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來自踏腳石的反擊

末世的黎明 17

末世的黎明17

末世的黎明17

那屬下欲言又止,感覺有點捉摸不透主人的想法。

“您……就不擔心這李俊到時候會反水嗎?”

李俊這人,野心、膽識、能力,可以說一樣都不缺少。他從一個小小的兵痞子走到如今的地步,可不是只有幸運能做到的。末世之中隨處可見危險,稍稍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被同伴背叛或者陷害,從而失去性命。

那屬下并不怎么喜歡這個李俊,倒不是說嫉妒此人,畢竟兩者的身份都不一樣。他擔心的是,這個男人會不會借著這次機會,然后成為他們頭疼的對手。

“反水?他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能耐反水,燕京基地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他不過是一個被推出來的傀儡代言人罷了。”

男人不以為意。誠然,李俊的能力的確是讓他欣賞,但是一只猛虎又怎么會把一只螞蟻放在眼里?

“對了,那邊來消息了,說是讓我們接應他們上岸。”屬下想起今早接到的消息,連忙說道。

“不用理會,當初把事情搞成這樣,這會兒想著拋下那個鬼地方,想來華國,真是癡人說夢。你吩咐下去,讓下面的人看到一個殺一個,之前的事情必須保守秘密。”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那屬下也沒覺得多驚訝。確切的說,當初的事情失敗后,主人就已經放棄了那邊。而被主人放棄的后果……自然是自生自滅。

即便主人身上流淌著四分之一那邊的血液,但是那又怎么樣,當初他們利用主人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這一方面?

宋雨覺得這個太真實了,她在夢中看到的一幕幕是那樣的有依有據,她都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她和姐姐死后發生的事情。

正這樣想著,畫面又快速反轉,來到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一個滿身血污的女人,正被困在石柱上面,而且看起來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是哪兒?那個女人又是誰?

宋雨的心里充滿了疑問。

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了一個壯漢,他習以為常的拿起旁邊的一桶水桶,撲向那個滿身血污的女人。

“李小姐,都這么多天了,你的嘴還是這么硬啊,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不然我們幾個兄弟也累。”

女人幽幽轉醒,但是他看了那壯漢一眼之后,就將頭扭到另一邊,不再繼續看他,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樣。

那壯漢也不惱,只是微微冷笑幾聲,便又繼續今日的任務。

“既然李小姐不愿意說,那么咱們還是繼續之前的招待,不知今日……李小姐想先嘗嘗哪一種藥劑?”

說著,那壯漢打開隨身背著的金屬箱子,露出了里面一排排顏色各異的試管藥劑。

“哦,忘了說,這些新出的藥劑……都在您乖巧可愛的女兒身上一一試過了,結果顯示不致命,只是會有一些小痛苦。”

那女人狂怒的掙扎起來,一雙發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壯漢,像一頭失去理智的母獅。

“你說什么!你們這群畜生,把我的妞妞怎么樣了!!”

李青后悔了,當初就不應該心軟放那批看起來就很可以的異能者進燕京基地!原本以為是為基地吸納一批優質的異能者,可誰知道這些人竟然是沖著自己來的!

同為基地的掌權人,李青對b市基地的情況有些了解,也知道一些那個男人的野心和可怕。但是她沒有想過那男人有一天會對燕京基地下手!

若不是她所信非人,被那男人知道了自己手里有一份特殊訓練異能的方式。而這套方案又恰恰正是b市基地最需要的,所以,她被威脅被囚禁了,還讓自己的女兒跟著自己受苦。

如果時間能夠溯回,她希望當初直接把那批可以的異能者就地殺了!

“李小姐方向,您的女兒暫時還活著,只是她什么時候會扛不住……我們就不知道了。要不,李小姐把東西告訴我們,然后我們給你們一個痛快?”

“你做夢!”李青沖他吐了一口血水,眼里的恨意滔天。“我李青就算是死,也不會把東西叫出來的!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她苦心研究出來的方案可不是給那種人去糟蹋的!鬼知道這份方案落在那人手里,華國的其他基地會遭受怎么樣的待遇。再者,她也不傻,她和女兒都這樣了,交出東西后等待她們的怎么可能是一個痛快!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上今天的正餐吧!”

壯漢獰笑的拿起一支綠色的藥劑,用針管吸進針筒后,就朝著李青走去。

“住手!”宋雨急的想要去阻攔壯漢,但是她根本就碰不到壯漢和那個女人。“為什么會這樣!這到底是哪里!”

眼看著那壯漢就要把藥劑注射進女人的體內,宋雨急的不行。可是無論她怎么折騰,那兩人始終看不到她。

“不要!不要!”宋雨再次失控大喊,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他們臨時落腳的地方。在她旁邊的,是她相依為命的姐姐。

宋雨的那聲驚叫著實不輕,驚醒了熟睡中的宋薇。

宋薇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又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怎么了小雨,是又做噩夢了嗎?”

面對姐姐的輕聲細語安撫,宋雨驚慌未定的心情平復了許多。她小幅度的點頭,想起夢見的那些畫面,腦子里就像被針扎過一樣,生疼生疼。

宋薇看她這副難受的樣子,帶著暖意的手指撫上了妹妹的太陽穴。一下一下,剛剛好的力度減輕了不少宋雨的疼痛,原本揪在一起的面色也舒展了不少。

“好些了嗎?”姐姐宋薇關切的問。

“嗯。”宋雨低低的應了一聲。

“姐姐……不問我夢見了什么嗎?”宋雨低著頭,臉上看不清表情。

宋薇頗為好笑,妹妹這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嗎?

