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巨星的錦鯉之路

041.沒什么是一個蛋糕不能解決的

說完,顧塵起身要走,林溫言偏偏是不讓他如意:“我倒是沒想到你會用這么息事寧人的辦法。”

“息事寧人?”顧塵頓下腳步,回頭看他,半晌,笑了:“這不是息事寧人。抓人把柄、揪人小辮子,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永絕后患最好的辦法。”

顧塵想要的,是永絕后患,而不是一時的解決問題。

說完,顧塵就不再理會林溫言,帶著東西走了。

瀟灑的背影,像是在宣告勝利一般。

此時顧塵走得有多決絕,林溫言心里就有多怨恨。

送給你了?

開什么玩笑?

當他是路邊的流浪狗,看著可憐隨手給了些施舍,他還要沖著他搖搖尾巴嗎?

林溫言一把掀翻了休息室里的矮幾,氣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等他平靜下來了,才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鈴響了很久,對面的人才接通:“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兒?”

盡管此時的林溫言還很生氣,但說話的時候還是盡量控制好了自己的語氣:“是想問一句,現在網上的風向,您還滿意嗎?”

電話那頭的人,自然知道林溫言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挑了挑眉:“這么久了,也算你終于有些成果了。”

雖然對面那人話說得不明顯,但林溫言知道,好歹對面這次是滿意的。

對方要求做的事,他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該切入正題了:“您這次找的人,不靠譜啊,做了事兒,也不懂得要把尾巴藏好。”

電話那頭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和林溫言一起在空中餐廳用餐的人。

男人顯然并不清楚林溫言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溫言把剛剛顧塵來的事情說了一遍,男人才明白過來。

也不知道男人是個什么態度,他只說道:“總之你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處理。”

說完,男人就掛了電話,絲毫不在意林溫言還在那頭的質問。

另一邊,顧塵總算是后解決了這件事,邁著步子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練習室。

進門一看才發現,蘇木、季旬也和徐清月都還在練習室里。

這個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他還以為他們早就走了。

“你們怎么還不回去?”

季旬也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又不解恨似的走上去重重地拍了他一下:“當然是是擔心你啊!不然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拿練習室當家啊!”

要說不解風情,顧塵也是無人能敵:“我?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事情也解決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對于顧塵這種木魚一樣的腦袋,季旬也無數次想沖上去敲碎他。

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難道就不想跟我們說說,你怎么解決了?”

顧塵把東西放下,說得很輕松:“我把那首歌送給他了。包括我們的那版,也一起給他了。”

季旬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說啥?”

顧塵懶得重復,徐清月只好無奈地說道:“旬也,阿塵說他把歌送給林溫言了。”

“顧塵你有病吧?是不是腦袋讓漿糊糊住了?!”

季旬也這種平時愛撒嬌的小朋友,這個時候都開始直呼顧塵大名了,足以見得他此時此刻有多恨鐵不成鋼。

他忍不住又問道:“你就這樣放過他了?什么教訓都不給?”

顧塵云淡風輕地看了一眼暴躁的季旬也:“教訓?給了呀。我不是把這些東西都給他看了嗎?他要是不想身敗名裂,以后會老實的。”

“不是,你就沒聽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嗎?有第一次就會有以后無數次,你這是養虎為患!”

蘇木難得從季旬也嘴巴里聽到這么多高級詞匯,不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帶了些驚訝和贊揚。

顧塵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邊回道:“把事情鬧得太大,對咱們、對公司都不好,就這樣吧。明天我會給宣傳組那邊解決方案的,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顧塵那副平靜的樣子,讓季旬也覺得自己的暴躁顯得有些多余和搞笑。

他頭一甩,扭頭走了。

蘇木和顧塵都沒動,徐清月只能自己追上去了。

畢竟在這個團隊里,看起來最沒有存在感的就是徐清月了。

所以他給自己的定位就是,與其做一些自己不擅長的拋頭露面的工作,他只要在后面當團隊的調和劑,好好守護這個團隊就行了。

就像以往無數次一樣,季旬也一怒之下“離隊出走”,每一次都是徐清月好脾氣地哄著他。

季旬也的性格啊,說到底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得長輩好聲好氣地哄著才行。

徐清月追著季旬也出去了,練習室里便只剩了顧塵和蘇木兩個人。

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顧塵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

“走嗎?走的話送我一程?”

