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不咳嗽

165章 羅美洲的徒弟

165章羅美洲的徒弟

165章羅美洲的徒弟(第1/2頁)

“你閉嘴!我和他說話,你一邊帶孩子去!”慈悲還沒張嘴,翁丫又想出面,結果被洪濤一指,把嘴閉上了,拉著慈瑚往旁邊走了兩步。這個小子還不太服氣呢,國王沒要到手,還想繼續要,可惜他沒翁丫力氣大。

“嘿嘿嘿您別往心里去,他出生的時候是難產,如果沒有當地阿拉伯醫生幫忙,說不定就保不住了。在家里翁丫不許我管他,瞪眼都不成,我也沒轍啊”慈悲知道洪濤有個毛病,就是看不得有人慣著孩子。調皮搗蛋沒事兒,嬌生慣養不成,不光這樣的孩子會被厭惡,連帶著孩子父母都會受牽連。

“他學習怎么樣?”聽了慈悲的話,洪濤不再皺著眉了。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搞不好翁丫以后都沒法再生育了,嬌慣一些屬于人之常情。

“偏科太厲害,數理化基本都不及格,拉丁文也說不好,但是航海課程、搏擊訓練什么的比大多數孩子都強。他也不是笨和傻,就是有些東西死活聽不懂,有些東西一講就會。從四五歲起,翁丫就帶著他上船了,這次從家里來,一路上都是他在導航。給他海圖比我看得還明白,但您要是讓他做道差不多的數學題,憋一天也做不完。您說他會不會是出生的時候腦袋受傷了,還有治嗎?”說起自己的兒子,慈悲也是一臉的郁悶,大兒子送給了翁家,小兒子又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他和人相處怎么樣?”慈悲所描述的慈瑚,顯然并不是一個笨蛋或者傻子,但也不是個正常人。

“很不好,這孩子從上小學起,就不停的和同學打架。他和翁丫一樣,不喜歡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情緒,卻喜歡上手。好不容易小學畢業了,翁丫干脆在家里自己教他中學課程,生怕他去學校把別的孩子當成了敵人。我們就這么一個孩子,他要是出了事兒,翁丫會把我吃了的。”一說起慈瑚的人際交往,慈悲更無奈了。合算他這個兒子連中學都沒上,基本也沒有同齡朋友,怪不得說話這么不是東西呢。

“我看他和大鼠二鼠在一起不是挺正常的嘛”洪濤看了一眼慈悲,心里忍不住的樂。慈家兄弟加上三個兒子都是人精,可是到了第三代卻沒把好腦子傳下去。慈祥、慈善娶了印第安女人,也都有了孩子,但沒一個能趕上父輩的,更別說慈禧和慈器兄弟了。慈悲更慘,干脆生了個二百五。老天爺還真是公平啊,不會給誰家太多優惠,這個慈瑚就是來替他的爺爺、父輩還賬的。

“您還說呢,大鼠和二鼠打不過我兒子,他們四個一起打,都快把我兒子揍成豬頭了!這也就是您兒子,翁丫才忍住沒出面,換任何一個人,她也的打上門去。”慈悲覺得洪濤很無恥,生的兒子更無恥。慈瑚不過就是因為不愿意叫他們叔叔,賤招兒了兩次,,他們居然真揍,就不知道讓著點侄子。

“哈哈哈這我就放心了,只要我兒子不吃虧就成。”果然,洪濤一聽說慈瑚挨揍了,不僅沒去批評自己兒子,還呵呵笑。

“別擔心,我兒子揍了你兒子是好事兒,他讓翁丫慣壞了,小孩子不能脫離同齡人,天天栓褲腰帶上早晚得出事兒,必須多接觸外面的人和事情。本來他就不善于和人相處,你們再不讓他多鍛煉鍛煉,長大了會害了他的。放心吧,我幫你把這根獨苗身上的毛病扳過來,成多大材不敢說,至少讓他成為一個正常人。”洪濤不喜歡小孩子,但看在慈禧、慈器兄弟的面子上,這個忙得幫。而且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對付孩子,他有絕招,就一個字兒,狠!就把他們當奴隸一樣看待,摔打幾年,啥毛病都沒了。

“那感情好嘿嘿”按說洪濤都打了包票,慈悲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他既沒答應,也沒拒絕,笑得很是尷尬。

“就沖你這個慫蛋包樣兒,也教育不出來好孩子。翁丫,你過來!”洪濤明白了,慈悲在家做不了主,兒子的問題就更不敢拿主意了。

“你兒子我幫你帶幾年,毛病改好了,再還給你,放心不?”既然慈悲做不了主,那就找能做主的說。

“姑丈您那么忙,恐怕沒時間吧,要不還是我湊合帶著得了”翁丫不敢和洪濤頂嘴,但她顯然不太樂意把兒子交給她這位姑丈帶著。洪濤怎么帶孩子,在金河帝國都是出了名的,不光要**磨練,還得精神折磨,下手非常狠毒。當年她和慈悲就沒少在洪濤手下受罪,怎么能再讓兒子去重復一遍呢。

“嘿!我還就不信了,這件事兒沒商量,就這么定了!”洪濤是有名的順毛驢,你越不愿意讓他做的事情他就越要干。慈悲和翁丫這是明顯不信任自己啊,這還能成,必須讓他們看看自己的能耐!

“小子,過來,你不是要當國王嗎?很容易,把我摔倒,國王就是你的了,敢不敢試試?”慈悲和翁丫同意不同意已經不重要了,洪濤馬上進入了狀態。

“你比我娘官兒大,不許耍賴去告家長,找我娘麻煩!”慈瑚還真是楞,直接就把上衣脫了,動手之前又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誰說你傻,我和誰玩命來吧,誰耍賴誰出海就翻船!”在場的人都讓這個小子給逗樂了,洪濤伸出一只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比試的過程就不用敘述了,洪濤還沒老到能讓個十四歲的孩子摔倒的程度,即使他確實很有勁兒、確實很玩命,照樣是趴地上吃土的命。不過慈瑚的表現也確實讓洪濤有點吃驚,這個孩子在技擊上的造詣很高,很多小招數運用得非常精巧,甚至比自己理解的都透徹。只是力氣還不夠,卻也逼得自己不得不用兩只手來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