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奪新夫很威猛

忍無可忍

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關漠堯整個人軟綿綿地放松著,再加上紅酒的后勁一波又一波地襲來,讓他昏昏欲睡著

醉夢酣沉中,他依稀覺得有個人在

身旁躺了下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

,觸到的是如絲緞般柔滑細嫩的肌膚,鼻端還聞到了熟悉的幽幽野姜花香氣,他心中一軟,大掌一路上行,直至觸到一只小而結實的蜜桃。

一瞬間,被酒精充斥著的血液仿佛遇上烈火的干柴,在他的身體里不可遏制地熊熊燃燒了起來,隱藏已久的瞬間被觸動起來,直接翻身覆在旁邊的人身體之上禾。

而她也十分配合,雙手順勢往上移著,微顫著在他胸圍的胸膛上摸索著扣子,然后一顆顆解開

他的唇漸漸地轉移到她的頸項,手更是毫不客氣的在她曼妙的身上四處游移著,沿著柔美的曲線而下,探索著她未有人到訪過的秘密花園,逐一的挑起浪濤般的情潮妲

急促的呼吸,原始的節奏,每個舉動都在她身上燃點了一把火苗,靈欲的火把點燃了她所有的感官,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她又痛苦,又有一種致命的快感

就把他當成

心里的那個人吧,夏云雙痛苦地閉上眼睛,暗暗在心里給

打氣,生生忽略掉那一抹快要將她吞噬的痛。

可他并不滿足于這樣的摸索,抬頭想要尋找她的唇,可身下的人卻像是在刻意逃避他的唇舌一樣,這讓關漠堯有些不滿,呢喃出聲,“詩穎,我想你”

夏云雙一僵。

扯出一抹苦笑,原來他們都只是彼此的替身而已。

關漠堯明顯感到了她的僵硬,心中疑惑,于是出聲安撫,“詩穎,沒事,我輕一點,不會傷到我們的孩子”

聽到孩子二字,夏云雙更是抗拒,直接將手擋在他的胸膛之前,用力將他往外推去。

關漠堯也有了一絲清醒,身下之人平坦的小腹讓他心生疑竇,于是立刻翻身下床,毫不留情地拉開了床頭的壁燈。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夏云雙驀地閉上了眼睛,卻不忘拉起早已滑至一旁的絲被蓋至

的胸前。

殘存的酒意此刻徹底從關漠堯腦中散去,他先是難以置信地看著臉上尚余有一絲潮紅的夏云雙,隨即臉上立刻換上了嘲諷的笑,“真是沒想到,你為了錢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一而再,再而三的爬上一個陌生男人的床啊。”

刻薄的話語如刀鋒一般飛快游走在夏云雙的心間,可關漠堯說的也是事實,她并不

此刻要

反駁,只死死地咬住

的下唇,并不言語。

可關漠堯怒極,掃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絲質旗袍,更加口不擇言,“還真是下作,跟天上人間那些女的一個檔次的吧?無

不少字看看你穿的是

?粉紅蕾絲,全透明?真是出來賣的做派。”

然后看著她青白交

的臉,心里生出一絲報復的快意來。

饒是有求于人,也經不起這樣的侮辱,她心里也生出了怒意,卻到底理虧,只直直起身,用被單裹住

的身子,快速地朝門口走去。

可越是心急,越是容易出

亂的步子直接踩在了被單上,硬生生地摔在了地板上,露出了空空然的大片雪白背部,以及若隱若現臀部。

狼狽到她想哭,眼淚在眼眶里倔強地打轉,就是不愿意掉下來。

身后關漠堯更冷的聲音傳來,“夏

,我的臥室你再不經過我的允許隨便進來,休怪我對你們夏家落井下石。”

警告的言語隱藏了一觸即發的怒氣。

夏云雙爬起,踩著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朝外狂奔而去。

坐在客廳的關母看著胡亂裹著睡袍,從房間里奔出的夏云雙,臉上立刻掛滿了千年寒冰,沉得厲害,“

回事?”

