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頭號玩家

第721章 侯門嫡女的白月光-賊眉鼠眼

在屋里唱得正嗨的白晨當然也發現了樹上有人,這幾日一直都有不速之客來這兒查探。

最先來的都是暗衛,而今晚來的人卻有點特殊,傳說中的湯姆蘇美男,都城美女心中的天神,居然親自來了。

有一個偷窺者出現,歌當然也唱不下去了,白晨干脆“啪”的一聲把窗戶關嚴,準備洗漱休息了。

要說偷窺,自己才是開山鼻祖,他那點隱匿能力簡直不夠看。

蹲在樹上的伊崇軒咬著牙,揉著下巴,有點心癢難奈,自己還沒有聽過癮呢!怎么就不唱了?

要不,還是等成親那日,讓她再唱一曲,好像這個主意很不錯的樣子。

讓白晨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都不用刷好感值,只用歌聲就打消了伊崇軒想退親的念頭。

在樹上蹲著怪無聊的,伊崇軒突然想進她的閨房瞧一瞧,突然想了解她更多。

或者就在今晚見她一面。

想到這里,伊崇軒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跳進了庭院之中,然后悄悄潛進了書房。

本來準備關燈休息的白晨當然也發現伊崇軒的動向。

看情形,這家伙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居然直接潛進女子的閨房。

雖然是潛進的未婚妻子的閨房,但依然于理不合。

古代的男子會如此隨便嗎?

要是讓人知道了,有男人潛入,侯門嫡女的名聲也就毀了。

書房里的男人進去了就沒了動靜,白晨想了想,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書房門口,就見伊崇軒正借著昏暗的油燈,全神貫注地看著某一本書呢!

他是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嗎?

此時的白晨很想給他幾針,扎得他趴在地上,再狠狠地踐踏他的尊嚴。

但她終究是忍住了,自己有武功的事,只能是秘密。

“你是誰?在干什么?”白晨冷聲問道。

伊崇軒這才抬起頭來,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沒有半點被發現的驚慌,“我是誰,你不清楚?

當然是你的未來的夫君呀!”

“未來的夫君,我未來的夫君怎么可能長得你這副德行?

瞧你賊眉鼠眼的樣兒!

我奉勸你一句,你從哪兒來,回哪里去,要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伊崇軒:“……”

從來就沒有人說過他罪眉鼠眼,他對于自己的容貌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眼前的女子審美觀絕對有問題。

自己明明很帥好不好,整個都城的女子都在為他瘋狂,發花癡。

但在這位姑娘眼里卻成了賊眉鼠眼。

伊崇軒干脆走近了些,再目光灼灼地注視著白晨,想讓她把自己看清楚一點。

昏暗油燈下的少女,猶如畫中走出來的一般,長發如瀑布一般披散著,精致的五官在油燈美得驚心動魄。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哪怕是見過無數美女的伊崇軒都被眼前的美麗愣了幾秒。

在沒有瞧見林姑娘時,他覺得韓姑娘就算是都天中最美的女子了,但見了林姑娘之后,他才覺得林姑娘的美比韓姑娘高了幾個層次。

果真暗衛沒有說假話,眼前的女子,比之韓姑娘來,就是仙女和凡人的區別。

咳咳,世人就是視覺動物,古往今來,沒有誰能免俗。

伊崇軒眼里的驚艷之色,無法掩藏。

白晨也在打量著伊崇軒。

他的整張臉都在背光面,看不清五官,依稀感覺很俊朗,身材特別高大挺拔,氣宇非凡。

能讓全國女子都尖叫的男人,不高大怎么能行?不英俊怎么行?

但說實話,白晨的感覺,他一點都沒有傳說中的戰神那種蕭殺之氣。

那種征戰沙場的將軍身上都有一股煞氣,但在此男子的身上卻感覺不到。

難道是因為他殺的敵人還不夠多?或者是因為他現在才二十歲出頭,還太年輕的原因。

在白晨心目中,傳說中的戰神都應該是很高冷的,但眼前的男人一點都感覺不出高冷。

傳說中的戰神,俊美非凡,品行高潔,坐懷不亂。

但眼前的男子,看到美人時眼里居然泛著色光,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別害怕,我想與你談一談。”伊崇軒正了正色,小聲道。

“要見我,明日遞上拜帖正式見面,別再搞那些私相授受的小把戲。

還有,請你以何種方式來的,就以何種方式離開,別驚動了下人。”白晨的話一說完,一個美麗的轉身,高冷地走了。

留下伊崇軒呆呆的,感覺她好有氣場哦!好像自己在她面前都矮了一頭似的。

第二日的巳時,果然就有人來向白晨匯報,她未來的夫婿要見她一面。

而見面的位置居然是林老爹的書房。

表明林家與伊家沒有秘密,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連書房這種最隱私的地方,都可以讓冠軍侯獨自呆在里邊。

當然也表明,林老爹完全不把冠軍侯當外人。

白晨簡單收拾之后趕到林老爹書房門口時,剛好就見林老爹從書房門走了出來。

林老爹一臉嚴肅,看不出喜惡,身材清瘦,個兒比較高,面目俊朗,一副儒雅之相,目光銳利,留著一點胡子,但其實還是一張年輕的臉龐。

兩父女相對而立,都愣愣地看著對方。

白晨穿越過來之后的一個月里,兩父女近距離見面,這是第二回。

平日,白晨只時時去祖母那里請安。

吃飯時,也只到祖母那里去吃。

林侯爺和汪氏外加他們的孩子,都在主院吃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有時還能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傳出來。

每一回林雪芝聽到時都會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自苦自己的娘親早逝。

林侯爺有時候會去祖母那里請安,通常情況下白晨都會選擇回避,如林雪芝的習慣一樣。

就算見了也怪尷尬的。

因為,林雪芝本能地害怕自己的父親,而父親也從來就沒有用慈愛的目光看過她。

就算在林家偶爾遇到了,也只是林雪芝快速行禮之后離開。

父親只從鼻孔里擠出一個“嗯”字。

從來就沒有過父親關心孩子的語言。

林雪芝因為體質弱,時時感冒發燒,時時脾虛鬧肚子,所以吃藥已經成了她的生活常態。

在她生病時,從來就沒有父親的身影出現,這么多年來,她已經習慣了。

在她的心里父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是一座永遠看不到頂的高塔。

所以,她在求助無門時,從來就沒有想過求到自己當時唯一的親人,父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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