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丫鬟

第七十六章 是真的沒錢嗎?

第七十六章是真的沒錢嗎?

這個時候,就連游小江這種一直把心思用在偷狗上面的人都開始給趙若馨獻計獻策。

他添了舔舌頭上前說道:“少爺!老百姓不就是不舍得油嗎?那么咱們就捉一些蝗蟲到大街上去做菜吃,京城里的有錢人多了去了,咱們讓這道菜成為家喻戶曉的美食,今后自然會生出一條產業鏈,百姓舍不得油,那么將蝗蟲捉來賣給酒樓,這種事情他們肯定樂意干吧!”

趙若馨無力的嘆息一口氣,她這幾天到處碰壁,游小江說的這個辦法,她也不是沒想過,可是有錢的人始終還是太少,到時候蝗災真的爆發了,光憑有錢的人來吃,完全是九牛一毛,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不過她現在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有借助李洪義的權力才會將基因芯片的辦法發揮出來。

今天始終還是沒有等到慶安王府里來給她送飯的下人,三人在大榮河邊收拾了一下已經器具,便直接朝京城而去。

有了上一次賣藝的經歷,再加上趙若馨三天來在大榮河邊做油炸螞蚱也早已經熟能生巧,工具都是在慶安王府里弄來的,三人很快就在朱雀街這邊擺出了一個路邊攤。

趙若馨負責做,小翠和游小江負責叫人來試吃,分工明確,三人到也忙得不亦樂乎。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正午,太陽很烈,街上過往的人群不算太多,雖然用蝗蟲來做菜是個稀罕的事情,不過現在大多人都是剛剛才吃了午飯,一來二去,趙若馨三人的小攤子盡然沒有叫到來試吃的人。

不多時,一輛掛著方府標識的馬車緩緩的他們的攤位前停下,車簾被人撩開,露出一個梳著流云髻,額頭上有顆醒目紅痣的妙齡女子探出了頭來。

這女子高傲的斜著眼睛朝趙若馨看上一眼,頓時就是滿臉的不屑。嘴角一翹,尖利的聲音從她那雙有些寬大的嘴唇里說了出來,聲音異常的大,明顯是要勾起周邊的人注意:“怎么回事?城防司的人都干什么去了。沒看見有賤民在這里胡亂擺攤,擾亂京城秩序嗎?

真是大膽,盡然還敢擋了本小姐的馬車...堂堂的京城朱雀街,什么時候成了城西那邊的畜生交易市場...”

方橙明顯是認出了趙若馨,這番高傲的姿態。還含沙射影的罵趙若馨是畜生,言辭可真是惡毒到了極點。

坐車轅上的車夫明顯是方府的下人,趕忙厲聲呵斥道:“哪里來的賤民,還不趕緊滾,堂堂的朱雀街,也是你能亂來的地方?也不看看,你們算什么狗東西,也敢到這里來擺攤...”

一主一撲,當真是盛氣凌人!

趙若馨停下了手里的伙計,循聲看去。自然也是認出來了馬車里的妙齡女子正是原來的京兆尹方秦的掌上明珠方橙,只是現在看來,完全沒有了那****在白府里看見的頹廢,多了一種意氣風發和狗仗人勢的倨傲。

趙若馨知道,這個方橙因為那日在白府的時候為難她,獲得了趙婉玉的好感,抱到了趙婉玉這條大腿,杜士元不僅在李洪義哪里把她方府的宅院要了回去,而且還把她大哥方平安排進了吏部,據說還是一個掌握實權的七品朝廷命官。

方家如彗星般再次崛起。當得是京城里這段時間為數不多的佳話!

趙若馨被罷了官爵,如此一來,恐怕這個時候方橙出現在這里,是方橙早就盯好了的。要趙若馨難看才是。

趙若馨是她方橙的殺父仇人,方橙豈能讓她就這般好過,即便在她眼里趙若馨已經淪落到了街邊求生,但是這完全不能發泄她心里的仇恨!

小翠不憤:“街道這么寬,咱們擺咱們的攤子,怎么就礙著你了。你就是再多一輛馬車也能過...”

“哼...”方橙冷笑,“本小姐說你們擋了道,你們就擋了道,怎么著?你們不服?”

方橙的話音一落,坐前面車轅上的車夫又趾高氣揚的叫囂了起來:“草!麻子臉,給老子滾遠點,別臟了老子的眼睛,你知道馬車里的人是誰嗎?告訴你們,得罪了我家小姐,要你們從今以后都在京城里混不下去,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滾蛋,瑪德,一群賤民,我家小姐也是你們能得罪得起的...”

小翠被人叫成麻子臉,頓時也是怒不可遏:“滾你娘的蛋,小姐給毛,舔人腳趾頭的玩意兒,呸...全天下的女人的臉都讓你個賤人給丟完了,還不如青樓里賣人皮的有骨氣...”