夏云雙頓了頓腳步,脊背挺得像是打了鋼筋一般,“對不起,伯母,我想我要辜負你的美意了。”

然后便頭也不回地大步跑出了關宅。

關母惱怒地起身,拿起一旁地

立刻撥了出去,“老張?你在門口攔住夏

,不要讓她出去。”

誰知話音未落,手中的

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搶走,關漠堯一身酒氣地站在她旁邊,拿過話筒吩咐道,“老張,放夏

走。”

然后才從容掛掉

,直直地看著

的母親。

關母氣急敗壞,“漠堯,你這是在做

關漠堯抱胸站在她面前,“我倒是想問問,媽,你這是在做

關漠堯從來會看人,夏云雙雖然是為了錢想要打他家的主意,可骨子里,到底還是個出身社會

不長的小姑娘,所以他媽喜歡夏云雙,他覺得

母親有個年輕人陪著偶爾說

可這些并不代表他可以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而今天這件事,他幾乎可以肯定,是

母親的主意。

見關母一臉惱怒地看著

,并不答話,關漠堯又說,“媽,人家是一個二十幾歲,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你這樣子”

終于忍不住,打斷

的話茬,關母十分霸道地說,“二十幾歲,清清白白,我們關家,難道還配不上她么?”

關漠堯皺了皺眉。

他辛苦打拼,為的是給妻兒老小安穩幸福的生活,可現在看來,錢在

目前眼里,已經成了工具。

成了她達到一切目的的工具。

這樣的母親,讓他覺得十分陌生。

“媽,配不配得上,不是用錢來衡量的,幸福的婚姻,需要情感的支撐,這個道理,您應該比我清楚。我和夏云雙沒感情,你看不出來么?她對我沒有,我對她更加不可能有。”

“可是,你需要一個人陪你。”

自從羅詩穎去世之后,她看著關漠堯忙忙碌碌,游戲人間,卻從未見他有過安定下來的打算,作為母親,關母覺得

有責任為

找到一個聽話乖巧的

,來陪他度過余生。

而她明顯不喜歡宋詩穎,因為覺得她太乖張,不好駕馭,以后會讓

以及孫子受苦。

關母要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至于愛情,在她這個年紀的人看來,那也只不過像是一道菜里的蔥花一樣,點綴般的可有可無罷了。

“我需要,我

會去找,而不是像這樣,三更半夜突然有個

爬上我的床來。媽,這讓人很難接受的,你知不

關漠堯十分惱火,卻還是耐著性子和關母解釋著。

畢竟是

的媽,雖然手段過激了點,但出發點總是好的,他總不能對

的媽發火吧。

去找?你

樣子的?你看看那個宋詩穎,最近跟那個洋鬼子混在一起,肚子里還帶著你的孩子,這樣的

,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進我們家門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關母就想起宋詩穎和蛋牛在

面前囂張的樣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突然被人踩到痛處,關漠堯也開始控制不住

的脾氣起來,“你也

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那就消停幾天,不要再去打擾她,她就要臨盆了。”

關母做的事,他不是不

只是懶得說。

再說他

心里也隱隱地想要和宋詩穎發生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政策。

可今天

沈少川給他說的事,讓關漠堯心里徹底慌亂起來,有了危機感。

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情緒,所以才會借著請客的契機,失控喝了那么多的酒。

關母卻更加理直氣壯,“你懂

?我找人算過了,她肚子里的是個男孫。既然是男孫,那我們關家的骨血,當然不能流落在外,必須要認祖歸宗。”

是個女兒倒也罷了,可大仙偏偏說那個是男孫。

男孫啊,多幾個,都不嫌多的。

關漠堯氣得已經無話可說。

他向來反對

的媽媽去

怪力亂神,與那些所謂的大神大仙的胡謅,可無奈關母

這些,所以他也就由得她去,哪怕每次去求神拜佛,一擲千金他也不在乎,只當是為

的母親買個心理安慰,可如今聽她如此一說,竟是嚴重到了這個地步。

居然因為這個去擾宋詩穎,找律師團給她壓力,給她送那個莫須有的請柬,讓她無路可走,居然打算跟那個洋鬼子移民!

