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仙門

第二百七十章  斗劍劍宗

華山仙門之第一卷:華山仙門第二百七十章斗劍劍宗

第二百七十章斗劍劍宗

其實,在看著這一場搶丹之戰的時候,陸元也發現,這簡直就像微縮版的三宗之戰。或者,在未來的不遠處,華山三宗也會發生這樣的爭斗,而且后果可能還會相當嚴重,師傅之言,燕祖師所遺留話語,猶在耳中。

那時候,如果有能力的話,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

陸元對于華山仙門,還是頗有歸屬感的。

而且,師傅逝前的交待,燕祖師飛升前的交待,讓陸元也只有把一些責任給扛在肩上。雖然自己是個偷懶練劍喝酒的主,但是沒辦法,身為男子漢,有時候也只能肩負一些東西,扛起一些責任。

男人嗎。

未來可能發生的三宗之戰

當然,要為未來準備的話,在以后的日子也要努力一些,多提升些實力。

陸元還在想著這些的時候,便聽到了蛇劍憐年的打臉,說什么如果有人勝得了我們劍宗人的劍法,便將他那黑色劫云丹相送。而之后書劍于丹青也在打臉,這讓陸元不由的啞然失笑,這叫天上掉陷餅。

故而,說出了那句話。

而陸元那句話一說出來之后,思過峰上,滿場俱驚

先是劍氣宗的人,他們這些人現在已經知道了陸元乃是北峰第十代的天才,對于這樣的人物,自然想保護,而現在陸元這樣的自動跳出來,豈不是在找死。后面轉念一想,陸元是太過年輕,年輕氣盛,便讓他在這吃些虧也好,反正在思過峰這地頭,還真不敢再殺人。

本來進思過峰,便是犯了門規。

再敢弒殺同規,罪上加罪,便是被仙門直接格殺,都有可能。

這是劍氣宗人的態度。

而另一邊,劍宗的人開始也在奇怪這個年輕人是誰,不過后面聽得憐年一說,這個年輕人叫陸元,乃是北峰的小輩,不由的都是笑了出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是啊,劍氣宗那些根本不是專業練劍,還兼練法術的,還想和我們比劍。”

“還是一個劍氣宗的小輩,也想和我們劍宗的人比劍。”

“真是可笑。”

當真是漫天的嘲笑,而在這漫天的嘲笑當中,陸元只是淡淡的揚了揚眉:“莫非,劍宗的人,和人比劍法的勇氣也沒有了嗎?”這句話可是大殺器,劍宗的人,一向自認自己劍宗的劍法大晉第一,他們癡迷于劍,沉迷于劍,你說他們不會法術,他們認為你是在夸他,你說他們法力不行,他們也無所謂,可是你要是說他們劍法不行,那可不行萬萬不行

故而此時,劍宗之人,聽到了陸元的話,都是滿股子的憤慨,都是要滅掉陸元,就算在思過峰不能出手殺人,也一定要擊敗陸元,好好的教訓這個后輩小子。而在這漫天的叫囂聲中,陸元淡淡的說道:“當然,我是個后輩小子,法力不強,有些偏弱,到是對劍法有自信,要勝過劍宗的劍法想必不難,故而只比劍法,比法力我可是萬萬不敢的。”

又是在打臉。

陸元這些說詞,對于其它仙門的人,是半點作用也沒有,其它仙門的人,哪個會和你光比劍法,不比其它。

但是偏偏,他說話的對象是劍宗,劍宗的人對于劍法的癡迷,以及劍法在他們心中的地位,自然不同。

“比,比,和他比。”

“這個小輩,要讓他知道天高地厚。”

“這個小輩,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劍宗劍法的了得。”

思過峰的山頂最高處,這里只有一個十丈左右的平臺,位置真的不大,在這樣的距離交手,御劍已經沒有必要了。

陸元站立在那里,看著劍宗那邊走來的對手。

蛇劍憐年。

陸元與蛇劍憐年,到是也有些熟悉,畢竟在同一個思過崖呆了六個月的時光,陸元笑了笑:“憐師叔,想不到是我們交手。”

憐年也是微微一笑:“真沒有想到你對于自己的劍法如此自信,到是讓我有些驚奇了,也罷,便讓我看看第十代天才的劍法吧。”陸元到達長生期,這不用說也知道陸元是個天才,不過雖然口中這樣說,憐年可不認為陸元是他的對手。

天才罷了

天才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也只是那樣罷了。

而且,陸元是第十代的天才,憐年本人也是第九代的精英人物,一個未成長起來才二十多歲的天才,與一個三百多歲的精英人物,到底誰強誰弱,顯而可知。其實不僅僅是憐年這么認為,旁觀的劍宗,氣宗,劍氣宗三宗的人馬,沒有一個人認為陸元會勝。

