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是妻管嚴

第230章:美色當前難自禁(三更合一,含月票200張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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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流著淚離開了海棠苑。

次日一早,她又來了海棠苑,大約過了三四個時辰才離開。

離開海棠苑后,紫竹便去了長青院。

齊常新背著雙手站在窗前,瞇著眸子看紫竹漸漸走近。

玲瓏有致的身姿,如花般的容顏鮮活秾艷,雖然明亮的眼睛又紅又腫,不僅不影響她的美,反而更讓他生出幾分憐惜,想要去愛護保護。

他開始激動,身體也跟著繃緊,有股抑制不住的熱潮一陣陣向他襲來,雙頰發熱。

嘴巴里變得干澀。

他想咽唾沫,卻發現唾沫早被身體的燥熱給炙干了,喉嚨上下滾動著,埋藏在體內的激情開始往外臊動。

紫竹眼角的余光瞥見了齊常新看她的眼神,貪婪得像頭野狼。

她的身體情不自禁顫栗了一下。

可這時候她不能怕,趕緊咬了咬舌頭,為她自個兒壯膽。

她垂首進了屋子,低聲喊道,“奴婢給侯爺請安。”

“紫竹……”齊常新快速走至她身旁,忽然便緊緊握了她的手,激動的喚著。

呼吸急促,暗啞的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情*欲。

紫竹忙用力去掙他的手,并將面偏去一旁,快速說道,“侯爺,奴婢求了三夫人幾個時辰,她終于答應同五小姐一道去哄芙蓉小姐開心。

奴婢已經按您的吩咐去做了,還請侯爺去向老夫人……。”

“紫竹,這事不著急,你好香啊,先讓本侯親親。”齊常新已經色*欲攻心,這時候可不管什么謝罪賠禮,先嘗了鮮再說。

“侯爺您答應奴婢,只要將這件事辦成了,您就放奴婢一條生路的。”紫竹的眼淚又出來了。

“傻丫頭,伺候本侯就是你的生路。你生得這樣漂亮,本侯怎么舍得讓你離開呢,呵呵……”齊常新猥*瑣的笑著,嘴便向紫竹臉上湊過去。

他這番話令紫竹腦子里‘嗡’的一聲響。

她果然太傻太天真。不管事情成與不成,侯爺都不會放過她的,她就像那籠中鱉網中魚,是怎么也逃不了的。

還是五小姐厲害,一眼便識破了侯爺的險惡用心。他害了我,卻要我去恨三夫人和五小姐,他真是世間最最可恨的人。

就在齊常新的嘴巴快要碰觸到紫竹嬌軟的唇瓣時,她忽然打了個飽嗝,對他長長呼出一口熱氣。

他原本以為美人兒不僅身上是香的,還吐氣如蘭,誰料到紫竹口中噴出的味道令他作嘔,下意識將頭偏去一旁。

“你……吃了什么?”齊常新下意識掩了掩口鼻,皺著眉頭問。

先前紫竹和他離得遠,頭又低垂著。并未發覺她的口氣如此穢臭難聞。

“沒吃什么。”紫竹忙掩了口,大眼睛里是驚駭和慌張。

“那口氣怎么這樣重?”齊常新不相信的追問,漲滿的欲*望都情不自禁消了一些。

“奴婢也不知,近來一直如此。”紫竹忙垂首,拼命的搖頭。

“你騙本侯!”齊常新并不相信。

“奴婢不敢騙侯爺。”紫竹忙抬頭看他,為她自己解釋。

不自覺間她松開了掩口的手,熏人的口氣再次襲向齊常新。

她一定是身體哪兒出了毛病,改日讓蓉蓉幫她瞧瞧,一定得治好這惡心人的毛病,否則本侯往后可要怎么和她親近。

齊常新心里如此想著。

他相信紫竹所說。認為她是患了什么病才致口氣太重。

于是他決定不親紫竹了,來個干脆直接的。

念頭一起,那手便伸向她裙底。

“啊,侯爺不可以!”紫竹嚇得往后退去。漲紅著臉說道,“侯爺,奴婢小日子來了,不敢污了您的眼。”

