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替婚之莊園夫人逆襲

第161章 你,夠了

鄭陌回到莊園大院,下人們口口相傳,有一種歡呼雀躍來形容。

柳木木每天以伺候黃欣雯為己任,還有幾天就是一個月了就可看到成效,一想想就來勁。

黃欣雯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尤其是劉倩占領了父親的地盤,還有財產。

她幾乎把氣撒在柳木木身上,一會兒叫柳木木按摩、一會兒泡腳,“水燙了!算了不洗了。替我榨甘蔗汁來?”

“甘蔗汁,這個時候到哪里去弄?”

“我不管,你要去弄,我又不是叫你到天上摘星星。”

“你,夠了!”渾厚的男音響起,這聲音她們掌握熟悉不過了。

兩個女人都呆了,雙雙望過去。

黃欣雯張開雙.臂撲過來,“鄭陌,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沒事?”

鄭陌把視線掃向柳木木,眼里滿是憐愛。

柳木木呆若木雞站在原地,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疼,真疼,她喜極而泣,忍住。

鄭陌對著黃欣雯質問:“你這是在做什么?在使喚莊園夫人。”

“我黃欣雯做事敢作敢當,我和柳木木商議達成協議,我替你把工廠維持并可以看到效率,但是柳木木必須照顧我的飲食起居,你可以問她。”

鄭陌緊鎖眉頭的樣子帶一點點責怪、帶一點點呆郁。

眼神里盡寫著問話。

柳木木回道:“是這樣的。”

黃欣雯聽后,吊兒郎當,神氣十足。

“那么,工廠現在經營狀況怎么樣了?好轉了嗎?”鄭陌切中要害問。

“本身你這工廠就要改革,不變通就會衰敗下去,我打算按照我的想法試試看,萬一有虧損,我用自己的錢墊出來。”

柳木木心想,原來她是這樣的打算啊,還真的是為了鄭陌好。

對黃欣雯的壞感頓時減半。

“你以為這是在為莊園好?工廠既然衰敗,就讓它衰敗。”鄭陌說道。

黃欣雯明亮著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你說的什么話呀?那不是沒經濟來源,讓莊園上上下下喝西北風了。”柳木木由內而發感言。

鄭陌調皮的眼神,定定地看向她。

定得讓柳木木不好意思,瞬間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柳木木是在把莊園的興衰成敗為視為己任啦。

他很高興,抬頭望了一下吊頂,似笑非笑。

“如果,我不回來,你們會怎樣安排莊園的運轉?”鄭陌調侃地問。

黃欣雯和柳木木幾乎異口同聲。

黃欣雯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有的是錢,不會讓莊園垮掉的。”

柳木木卻說:“盡力而行,能做到哪樣就哪樣。”

鄭陌問柳木木:“你說的是莊園自生自滅?”

“我可沒這么說,能力有大小,我盡力而為。”

“你的力與為是怎樣的?”

“別咬文嚼字了好不好?”柳木木急了,大不了要一條命,莊園在,我柳木木就在,哪怕是我一人也要堅守下去。

鄭陌掃了一眼自己的房間,問道:“我的房間怎么有又擺了不少女人的東西,怎么回事?”

“我住在里面啊,之前,我又不是沒住這里。”黃欣雯道。

“拿走,我回來了,自然要住。”在外人看來,鄭陌此言有些不近人情。

黃欣雯回道:“那我住你隔壁?”

“隔壁是木木在住。”鄭陌回道。

“柳木木不在隔壁住,她搬到后院單間宿舍去住了。”黃欣雯力辯。

鄭陌眉頭又是一皺,看向柳木木。

柳木木莫名地露出一絲緊張。“后院住挺好。”

“你要注意你的身份,胡鬧!搬回來。”

前院熱熱鬧鬧、咋咋唬唬。

后院“歌舞升平”。久違的蒸菜、蒜泥菜的味兒都飄過來了。

老鄭頭聽說莊主回來了,趕緊沖上樓:“我滴個莊主,你總算回來了,太好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還落淚。”鄭陌笑著說,“老鄭頭,你來得正好,替柳木木把物件搬回來,她怎能到后院住。”

“學生頭”老張在底下喊著:“莊主,莊主夫人,飯做熟了,叫喊你們吃飯呢!”

“學生頭”老張是老鄭頭招進來的家庭服務員。聽見喊聲,鄭陌吩咐老鄭頭:“去吧,你們先去,木木你也先去。”

留下黃欣雯和他。

鄭陌走近她,說道:“你完全沒必要這么做?”

“什么叫做‘這么’,我為了守候你回來有錯嗎?你應該感動。”

“你的這種感動讓我非常有負累感。”

“那是你的事,我就是要做你鄭陌的妻子,我怎么了、我。”黃欣雯條條在理,因為她感到鄭陌在責怪。

“你的事,我以后再和你細說。”

“我們之間算不清楚了正好!”黃欣雯苦笑,“你當真對我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

“我說過了,你應該重新去找合適的對象。”

“可是,你明明就是。”

“好自為之吧。工廠最好沒事,你懂我要說什么,還有,走正路。”鄭陌說的工廠沒事,無非指工廠走正路,不要像她的工廠一樣,給非法活動提供溫床。

黃欣雯像個小姑娘,眼眸像扎進了灰,亂眨,癟著嘴,委屈地站著,像是哭的前兆。

鄭陌見狀,語氣軟了很多:“我非常感激你對莊園做的一切善事,但是那些有為非作歹的事,請你以后不要善惡不分,迷失方向,做人向善,你才會感覺人間的美好。”

黃欣雯一把環抱住鄭陌,說道:“你在說我是不分善惡的小孩子嗎,我現在沒有爹媽了,我以后無依無靠,就只有你了。”

“先去吃飯,吃飯后回到各自位置上,好好想一下我剛給你說的話。”鄭陌直接下結論,掰開她的手。

從容下樓,甩過一句話:“你不搬走也行,這個地方你住吧,那些監控器、竊聽器讓我心有余悸,不要把別人都當傻子。”

鄭陌突然記起這些,不想在這里多跟她說什么,對她一直持有懷柔政策,以為能感化。

遠小人,親賢臣,都有古訓,之所以黃欣雯在這里“為非作歹”的,問題出在鄭陌身上,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兩個女人,劉倩和黃欣雯沒有一個女人是正經的,難道農開區處于邊境就非得容易改變人的本性嗎?

他一直以為,圍繞他周圍的人,一定會是純良之人。

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很正直,而女人們做的事個個不是君子所為。

該反思的應該是鄭陌了。

一想到”你是什么樣的人就會結交什么樣的人嗎”這個謬論,他苦笑。

突然接到劉倩的來電:“我明天去內地執法部門,將農開區的違法活動揭穿。”

“不、不需要你那么做,你只需要給執法部門一個提示,剩下的由他們來做。”鄭陌為她的轉變驚嘆,好意提醒。

晚間,月亮在飄渺的烏云中忽閃忽現,帶著神秘色彩。

黃欣雯驅車回到農場科技園,一場捍衛“主權”的計劃開始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