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萊塢之王

第一百零六章 日本之行(3)

能讓索尼這么大動干戈,一方面說明他們的確急于想要讓哥倫比亞影業擺脫目前的情況,另一方面也說明了阿德里安的影響力。如果不是他為自己打造的一圈圈耀眼的光環,索尼又怎么會這么費盡心思想要討好他?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點事情對索尼來說也不算太困難,日本的財團相互之間本來就盤根錯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況比美國更盛。美國東西岸兩邊多少還有摩擦和爭斗,制造業和軍火商也有各自的利益要在國會里進行博弈,而日本完全就是松散的鐵板,首相位置一直都在自民黨手中。

所以別說常盤貴子這樣高高紅起來的新人,就算阿德里安對中山美惠、工藤靜香又或者宮澤理惠這樣的高人氣女優產生了興趣,他們也會想辦法送到他面前來。就算她們是極具人氣的明星,甚至還是國民偶像,但在日本這樣依然保持著強烈的男尊女卑傳統的社會,她們并沒有太多的選擇權。

日本甚至整個東亞娛樂圈都和西方不同,美國人、歐洲人講究的是你情我愿,保持體面的人是不會用強迫或者說明顯的強迫手段,而且這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身體也是資本的一部分。但東亞這一塊,向來是有權的人要她們怎么樣就得怎么樣,韓國棒子在這上面尤為突出,而且一旦曝光永遠是女性承受的壓力大于男性。

好吧,不說這些了,總之只要阿德里安流露出合作的意向,無論對誰感興趣他們都可以滿足。唯一不太可能的大概只有安室奈美惠,倒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有個性或者有什么勢力,而是因為艾回是新興公司而且目前正在和索尼唱片唱對臺戲。

因此,接下來的幾天中,阿德里安一邊游覽著日本的色一邊好好享受著常盤貴子的服侍。得承認,日本女人的確很會服侍男人,猶如橡皮泥一般,想捏成什么形狀就捏成什么形狀,加上那相對嬌小的身材,很容易給人“蹂躪”的感覺。

不過玩歸玩,該呵護的還是得呵護,女人畢竟不是貨物,阿德里安也不好這一口,就和麥當娜玩了次,應有的尊重還是要給得。

“阿德里安先生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呢。”常盤貴子不止一次這么說,臉上得笑容也多不少,而不是像第一天那樣大部分時候都是裝出來的。

既然已經收下了對方的好意,那么多少也得有些表示才行,阿德里安干脆將這次到日本來的主要事情交給了杉木拓也處理。

“我在逛書店的時候,貴子小姐推薦了部不錯的恐怖驚悚小說,我雖然對日本文化了解不深,但還是覺得日本這種善于營造氣氛的恐怖驚悚故事別具一格。事實上,我在貴子小姐的帶領下參觀了些神社,聽了不少有關的鬼故事后,就已經有些不成熟的構思了。”阿德里安在電話上如此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想要拿到這部小說的電影改編權,是這樣嗎?”杉木謹慎的問道。

“是的,不過不是現在,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所以我想要拿到的是至少十年期限的電影版權,至于目前,我另有安排。”阿德里安暗示的說道。

“我明白了。”杉木是聰明人,怎么可能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當即語帶興奮的答應了下來。

“那么,我會讓山姆盡快和你聯系的。”阿德里安說到這里隨即掛上了電話,停頓了下才又走到落地窗前看起來外面的城市夜景來。

啪嗒一聲輕響從后面傳來,轉頭看去,常盤貴子已經換好了和服,帶著羞怯踱著小碎步來到他的面前,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與普通和服不同的時,這是件改良版的性感和服,她白皙的頸項和精致的鎖骨都露在外面,胸口的光在鞠躬的時候更是清晰可見,下面的高叉只要稍微擺動下就可以露出大腿來。

阿德里安隨即將她攬入懷中,從后面推在了落地玻璃床上,伸手進了胸口揉捏起來。貴子發出輕輕的哼聲,眼眸半睜,因為阿德里安的手段,她在度過了最初的不安和羞澀之后,越發的熱情,尤其是那種希望對方能進一步侵犯自己的模樣仿佛是天生的一般,難怪她總是在日劇里扮演弱勢群體。

眼前她如此逆來順受,再回想之前特意讓她打扮成《告訴我你愛我》中得純情模樣,阿德里安不由再次感嘆了下,索尼那些家伙還真是搔到了他的癢處,打定不發生關系的主意還沒幾天就不得不反悔了,從這點來說他們收集情報的能力真不是蓋的。

日本人就是這樣,在細節上總能做到最好,卻沒有什么大局觀。最典型的例子就是80年代揮舞著支票到美國興高采烈的進行收購,稍微韜光養晦一點,就算美國人要殺豬也得花上不少心思,也不會殺得如此之快,結果一紙《廣場協議》直接讓他們倒退了十年。