想到這里,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母子兩人就這樣互相怒瞪著。

良久,關漠堯再也,直接拿起客廳玄關處的車鑰匙,拂袖而去。

舒緩的音樂如溫潤的流水一般能夠讓人平靜下來,林琴箏將頭枕在身后的浴缸邊緣處,享受著牛奶浴的柔滑感覺,在難得的靜謐時光里,感受著

身體每一個細胞的舒展。

她身后的門被悄然打開,談云平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慢慢在她身后坐定,伸手緩緩覆上她的肩膀。

恰到好處的力道,游刃有余的手法,幫林琴箏緩解了連日來的肩周酸痛。

舒服得讓她想要嘆息。

“云平,我會被你寵壞的。”她低嘆。

談云平低低一笑,他便是要寵壞她,讓她心里眼里只有

,旁的凡夫俗子,再也入不了她的法眼,那便最好不過。

將放在一旁的牛奶遞給她,然后才道,“八十五度,你最喜歡的溫度,趁熱喝了,然后好好放松放松,晚上好好睡一覺。”

“好”,她溫柔地應著,從未有過的柔順。

“這個薰衣草精油,味道還喜歡嗎?”無錯不跳字。

他特意找人尋了最純正的精油,來幫她安眠的。

“很好,很喜歡。”她仰頭,看著他,一語雙關地道。

牛奶在她的上唇處留下了一抹白白地痕跡,看起來像是長了胡子的老奶奶一樣,煞是可愛,談云平心中一軟,心念微動,低頭便覆上了她的唇。

一個吻當然不足以表達他的愛戀,他想要更多。

于是伸手將她微微拉起,圈在

懷中,想要更多

星星之火慢慢的從兩人的唇間蔓延開來,燎原一般將所有的熱情全部調動了起來。

他身上灼熱的氣息混雜著濃烈的男子體味,熨燙著她所有的感官意志,她敏感的感受到他那如熱鐵般的身體反應。

他將她抱得好緊,緊到她幾乎不能呼吸。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流連,剛開始還吻得比較輕,漸漸的,加重了力道。

像個貪吃的小孩,吮吸著琴箏的唇,好似她唇上沾滿了馥郁芬芳的甜蜜,他嘴里淡淡的薄荷香也慢慢跟這種甜蜜融為一體。

他的手指輕撫著她柔順的發,擾得她心頭癢癢,想逃避卻絲毫逃不開。

身上也越來越燥熱,好像生了火一般,有無數的小火苗,躥了上來。

而談云平也并不滿足于兩個人唇間的流轉,技巧性地分開了她的雙唇,在她的唇舌之間來回糾纏,饒有情致地挑逗著她的舌頭,不禁引來流年一陣戰栗。

支支吾吾的聲音完全消失,周遭變得極其安靜,似乎能聽見他們相擁親吻的細微聲音,這聲音讓他吻得愈發激烈起來。

他盡可能地讓琴箏貼在

的胸口上,深深地吻著,似是

吻都吻不夠一般。

琴箏也配合著他的動作,唇舌交纏,似繞在一起的蔓藤,互不分開。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琴箏的發,輕輕撫摸,繼而往下,觸及她的耳垂,惹得她忍不住震顫了一下,渾身如電流穿過,酥麻一片。

在她的耳朵上停頓許久,談云平感知到她急促地喘息后,愈加不想放過她,膽大起來,順著她的肩往下,撫摸著她的后背,層層攻擊之下,琴箏的臉愈加滾燙,白皙的面容上紅暈一片。

可正當他準備繼續的時候,門鈴頓時大作。

兩個人瞬間清醒,對視一眼,了然都一同做出放棄開門的打算,可門外的人尤其不識相,按了一會兒門鈴

門沒開,居然改成了拍門板。

避無可避,談云平只得將一旁的浴袍拿下來,放在琴箏旁邊,“你先洗,我去看看是誰。”

“都已經十二點了,怕是敲

了門的吧?無

不少字”

“應該是,我去看看。”

談云平起身,往門外走去。

可貓眼像是被人堵了,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出是誰。

多年來的生活習慣讓他的警惕性陡然上升,慢慢走回屋內,拿起放置在墻角的棒球棒,才又回到門口,“誰啊?”

“談大哥,是我”

“談大哥,是我”

“大雙?!”

這么晚了,她來干

來不及多想,談云平立刻拉開房門。

一股酒氣撲鼻而來,“云雙?你喝酒了?”

“呃——”夏云雙打了個酒嗝,呵呵笑了兩聲,然后直接倒進了談云平懷里,不省人事。

這個平日里想了又想卻可望不可即的胸膛,如今醉了,終于能擁有,但愿從此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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