“什么?”齊常新牛眼一瞪,里面寒芒閃閃,伸出去的手立即縮了回來。像被蝎子蜇了一樣。

“您若不信,奴婢可以……可以拿出來給您瞧瞧……”紫竹咬著唇說道。

這些話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絕對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說出來的,可現在為了救她自己的性命,全都豁出去了。

在這老混蛋面前,沒什么好害臊的,要臊也是他臊,而不是我。

紫竹在心里如此安慰著她自個兒。

“那臟東西誰要看,滾滾!”齊常新黑著臉罵,沖紫竹用力揮揮手,示意她趕緊離他遠遠的。

在他眼中,女子的月水那是極骯臟極邪惡之物,避之而不及,怎會還要去看。

真是晦氣!

要不是擔心將紫竹臉打腫了難看,他現在已經一巴掌煽了過去。

“是!”紫竹如獲大赦,轉身便跑。

“等等!”可齊常新忽然又喚住了她。

“侯爺?”紫竹滿面驚駭之色。

難道他還想下辣手。

“你方才說沈氏答應向蓉蓉謝罪,她們何時去?”齊常新問。

“三夫人說等晚上用膳時。”紫竹應道,暗暗為她自己捏了把冷汗。

“嗯。”齊常新對她擺擺手。

“侯爺您答應奴婢的事兒……”紫竹小心翼翼的問。

“那事且等她們謝罪后再說。”齊常新不耐煩的再次揮揮手。

“侯爺你不會騙奴婢吧?”紫竹有些懷疑的問。

“呸,本侯一言九鼎,幾時會騙人?只要她們真向蓉蓉賠禮謝罪,本侯絕對說話算話,去吧去吧。”齊常新狠狠啐道。

“奴婢相信侯爺。”紫竹快速逃離了長青院。

出了院子后,她長長吁了口氣,緊緊按著胸口,心在里撲通撲通的亂跳,像要蹦出胸膛一樣。

三夫人和五小姐教的法子還真是好用,果真逃過了這一劫。

希望接下來的事情也都順利。

等事兒圓滿解決后,我一定會做牛做馬的去報答三夫人和五小姐,是她們給了我生了希望。

紫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是無人幫她,她決定以死明志,絕不會讓齊常新糟蹋她清白的身子。

對齊常新后來的那些承諾。她是絕對不會再相信,他就是一出爾反爾的混賬王八蛋!

紫竹恨恨的罵。

今兒正巧是七月十五中元節,安寧侯府一直有規定,在祭祀祖先之后。一家人要聚在一起吃團圓飯。

當齊常新帶著兒孫們祭祀完祖先來到松鶴院時,馬氏便吩咐丫鬟們開始傳菜。

一進廳子,齊常新便下意識看了看沈氏和齊妙,嘴角輕輕一勾,冷意頓顯。

齊妙和沈氏二人的眼神更加冷冽。

“父親!”芙蓉上前虛扶了齊常新。

“蓉蓉。”他輕輕拍了下她的手。面上冷意瞬時變暖,是極出色的變臉人。

他低聲對芙蓉說道,“蓉蓉,稍后沈氏會向你賠禮謝罪,你可別那么快原諒她,一定要讓她嘗嘗你的厲害,讓她下回不敢再輕看你。”