憐年的劍法,在剛才發生的搶丹之戰當中,大家可是看到了。

希夷劍法,已經快被憐年練到了極深處,讓人壓根兒看不到劍在何處。

憐年微微一笑,眼睛瞇得如同一只蛇一般,視之不見為夷,聽之不見為希,憐年練成的便是夷之劍意,讓人看之不見。想起自己練成的劍意,憐年不由的又是微微一痛,當年的時候,他可是被當成北峰某人的實驗品,才在一個極偶然的機會下悟得了這一番劍意,自此之后,憐年便以殺死北峰的那一位為最終目標,為了殺死北峰的那一位,他甚至也研究起了北峰那一位留下來的禁術,最終被發現殺害同門,被關入思過峰一百年。

同時,他的眼睛,他的性子,也越來越像他最痛恨的北峰那位。

元————凌————

略略的收回了心思,眼前這個小輩,與自己最痛恨的北峰那一位性子完全不同,憐年手一動,他手中的蛇形劍已經擊出鞘來,一出鞘便是希夷劍法當中的若希若夷這一式,這一式才出手,便已經不見劍之影蹤,這個對手,不能抵擋自己多少劍。

憐年在心中暗道,雖然別人看不到他的長劍,但是他自己知道,他這一劍已經快要刺到了陸元這個小輩的脖子,只要再一剎那便行了,不過這一剎那,卻出了一些變化,陸元猛然拔劍,將他的蛇形劍在最后關鍵一下給格擋了。

應當是意外吧這個小輩意外的爆發一下,格擋了自己的長劍。

不過這格檔一劍并未絕,只見這小輩長劍一轉,卻是直刺向憐年的咽喉,憐年忙往后一閃,閃過了這一劍。

憐年本身一愕,而旁邊之人,無不是一愕,他們開始的時候以為陸元只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現在看到這一劍,才發現這個劍氣宗的后輩,委實有一身不錯的劍術,不過要說勝過憐年,怎么可能。

憐年退后一些,立即又踏前一些,蛇形劍刺了過來,這一式是非希非夷,陸元瞧見他左側有個破綻,養吾劍刺了過去,這一劍妙到毫顛,憐年如果不退,他不但攻不到陸元,而且自身的左肋要被陸元刺中,無奈之下,憐年也只有再退了一步。

憐年連被一個小輩給逼退了兩步,也有些顏面無光,當下一翻轉,卻是施展出了希夷劍法當中的絕招之一————蛇形于草,這一式其實并不算希夷劍法當中的最強招式,但是憐年練這一招,卻是練得相當之強,這一招蛇形于草,乃是蛇形于草從,不可見其跡的意思,憐年這定招施展出來,又陰又狠又毒又辣又快又準又無形,一連七個又字,足見這一招的可怕。這一劍一旦施用出來,立即便到了陸元的面門處。

旁邊的幾個和憐年交過手的,見得這招蛇形于草,不由的面色大苦,這一招憐年怎么練得這么強大,他們都吃過憐年這一招的苦處,不由的感覺悲劇。而那些未和憐年直接交過手的,見得這一招來勢如此之快,也在心中暗驚,若是換了自己在陸元那個位置,定接不下這一劍。

卻見陸元反手一動,養吾劍飛快一動,巧之又巧的格檔了這一劍,而且格擋之后,長劍劍身直滑,劍尖刺向了憐年,而憐年蛇形劍的劍尖卻被陸元以劍柄給擋住,也便是說這樣一來,憐年不收劍便攻不到陸元,陸元卻可以攻到憐年。

憐年馬上飛快,又飛到了上空,一式微塵無聲落下,直刺向陸元,這一式卻是希夷劍當中偏向于大音希聲方向的劍法,一劍刺下快得可以,還無聲無息,陸元養吾劍一轉,憐年卻感覺自己若是再進攻,只怕一條手臂都要被陸元給粉碎,無奈之下,也只有倒嫁。

憐年連攻二十三次,連退二十三次,次次都是輕易的被陸元給擊退。

而且,此時有人注意到了,憐年又是飛身進擊,又是不停的后退,堂堂第九代精英長老,如同一只猴子一般,而由頭到尾,陸元都是左手負身在身后,雙腳踩在同一個地方沒有寸步移動,僅憑右手一柄長劍對敵。

面對著以劍法聞名的憐年,居然雙步一步未移,當真是可敬可畏。

劍宗向來癡迷于劍法,憐年也是劍道中人,見得自己如此也不勝,劍法遠遜于陸元,再交手下去,也是途然丟臉,當下說道:“好你個陸元小輩,有意思,論劍術,你確實勝過我。”便就此罷手,到了此時,再死纏爛打,才是丟了風度。

(今天這一更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