爭執越演越烈,四周的百姓都圍上來看熱鬧,城防司的小將陳興遠遠的瞧見,立刻趕了過來,不過走近一看,盡然是他無比崇拜的京兆尹邵葉,當下也是心里說不出的一陣酸楚,心里嘆息道:“邵大人前些天在公堂上斷案如神,可是這才幾天,盡然輪到了這這個地步...”

他不動聲色的又從懷里掏了一塊散碎銀子給趙若馨遞了上去:“邵大人!你怎么淪落到這步田地了,哎!上天不公啊,像邵大人這么有才華的人,不應該如此才是...”

看見陳興遞過來的銀子,趙若馨忍不住又是一陣苦笑,心想,看來陳興又誤會了,以為姐是窮瘋了才來街邊賣小吃的。

趙若馨當即又是一搖頭苦笑,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陳興又道:“邵大人!這位方小姐現在可是杜大人的人,你最好還是不要招惹她,她要你搬走,你就搬走得了,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得罪了杜大人,日子可不會好過的,杜大人學生眾多,不少都是在朝中有不小的官職...”

“呵呵...”

趙若馨欣慰的笑了笑,她也知道陳興是好心,不過對于方橙這樣的人,她壓根兒就沒放在眼里過,說句不該的,方秦其實還入不了趙若馨的眼睛。

然而還沒趙若馨說話,方橙又對剛剛才走過來的陳興呵斥道:“我說你...對...就是你...還不將這幾個賤民抓回京兆府去問罪,我看你也是不想干了是不是?信不信本小姐立馬讓你沒飯吃...”

臥槽!

方橙的惡毒終于是激怒了趙若馨的怒火,當即就是一聲大罵。習慣性的說道:“游小江,給老子揍死她個賤人,瑪德,還真是給你臉了...京城是你家開的啊。不就是趙婉玉的一條狗嗎,別說是你,就是趙婉玉來了,敢這樣和老子說話,老子照樣揍...”

趙若馨可是動了真怒。這些天的憋屈被這個方橙這么一激,全都一股腦的串了上來,哪里還估計什么后果...

一時間,兩方的人頓時就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游小江雖然是臻化境的高手,四周看熱鬧的百姓眾多,可奈何怕傷及無辜,一身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來,當下,兩方就這么潑皮一樣的在街上打了起來。

朱雀街住了不少的達官貴人。當頭出來的當然是禮部侍郎的掌上明珠白袖。

白袖一見打架的人是方橙,知道方橙現在是趙婉玉的人,哪里還有什么二話,當即叫了府里的家丁和侍衛鋪天蓋地的就向趙若馨三人圍了過來。

一時間,游小江寡不敵眾,又不能施展臻化境的武藝,雙方僵持不下,消息飛過朱紅的宮墻傳入李邛的耳朵里,李邛差點沒從床上摔下來,嘆息道:“哎!好不容易才安生了幾天。怎么就跑朱雀街打架去了,段青,你趕緊前去,可不能讓人傷了若馨。本王即刻就來...”

當然,要說最郁悶的,便要數京兆府現在的代府尹劉兆音了。

趙若馨被罷官,他終于如愿以償的當上了京兆尹,雖然只是代府尹,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只要他平平安安的過度一年,他當這個正式的京兆尹,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天不從人愿啊,自從他當上這個京兆尹,京城就沒有太平過,每天到他這里來報案家里有人失蹤的案子已經越來越多,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按照趙若馨的方法能拖就拖,可是這幾天來,不斷失蹤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劉兆音也已經完全兜不住了。

經過一番排查,諸多信息都明確是指向剛剛才回京不久,又剛剛才掌管了工部的慶安王李雍,這樣一來,劉兆音的頭可就大了,人家可是王爺,風頭正盛,他劉兆音敢去找人家王爺的不快?

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劉兆音也是沒了辦法,今天早朝的時候悄悄的將折子遞給了李洪義的貼身太監蔡公公,希望能讓皇上親自關心此事,可是不料,現在都已經是下午了,還是沒有得到宮里的消息。

京兆府已經被無數的百姓群圍住了,事情已經到了拖無可拖的時候,他劉兆音要是再沒點動作,說不定百姓可就要造反了。

當然,最讓劉兆音郁悶的是,這些圍住京兆府的百姓盡然口口聲聲的叫嚷著要邵大人來審案,完全就不給他劉兆音面子,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外面的衙役又來稟報,說原來的京兆尹邵大人在朱雀街鬧事,都開打了,打的人還是杜大人的人方橙!

劉兆音頓時火冒三丈,召集了京兆府的一干捕快和衙役,哪里還管這么多,也是一口氣上不來,心道:“你他瑪德都被罷官了,還敢這么囂張,盡然連杜大人的人都敢打,老子今天非打殘了你不可...”

