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禁欲殘王每天都想破戒

第五百九十章緣分這東西,確實讓人無奈。

和離后,禁欲殘王每天都想破戒第五百九十章緣分這東西,確實讓人無奈。(求推薦求收藏)→

離淵輕輕將花芊芊放在床榻上,將她頭上的發簪取下了,輕撫著她的臉頰柔聲道:“別怕。”

花芊芊咬了一下紅潤的唇瓣,點了一下頭。

離淵感覺到花芊芊手心冰涼,便將她柔嫩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身前。

可感受到她指尖的滑動,離淵頓時覺得血氣翻涌,再也忍不住心中不斷上竄的火苗,猛地含住了花芊芊那鮮香誘人的唇瓣。

花芊芊的心臟也幾乎要跳出來了,緊張地抓著床單,羞澀地迎合著阿淵熱切的吻,雖然心里的歡喜的,但眼角卻不由溢出了一滴眼淚。

離淵輕撫著花芊芊額心上的牡丹花鈿,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拉起她死命抓著床單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紅燭輕晃,帷幔垂落,剛剛爬到天空中的月亮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美妙畫面,害羞又躲進了云朵里。

池塘里的水被夜風吹皺,泛起一圈圈漣漪,漸漸的,風大了許多,竟將池水吹起了一層層的浪。

花瓣也被吹得四處飄揚,在空中時起時落,既翩然,又妖冶,讓風越發欲罷不能。

風幾乎想將自己所有的纏綿都傾瀉在它的身上,又怕這美好被他破碎掉,只能強忍著自己的瘋狂,隱忍克制著……

良久,外面響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風也漸漸停了下來。

可這一夜,某個人并沒有因得到良藥而藥到病除,他發現只要一挨到芊芊,他便熱血上涌,對她的渴望只會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他可不敢再折騰自己的小嬌妻,只能又半夜跑出去泡了涼水。

坐在對面閣樓房頂上的阿多看見主子又跑出來沖涼,一臉費解地道:

“不應該啊,咱們將房間布置得那么溫馨,主子怎么還沒得手?莫不是與太子妃吵架了?”

阿默朝他翻了個白眼,半句話都不想與他多說。

自從秋霜走后,阿默的話更少了,阿多也不敢像從前一樣的逗他,生怕他再不搭理自己。

他只能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唉,都讓主子平時多笑笑,你看齊王,一看見太子妃臉都要笑出花來了!

他再磨磨唧唧的,太子妃真要被人撬走了,就算太子妃看不上齊王,還有犽殿下,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可投緣了,一見面好像就有說不完的話!”

阿多說這話時,自己都沒覺得有一股子濃濃的醋味兒。

阿默實在不愛聽他在這里八卦,起身便要走,阿多一把拉住他道:“你哪去?今兒可是你值夜,我是特地跑來陪你的!”

阿默白了阿多一眼,“滾,你是睡不著才跑出來,少拿陪我做借口!”

說罷,便跳下閣樓,消失不見了。

阿默撇撇嘴,抬起剛剛拉過阿默的手,低聲嘀咕道:“為啥拉阿默就沒有感覺呢?別的男人不行,為啥就他不一樣!?”

他心煩地躺在屋頂上,將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隨后閉上眼睛反復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這一夜睡不著的不止離淵和阿多兩人,岳齊軒拿著本書,在案邊靜坐到深夜。

胭脂不敢催他休息,只能時不時過來剪剪燈芯,再為他添件衣裳。

聽見窗外響起雨聲,岳齊軒這才回過神來。

他看著身旁的胭脂,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么?”

胭脂點點頭道:“收拾好了……不過,王爺,咱們真的要離開么?您的身子才剛養好,不如等太子妃將解藥配出來再走不遲!”

岳齊軒卻是搖了搖頭,多見她一次,就多一分不舍,他又何苦為難自己。

他輕輕握了握拳,“總是要走的,她若配出解藥,會派人送去西河郡。”

胭脂又道:“那咱們真的要去西河郡么?那里離京都太遠了!”

胭脂怎能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思,去了西河郡,怕是永遠都沒機會再與太子妃相見了。

她太了解主子了,能走進他心里的東西,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不能與太子妃在一起,主子一定非常煎熬吧。

岳齊軒轉頭朝窗外望了一眼,淡淡道:“遠么?照的都是一個太陽,一個月亮,可能也沒那么遠。

好了,我已經決定了,不必勸我,你去歇著吧,明日一早就出發。”

胭脂知道主子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也許只有太子妃是他這一生唯一特別的存在。

她也不再多勸,給岳齊軒鋪好了床,便退出了房間。

次日天剛亮,胭脂便帶人裝好了馬車,岳齊軒站在馬車邊,時不時朝府衙的方向張望。

他知道花芊芊每日一早便會去營帳給毒性發作的百姓行針,所以選擇這個時間離開,私心里想再見她一面。

可他磨蹭了許久,都沒有見到花芊芊出來,眼底不禁涌上幾分失落。

緣分這東西,確實讓人無奈。

他沒有等到花芊芊,但卻等到了一個他不想看見的人。

離淵一臉春風地從府衙里走出來,看見岳齊軒的馬車便走了過來。

他也沒有寒暄,直接了當地問道:“要走了?”

岳齊軒將手插進袖中,點點頭道:“我留下也沒什么能幫得上忙的。”

“的確!”

岳齊軒要走,離淵比誰都高興,難得地對岳齊軒露出了一個笑容。

岳齊軒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人,聽不出來我是在客氣么?”

“我與你沒什么需要客氣的!”

岳齊軒哼笑了一聲,卻沒有再出言懟他,沉吟了片刻后才道:“山高水長,望君保重!”

他沒有囑咐離淵善待花芊芊,他巴不得他們成為怨偶。

離淵拍了拍岳齊軒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別想了,你不會有機會的!”

岳齊軒將離淵的手推開,不知怎地,看著有了笑容的離淵,他竟覺得他越發討厭。

他不想再與離淵說話,轉身上了馬車。

馬車漸漸遠去,岳齊軒幾次想要回頭,最終還是忍住了,也許不見,能早些放下吧……

花芊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起來后,她覺得身上像是被車輪碾過,渾身酸痛。→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