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401 一家戲精

401一家戲精401一家戲精→:“你確定你不是白蓮教的?!”蘇璃嚴重懷疑啊,不然這丫頭怎么總是和自己作對啊!

蘇小小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撣了撣手中紙條:“豬也能看出來吧?紙上畫了六個面,分別涂了一二三四五六點,拼起來不就是骰子嗎?骰子對應的是賭坊。”

蘇璃一噎。

他怎么沒想到?!

“那、那亥時呢?”上面除了六個骰面,可再沒畫任何東西了!

蘇小小理所當然道:“賭坊亥時開張啊。”

蘇璃:“……”

“我晚上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蘇璃機智地岔開話題。

他在郭家真的快憋瘋了。

蘇小小沒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你這段日子沒暴露吧?”

蘇璃沒好氣地說道:“你太小瞧我了吧!我怎么可能暴露?”

郭丞相與郭大人都忙得很,郭靈犀也要去上課,誰能日日在床前守著他?至于說郭老夫人與郭夫人,一個是上了年紀,一個是體弱多病,都在自個兒院子待著。

下人就更沒膽子質疑主人了。

“那你在郭家這么多天,有什么發現嗎?”蘇小小問。

她很想知道,那個害了衛家的內鬼,究竟是郭桓,還是整個郭家。

蘇璃一噎:“我……我成天躺在床上,哪里能去調查嘛?不過,我也不是全然沒收獲的!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

蘇小小:“什么事?”

蘇璃:“郭桓他……和郭家的關系有些微妙。”

蘇小小來了興趣:“怎么說?”

蘇璃分析道:“你看啊,我們家這么多兄弟,經常吵吵鬧鬧的,我娘和我祖母就沒個耳根子清凈的時候。郭桓的弟弟妹妹也不少,一個靈犀郡主,一個庶弟,另外二房也有幾個堂妹與堂弟。可是郭家好安靜啊。就好像……”

蘇小小替他說道:“好像彼此之間沒什么來往。”

蘇璃忙道:“對!除了靈犀郡主總是往我這邊來。你猜我來了郭家這么多天,一共見了丞相幾面?”

蘇小小往少了猜:“三面?”

蘇璃伸出手指:“兩面!一面是他把我從大理寺接回來,第二面是昨晚,他過來和我講了與鄭家的親事,說……這次必須成親!不要整日里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蘇小小若有所思。

蘇璃皺眉道:“我感覺,郭桓與郭丞相的關系并沒有傳聞的那么好,我之前一直以為祖孫二人很親近,就像我們幾個和我祖父那樣。你別看我祖父總揍我,他其實很喜歡我的!”

是啊,喜歡到差點兒把你過繼給我爹了。

蘇小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還有嗎?”

蘇璃雙手抱懷:“還有就是郭桓的娘病了,我一次也沒見到。反正這個郭家,給莪的感覺怪怪的。”

蘇小小不置可否:“你有沒有找到一些郭桓與白蓮教來往的證據?”

蘇璃幽怨道:“沒有,也不知那家伙把自己的罪證藏哪兒了,我把屋里翻了個遍也沒翻著。我們還是去外頭找吧,今晚不是要見白蓮教的人嗎?”

“我可以允許你出去,但怎么出去你自己找理由。”

蘇小小話音剛落,蘇璃突然抓住她胳膊,幾近咆哮地喊道:“你說什么?表弟他傷勢惡化?性命垂危?他不行了?不可以!我一定要去見表弟最后一面!誰也不許攔我!”

蘇小小:“……”

郭丞相與郭大人此時都不在府上,還真沒人管得住郭桓。

郭桓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了丞相府。

衛廷在第一堂養傷。

馬車停在第一堂的門口,蘇璃讓車夫在外頭等,他自己去見表弟最后一面。

蘇璃一進院子便一改頹然之色,揚眉吐氣,像只雄赳赳的小斗雞。

“總算要一展拳腳了!”

不用躺在床上裝病啦!

“今晚我去。”

屋內,衛廷說。

蘇璃看著他:“啥意思?”

衛廷看著他道:“我來扮郭桓。”

蘇璃不假思索道:“你和郭桓又不像!”

郭桓沒衛廷高,也比衛廷清瘦。

但,蘇小小認認真真地打量了衛廷一番,這段日子衛廷一直躺在醫館裝病,吃的少,動的少,當真清瘦了些。

至于身高,可以改變發髻,從視覺上做彌補。

加上白蓮教的人對郭桓的熟悉程度不及郭家,蒙混過關的可能性很大。

“我也去。”蘇小小道。

“不然我和蘇陌一起去。”她補充。

衛廷無奈地看了某人一眼:“好。”

蘇璃躍躍欲試:“我也去我也去!”

“你留下!”衛廷與蘇小小異口同聲。

蘇璃:“我干嘛留下?”

繼在郭家扮了病人之后,蘇璃挪了個窩繼續演衛廷這個傷患,可以說是凄慘本慘了。

衛廷易容成郭桓的模樣,換上郭桓的衣裳,蘇小小則假扮成郭桓的長隨。

至于真正的車夫,這會兒早被孫掌柜拉去廂房,灌了兩口烈酒,醉得倒地不起了。

紙條上并未寫明是哪家賭坊,但不出意外,應當就是郭桓曾去過的那一家。

蘇小小這次是做足了準備的,不僅扮了男裝,還給自己貼了兩撇風騷的小胡子,保證沒人認得出來。

衛廷看著她的小胡子,神色一言難盡。

二人進入賭坊,立刻有一個伙計迎上來。

蘇小小認得他,是上回與林老板在房中密謀的小廝。

四周嘈雜。

小廝的眼神警惕:“天地萬象。”

衛廷:“萬民歸一。”

小廝將人領去了后院。

“一會兒見機行事。”衛廷輕聲道,“我來,你在我身后,別人問什么你都別說話。”

話音剛落,小廝推開了房門。

一個笑容滿面的青年拱手相迎。

這顯然是認識的

可如何稱呼……

“林老板。”蘇小小小聲道。

衛廷皺眉:“你怎么知道?”

蘇小小眨眨眼:“蘇陌查過。”

衛廷迅速進入狀態,對方姿態低,那他的姿態就要高。

他帶著一絲從容與清高進了屋。

對方似是習以為常,笑著跟在他身后走進來:“郭舵主,請。”

真是舵主……

不是教主有些可惜,但若真是教主,也不會這么輕易被抓到。

郭桓地位高,衛廷坐主位,林老板坐在左側。

隨后,林老板看向了站在衛廷身后的蘇小小。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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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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