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春閨

第98章:皇子訴苦

蘇紫玉似乎吃定了她會因為趙乾答應她一般,上升的怒火熄滅了不少,反而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蘇琉月。

這一次蘇琉月將目光停留在她臉上,不能不說,蘇紫玉確實是摸偷了她的性子,可惜……她卻忘了一點,她有私心,她更有其他的打算:“你真想和解?”

蘇紫玉眼底閃過亮色,她是不愿意再討秦王生氣,她當然不會因此放過蘇琉月,但前提她必須取得秦王信任才行。

她的積分現在只剩下十點了,若再繼續錯下去,恐怕她會被人道毀滅,這是她最不想要的,為了成功步入后位,她必須暫時向蘇琉月示好。

“自然”蘇紫玉爽快的道。

“恐怕沒那么簡單吧,你有什么要求?”蘇琉月面帶淺笑看著她,一眼便猜透了她的心思。

蘇紫玉沒想到她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心底慶幸自己找到了她的弱點:“你的店鋪我可以還給你,不過……你要幫我勸服榮親王站在秦王這邊。”

“那算了,那店鋪……還不是你的,這不作數”蘇琉月櫻唇勾起,懶洋洋的讓翠竹搬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抬頭笑瞇瞇的看著她。

蘇紫玉卻不覺得這店鋪不是她的,在她眼中,蘇琉月的幾間店鋪已經關門了,只要她出高價,到時候還不都是她的:“姐姐何必強撐著呢,誰不知道,你的鋪子已經關門了。嘖嘖!這好歹也是大娘的嫁妝,結果就這么被姐姐給敗光了,幸好大娘留下的不止這些鋪子,否則去了榮親王府,姐姐的日子定不好過。”

“可那也不是你的,你憑什么拿鋪子跟我談條件?”見她如此的自信,蘇琉月卻冷不丁的提醒著她,鋪子還在她手上。

蘇紫玉語塞,這鋪子現在確實不在她手上,雖然她堅信,這鋪子遲早是她的,包括她頭上的琉璃簪子也是。

目光忍不住看了眼她頭上插著的琉璃簪子,看似無意:“那你想要什么?”

蘇琉月敲著桌面,現在各個皇子已經長大,都說兒大不由娘,這歷朝歷代哪一次不為了皇位爭得你死我活?

榮親王府處境尷尬,甚至榮親王位高權重,除非退出朝野,否則一直處于風暴中心,若想一直中立,到時候新皇登基,定也得不到重用。

但她卻又不想趙乾卷入這漩渦當中,可心里又實在想得到蘇紫玉手上的香毒,再有幾瓶,到時候她的異能雖不能達到頂峰時期,但是這個京城里的事,恐怕都沒有瞞得住她的。

“香毒,我要這個”蘇琉月抬頭,眼角彎起,笑瞇瞇的看著她。

蘇紫玉皺著黛眉,她有想過很多可能,可卻萬萬沒想到蘇琉月要的是香毒,想起幾次設下陷阱,她都逃脫了。

“可以……不過,你怎么保證榮親王爺會站隊?”蘇紫玉咬著唇,問道。

“你若不信,那便就算了”蘇琉月漫不經心的道,沒有夸下海口的答應,而是和她周旋了起來。

蘇紫玉咬了咬牙,最后吸了口氣:“香毒我可以給你,但不是現在,你容我準備準備”。

無所謂的點點頭,好似有沒有都無所謂,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交易而已。

她的這一翻作態,更讓蘇紫玉不能確定,可現在她身上的積分根本不夠換香毒,只能拖一拖,順便看一下蘇琉月是否真的答應跟她合作。

“香毒的事,最遲三天,三天后我會給你,你只需記住答應我的事便好”蘇紫玉最后還是咬著牙下定決心道。

“那就多謝了,現在你可以走了”蘇琉月點點頭,抬頭便逐客。

蘇紫玉險些沒咬碎銀牙,她發現現在的蘇琉月雖然依舊護短,可脾氣卻變得讓她更加厭惡起來。

心有不甘的離開,屋里的翠竹才推門而出,看院子里已經沒人,才松了口氣,擔憂的道:“小姐,你怎么答應了二小姐,就不怕她再起什么壞心思嗎?”

“她暫時只想著討好秦王,哪里有功夫對付我?”蘇琉月面帶著笑容道:“你給我做好的豆腐腦呢?我突然想吃了”。

“在屋里,奴婢給你端過來”翠竹本身就忘性大,如今蘇琉月有意的轉移話題,便立即跑進屋里去端了。

榮親王府……

練功房中,九皇子坐在一邊喋喋不休,秦王卻悠閑的很,一邊喝茶一邊看著一身武力值爆棚的趙乾,在練功房中練功,直到幾個陪練的被打的趴在地上,再也沒力氣起來的時候才停下。

“嘖嘖,我說乾弟,你的武藝越來越好了,讓爺看的不眼紅都不行”九皇子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

咕嚕嚕的喝完,又接著倒了一杯,一連喝了好幾杯才解渴。

接過成財替過來的汗巾,擦了擦汗水,才一屁股坐在秦王身旁的椅子上,雙腳抬到桌上:“爺說你們兩個,怎么有空來我這?”

這他這么一問,九皇子整張臉都皺成一團,指著秦王道:“四哥太不地道了,自從父皇逼著我一起上朝后,就一直拉著我公干,你看看我,看看,都廋了十幾斤了”。

一把推開他靠近自己的臉,嫌棄的道:“那是皇伯父看重你”。

坐在一旁的秦王目光一閃,最后又暗了下來,抿嘴淺笑的看著他們打鬧。

這下九皇子不干了,總覺得自己吃苦了,趙乾卻在外面風花雪夜,心里極不平衡:“不行,明天爺就讓父皇也給你找個位置坐坐,免得爺看你看的眼紅”。

九皇子的府邸差不多建好了,就連封號,欽天監也已經想好了,就差那一道圣旨了。每個皇子成婚后都必須參與早朝,幫著打理朝政,只是他卻提早了。

這一提早不說,卻惹了其他的皇子眼紅,時不時被冷嘲一番。一向不喜這些事的九皇子,被逼無奈每天跟著秦王混,才將那些牛鬼蛇神的嚇走。

畢竟秦王的冷面閻王的稱呼不是白來的,自然讓一些皇子不敢得罪。

趙乾苦著一張臉,他倒是想來著,可是祖母跟父王似乎不怎么愿意他涉入這些。

秦王目光微動:“乾弟確實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靠著皇叔,這男人本是需要養家糊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