“嗯,一切聽父親的。”芙蓉乖巧的點頭。

心里卻納罕不已,不相信沈氏會給她賠禮。

齊常新還沒來得及將這件事告訴芙蓉。

在事情沒有確定之前,他不敢告訴芙蓉。怕萬一事情不成,反而讓她傷心難過,同時也看他笑話。

下午紫竹說完這事之后,他本來想去碧水閣和芙蓉說這事,可還沒出屋子,齊正寧三兄弟來了,與他商量晚上祭祀一事。

他只好將這件事暫且擱下了,想著到時給她一個意外驚喜也不錯。

所有人落座后,齊常新當先舉筷,開始用膳。

安寧侯府所有人均做到了‘食不言。寢不語’,整個廳子里不聞一絲說話聲,只有筷箸勺羹和碗碟碰觸的悅耳聲。

在齊常新未歸之前,大家聚在一起用膳時。雖說不是喧嘩如市集,但大家還是有說有笑,評菜品灑,氣氛極融洽。

現在有他在場,眾人皆覺得壓抑,只想匆匆將飯吃完。然后離他遠遠的。

特別是在知道他又要納紫竹為妾一事后,對他又添了厭惡。

就連美妾無數的齊四爺,對父親的做法都不敢茍同。

好不容易用完膳,柳氏幾人起身欲向齊常新和馬氏告辭時,齊常新發話了,“大家都稍等會兒,還有件事未辦。”

除了齊妙、沈氏和馬氏外,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想他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柳氏等人只得重新坐下。

等丫鬟婆子們將碗碟撤下,重新端了茶水上來之后,齊常新看向沈氏,“老三媳婦,你不是有話要對蓉蓉說嗎?”

語氣難得的溫和,面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笑容,不知情的外人瞧了,定以為他是位極慈祥的長輩。

當著人前,他不敢對沈氏和齊妙惡聲惡氣,當心又被傳到府外。

沈氏輕輕一笑,頷首道,“沒錯,我是有話要說。”

不過,她沒有像齊常新所預料的那樣去對芙蓉說話,而是面向了馬氏、柳氏幾人。

她柔聲說道,“婆婆,我有件事很疑惑,不知該怎么做,想問問您和二位嫂嫂,還有四弟妹,想討個主意。”

“何事?說吧,正好趁著大家都在,讓他們給你出個主意。”馬氏應道,語氣也很溫和。

“嗯,多謝婆婆。”沈氏點點頭,視線從所有人面上掠過,繼續說道,“我有件東西是屬于我自個兒的,別人前來討要,請問我有無權利不給?

我倘若不給,是否有錯?”

“哈哈,三嫂,這種事還用問嘛,東西是你的,給與不給那都是你的自由,旁人無權強逼,何錯之有?”快言快語的齊四爺毫不猶豫的答道。

不過,他有些不解沈氏為何要這樣問,這道理分明顯而易見啊?

“多謝四叔。”沈氏起身,對著齊四爺微微施禮,表示感謝。

馬氏也點頭,“老四言之有理,東西是自個兒的,給不給旁人那都是你的權利,旁人無權置喙。”

馬氏發話了,柳氏、楊氏幾人就算有不同的看法,此刻也不好說,也跟在后面附合。說東西是自己的,給外人是客氣,不給那也是本份,其他不無權干澀。

芙蓉抿緊了雙唇。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是她此刻沒同齊常新坐在一起,她不便起身去提醒齊常新。

而齊常新已經皺眉,雙眼中有了怒意。

這個沈氏在搞什么鬼名堂,不是向蓉蓉賠禮嗎?怎么好好的扯這些東西?

他便問道,“老三媳婦。你對蓉蓉該說的話,可還沒說呢,快些說吧,時辰不早了,別耽擱大家功夫。”

啊呸,到底是你耽誤大家功夫,還是我們?

無事生非,為老不尊的混賬!

齊妙忍不住在心中啐道。

“公公莫著急,我這就說。”沈氏微微一笑,溫聲應著。

她看向芙蓉。問道,“芙蓉,剛剛大家說的話,你可曾聽見,你又是如何認為的?”

