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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神秘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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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假期,彌城最著名出色的jing神科專家張海寧卻要加一天班。因為這天,他要迎來兩位貴客。

診療室。

依然是上次的房間,突然是那張笑瞇瞇令人喜歡不起來的臉,季悅悅面無表情和張海寧面對面。

“季小姐,您好。”

“哦。”

“季小姐,最近可有什么不適嗎?”

“沒有。”

“睡眠如何?”

“很好。”

張海寧對著病歷本寫寫畫畫,問了幾個問題就讓她出去了。季城隨即走了進來。

“情況如何?”季城淡眉冷眼,沉沉問道。

“穩定。”張海寧語氣有些饒有興致,“副人格竟能完全壓制住主人格,若非她自己自愿,主人格大概不會再出現。”

季城的目光凝視墻邊,仿佛穿過了皚皚白墻落在了房間外的少女身上。他的眉宇幾不可察地松緩了幾許,語氣都松淡了幾分。

“繼續觀察。”

男人抬步離開,尊貴頎長的背影隨即消失在了門口。

季城一眼看見門外少女坐在椅子上,瞇著眼正曬著窗口灑瀉出來的一縷陽光。

發絲被照得金絨絨的,仿佛一只慵懶的貓兒曬著太陽,竟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季城眸中沉沉凝視她,心中還未完全捕捉到那抹竄躲的情緒,口袋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季悅悅被鈴聲打斷了悠閑,她側眸看向季城,男人已經接聽著電話踱步至幾米之外去了。

一會兒后季城掛了電話,他走了過來,對她語氣嚴肅說道,“公司有點事需要我去處理,你待在這里,我叫了人過來接你,他負責送你回家。”

季悅悅乖巧點頭,“我知道了,大哥你去忙吧。”

季城眼神有些復雜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頷頭離開。

季悅悅也是無聊,一個人獨自去診所門前旁的假山花園處逛了起來。

天氣極好,十月初少了那股夏日的焦躁,涼爽舒適,天空像絲絲牛奶浸入的大海,藍的深邃,白的純粹。

她兀自在假山后面悠閑欣賞著這花園周圍風景,忽而看見一輛外形低調的雷克薩斯LM黑色商務車從遠處馳來,商務車隨即停在了診所門前。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下車為后座開門。

從后座下來一個男人。他一身黑色西裝,氣質非凡。面上帶著半面銀色面具,神秘異常。只能窺見jing致絕倫的下頜線和唇形線條近乎完美的薄唇。他平靜淡漠,面具后的瞳孔有些涔冷,但依然掩蓋不了這雙眼的絕美風情,卻盡顯荒蕪,如墜著寒星,顯得氣質愈發孤高淡冷。

男人的身形和眼睛莫名令人驚心的熟悉。

季悅悅眉頭下意識凝起,想再仔細探究男人的眉目,卻被一道淡淡的目光攝住,那目光冷靜如常,瞳孔如無機質的黑曜石,如看死物,甚至連眼波浮動都沒有,令季悅悅莫名感到自己像被惡魔凝視的獵物,如履薄冰。

男人凝視假山后那一抹淺青色衣角,后一秒就已平靜淡然移開了目光。

男人步入了診所門,消失在了視線中。季悅悅才敢大聲喘一口氣。

他,是誰?

一團壓抑的云霧驀然沉在季悅悅的心間,一種難言的驚悚自脊背而上,莫名的第六感告訴她,危險,已迫在眉睫。又突然出現的神秘面具人,是否和本書有著致命聯系?她絲毫沒有頭緒。

診所內。

張海寧迎來了他今天的第二個貴客。

一杯上好的鳳凰單叢沏好放至矜貴淡漠的男人身前。

“您請。”

張海寧態度恭敬至極,若說這家國內私人機構是季城一手投資,那么他在國外的海外數十家分店都由眼前這個不明身份的神秘貴人一手扶持。

男人半晌不語,斜靠在沙發上,一絲慵懶隨性,卻掩不住那份驚艷矜貴。

“最近感覺如何。”張海寧關切詢問。

“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失眠狀況也越來越多。”男人聲音好聽清冽,沒什么情緒地訴說。

張海寧提出催眠觀察,男人淡淡點頭。

在張海寧的無與倫比的驚人催眠能力下,男人終于昏睡了過去,此時張海寧已是滿頭大汗。

他曾對季城說季悅悅是他見過心性最堅韌的病人,其實不然。眼前這個昏睡的男人才是他入行見過最難搞也是最難催眠的病人。

他的心砌滿高墻,密不透風,連空氣都被拒絕。他不相信任何人,或者說,他幾乎沒有信任這種情緒的能力。

幾分鐘后。

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清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全身有汗浸濕,眼角有些澀痛。他知曉,它定是一片猩紅。他倏然面無表情冷下了雙眸。

“規矩忘了?”男人清冽的嗓音有些喑啞,分明有狠戾暗藏,宛如被侵犯到領地的兇獸。

張海寧看見那雙有微許冰冷殺意流轉的荒蕪瞳眸,身體忍不住一顫。

“沒有,我沒有,我剛剛問的都是尋常問題,沒有逾矩半分。不信您可以看監控。”張海寧低頭恭敬道,面上鎮定,但內心已是惶恐不安。

因為他想起剛剛催眠的幾分鐘里所發生的一切,就心驚肉跳。

哪里還是往常淡漠鎮靜殺伐果斷淡擲生死的模樣。

分明是一個魔鬼,一個血液里住滿欲望殺伐的惡魔。

面具男人此時面容已是極淡,他恢復懶散坐在沙發上,對張海寧的解釋不置可否。

他沒有問發生了什么,張海寧也不敢提。

有思量巡視的目光一寸寸拂過張海寧的臉頰。

“看出來,我更嚴重了嗎?”

面具男人嗓音淡若清風,沒有任何意味地響起。張海寧愈發膽戰心驚。

“您病情愈發嚴重的源頭,大概是因為一個女人。”張海寧硬著頭皮實話實說。

面具男人聞言低眸,唇角倏然勾起了一絲果然如此的笑容。隨即男人輕淡挾著繾綣溫柔的嗓音突然詭異響起。

“哦?是嗎。那么你說,她能讓我更嚴重,也能讓我恢復如常嗎?”

感受到周遭驀然詭異陰郁的氣氛,張海寧頓時忍不住微微顫抖,面上卻還維持著鎮定神色,卻不敢亂應一句。

沒有聽到回答,面具男人也不生氣,幽幽勾唇,兀自彎起了面具后的桃花眼。眼眸之中毀滅與希冀兩重情緒呼嘯堆積,掠奪與占有已是涇渭分明。

她,就是他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