一干人立刻風風火火的向朱雀街撲去。

有了白府的前車之鑒,李邛可一點都不敢耽擱,一方面命段青趕緊帶人去相助趙若馨,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是火急火燎的向朱雀街趕去,完全忘記了烏百年交代他這段時間最好臥床休養的叮囑。

幾方的人到來,李邛凝目一看,完全已經打亂成了一鍋粥,甚至還有四周無辜的百姓都受了重傷,有了段青的加入,游小江保護著趙若馨和小翠,到也還是游刃有余。

見趙若馨沒有受傷,李邛心中大慰!

不過看見趙若馨正在指著方橙咋咋呼呼的喊游小江一定要弄死這個賤人的叫喊聲,他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趙若馨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個潑婦啊,哪里還有一點點準秦王妃的樣!

再一打聽,了解到引發這一事情盡然是因為趙若馨在街邊賣小吃,李邛也是頓時火冒三丈。自己明前兩天才叮囑了她,讓她不要再出來賣藝,丟人現眼,現在倒好。賣藝倒是不賣了,改成了賣小吃,打架斗毆,潑婦罵街,還有一點點大家閨秀。準秦王妃的樣子嗎?

要是有人知道她就是準秦王妃,恐怕不僅僅是他李邛的臉面被她丟盡了,就連他李家也沒臉再見人了。

想到這些,李邛心里的怒火連續三次爆發,早已經完全壓制不住。

怒火升騰,喉嚨一甜,盡然是被趙若馨氣得一口血冒了上來,當下三步并成兩步,走到還在咋咋呼呼的叫著要弄死方橙的趙若馨面前,甩手就是一個大耳瓜子給趙若馨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臉上。

不為別的。實在是被趙若馨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給氣的,瘋言瘋語,大鬧朝會,丟人賣藝,現在又來賣小吃,當街撒潑打架,哪里還有一個待字閨中文秀女子的樣子!

李邛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

啪...的一聲脆響。

趙若馨嘴角上的那一縷小胡子都差一點被他打得掉了,趙若馨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邛,冷冷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打...我...”

看見趙若馨灼灼的目光,李邛的手忍不住顫抖。忽而后悔起來,涌到喉嚨的血終于是一口噴了出來,有心道歉,不過又覺得趙若馨再這么任性下去也不是辦法。早晚會闖出大禍,面色一松:“你...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賣藝,擺攤,現在倒好,還成了潑婦罵街。顧及一點我的面子行不行!”

“你的面子?”

趙若馨捂著臉,冷冷笑,心里也是委屈萬分,她這般焦急得腳不沾地,甚至連瞌睡都睡不著,說到底,得益的還是他李家的天下,沒想到得到的盡然是李邛無情的一個耳光。

對于李邛,說不上好感,但也說不上壞,影響中,這是一個刻板到有些傻的男人,沒有南門毅的那種沖動,也沒有李和政的玩世不恭,總是一副心懷大局觀念的男人。

她說道:“好...很好...你的面子...你的面子要用無數人的生命來貼,面子還真是夠大的,去你瑪德,老子不管了行不行,說到底,關我屁事,老子就是一個局外人,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來操心這些不該老子操心的事情...”

說完,趙若馨揮了揮手,帶著小翠和游小江就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慶安王府派來的馬車。

李邛一臉的茫然看著趙若馨的馬車消失在視野里,對于趙若馨最后的那一句話,他腦子里早已經一片嗡鳴,怎么也沒有聽得進去!什么局外人,什么無數人的生命,什么不該他操心的事情,李邛完全沒有心情去細想!

馬車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劉兆音來的時候之剩下滿街的凌亂和憤憤不平,叫囂著一定要殺了趙若馨的方橙還有站在方橙這邊的白袖。

趙若馨是進了慶安王府,又有秦王做保,劉兆音這個京兆尹也是有怒沒地方發,事情到了現在,也在不了了之。

李邛還在自責,剛才這一次勞累和動怒,起碼烏百年這一段時間的治療算是白費了。

不過他沒有關心這個事情,他只是一個勁的凝視著顫抖的手,還在后悔剛才怎么就一巴掌給趙若馨打了過去。

他是一個不習慣面對突發事件的人,面對沒有準備的事情,處理得總是會失去理智,因此,李邛很擔心,因為這一巴掌,趙若馨會不會真的生了他的氣。

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掌不入神,不知不覺間,他又走到了皇宮的功德殿這邊。

那個不大的角落里,今天看見烏百年在嘲諷姜道和,反而是聽見那個總是嗑瓜子,一直以來都表現得很沒有精神的小姑娘在對著烏百年責怪:“咱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離開啊,我今天聽人說師父被罷官了,烏百娘,老娘告訴你,師父要是被人欺負了,老娘跟你沒完,你他娘的就知道在宮里好吃好喝的。我看你是不想走了吧,你不走就算了,不要拖著我在這里陪你...”