“嗯,母親和哥哥嫂嫂們說得很有道理呀,蓉蓉贊同。”芙蓉很平靜的答道,面色不見半分異樣。

“既然你贊同,那為何自個兒卻做不到?”沈氏反問。

“蓉蓉不解三嫂這話是何意?”芙蓉滿面惑色。

沈氏輕輕笑了笑,便揚聲對著門外喊。“紫竹姑娘,你進來吧。”

門簾一挑,紫竹俏麗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只是她雙眼紅腫,腳步虛浮。整個人有些脫形,讓眾人詫異不已。

看她這副模樣,馬氏心底深處生出那么一絲絲同情。

可這就是命,也是有些丫鬟求而不得的命。

馬氏如此想著,心里又平靜了。

紫竹直奔芙蓉面前,毫不猶豫的對著她跪了下去。磕頭求道,“芙蓉姑娘,求您饒奴婢一命吧,求您了。”

“饒命?不知紫竹姑娘何出此言?”芙蓉有些懵。

這回倒不是她裝的。

她是真的不知情。

“我來說吧。”沈氏接話,她站直身體,看著芙蓉說道,“芙蓉,你就因沒求得冰酪的做法,對我懷恨在心,是不是?”

“我沒有!正如三嫂您說的那樣,我是想知道冰酪的做法,也上門去求方子,三嫂您拒絕之后我十分后悔,不該前去讓您為難。

我只有內疚,哪兒還會懷恨在心呢?”芙蓉干脆而果斷的否認。

“芙蓉,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可事實勝于雄辯。

你口里說著內疚,事實卻是向公公訴屈,咱們府中誰不知道公公最是疼愛你,不敢讓你受一丁點兒委屈,哪怕就是你做錯了,公公也要袒護你。”沈氏又說道。

“我沒有去找父親,更沒有訴屈。”芙蓉立即又否認。

齊常新終于忍不住拍了桌子,怒道,“沈氏,你在胡亂說什么?蓉蓉比你們任何一人都懂事,她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會在我面前表露半句。”

“公公,我是用事實說話,并非亂說。”沈氏迎上齊常新的目光,正色說道,“芙蓉要是沒向你訴屈,你又是如何知道她去向我討冰酪的方子而未得,又是如何知曉她受了委屈心情不好,你又怎會逼著紫竹去逼我們向芙蓉賠禮?”

她不給齊常新和芙蓉說話的機會,又朗聲對眾人說道,“我將事情經過大概說給你們聽聽,芙蓉為了得到我冰酪的方子,去公公那兒哭訴。

公公知道這事芙蓉理虧,不好教訓我,于是芙蓉便出了餿主意,去唆使公公強納紫竹為妾室。

在紫竹不愿意的情況下,公公便逼著紫竹來求我,說只要我和妙兒給芙蓉賠禮道歉,他便放過紫竹。

芙蓉你就為了一個冰酪方子,竟如此折騰害人,心腸何其歹毒。”

沈氏承認,這番話有些是她胡謅出來的,是為了引出芙蓉下面的話。

“三嫂,這真是天大的冤屈,我沒有對你懷恨再心,更沒有唆使父親納妾。沒有,絕對沒有。”芙蓉果然急了。

她又看向馬氏,辯解道,“請母親明鑒,蓉蓉可從來沒做這種事兒呢。”

她知道馬氏是妒婦,最容不得齊常新納妾,要是馬氏相信此事是她的意思,那往后在安寧侯府的處境會變得艱難。

馬氏是不得齊常新寵愛,可畢竟是侯府的當家主母,真要將馬氏得罪了,那絕不是明智之舉。

“哼。我就說潔身自好的侯爺怎會好好提這事呢,原是這么一回事呢。

芙蓉,我還真是小瞧了你。”馬氏冷哼了一聲答道。

這表情,分明就是不信芙蓉的解釋。

同時又扣了頂帽子給齊常新。

看他可好意思承認自己并非潔身自好之人。而是好色之徒。

齊常新也有些發懵,腦子里有些亂,得好好理理。

事情怎么忽然變成這樣。

不是該沈氏和齊五向蓉蓉賠禮謝罪嗎?

怎么成了她向蓉蓉問罪?

蓉蓉何其無辜和委屈?

