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

第四十六節 陷阱?

是常桂芬雖然還沒嘗過滋味,但是也知道這是啥T[叫起來,卻被趙國棟一把拉過來拖倒在床上,手卻早已堵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卻按耐不住的鉆進了那寬大的汗衫中。(七#星#閣首&發)

入手那軟中帶硬的豐膩讓趙國棟胸中烈火頓時燃燒起來,賣力的幾下揉捏就讓乳首那一點蓓蕾示威般的鼓翹起來,而常桂芬也是癱軟在床上只顧著喘息,眼中驚惶帶著恐懼的目光中里卻隱藏不住一絲喜悅。

就是對方眼中這一抹喜悅讓已經快要墜入欲海的趙國棟理智之弦頓時一震,另一只已經滑入對方棉布睡褲里探到了那毛茸茸所在的手頓時一僵。

喜悅之色?!這個丫頭眼中怎么會喜悅之色,是覺得可以靠上自己還是另有它圖?是陷阱?左手雖然仍然還在那一對豐膩的上揉捏,但是趙國棟內心沸騰的欲焰卻已經被一道堤壩牢牢鎖住了,滑向那方寸之地的右手也改換了位置落在了對方圓潤結實的臀瓣上。

少女未經人道的對于任何一個男性的誘惑都是難以言喻的,尤其是這樣曖昧的姿態擺出,對于任何男人無疑都是莫大的考驗,不過趙國棟已經不是頭腦一熱就啥也不顧不管的毛頭小子,貪吃而無謀,那是要付出代價的,田玉和就是最典型不過的榜樣。

趙國棟并不相信她本人能玩出個啥花樣來,拿馬本貴有些粗俗齷齪的話來說,破了她們的身子那是看得起她們,花林縣多的是這種想要跳出窮山僻壤的女孩子,如果能借此機會飛出去找個出身,獻出自己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之所以何春梅為啥能在招待所里干下去,就是因為別的女孩子并沒有覺得有啥丟人,反倒是有些艷羨的味道。

如果只是常桂芬本人耍些心眼,趙國棟并不擔心,大不了也就是替她謀個出身,花林不方便,隨便幫忙把她弄出去,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但若是她是受人指使而來,這卻需要小心了,若真是誘餌,那可弄不好就得把自己給鉤住。

房門外恰到好處響起了腳步聲,是蕭牡丹!

趙國棟心中一喜,來得正好,一下子就化解了自己現在的尷尬和危機。

常桂芬也是一下子清醒過來,被趙國棟揉得魂飛魄散的她只覺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要飛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籠罩在她全身,讓她突然體味到一種作女人的滋味,而之前,她發現自己似乎更像一個啥也不懂的女孩子。㈦星閣。

忙不迭的爬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常桂芬用有些怪異的眼神瞥了一眼趙國棟,而趙國棟的魔掌早已經收了回來,還羞煞人的放在鼻間嗅了嗅,直讓常桂芬心中一顫,只覺得自己下體間頓有一種滑膩津潤的難受感。

“桂芬。來。你給趙縣長擦把臉吧。趁熱!”

“牡丹。還是你來吧!我去泡茶!”常桂芬強忍住下體地不適。夾著屁股側身離開。

蕭牡丹地到來讓趙國棟終于松了一口氣。雖然牡丹也傳得很單薄。但是畢竟衣衫下不是一絲不掛。白襯衣下奶罩也是若隱若現。真是害死人。這該死地碧酒。這日子咋過?

常桂芬悄悄溜回自己房間。脫下內褲才發現褲底已經是潮乎乎地。羞得趕緊換了一條。又用冷水吸了一把臉。心情這才平復下來。

想起方才羞煞人地一幕。常桂芬心中又是一陣期盼。或許真像某人說地。趙縣長是省里邊來地。遲早要離開縣里。若是能趁著這兩年把他伺候好。或許他心一軟就能把自己這臨時工身份給解決了。搖身一變成縣城里人。尋個城里男人嫁了。那自己也不枉在這招待所里干兩年。

經歷了這番折騰。趙國棟又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是昏昏睡去。不過這一覺地確睡得踏實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算把被尿憋醒。起來之后一番拳腳操練之后。全身頓覺神清氣爽。看來這鍛煉還得堅持。對于自己身體機能有莫大好處。只是這下體依然覺得脹得有點難受。看來陰陽不調對于自己還真是一個考驗。

趙國棟真是很久沒有嘗過肉味了,孔月自打春節那一晚之后便和自己保持著一種親切而又恬淡的關系,就像多年相交的好友,但是男女之情卻似乎在漸漸淡去,這讓趙國棟既有些傷感又有些迷戀。