很奇怪,一直以來目空一切。甚至連宮里第一御醫都看不起的烏百年面對這個小女孩兒的責罵盡然表現的唯唯諾諾,縮著脖子說道:“師姐!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咱們現在落到別人手里,李洪義都說了,咱們要是不治好秦王的病。是不能離開皇宮半步的,你以為只有你著急啊,我比你更急...”

師父?師姐!

原來他們是同門,李邛皺眉,心想怪不得這個小姑娘可以這么責罵烏百年,可是她責罵烏百年的語氣,怎么會有若馨姑娘的影子呢,李邛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著,接著又看見張茵茵狠狠的一腳給烏百年踹了過去,被踢的沒哭。踢人的笑張茵茵盡然兩顆眼淚掉了出來,從懷里掏出好大的一疊銀票給他砸了過去:“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師父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你得想辦法把錢送到師父手里,不然...我告訴你,我告訴師父,要師父將你這個笨蛋逐出師門,哼...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笨,師父的一身本事沒學到兩成。怎么會這么久都還治不好秦王的病...”

沒學到兩成!

李邛暗暗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兩人的師父到底是誰,盡然連天下第一名醫烏百年這樣能把姜道和都訓成白癡,姜道和還心服口服的醫術都還沒學到兩成。那他們的師父應該是多厲害啊!

李邛下意識不敢再把張茵茵剛才的語氣再和趙若馨聯系起來,不為別的,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只是還有一句話讓他久久不能釋懷,“師父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一分錢都沒有...”

李邛自顧自的重復了好幾次,忽而身子又是猛的一震,自顧自的說道:“難倒她是真的沒有錢。才淪落到去賣藝,去賣小吃的嗎對了,那天她問我要過錢,可是...可是她這樣的人,會真的沒錢嗎”

李邛被他自己這給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心也忍不住一陣顫動起來,有些害怕,又十分的心疼,心道:“如果她是真沒錢,我還這么為難她,她是不是很難過啊,可是剛才我還打了她...”

一陣擔憂,一臉愁緒,想到最后,李邛盡然有滿臉幸福的笑了起來。

是的,笑得很陽光,燦爛!

這個笑容,即便是李洪義,滿皇宮的人都從來沒見過的陽光燦爛。

他一雙渙散的眸子不知所謂的看著遠方,那個被朱紅的宮墻擋住了的遠方,喃喃的說道:“如果她真的是因為缺錢才去賣藝,賣小吃的,那就說明她沒有伸手問李雍要錢...”

“哈哈...”

想到這里,李邛很開心,很高興,這一聲爽朗的笑聲,帶著滿滿的幸福感,響徹整個皇宮。

再說趙若馨坐著慶安王府派來的馬車從朱雀街出來,沒走過幾步路,就被一個年輕的小將給攔了下來。

不等趕車的下人呵斥,趙若馨探頭看去,原來正是之前給過她一兩銀子的城防司小將陳興。

趙若馨笑道:“陳將軍,還有事情嗎?”

陳興顯得有些局促,這一次盡然摸出來了一大把的散碎銀子,帶著幾分尷尬,那種帶著幾分稚嫩的臉微微有些泛紅,上前道:“邵大人,我知道你近來有些困難,我手里的銀子也不多,這是卑職剛剛和兄弟們湊的一點,雖然也不多,不過是個心意,邵大人此次得罪了方小姐,邵大人這段時間就不要再來擺攤了,免得她又來為難您...”

看陳興一臉真摯的樣子,趙若馨第三次沒有推遲他送來的銀子,也沒有說多謝之類的客套話,這些對她好的人,趙若馨都認真的記在了心里。

看見陳興如釋重負的笑著轉身欲走,趙若馨沒來由的叫住他問道:“陳將軍,你知道仁鳳樓的大東家去了哪里嗎?這段時間京城里褚家的產業,怎么都關門了!”

是的,趙若馨雖然是在刻意回避褚家寨的人和事,不想再和褚遜,褚鳳娘有什么交集,可是心底里,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意外!心底里忍不住有一種壓制不住的擔憂!

雖然在白府發生的事情,褚鳳娘和褚遜的無情讓趙若馨心里覺得不再欠褚家寨什么,可是當前些得知了小翠帶回來的消息,趙若馨心里還是忍不住的牽掛!

“哦...大人說的是褚家啊!”

陳興駐足,眉飛色舞的說道:“半個月前,太子帶著褚將軍去殷州剿匪去了,說是那邊的土匪甚是猖狂,一年以前,劫走了咱們朝中一個叫做賈仁南的益州府尹...”

“什么?剿匪?”

趙若馨身子一顫,后背發涼,忍不住驚呼:“殷州的土匪?可是烏鎮的九山十八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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