坦率的說,在玩了幾天常盤貴子后,阿德里安還真有點食髓知味想要嘗嘗工藤靜香、宮澤理惠又或者酒井法子的味道——最后那個雖然以后爆出了不少東西,但現在還是可以嘗嘗的。但問題在于,拿了多少對方好處自然也要給出相應的回報才行,現在給索尼點好處也無所謂,如果驚奇順利的落入他的口袋當中,索尼哥倫比亞最后的振作機會也沒有了,所以收下常盤貴子并無不可。

但如果真的享用了那些在日本有著“國民偶像”稱號的,比如中山美惠又或者幾年后的常盤貴子,不給點好東西怎么成?當然,如果阿德里安臉皮再厚一點心再黑一點,吃干抹凈后該怎么坑他們還怎么坑也是可以的,只是明面上可能不會有什么,畢竟美國人坑自己家養的狗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最多就是換來索尼的敵視,但背后少不得被很多人指指點點,原本的光環也會受到影響,所以這種傷人品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很快,事實就證明他的考慮是正確的,和杉木通了電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后,對方隨即更加的熱情。隨后邀請他在私人餐廳里品嘗下日本那道最負盛名的菜肴,沒錯,就是女體盛,這種將菜肴放在赤裸的少女身上的食用方式大概也只有日本人才能想得出來。

如果只是用赤裸的少女身體來盛放食物倒也罷了,可要是這個少女的名字叫仲間由紀惠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老實說,在看清楚閉著眼睛躺在桌上的赤裸少女面容時,阿德里安可是在心里微微吃了一驚,和常盤貴子一樣,他之前去那些公司拜訪的時就曾看到過還很年輕的由紀惠,雖然對日本娛樂圈不熟悉,但90年代到21世紀初的幾個日劇女王還是有印象的。

沒想到就那樣充滿興趣的一瞥甚至沒問過名字,卻被陪同的家伙看在眼中,然后在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又以這種方式推出來,不得不說他們非常精明。

“感謝你的款待,藤澤先生,今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用完餐后離開的時候,阿德里安如此對邀請他過來得藤澤說道。

“能和阿德里安先生這樣的年輕俊杰共處一席是我得榮幸,”看起來約莫近五十的,是索尼的高級干部的藤澤笑容可掬的說道,“希望你能喜歡今晚的晚餐。”

他的音樂帶著濃濃的口音,如果不是有杉木在旁邊翻譯的話,阿德里安想要聽明白得花不少功夫。

“的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我對日本的文化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再次感謝。”阿德里安保持著微笑,老實說,這頓晚餐他吃得并不多,如果是私下里一對一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大快朵頤,但幾個人這么圍著……會坐在那里不時動上幾筷子多半還是出于禮貌和獵奇的心思。

“那么我就不多話了,祝你今晚愉快。”對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上了自己的車。

沒等阿德里安回味過來,杉木的話隨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阿德里安先生,我們已經和對方初步的談過了,他想要見見你。”

“見見我?”阿德里安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

“是的,鈴木先生想要和你談談,”杉木點點頭,依然帶著謙和的笑容,“請你理解一個作者對自己作品的愛護,這部小說也是我們得文化瑰寶之一。”

文化瑰寶之一?阿德里安在心里輕笑了聲,但并沒有在表面上顯露出來:“沒問題,你現在可以安排,我在日本的時間不會太多。”

“嗨。”杉木頓時用力一點頭。

想要漫天要價?不一定,就憑今天晚上他們的表現來看,都已經得到他的承諾了,肯定不會做這種畫蛇添足的事情,那就是想要表功了……在回酒店的路上阿德里安思考著杉木那些話的意思。最后搖了搖頭將其丟到一邊去,既便是拿不到手也無所謂。

“貴子,你在嗎?”回到酒店的套房,阿德里安叫了幾聲也不見人,看起來常盤貴子并不在這里。

大概是出去逛街了吧。阿德里安也沒在意,從櫥柜里拿了些小糕點嘗了起來。雖然這幾天他到哪里都帶著她,但女人畢竟不一樣,這種男人的聚會不是女人應該參加的,所以貴子今天被他留在了酒店當中。

休息了片刻,又思考了些事情,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可常盤貴子還沒有回來。阿德里安不由皺起了眉頭,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是誰?”他養生問道,沒有回答,過了幾秒鐘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阿德里安揚了揚眉正要回絕,但隨即意識到了什么,幾步來到門口湊到貓眼上看了眼,一絲不明的笑意頓時從嘴角滑過。

“有什么事嗎,小姐。”他打開門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少女,一頭瀑布般的漆黑長發垂下,穿著的卻是藍白相間的水手服。沒錯,就是日本學校的那種女式校服,這讓她顯得特別的清純。

門外的少女在經過短暫的慌張,咬了下嘴唇后怯怯的做了個90度的鞠躬:“你好,阿德里安先生,我叫仲間由紀惠,我是……我是……剛才的……”