說起來自己身畔女孩子看似不少,但是自己卻真還算得上是一個純真的少年郎,除了唐謹和孔月,自己似乎一直保持著一種模糊不清的姿態。

古小鷗?有賊心無賊膽,古志常那條梗放在那兒,自己咋弄都覺得有點心理障礙,尤其是在沒有娶古小鷗打算的情況

國棟寧肯避而遠之;童曼?自己忍心么?這樣一個小T角色,自己扮演狼外婆把她給打吃了,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韓冬?兩人的關系始終難以突破那最后一層若有若無的薄紗,就這樣耗著,連自己都覺得累,要么一拍兩散只保留那純粹的朋友關系,要么就跨出那一步,嘗試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能不能有不一樣的感覺,只可惜自己和韓冬似乎都有些懼怕跨出這一步。

藍黛?或許這個女人是最讓自己沒有負罪感的女孩子了,漂亮而時尚,作為床上伴侶也許是最合適不過的,就拿她自己的話來說,十幾萬足以買很多女孩子的初夜了,她愿意將感情和徹底割裂開來,以償還自己所付出的,但是趙國棟卻還沒有想好究竟接不接受這份交易。

瞿韻白?懼于破壞自己和對方那種特別的感情,趙國棟選擇了逃避,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錯還是對。

徐春雁?要單論身體對自己的誘惑力,徐春雁無疑是其中最具殺傷力的,或許那時候正是自己最感情處于最低谷時期,一個成熟而又富有青春活力的混雜著母性的氣息,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讓自己如飛蛾一般忍不住想要飛向那里。只是現在自己和她糾集在一起,合適么?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覺?

有時候趙國棟覺得自己像個惡棍,念念不忘徐春雁那嬌媚的身體,和熊貴仁有多大的區別?有時候趙國棟又覺得自己純潔得像個圣人,就連古小鷗和藍黛這種送上門來的美味都能忍住。這算圣人么,是虛偽還是膽怯,是想要回避還是懼怕承擔責任?

盤算一下出現在自己身旁的女孩子已經足夠多了,但是能夠真正讓自己產生過作為終生伴侶念頭的女孩子居然只有一個,唐謹,但卻是最不適合自己的一個。

趙國棟不由得苦笑,初戀最難忘,而唐謹不僅僅是自己的初戀,而且是讓自己充分享受了快感的伴侶,從懵懂無知到輕車熟路,從半懼半愛到如癡如醉,美好時光的點點滴滴總是在不經意間鉆入自己的腦海中,從記憶深處里爬出來,鋪滿整個心田。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雖非賊,但卻勝似賊。

趙國棟站在院落里,想得有些出神,直到蕭牡丹招呼吃早飯才把他從沉思中驚醒回來。

吃飯時常桂芬的目光變得有些閃爍不定,看在趙國棟眼中更是覺得有些問題,不過他卻表現得很平靜,彷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隨著自己在政府里的位置漸漸穩固,既有歡心鼓舞者,自然也就免不了有心生嫉妒者,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么跡象,但是趙國棟可以肯定必定有人會要尋找自己的破綻和漏洞。

六月間的花林縣城比起安都或者重慶來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雖然艷陽如火,但是在陰涼處卻是涼意襲人,山間小城的宜人氣候無疑令人心曠神怡。

縣政府常務會,羅大海皺起眉頭聽著分管副縣長們介紹工作,一件接一件的煩心事落下來。

財政稅收入庫不盡人意,財政支出缺口巨大,兩棟校舍出現了裂縫,需要在暑假中進行整修,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但事關師生安全,卻又不能不作;小春已經收割完畢,但是各鄉鎮的農業稅水利費以及雙提款收取進度遲緩,雖然縣里已經派出了幾個督導組,但是效果不佳,各鄉鎮已經將能派出的力量全數下到了基層,但是今年春旱缺水,小春收成不好,加上各種生產物資飛漲,農民減收已成定局,這也使得農村稅費收取更加困難。

農村中干群矛盾突出,鄉鎮上屢屢動用派出所警力出面,名義上是幫助維持社會治安,但實際上卻是利用警力幫助收取稅費,這也引起了農村中更大的反彈。

“今年農業稅和水利費收取難度很大,農民減收,但是稅費依舊,如果不是兩條公路開建吸收了一些閑散勞動力到工地上務工,我看問題還要嚴重些,渠水鄉已經出現了一起農戶因為交不起農業稅干部去牽豬結果引起農婦喝農藥的事件,幸好及時發現,沒有釀成嚴重后果,但這也足以引起我們在座的重視。”

韋飚臉色嚴肅,語氣也是越發沉重,接手農業這一攤他才感受到這農業也是燙手活兒,農田水利設施落后,使得農村中抵抗自然災害能力薄弱,一旦天干,這機井、水泵、發電機嚴重不足,使得抗旱難度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