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生歌

第二百二十六章偏向

請了安之后,木嘉婉也不急著走,她自顧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嘴角含著一絲笑意,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母親,方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院子里的那兩顆四季海棠都打著花苞骨了,甚為引人注目,母親平日里沒少花心思在上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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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夫人徐徐的吹著茶中的熱氣,抿了兩口,才開口說話:“那是你長姐送來的,平時帶著照料罷了,嘉婉什么時候對這些也感興趣來了?”

木嘉婉咬著牙,她對這些花花草草才不感興趣呢。也就納蘭氏將它們當做寶貝似的愛護,沒少花時間在上面。

木嘉婉笑道:“長姐還真是有心,知道投其所好,討您開心,也難怪您會喜歡她,這一點,嘉婉倒是比不得長姐的。”

齊夫人聽到這里,總覺得這話聽著著實別扭,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解釋。木嘉婉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如今長姐遠嫁大都,不能時常來看您,母親要是有什么喜歡的花卉,大可以告訴嘉婉的,長姐能做的,我也是可以的,就怕母親嫌棄嘉婉做的不好,不給我這個機會。”

這話聽著怎么覺得倒像是自己不給她機會,對她有成見似的。齊夫人放下茶杯,重新打量了一下木嘉婉,感覺她今日話里有話,像帶了刺似的。

齊夫人搖頭道:“嘉婉說的這是什么話,什么給不給機會的,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你是木家的少夫人,于情于理,我與你才是最親。也就是平時無事養養花草打發打發時間而已,我又不是專門收集花卉的,何況我這院子空間有限,也放不了那么多花草。”

納蘭氏這是拐著彎在拒絕她,說話把握有度,既不傷了她的顏面,又不露痕跡的拂了她。憑什么木笙歌送來的東西,她就接受,自己的好心好意在她看來,倒成了別有用心,生生給推了。木嘉婉握了握手,氣得牙癢癢,但是心中怒火又不能明著表現出來,只得壓制著。說什么與她最親,她可不這么認為。

木嘉婉隨即點點頭,一副認真領會的模樣,她說道:“母親說的是,是我心急想學著長姐討您開心。”

齊夫人笑笑:“你和志昊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

木嘉婉頓時神色一怔,納蘭氏期望的事情卻是她眼下最為頭疼的。但自尊心極強,又愛面子的木嘉婉,又怎么會把她和齊志昊之間的問題說給納蘭氏聽。在外人眼里,她總是扮演和齊志昊如何的恩愛,真要是說了,她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她勉強牽起一抹笑容,說:“這個是自然的,母親放心,我和齊哥哥兩個都好好著呢。”頓了頓,又道,“在母親這里叨擾多時,也該回去了,齊哥哥要是回來了,我還有事要去找他。”

采伏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小姐,二小姐和姑爺之間,她再清楚不過,為什么要當著齊夫人的面說兩人很好。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二小姐驕傲的心理在作祟,不允許自己比別人有不好的。

“既是有事情,那就早些回去吧。”齊夫人擺了擺手,沒有挽留的意思。

木嘉婉行了禮后,便帶著丫鬟回去了。

待人走了之后,彩云忍不住說道:“奴婢聽說少夫人與姑爺相處的似乎并不融洽,少夫人為這事沒少拿她身邊的丫鬟出氣,剛才那個叫采伏的婢女背地里就受了不少氣。夫人,你說少夫人為何要對您說謊呢?這是為什么?”

齊夫人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道:“大概是怕掛不住面子吧。”

這個說法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彩云對于這件事卻有別的看法:“奴婢覺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少夫人也不該對你說謊呢,畢竟她嫁進了齊家,夫人對她而言,畢竟都不是什么外人。在夫人面前,她都不坦露真心,那她對夫人又是否能夠真心呢。”

齊夫人聞言輕皺這眉,并沒有說話,靜靜沉思起來……

木嘉婉回去之后,十分的生氣,詢問齊志昊未回來,更是氣急敗壞,見屋里的東西,隨手就砸。

采伏見狀忙上前攔住了她。

“二小姐,奴婢求求您別砸了。再砸下去,屋里的東西可都要被您砸光了。”

木嘉婉皺了皺眉,冷眼看她道:“我就是要把屋里的東西都砸光了,叫他回來看到心疼。”

一個是她的丈夫,另一個是她的婆婆,這兩人的心不向著自己就算了,偏偏要向著木笙歌。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木笙歌,為何大家都喜歡她。

二小姐的脾氣,一上來,任何人都阻止不了,這性子多半是被陳氏寵壞的。

她是木家的嫡女,無心與同父異母的一較高下,只想靜守一偶,嫁給自小傾慕的男子,奈何錯付。

他是鎮國大將軍獨子,英俊瀟灑,才氣過人,多少閨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終身托付,誰知花燈會上的驚鴻一瞥,從此成一生一念的牽絆,再難忘卻,任憑弱水三千,他只取這一瓢!

然一紙婚約,一直心心念念找尋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紅梅盛開之計,當諸多誤會和陰謀阻擋在兩人之間,是否能解開心中的心結,執手相看余生花開?

,自小傾慕男子正與同父異母的妹妹在拜堂成親,她這一生總在錯失。覺得此生已再無期盼,誰知與自己一紙婚書的男子,竟是花燈會上的恩人。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傾心的男子卻正與她的妹妹拜堂成親。

她這一生總是在錯失,誰知這世上竟有那么一人卻在試圖溫暖她冷硬的心。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倔強的自己……

,傾心的男子卻正與她的妹妹拜堂成親。

她這一生總是在錯失,當內心再無任何期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