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她持美行兇

第五章 殺人誅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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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宸其實是真的病了,頭疼不止,全身乏力,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勞累是其次,但主要是沒辦法入睡,傷神,這是心病,傳說中的相思成疾?

他真是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姑娘夜不成眠、食不下咽,還把自己弄病了。

倒也不覺得丟人,就是莫名有些羞恥,難為情。

二十五的人了,見到個姑娘,像是情竇初開的矛頭小子一樣,要是說出去,滿朝文武都得笑掉大牙。

羞煞人也!

不想承認吧,可情難自控,承認吧,他居然見人家姑娘一面就喜歡上了,為色所迷,膚淺至極,自己都忍不住唾棄自己。

糾結!

“王爺,武英侯前來探望。”

宋宸:誰?

門被推開,秦偃高大的身軀走進來,門口的光都被他擋去了大半。

宋宸撐著手臂起身:“你怎么來了?”

秦偃撩開垂落的珠簾,上下打量宋宸幾眼:“聽你告假,皇上讓我來探望王爺,順路就過來看看。”

宋宸客氣道:“只是有些疲憊,讓你費心了。”

秦偃坐下:“就看幾本奏折就累到,王爺這身子不太行啊。”

宋宸:“?”

他只是累了,怎么就不太行了。

“我休息兩日就好。”

秦偃目光掃過宋宸的手臂:“是么?我覺得王爺這身子看著怎么有點兒弱不禁風?”

不等宋宸回答,他突然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說起來綰綰說她最喜歡的就是我這樣高大強壯的人,可以保護她,看起來就很可靠。”

“噗呲。”有誰中了一箭。

秦偃握了握拳:“習武之人身體健壯,我都好些年沒有生病了,也不會累倒。”

“噗呲。”又來一箭,鮮血淋漓。

“你......”宋宸瞪著秦偃,心里那個恨啊,殺人誅心是吧?

看到他難受,秦偃就舒心了,大氣的擺擺手:“看來王爺并無大礙,下官就先告辭了,今日好不容易說服綰綰陪我出去踏青,得早些回去。”

臨走之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宋宸一眼。

宋宸:“......”別以為他看不出來。

他是那么沒定力的人嗎?怎么會眼巴巴的湊上去。

他就算真的對秦姑娘一見傾心,也絕不會任憑秦偃拿捏。

一個時辰后......“來人,去查查武英侯所在何處。”

秦綰綰不愛出門,迄今為止能讓她踏出家門的也就秦偃一人。

說是春日正好,若是不出門,浪費好春光。

秦綰綰不覺得浪費,她每天都會在院子里曬著太陽睡覺,怎么會浪費春光?

不過秦偃幾次勸說,就算她不喜歡,全當陪陪他也好,到底是最親近的兄長,這點顏面還是要給的。

收拾妥當,秦綰綰出門了,秦偃騎馬跟著,一起出城踏青。

鳳陽多文人才子,春日里山花燦爛、春意盎然,踏青吟詩作畫自然少不了,官家貴族的公子小姐也是趁機出游。

所以別看鳳陽周圍那么寬廣,其實人都不少,想找個合心意的地方很不容易。

秦偃為此特意準備了三日,專門讓人去清場,不然都不敢帶著秦綰綰出門。

春日里,若說什么花最受歡迎,那絕對是桃花。

春風十里,桃花漫天,吹入少男少女的相思夢。

秦偃對桃花無感,但是有桃花的地方就有青年才俊,所以他占的位置也在桃花山上。

侍衛在桃花山的一面山坡上占據了地勢最好的一處平臺,桌案、筆墨、點心、瓜果、椅子、羅傘,一切按照秦綰綰最喜歡最舒服的來準備,就怕她不喜歡。

秦綰綰(本章未完!)

第五章殺人誅心是吧?

對自己容貌不在意,但秦偃在意啊,忙不矢的給她戴上面紗,順手從旁邊的樹上摘下一枝桃花,整理了一下形狀,輕輕的別在她發間。

左看右看,感嘆:“我家綰綰怎么這么美呢。”

秦綰綰抬手扶了扶發髻,沒有作答。

一如既往的冷淡呢。

秦偃不氣餒,再接再厲,伸手扶住秦綰綰的手:“仔細腳下,別摔了。”

那盡心盡力的樣子,像是捧個瓷娃娃似的。

不遠處有人看到這邊,好奇是哪家貴人如此矜貴,出來踏青還這般大張旗鼓。

看了幾眼,都沒人認識,相互小聲的議論,不過聲音不大,也不影響這邊。

秦偃拿起墨條:“綰綰可要作畫?哥給你研磨。”

秦綰綰看了眼周圍的景色,確實挺好的,微微點頭。

秦偃立刻開始研磨,鋪紙,鞍前馬后,把丫環的活兒全給搶了。

等到準備妥當,秦綰綰提筆,看了看秦偃,突然從旁邊拿出一壇子酒遞過去:“喝。”

秦偃不解,但還是下意識接過,拔開塞子仰頭就喝了一口。

秦綰綰看完,下筆。

灰色為底,綠色、粉色為主的彩墨色彩鮮明,很快,青山桃花躍然于紙上。

勾勒出主體之后,開始細化其中點綴的山花、人物和建筑。

秦偃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丹青之術真的需要天分的,他就不行,就算勉強能畫出個樣子,那也就跟干柴木棒似的,沒有一點兒意境。

但秦綰綰顯然就是其中的翹楚,隨筆潑墨,揮手成畫,下筆若有神,說的便是如此吧。

不羨慕,但驕傲,這可是他妹妹。

一幅畫需要的時間不短,秦綰綰一提筆就沒人去打擾她,各自守在周圍,便是秦偃也只在旁邊喝酒賞景等待。

大半個時辰后,秦綰綰放下了筆。

“畫好了?”秦偃連忙起身湊過去一看,驚訝不已。

秦綰綰的丹青技藝自然不用說,面前的桃花景色、藍天綠樹躍然其上,簡直一模一樣,但讓秦偃驚訝的是上面居然有個人。

坐在前方一塊大石頭上,一手撐在一側,一手拿著酒壇喝酒。

光影明暗,只寥寥幾筆勾勒出輪廓,并沒有細畫容貌,但是那姿態,一看就像是秦偃。

“這是哥哥?”

看到秦綰綰點頭,秦偃高興極了,如獲至寶:“好!哈哈,謝謝綰綰,回去我就讓人裱起來掛到書房去。”

秦綰綰去一旁的水盆里洗手,作畫累脖子累手,一副就夠了,今天是不會再動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