蘇木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審視著顧塵。

他點了點頭,卻又不起身。

突然,他說道:“把事情鬧得太大,對公司不好?這話聽著新鮮啊。你什么時候對公司這么上心了?”

顧塵想了想,可是想了半天,自己也說不出為什么來。

但就是有那么一瞬間,他也有擔心,覺得這件事要是爆出去了,對公司會有不好的影響。

他實話實說:“不知道。走吧。哦,對了,今天的事謝謝你。”

謝的,自然是今天網絡痕跡分析報告的事情。有蘇木在,這種事情也方便了很多。

他說不知道,蘇木就相信他,兩個人的默契早就在無形中形成了。

于是,兩個人便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顧塵睡到自然醒才到公司來。

他到練習室的時候,成員三個人已經到了。

季旬也坐在沙發上,小眼神偷偷摸摸的瞥了他幾眼,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顧塵自然知道,他走過去,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吃不吃?”

“吃!阿塵你真好!”

和季旬也相處的準則就是,沒什么是一個蛋糕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帶他去甜品店,讓他隨便挑。

就這樣,季旬也就被輕輕松松地哄好了。

也不知道張汾是不是就候著了,顧塵才剛剛來,他就急急忙忙跑到了Capture的練習室:“顧塵,宋總讓你過去一趟。”

顧塵點點頭:“知道了。”

半個小時后,恒星國際傳媒總經理辦公室。

“你說什么!”宋宜濃的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八度。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顧塵的額頭:“我的好弟弟,你沒事兒吧?”

顧塵嫌棄地把她的手一把拍開了:“嘖,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話我都說得很清楚了,你聽不懂人話?”

宋宜濃瞪了他一眼:“真不會說話。我的意思是,這首歌再怎么說也是你辛辛苦苦寫的,說送就送了。”

顧塵又嫌棄地把宋宜濃泡的茶往旁邊推了推:“你也說了,歌是我寫的,我說送就送了唄。”

宋宜濃看了他許久,確認他是認真的,才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

“昨天發的試聽版,你讓宣傳組的發條澄清的消息,就說是工作人員的失誤,把我們Capture送給林溫言的入社禮物當做新歌發出去了。昨天發的我們的版本,接下來林溫言會再錄音一次,收進他的專輯里吧。”

這么一看,這一次風波,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林溫言。

這可相當于,他毫不費工夫,就收到了兩首高質量作品啊。

不過轉念一想,宋宜濃也知道,顧塵肯定不是簡簡單單把歌送給林溫言這么簡單,背后肯定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她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行,我知道了,一會兒我會跟宣傳組說。話說回來……”

顧塵最討厭她總是話說到一半,吞吞吐吐的樣子,有些不爽:“說話!”

宋宜濃頓時笑得很開心:“這么一來,可不是我給你換經紀人了,是你苦苦堅持的‘經紀人’自己走了,這樣,你就該聽從公司的安排了吧?”

他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原來又是經紀人這事兒。

“不是,蘇言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啊?你這么喜歡她,你留著她繼續給你當助理不好嗎?”

宋宜濃不跟他講道理:“我就是想讓她給你當經紀人怎么樣?你咬我啊!”

不可理喻!

顧塵白了她一眼,二話不說起身就走。

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昨天讓你幫我聯系秦夏,怎么樣了?”

宋宜濃這時才想起來還有秦夏的事兒:“不好意思啊,查到他行蹤的時候,他已經出國了,以后……可能就不是那么好找了。”

“那就算了吧。反正也沒有什么情分了。”

說完,顧塵才走出了宋宜濃的辦公室。

走回聯系時的路上,顧塵不由想起了在北原音樂節的時候。

其實那個時候的秦夏,就已經很可疑了。

突然斷了弦的吉他,還有突然落在酒店會議室的琴弦,其實那個時候,顧塵就已經開始懷疑秦夏了。

樂器組只負責現場的樂器連接和調試,在那之前整理樂器的人,卻是秦夏。

他只是沒有說罷了,畢竟秦夏也跟了他們這么久了,他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讓秦夏突然叛變。

不僅僅是樂器,還有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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