俞希的嫌。但顏卿的身份早就讓俞希了,加上他小人兒一向比較聽話,所以他也沒多想的和丁寒進了屋里。

顏卿的想法是沒,俞希要是聽他喊她回房,她一定不會自作主張的跑去偷聽,不過很巧的卻是,小人兒那時正走著神,壓根就沒聽到他的叮囑。

于是一場很自然的偷聽便由俞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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