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滿田園

第四千二百四十五章 還是不放棄

話說到這,花繼業基本可以確定花縣松要帶著他去哪了,明顯的是去青樓啊。

他對著花縣松確認的問道:“四叔這是要帶我去青樓么?”

花縣松笑著點點頭:“一點就通,看來你小子也是沒少去了吧?就知道你這保證是憋不住的,年紀輕輕的,就那么一個女人那能受得住?四叔知道你以前也是經常流連于煙花柳巷中的。”

花繼業的笑容有點尷尬了,當然,自己也不可能跟著花縣松去青樓的。

他停下腳步,對著花縣松道:“四叔,我不去了,我現在沒這個雅興了,有了妻兒之后,我的心思都在家里了,所以四叔還是自己去吧。”

花縣松也聽了腳步:“你這不還是怕你媳婦?你放心,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怕什么?”

花繼業道:“四叔誤會了,我什么都不怕,確實是現在對此沒什么興趣,四叔自己去吧,繼業這就告辭了。”他對著花縣松拱手道別。

花縣松可不能這么讓花繼業走了,趕緊拉著他道:“你看看這,怎么說說就要走了,行了,四叔知道了,你怕媳婦,不過繼業,你能讓千醉公子出征都帶著你去,為啥你還好像很畏懼千府似的?”

花繼業自然是不難聽出來花縣松的試探,他也不多透漏什么,堅持原有的態度道:“我不畏懼誰,只是生活習慣,如果四叔要想逛逛街,繼業奉陪,要是四叔去青樓的話,繼業確實不會去的。”

其實花縣松有些事也是越來越想不通,既然花繼業有千醉公子的密函,可以威脅千醉公子,那為什么還好像很怕玄妙兒?

難道是玄妙兒還有花繼業的什么把柄?不對,要是那樣,玄妙兒不如跟千醉公子聯手,把花繼業踢出局?

也不對,或許玄妙兒是看中了花繼業的外表,對,一定是玄妙兒貪圖花繼業的俊俏外表,千醉公子的面具下一定很丑陋,玄妙兒既要千醉公子的權勢依仗,又要花繼業的身體,這個女人可是真的厲害了。

想明白之后,花縣松以為花繼業是擔心玄妙兒發現他去青樓,所以不敢去,那么就得想辦法讓花繼業在外有個地方養女人,這樣,如果外邊的女人能讓花繼業傾心,花繼業就會把他重要的東西轉移出來,那自己不就坐享漁翁之利了?

這么一想,都想通了,花縣松覺得神清氣爽,今日這收獲大了。

所以這時候花縣松對著花繼業道:“那今個咱們不去青樓,你陪著四叔到處看看。”

花繼業看著花縣松那張變化萬千的臉,就知道他又想了什么歪門邪道的事了,既然都出來了,不如跟他走走,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所以花繼業點點頭道:“那咱們就四處轉轉。”

花縣松邊走邊看著這京城的街面,說時候,之前他還真的沒有這樣認真的看過京城的大街小巷,這么一看,也更明白這跟邊境小城的不同。

不過他也不傻,今日不能多提要求了,免得適得其反,所以沒有再說做生意的事情,只是跟花繼業套著近乎,也免不了的說一些關于花繼業和玄妙兒還有千醉公子的事情,當然,花繼業也不會說什么關鍵的。

一直到了中午,花繼業要請花縣松吃午飯,不過花縣松沒這個心思了,他還想趕緊回家去,跟媳婦商量著怎么在外邊弄個小院子,然后弄個女人,能把花繼業的身心都勾搭去呢。

見花縣松要回家,花繼業也沒有多留,自己也不是真的愿意跟他多來往。

所以兩人也就互相道別,各回各家了。

回了家,花繼業跟玄妙兒說起了花縣松今個的目的。

聽得玄妙兒無奈的苦笑著:“這外人不會都覺得我是個妒婦,所以你才不納妾的吧。”

花繼業倒是笑的很開心:“那又如何,別人愿意怎么想怎么想唄,管他呢,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倒也是,并且要是真的妒婦能管住丈夫,那倒也算是個成功的妒婦了。”

“不過我總覺得四叔沒放棄這事,不知道之后還會怎么折騰。”

“反正就是為了離間咱們,為了讓你信任他,最后得到你手里的那個不存在的密函,什么都是咱們掌握著,他再折騰也折騰不出個大天去,隨他吧,當娛樂了。”

“跟他走了一上午,我都餓了,中午得多吃點飯了。”

“飯菜都好,還以為你不回來呢,我在讓人多炒兩個菜。”

這邊兩人準備吃飯,花縣松那邊也到家了,把這些跟著妻子孟氏說了一遍,孟氏也覺得花縣松的分析有道理,所以開始合計新的計劃。

而那邊苗蘭蘭在花老夫人身邊倒是很會哄著老夫人開心,她跟花沫枝花沫如他們不一樣,別人都有父母,而她沒有,花老夫人才是她唯一的依靠,當然,這是在她沒找到下一個更好的靠山之前。

所以此時的她很會說好話,很會哄著花老夫人開心,這時候把花老夫人逗的哈哈大笑。

“你這丫頭,就會說好聽的逗我這和老婆子,不過這女人這輩子啊,還是要找個好男人,雖然你要是嫁給繼業就是個妾室,可是玄妙兒的錢財真的富可敵國,你要是手段夠硬,那以后都是你的,所以蘭蘭,花繼業那邊別放棄,你聰明,姨婆相信你。”花老夫人道。

就算是花老夫人不說,苗蘭蘭也不會放棄花繼業的,因為她真的動心了。

所以這時候道:“知道了姨婆,我如果嫁給表哥,心還是在姨婆這,我沒有爹娘了,姨婆就是我的娘家,以后蘭蘭也是要依仗姨婆的。”

這話說的都是花老夫人愿意聽得,她就是想要苗蘭蘭一直受著她的控制的。

但是她不能那么說,還是要表現出來對苗蘭蘭關心,所以道:“你這孩子啊,就是想得少,姨婆多大年紀了,能活幾年了?你以后還得依靠著自己,要有手段,我這些年斗來斗去的,這能活到現在,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