“你愿意說便說,不愿意說的話,我又勉強你做什么?”人家情侶之間還講究留一點各自的私人空間,更何況是她們兩姐妹之間。妹妹長大了,有自己的秘密又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可是……”宋雨抬頭,欲言又止。

“嗯?可是什么?”

“沒什么……姐姐,等時機成熟,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好嗎?”

“好。”宋薇笑著回答。

宋薇沒想探究妹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但是若是妹妹主動想和她分享,她也是樂意之至的。

兩人又再次睡下后,宋雨卻絲毫沒有睡意。她把頭磕在枕巾上,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前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宋雨覺得她剛剛夢見的不只是一場虛幻的夢。雖說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是那夢境里面的場景實在太過真實,讓她懷疑這一切都是在他們死后所發生的事情。

如果他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錢,是真實發生的,那么前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那人說的那邊是指的是哪邊?夢境中看到的那個女人,最后和她的女兒到底有沒有獲救?李俊真的當上了燕京基地的新的掌權人嗎?

太多太多的問題縈繞在她心頭,卻一直想不出個所以然。

宋雨根據夢中見到的場景,做了一些推測,他覺得那個女人可能是燕京基地的掌權人,李青。宋雨前世在死之前,是知道那人解決了燕京基地的掌權人李青。

但是卻不曾想到那人是將李青囚禁了起來,連她才不到十歲的女兒都不放過。

李青后來遭受到的事情其實并不亞于她和姐姐,無論最后她們母女有沒有逃出去,李青的異能怕也是因此廢了。

堂堂一個基地的掌權人,那人都能下得去手,在他眼里這個世界怕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最可怕的是,重生回來這么久,她但我現在都還沒摸清那男人的命脈所在!他的勢力有多大,后面還有沒有人,他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這些她統統都不得而知!

神界,羽的神境。

“主人,你怎么有空看云鏡了?你不是一向懶得看的嗎?”

祈羽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人,總覺得主人自從回來后變了好多。

“無聊,我就看看那孩子的情況。”羽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對柳葉眉蹙得緊緊的。

祈羽撇撇嘴,看了一眼云鏡中的畫面,倒是被嚇了一跳,那畫面中一閃而過的喪尸還是驚到她了。

“呀,這是末日位面?”她不由的驚呼。

“嗯,你知道?”

羽雖然掌管著時空通道,但是對它們了解的并不多。某人將這管理權給了她之后就消失了,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可是那人是誰,她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只是下意識的認為那人長得極為好看,也極為厲害。

那人……到底是誰?

“在我的世界,雖然是個和平的世界,但是對于末日的故事卻不缺。這喪尸就是最受歡迎的末日題材,也是最可怕的。”

“怎么可怕?”

“它們會進化,會有異能,關鍵是會吃人肉。”

羽有些好奇,“聽起來這類生物似乎很像那些低等的魔族。”

很早很早的時候,他曾經見過魔族,那是一群長相非常丑陋的生物,以人肉魔氣為食,高等的魔族,長相俊美和平常的人類看起來并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那些低等的魔族卻是極為丑陋惡心的爬蟲。

“這兩者怎么又會一樣呢?我的主人啊,魔族是由魔氣滋生的,但是喪尸不一樣'啊!三是在變異之前,他們也曾經是正常的人類,可能因為這種那種的原因,變異成為了喪尸。嚴格上說來,喪尸和人類應該是屬于同一種生物,只是前者,因為某些因素才變成了吃人的怪物。”

“那這么說來,這個位面對普通人來說還是非常有危險的。”

祈羽點頭,又搖頭。

“這個世界是危險,也是非常危險的,但是如果有喪尸的產生,而且這喪尸還有異能的話,那么人類也會有異能者。這應該也是人類的一線生機。人類熬過去了,就會迎來一個新的紀元,說不定能改變這個世界。若是熬不過去,人類就失去霸主的地位。”

羽皺了皺沒有,厭煩的揮揮手。

“不是很懂你們人類。對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被她這么一提醒,祈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萬分懊悔的說道。

“剛剛光顧著跟您聊天了,差點忘記了正事。”

“主人,之前那個男人又來了,現在正在神經的外面說是要見您。您看您這會兒方便嗎?要是不方便,我這就幫您找個借口大發了他。”

羽想起上次那個奇奇怪怪的男人,面色淡淡。

“打發走吧,我不耐煩見。下次這人來了,你直接打發了,我和他沒什么交集,也不想有交集。”

“是!”祈羽脆生生的應下。

她正要轉身離去之時,一條灰色的大狗遙遙的沖了過來,嚇得她花容失色。

“啊!”她驚聲尖叫,“神境怎么會有一條大狼狗!”

那灰色的大狗似乎頗通人性,見自己嚇到了別人后,小聲的“嗚嗚”幾下,便坐在羽的腳邊,乖巧到不可思議。看樣子這是一條受過精心訓練的軍犬,不過看年歲已經不小了,也不知道是戰死的還是壽終正寢的。

“行了,你下去吧,這狗來找我的。”

這會兒祈羽也看到大狗脖子上掛著的指甲蓋大小的玉佩,雖然心里還是滿腹疑問,但是還是聽話下去了。

“小東西,你主人呢?”她的神境還是第一次來狗狗。倒不是說動物無法觸發玉牌上的禁制,只是動物的靈魂畢竟不像人類那么完整,要想產生強烈的執念其實很難。

“汪汪汪!”大狗站起來沖著她叫幾聲,見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后,又無精打采的趴回了地上。

羽摸了摸大狗的頭,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這家伙還真是好運,若我去救你的主人,你拿什么回報我?吶,你只是一條狗,我這兒可沒有能喂你吃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