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二百二十章套路
正文卷第二百二十章套路
沈言喝了百靈配的藥,毒性被壓制了下去。
晉沛時卻滿身的戾氣。
“阿壽你等著,我定要將這幕后之人給挖出來,將他挫骨揚灰。”
南方水災皇帝舅舅點了他去賑災,臨行前派給他一千精兵。
開始他以為這一千精兵,是皇帝舅舅派來保護沈言的,畢竟這一位身份特殊,容不得半點閃失。
并且還有病在身。
嗯,不是病是毒,有毒在身。
以他的身體和身份,小心沒大錯。
誰知到了地頭才曉得,除了賑災,還有一個很大的敵人要對付。
事實上他們剛到地頭,對方就主動找上門來了。
找上門來干啥?
當然是搶劫了。
那是一股力量強大,在當地很有影響力的水匪。
水災發生淹沒了良田村莊,水匪沒有東西可搶,就把主意打到了賑災物資的頭上。
晉沛時震驚的同時,不禁思忖他那皇帝舅舅是否能掐會算?
這一千精兵個個水性良好,比起常年在水上搶劫的水匪,竟然不遑多讓。
晉沛時原就是有想法之人,只因為某些原因,壓抑了自己,如今釋然了,被壓抑的那部分熱血,自然就被水匪給挑了起來。
有皇帝一千精通水性的精兵在手,又有沈言這個智囊,天時地利人和擼起袖子就是干。
于是他親自帶兵剿滅水匪、與當地官員聯絡商討賑災事宜,就丟給了能說會道的沈言。
那家伙你別看他溫潤謙和有禮,誰見了都要贊一聲,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事實上內里,比世上最好的墨錠,還要黑上三分。
當地的官員一個個被他治得服服帖帖,還興高采烈心甘情愿的受他調配。
不過話說回來,正常情況下這些地方小官員,也沒資格與他一起共事。
人在他的手下聽他調配,已經是祖上燒了高香了。
晉沛時一邊腹誹,以便制定完整的計劃,一次一次的出擊剿滅水匪,把那橫行水上的匪患,滅他個干干凈凈。
就這樣剿匪、賑災兩不誤。
可就這樣意氣風發的少年們,大事上頭沒出任何的紕漏,卻在陰溝里翻了船。
沈言出手,賑災物資全須全尾的發放到災民手中,有了錢財災民得以重建家園,橫行多年的水患也叫他們給消滅了。
一行人離開那天,城中民眾是夾道歡送,坐于馬上晉沛時義氣風發,有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小小得意洋洋了一把,又加之歸心似箭。
更想不到,居然有人敢暗算于他。
若不是沈言警覺,并且給他擋了一記……
那毒物實在霸道,若是他中了招,必死無疑。
反倒是沈言因為本身身中劇毒,以毒攻毒,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小命,卻也挑得他身體里的毒性發作起來。
白神醫在外尋藥行蹤不定,好在京城里還有一個百靈。
醫術雖然比不的白神醫,到底是白神醫的徒弟,并且對沈言的病癥無比了解。
晉沛時感嘆自己好運的同時,也出了一頭的冷汗,止不住的后怕。
若是沈言再次因他出了什么意外,這輩子他都不會再原諒自己。
是以這個差點又將他推入萬劫不復深淵的罪魁禍首,恨不得喝其血痰其肉。
發誓在回京之前一定要將之挖出來。
危險的眼眸瞇了瞇。
“阿壽你覺得,這次的事件跟京中有沒有關系?”
彼時的沈言正半躺在睡翁椅上,懶洋洋的曬著日光。
初秋的陽光打在他瓷白的臉上,如美玉一般反射著迷人的光暈。
原本閉著雙眸聽了這話睜了開來,眸中星光璀璨,看的晉沛時感嘆不已,若不是出了那檔子事,還有那些人什么事。
忽然又心中一凌,眸中閃過一抹寒光,那些人只怕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才有人那檔子事。
蛇蝎心腸真真是可恨。
晉沛時的思緒扯得有些遠,沈言倒就著他的話頭說起來。
“不會!”
他說的很篤定。
晉沛時挑眉,“何以見得?”
“第一沒有理由,第二沒有必要。”
晉沛時點頭,“你倒是想的通透。”
沈言順手一款糕點砸過去,“難不成你不是如此心思?”
晉沛時眉開眼笑的快手接住糕點。
一抱拳道,“謝阿壽賞賜!”
然后把那糕點塞進嘴里,嘻嘻笑,“賞賜之物果然美味。”
吃了糕點忽爾收了笑整容道,“既與京中諸人無關,阿壽覺得會是何人?”
沈言目光閃了閃,里頭有冷意一閃而過。
“你這個人橫行街頭,要說旁人不討厭你也不可能,要說仇怨……”
沈言拉長了聲調瞥了他一眼,“些許小事也沒有必要。”
“我估摸著,怕是與南邊的那些水匪有些關系,水匪劫了財物要變成現銀,總得有門路銷贓……”
晉沛時目光變換一刻,“你是說……”
“不錯!”沈言點頭,“水匪人數眾多,雖你緊鑼密鼓的剿之,總會有漏網之魚,難保這漏網之魚不會惡向膽邊生,聯絡了那銷臟之人,趁著我們松懈之時發難。”
晉沛時撫掌,“阿壽與我想到一處去了。”
接著又道,“我思量著,那銷臟之人只怕離得此地不遠。”
沈言正吃了一塊馬蹄糕,聽得此言放下糕點。
“所以你這是準備在這里住下了?”
這廂兩人悠閑的曬著日頭,順便討論幕后主使。
蠻清歡那廂卻是遇上了麻煩,被一群弓箭手團團包圍。
瞧這陣仗許文賢低嘆一聲,“蠻兄弟是我害了你!”
蠻清歡卻對那將軍道,“今日也是迫不得已,望將軍網開一面。”
網開一面?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軍營重地豈是你個平頭百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自家老爹是鎮國將軍,蠻清歡自然曉得軍營不得擅闖。
只是為了救人闖都闖了,這時候還說能不能闖的沒有一毛錢的意義,只想辦法怎么脫身才是真理。
抬出父親自然不行,哪怕是鎮國將軍,也沒有管到地方軍務的道理。
思來想去只有扯扯晉沛時安郡王,這張大旗了。
“實不相瞞,小子乃是安郡王麾下,此次擅雖闖迫不得已,實乃有要事相辦,只事關機密恕在下無可奉告。”
軍營中的那些個套路蠻清歡是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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