“母親,您真的誤會了,不是我。”芙蓉忙說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侯爺自個兒想納妾?”馬氏挑眉反問。

芙蓉一下子被噎住了。

她可不好當著侯府所有人的面前點頭。

雖然男子納妾不違律法,人們也接受這種事,可多數男人是為了子嗣而納妾室,若不是因這而納,便被視為貪戀美色,背地里還是會被人詬病的。

而齊常新就是那后一種。

眸子微微一轉,芙蓉立即應道,“父親不是那種人,應該是紫竹姑娘在父親面前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父親寬厚仁慈。心一軟便答應了紫竹姑娘。”

如此一說,齊常新強行逼迫,一下子變成了紫竹因為想攀高枝而耍了手段,迫使齊常新答應納妾。

“芙蓉,你看看紫竹這樣子,像是自個兒愿意的嗎?”沈氏指著紫竹,反問芙蓉。

不過,對芙蓉這番話,她并不反感。

只要齊常新認可芙蓉這番話,紫竹便能脫身。

若他不承認。她也會逼著芙蓉讓他松口。

芙蓉輕輕眨了下美麗的大眼睛,說道,“三嫂,蓉蓉知道您心地良善。向來不肯將人往壞處想,有些丫鬟為了往高處爬,用心可險著呢。”

面色又恢復了平靜,絲毫不見先前的驚慌。

“父親,您說是不是?”芙蓉看向齊常新,柔聲問道。

她以為沈氏今日就是要讓她出丑的。并不知道沈氏真正的用意。

不然,她絕不會反問齊常新這話。

所有人都看向齊常新。

眾人灼灼的目光比那三伏天的太陽還在火辣熱烈,他只得點點頭,“沒錯!”

說紫竹想爬床,遠比承認他貪戀美色要體面。

蓉蓉果真聰明伶俐,三言兩語便將事情的性質倒了過來。

對是,是紫竹這死賤人想爬床,我只是一時心軟著了她的道而已。

哼,小賤人,看我到時怎么收拾你。

一想到紫竹鮮嫩溫軟的身體,齊常新又激動起來。

“如此說來,公公并不是真心想納紫竹為妾,是紫竹自個兒的意思?”沈氏問。

“沒錯。”齊常新再次點頭。

“可紫竹說是公公看中她的美貌,想納她為妾呢。”沈氏又道。

“胡說八道,本侯怎會是那種人?”齊常新拍桌怒。

他再怎么不要臉,卻也不好意思當著兒孫們的面厚顏無恥的承認這種事。

“對不起,是媳婦誤會了公公,公公根本就不想納紫竹為妾,只是心軟可憐她才做的這決定,是不是?”沈氏對他斂衽行禮,很恭敬。

“是。”齊常新想也不想的便應了是。

沈氏立即抬頭看向紫竹,沉聲道,“紫竹姑娘,還不趕緊向侯爺謝恩,侯爺不再納你為妾啦。”

“多謝侯爺,奴婢感激不盡。”紫竹立即對著齊常磕頭謝恩。

“侯爺寬厚仁慈,這也是我們侯府之福,是兒孫之福。”馬氏立即應話,并對齊正寧等人說道,“老大,你們還不向侯爺感恩。”

齊正寧幾兄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母親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趁這機會讓父親打消納妾的念頭。

他們當然也不愿意父親再做這荒唐事。

幾人忙起身給齊常新行禮,“父親寬厚仁慈,潔身自好,是孩兒之福,也是我等之榜樣。”

柳氏幾人也跟在后面附合了。

誰說我不納紫竹為妾?

齊常新怒,可被兒子媳婦這么一拜,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句話生生的給噎在了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

他這才明白沈氏今日的意圖,并不是要讓芙蓉難看,而是要讓他打消納妾的念頭。

好你個沈氏,竟敢明目張膽的和老子做對,且等著瞧。

齊常新看了眼沈氏,眼神像毒蛇一般陰狠歹毒,然后起身拂袖離去。

芙蓉看他的表情,這才意識到她好像說錯了什么。

不行,她要靜靜,好好理理今晚發生的事兒,也起身告辭了。

沈氏看了眼地上的紫竹,而后看向馬氏,說道,“婆婆,我有個冒昧的請求,還請您能成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