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軍媳

第70章 強硬(三更)

第70章強硬(三更)

郝父想了想,丁家一家三口還有事情要談,他們在這里不方便,于是出聲道,“老哥和嫂子留下來陪海杏好了,我們出去轉轉,鎖兒那丫頭因為我們不帶她來城里,讓我們給她買些東西回去。”嘴上數落著,眼神卻盡是寵溺。

丁豐收理解的笑了笑道,“去吧!去吧!”

丁豐收送走了郝家三口,臨別時,郝父說道,“中午我們在招待所見面。”

“行,沒問題。”丁豐收應道,“這樣也省的跑來跑去了。”

送走了郝家三口,丁豐收進了病房,拉張椅子坐在病床邊上,看著她們母女倆道,“長鎖什么時候變性了,對你這么好!還有你什么時候轉性了,知道不虧待自己了。”

不得不說,丁豐收還是挺了解自家閨女和未來姑爺的,一個傻,一個摳門。

“呵呵……嘻嘻……”丁海杏裝傻充愣,傻乎乎地笑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要對自己好一點兒嗎?餓壞了身體,可就糟了,有機會當然要補補了。”

“哎呀,老頭子,你誤會了,這不是長鎖給弄的。”章翠蘭趕緊說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來了一遍。

丁豐收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們倆道,“那你們為什么非要說長鎖呢?”

“為了氣氣親家母。”章翠蘭笑著說道,“你們沒看見親家母氣的嘴都歪了,哈哈……”

丁豐收手指著她們母女倆,“你們真是的,女人就是小心眼兒。”指著章翠蘭道,“你就跟著作吧!女兒結婚后在婆婆手底下討生活,你就不怕她打擊報復女兒啊!”

“哎呀!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章翠蘭抱歉地看著丁海杏道,“早知道剛才實話實說了,不跟她爭那口閑氣了。”

“晚了,閨女婚后過不好,都賴你,真是圖高興一時,結果害的閨女難過一世。你叫我說什么好呢!”丁豐收無奈地看著她道。

丁海杏看著她媽難過自責的樣子,嘴快地說道,“媽,不用擔心,反正又不結婚。”

“你說什么?”丁家老兩口目光一致看向丁海杏道。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丁豐收板著臉說道。

“杏兒,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章翠蘭慌了神道。

‘我就知道,如果真的結不成婚,爸媽就跟炸了毛的老母雞似的。’丁海杏單手托腮無奈地說道,“不是不結婚,而是推遲了。”

“什么意思?”丁豐收騰的一下站起來道,“這小兔崽子,老子找他算賬去。這真是擔心什么來什么?”

“哎呀,我的老天爺,這天要塌下來了,我的閨女要怎么辦啊?”章翠蘭拍著大腿哭著道。

“爸,爸。”丁海杏趕緊拉著要走的丁豐收道,“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

丁豐收重新坐了下來,煩躁地解開領扣子道,“你說!”

丁海杏把郝長鎖的理由轉述給了他們,章翠蘭抬手用襖袖子壓壓眼角地濕潤道,“這么說也有道理,咱家杏兒現在和長鎖站在一起,就跟差著輩分似的。你這傻閨女,看看這才幾年,就把自己折騰的這么蒼老。”

“爸,左右這三個月,趁著冬閑我捂白點兒,吃胖點兒,也好看點兒。”丁海杏扯著丁豐收的衣服撒嬌道,“一生一輩子大事,我想做個漂亮的新娘子。”

丁豐收在心里也衡量了一下,他們不可能久留,現在結婚,小兩口也待不了幾天。長鎖說的理由讓他無從反駁,等搶劫這件事冷下來,再結婚也好。

“你呀!”丁豐收看著她,無奈地說道,“把錢拿來,我去還給人家戰團長。”

“好好!”丁海杏忙把糧票和錢拿了出來,遞給了丁豐收。

呼!總算把固執的老爸給安撫住了。

丁豐收轉身出了病房,找到了戰常勝的病房,好說歹說的將錢和糧票留下。

戰常勝看著手里的錢和糧票,好笑地搖頭,這一家還真是有意思!想著又拿起了書籍,老哥辦事那叫快,前后左右不到半個小時就讓司機搜羅的書送來了。

“常勝,你的電話。”鄭蕓跑過來道。

“不接,我病糊涂了,還能接電話嘛!”戰常勝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地說道。

“這個恐怕不接不行。”鄭蕓為難地說道。

“他來的。”戰常勝臉色微變,肯定地說道,“那就更不能接了。”

“行了,趕緊接去。”鄭蕓拍拍他的胳膊道,“你非常等著司令大人殺過來,鬧的人盡皆知才行嗎?”

“我接還不行嗎?”戰常勝冷峻地說道,趿拉著脫鞋,發出一聲聲沉悶的鈍響。

戰常勝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了鄭蕓的辦公室,修長的手指拿起了聽筒,眼神冷冰冰的令人望之生寒。

“喂!”低沉的聲音在辦公室內回響,冷硬的聲音讓對方聽的惱火。

電話那端的戰爸,沒有出聲,緊握著聽筒,雙眸幽深,深不見底。

“喂!不說話我掛了。”戰常勝冷冰冰地說道。

本來會聽見他的求饒聲,結果頭一句就要掛電話,饒是戰爸出了名的脾氣好,也爆炸了,當場發飆吼道,“兔崽子,你這次麻煩大了。”

“悉聽尊便。”戰常勝神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

“你一定會被一擼到底,養豬去!”戰爸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道,心里則嘀咕,求我啊!開口求我啊!

“隨便!”戰常勝聲線依舊平穩,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掛電話了。”不等那邊反應,哐一聲掛上了電話。

戰爸氣的掛上電話,“一定要嚴肅查辦!兔崽子你的翅膀再硬,也飛不出老子的掌心。”

耳邊傳來朱雅琴的嚶嚶聲,戰爸走過來勸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是訓了那兔崽子了。”

朱雅琴哭的梨花帶雨道,“都說后媽難當,他年紀這么大了還不解決個人問題,人家不說他,將矛頭指向了我,我侄女怎么了,小學教員,工作好,模樣也不差,他到底哪里不滿意。就因為她是我的內侄女,就這么否定了她,也不了解一下。我容易嗎?”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