她的英語不算流利,但至少沒有那些口音,不過說到這里卻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清純的臉蛋也漲得通紅。

剛才的“盛具”,對嗎?阿德里安在心里接了一句,難怪常盤貴子不在房間里,原來今晚有新的節目,她顯然把他那點小愛好告訴了杉木他們,否則仲間由紀惠不會如此打扮出現在這里。

“進來吧。”他說著讓開了自己的身體。

眼見阿德里安沒有讓她說出那個字眼,由紀惠略略松了口氣,埋首走進了房間。

“那么,你有什么事情嗎?”倒了杯水遞到少女的手中后,阿德里安隨即問道。

對方的身體隨即僵住了,端著水杯放在大腿上面,腦袋趴得更加厲害。眼見她這幅模樣,阿德里安不由笑了起來,故意提起剛才的事情:“抱歉,你穿上衣服后我差點就認不出你來了。我很抱歉之前有些失禮,你知道,作為一個西方人,我很少用筷子,雖然用得不錯,但這種情況下難免夾錯地方。”

雖然仲間由紀惠趴著腦袋,但還是可以看到紅到脖子的紅暈。不過這樣一來她反而平靜下來,等阿德里安說完之后少女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隨即起身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將整個身體都趴了下去:“我是來服侍你的,阿德里安先生。”

還……真是直接。阿德里安挑了挑眉,不過既然都這樣了,藤澤那個家伙也都祝到他今晚愉快了,沒有理由推出去,不是嗎?

加上回想到之前用餐時的一些畫面,他隨即坐到了床上:“那么,你能做什么呢?”——

“因為日本的或者整個東亞的恐怖文化和美國、歐洲的不一樣,鈴木先生。對于亞洲人來說,那種疑神疑鬼的,仿佛危險隨時可以從不知的角落里冒出來的,心里驚悚更為強烈的恐怖片才是可怕的;而對于歐美觀眾來說,怪物吃人吃得血肉橫飛的場面最可怕,他們可沒有那種被危險折磨卻又不出現的耐心。”坐在咖啡廳的包廂中,阿德里安這么對一個顯得略胖的中年日本男子說道,旁邊陪坐的是杉木拓也和山姆伍德。

這個聽得入神的不是嗯嗯兩聲表示同意的中年男子,正是那本有著“恐怖小說的金字塔”的《午夜兇鈴》的作者鈴木光司阿德里安想要的正是《午夜兇鈴》的電影版權。被受好萊塢的壓制,日本的電影從來都只在本土流行,《午夜兇鈴》和《咒怨》大概是他們唯一在國際上有些名氣的作品,而且也是靠了美國翻拍才有的。

阿德里安要做的就是省去翻拍的環節,告訴日本人,沒有他制作成電影,他們這些東西根本上不得臺面。

“所以阿德里安先生認為,當觀眾習慣了甚至厭倦了一種風格之后,忽然換種風格會讓他們非常的有趣,所以才想要賣下我這本小說的改編權,是嗎?”在阿德里安說完之后,鈴木光司很快補充的說道。

“是的。”阿德里安點點頭表示了認可,“雖然,所以我一直在關注這方面的東西,這段時間參觀了日本不少地方的神社,也聽過不少相關的鬼怪故事,心里甚至還有了個大概的構思,可惜我不是日本人,無法寫出那種味道。”

說著他對山姆做了個手勢,后者隨即將幾份資料從公文包里拿出來遞到了鈴木手中。

“我希望能找個日本作家將這構思寫出來,小說或者劇本都可以。”阿德里安這么說道。

鈴木接過之后大略瀏覽下,隨即l出意外的神色:“這真是阿德里安先生的構思?太不可思議了”

“一個構思而已,很多東西本質上是一致的,但要把它完成卻不是那么容易。”阿德里安笑了笑。

“您太謙虛了,像您這樣一位外國人還能明白這么多東西,已經很了不起了。”鈴木贊嘆的說道,隨即將稿子交給了杉木。

贊嘆歸贊嘆,他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畢竟,本質上他還是個科幻小說家,從《午夜兇鈴》中所謂的科學解釋就可以看出,所以肯定不會在意這種純鬼怪故事。

“很高興能被您這位奇跡導演看中,只是……”鈴木這時沉吟了下,“但十年期限是不是有些太長?”

“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厭倦,甚至他們永遠不會厭倦,”阿德里安悠然的說道,“畢竟有些觀點是蒂固根深無從改變的,一絲清風始終只是一絲清風,所以要在人們最需要改變的時候推出,而現在并不是最好的時機。”

說著他坐直身體,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對方:“你知道,做任何事情,想要賺錢的話,那么市場調查永遠是必不可少的,而我們的市場調查一直都做得很好,所以我才能很好的把握住觀眾的胃口。想要他們接受這種日式風格的電影,恐怕還要過幾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