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后我爆紅娛樂圈

第五十五章 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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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鐳射玻璃蝶//

「基礎檔案」

姓名:弗麗達·瑪索「Frida·Marceau」

性別:女性

生日:2147年12月6日

代號/身份:玻璃蝴蝶/情報販子

性格:

她隱藏在霓虹燈光中竊笑,如貓一般的狡黠隱藏在眼神的漫不經心里,似乎永遠都保持著一副所有事都無所謂的態度。然而那副天真散漫的皮囊下卻隱藏著極強的目的性,她藐視沾染著金錢氣息的權威,將他們的秘密一一挖掘作為挑釁。而當那些人登上高塔獻上自認為無人會拒絕的邀約時,她便會斜睨著他們勾起嘴角發出嗤笑,掐滅手中的女士煙道出逐客令。

無數情報在瑪索小姐的紅唇間來而又去,那或許關系到一個人的生死,或許關系到一個的集團的覆滅,而她秉持著自認為的俠義,幫助著卻也毀滅著。以惡念鑄就希望,以天真掩飾罪惡。

“這就是我所認為的大義,這個冷漠又濫情的社會所教會我的俠客之道。”

“而且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鮮活——畢竟你瞧,這顆機械心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開始運轉。”

外貌:

烏黑的過腰長發被籠罩在帷帽下,原本輕薄的皂紗被替換成鐳射材料,遮住她略顯蒼白的面頰。帽身呈黑色,側邊裝飾有兩只大小不一的玻璃蝴蝶,透明蝶翼的紋路為鐳射材質,邊緣則是銀質金屬材料。底端點綴有金銀兩色的小型齒輪,懸掛有兩條交叉的銀質鏈條。

右眼因患有嚴重的眼疾而在進行手術摘除后替換成義眼,從此變為異色瞳,左藍右紫。右眼眼底標有無法抹除的No.611黑色字樣。

嘴唇單薄而沒什么血色,經常涂抹著鮮艷的口紅,下唇中央因其愛好而常用一道銀白豎紋作為提亮。舌頭為藍色,舌尖附近印有黑色的蝴蝶圖樣。

耳垂處戴著兩枚蝴蝶狀鐳射耳釘,脖頸處系著黑色choker,右側扣著方形鏤空金屬扣。

上身罩著短款鐳射外套,里面穿著一件黑色短袖,左側胸口處印有燙金的玻璃蝴蝶圖樣。下半身是一條不規則黑色褶裙,被一層從腰部延伸出的長條形鐳射面料隨意籠罩著部分。

身體因接受改造失敗而被毒素侵占,心臟替換為人造鏤空金屬心臟,而右腿潰爛,被替換成一條玻璃腿,浸泡有藍紫色毒液,底部沉淀著斷裂的蝶翼。左腿大腿上綁有兩條腿環。

腳上則蹬著深紫色綁帶厚底短靴。

背景:

這座城市是“黑曜石計劃”的殘廢品,社會的經絡里仍流淌著享樂主義的血液,只要那些達官顯貴的唇齒間仍銜咬著奢靡的煙霧,這座城市的歡情時光就始終不會停歇,水洼里倒映出的絢麗色彩永遠只能顯示出難掩的俗氣與城市中的崩壞感。

上流社會的人們縱情聲色,盡管幫派、罪犯、饑民的洗劫已近在咫尺。這座城市飛馳在自我毀滅的道路上,搖搖欲墜,人們不再愿意注視夜晚時城市絢麗的色彩,他們渴求著一種解脫,無論以何種方式。

空間折疊技術被高層成功研發,不同世界的文明就此交織,城市開始進一步分裂。

名為江湖俠義的光亮投射入這座城市,它作為全新的概念而備受人們矚目,卻又在傳播中不斷地被套上一層層虛偽的外殼,鮮活的本質受曲解而蒙塵。

諾斯高塔隱藏在地下城中多年不受政府管轄的區域,憑借各種極端手段來進行科技研發,收集各種深藏的危險情報,目前正致力于完善空間折疊技術。

而瑪索是諾斯高塔的三號人體改造實驗中的失敗品,關于過往的記憶因大腦損傷而全部丟失,軀干也被毒素浸透,從此無法從高塔離開。

當她在黑夜中轉醒,停歇于她裸露皮膚上的玻璃蝴蝶因受驚而振翅離開。窗外的冷雨正不斷墜落,卻澆不熄閃爍不定的霓虹彩光,也無法洗去蒙住她記憶的泥沙。

她被高度改造過的大腦能夠很好地為這座高塔處理龐大的信息網,然而她本人卻極度厭惡這些裹挾著罪惡的紛雜信息,甚至連簡略的瀏覽都幾乎令她作嘔。

這樣的日子讓她感到麻木,而當這不被政府所控制的驚駭情報網動了某些人的奶酪后,她甚至竊喜到想要尖叫,暗地里計劃著該如何為這座高塔的崩潰而舉杯慶祝。然而一切卻像在嘲諷她的天真般,這座高塔外壁反射出的光芒很快便與外界的燈光交相輝映,畢竟利益與金錢能將一切都涂抹成同一個色彩。

“人類高高在上久了,就會把自己當成神,旁觀或是掌控。”

“但我想從這科技的漩渦里,從權利的泥沼之間,去找些什么。”

于是對這一切感到憤懣的她,開始暗自在高塔中用來培育各種異變植物的花園中飼養毒蝶,妄圖借此重塑高塔。她將毒蝶改造,使原本較為溫順的蝶類富有攻擊性,毒性也隨之增強。她利用其自身強大的情報獲取能力,于表面上幫助政府推進“黑曜石計劃”,穩定地重新獲得了那些重視研究與秘密情報交換中心的集團高位的信任。畢竟在他們看來,在這個崩壞感幾乎快要滿溢的社會,像這樣單純又聰明的人自然是無價之寶。

但“黑曜石計劃”最終失敗,城市因其帶來的副作用而逐漸崩塌,政府不得不選擇利用空間折疊技術來使這個世界得以延續,也因此使多個文明就此交融。那時的瑪索曾以為,這或許便能形成她夢中理想的世界。

是的,她曾做夢,夢見高高在上的彎月近在咫尺,霓虹燈的光芒逐漸熄滅,所有人都從生活的陰溝中脫出,平等自在地交往。她渴求著那樣的世界,期待著嶄新的天地,人們可以彼此共舞,盡情地生,肆意地死。

但即使這些充斥著自由氣息的文明完全融入到這個世界,卻也仍舊無法醫治這座已經病入膏肓的城市,甚至被反向侵蝕。而徹底意識到這些的瑪索不再追尋不切實際的夢,她選擇踐行自己的大義,那與她所聽聞的“俠客之道”相類似大義。

“只要是幫助,只要是正確的事情,能讓人從這座城市中解脫,那不就是大義嗎?”

她在深夜從花園中放出飼養的毒蝶,任憑絢麗的色彩恣意侵蝕塔中的一切,笑聲好像岔了空的風笛般尖銳而不斷回響在空曠的高塔中。而各種利益牽扯使政府難以對此事做出過多反應,只是默許著這座高塔的改變,卻并未料想這之后的未來將會因此而駛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