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歲月

【517】酒蒙子

光堵塞周圍路口的人就得有幾十個,還有好多車子,里面倒是比較空曠了。

周圍的人都在給我們的車子讓路,我仔細的想了想,笑了笑“這車換的倒是好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火圖騰的車子是嗎?都在給她讓路。”

寶哥也笑了笑,我們的車子緩緩的往前行駛,到了一個視野很開闊的地方,寶哥順勢就把車子停在了邊上,我們兩個也沒有下車,因為,我們已經看見了我們的老熟人。

白無常自己一個人,站在最前面,他左邊是小偉和坤帥,右邊是林澤武和張銘峰,這幾個人是站在最前面的,在他們的身后,站著三十多口子人,都穿著保安制服。

但是每個人手上基本上都拿著電棍,橡膠輥,這些保安的厲害我可見識過。

在他們的對面,三個大漢就站在那里,一個比一個結實,這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我是見過的,當初鬼舞出獄的實話,他們就去接了,現在這三人,都是光著個腦袋,這天氣挺冷的,一人套著一件貂皮大衣,他們的身后也站著幾十口子人,也都是清一色的黑西服,后面的很多人,手上還都拎著棍子。

“左邊的那個微胖的,是木圖騰賈佳心,右邊的是水圖騰于成輝,中間的那個是土圖騰楊鋒,鬼舞這個組織,上一次三個圖騰一起露面,還是十多年前了吧。”

“那個賈佳心和于成輝我見過,當初鬼舞出獄的時候,就是他們接的,鬼舞原來有這么多人,想來也是,當初鬼舞出現的時候,那些人去接人的時候,就很氣派。”

“有意思了啊,鬼舞果然有些道行,怎么還不動手,還在說什么呢。”

我們這個位置確實是只能看見兩邊的人在交流,但是卻沒有看見雙方的人再說什么。

“寶哥,我總是覺得我們呆在這里很危險,如果他們知道車上坐著的人不是李芳。”

“我再這里等著鬼舞呢,不過看來他今天是不會出面了,我們在哪兒都是一樣的,李芳發現咱們車子的后備箱什么都沒有之后,肯定會告訴鬼舞的,鬼舞一定還會找咱們的,所以咱們從這里等著他就好了么,別的就不管了,看戲吧,你看,快打起來了。”

寶哥說完之后,伸手一指那邊,兩撥人離得又近了不少。

我們倆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那邊呢,就聽見我們的邊上“咣!”的一聲巨響,我和寶哥連忙轉頭,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衣的鬼舞手下小弟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定神一看,我們邊上不到兩米的距離,五六個人已經打斗在了一起,有一個看起來非常精壯的男子,大光頭,脖頸處套著一根金項鏈,這哥們看起來也就是二三十歲的年齡,濃眉大眼的,看著就像是社會小哥,不過這會,看著他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腰間居然還掛著一個葫蘆,由于離得我們很近,我看著那個葫蘆,像是酒葫蘆。

“寶哥,這個酒蒙子,是不是喝多了啊?”

寶哥沒說話,邊上鬼舞那邊四五個人呢,追著這個男子又開始揍,這個精壯的男子雙手護著自己的腦袋,不停的防御,周圍幾個人叫罵著就上手,很快就看見他瞅準了機會,上去一拳就掄到了一個人的肚子上面。

就是這一拳,那個人一下就倒在了地上,緊跟著他轉身的時候,一腳踹倒了一個男子的腰間,給那個男的踹了兩個跟頭,同時他往前沖了兩步,用一副打拳擊的樣子,幾個非常熟練的連續組合拳,又把剩下的兩個人干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個站著的人,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轉身就要跑,這個男子沖上去一把就耗住了他的后脖頸,一只手耗著他的后脖頸,另一只手耗住了他的褲襠,用力一舉,一下就把這個人給舉了起來,這個人大聲的吼叫了一聲,正好后面又沖過來了七八個人,這個男子順勢就把這個人沖著那邊七八個人的方向甩了出去。

這一下連著砸倒了好幾個人,到處都是慘叫的聲音,而且,這邊的打斗已經吸引到了另外一邊的白無常賈佳心一伙人。

寶哥很好奇的就把玻璃搖晃了下來,這個人離著我們很近,渾身上下散發著酒氣,果然,是個酒蒙子,那邊七八個人都往酒蒙子這邊看。

他剛才多少還是吃了點虧了,身上到處都是被踹過的痕跡,眼眶子也腫了,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都是血水,緊跟著,他叫罵了起來,身形都站不直了“你罵了隔壁,老子他媽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憑啥好好的封路不讓老子走,草泥馬。”

他一邊罵,一邊沖著那邊六七個鬼舞的小弟又吐了一口口水,他轉身,看了眼另外一邊的白無常,他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鬼舞身后的那幾個馬仔,已經把手上的家伙拿了出來,這批人手上都出現了電棍,還有橡膠輥,七八個人,看著那邊這個男子的表情也不是很友善,男子本來剛才還挺張揚的表情,看見這七八個人把家伙拿出來了,然后連忙往后退了兩步,他轉頭看著白無常那邊,大吼了一聲“是不是今天晚上不營業了,怎么這么多人,打架啊!我操!不讓做生意了?”

他說話的聲音非常的粗礦嘹亮,白無常他們根本沒功夫理他,顯然,兩邊都不認識他,這貨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娘比的,想喝個酒,喝出來他娘比這么多事,操。”

他這話一說完,對面的七八個鬼舞手下的人,拎著家伙沖著他就沖過來了,這要是再招呼上,估計用不了幾下他就得被人打死,他也不是真的傻,一看見這情況。

“我操你妹的,有本事單挑!”

他吼完之后,轉身就跑,那邊是一個草叢,他前面跑,后面七八個人一邊叫罵,一邊追,很快,這一批人就消失再了我們的視線當中。

“這是哪兒來的二貨,還他媽能挺打,是不是一個酒蒙子?”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