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十萬，不，你給我們就收，我們不貪心，不貪心！”通有亮嬉皮笑臉著。
“我給你，這個數，可好，可好？”說著老駱把兩手掌向外翻轉著。
“好好，五萬，不，十萬，十萬，好好好，我不嫌多，不嫌多！”通有亮爽亮又急忙答著。
“好，那……字條……一起寫，一起給，現金！”老駱答。
“好好好，字條，我寫寫寫，讓我怎么寫怎么寫，雙手雙腳都印著都可以！”通有亮高興得又不能自已。
老駱哈哈笑下，道著“寫多少就給多少，只要你寫出來，我就能給出來，我們駱家有的是錢！”
“知道知道您是大財主，就是拯救我們當活菩薩，是……”
“別說那些了，知道怎么寫嗎？”老駱問。
“知道知道，那那，那我些二，二，二十萬，可好，可……還，還，還，還行？”通有亮結巴問著。
“行，別說二十萬，你寫三四十萬，只要你寫，我就給！”通有亮爽快說著。
“那，那我……”通有亮還在想寫多少合適。
老駱問，“格式知道吧，怎么寫，你……”
老駱說著的同時，手悄悄在不經意間按下了某東西。
通有亮急忙說著“知知知知知道……那，我，我我，”通有亮在老晾提醒下，深呼吸下相對平穩說著“我老通今天收到五十萬”抬眸看眼老駱，老駱微閉眼，表示繼續。
然后通有亮繼續著“今天我收了老駱的五十萬，答應兒子娶他家的女人，我們約定……”
“別說了，都是坑，是坑，別人玩我們，你別上當，別，那五萬幾，還沒著落，我們沒收，沒……”
一席話，讓老駱吃驚，也讓通有亮茫然，一下子頹廢倒在了地上……
這，五十萬……這……
又……又，又是坑……坑……
自然，通有亮結巴問著情況時，老駱卻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塊的圓柱型的東西，然后按下。
錄音筆里面傳來了通有亮說的那收五十萬的話，然后老駱關掉了錄音筆，附身俯身看著這下臉一白一黑的人。
能做的就是瘋一般的搶著那老駱手里的東西。
老駱自然又順手放在了衣服的里層口袋。
然后看著他們道“知道剛剛我的那東西是什么嗎？錄音的，錄音的，錄音知道是干嘛的嗎？”
然后，饒有興趣看了下，沒什么表情的趙曉珍聳了下肩，老駱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道著“唉，其實這樣也沒啥意思，知道你們也還不起，拿你們兩個人抵了也沒用，罷了罷了！”
然后，好像看把戲的看了他們瘋扯著，好像歷史般重演，只是瘋狂的不是石頭，而是字條。
那瘋狂的“約定”感覺格外的諷刺……
（一，重頭戲）
然后，老駱說著“你們也就會這拉啊扯的吐的一點，一點涵養都沒有！”
然后繼續理理衣服塵土的老駱，無視般躲避“偷**襲*”，人看向外邊。
很快，重頭戲到了。
只見幾人過來的同時帶了一個瘦黑女人，一同站在了新榮家門口。
不管他人的言語討論，以及側目。
老駱問著“怎樣？情況……？”
通有亮和趙曉珍想要*撲*進去問老駱什么，爭辯啥，已經被那幾壯漢圍了里外兩層的水泄不通。
“老板，小姐估計這樣很難安定下來，得打鎮定劑，不然……”那其中一個年齡稍長點的男子提醒著。
但是他有些沒說全，意思看老駱的回應。
老駱看了現在還在試圖咬人的女兒，問著那男人，提示繼續說下去“不然怎樣？”
“不然，可能，可能得幾個小時甚至一夜，等小姐累了才能稍微安靜下的，這，一般，一般（人）都難*束*縛的！”
然后男人似又征詢意見的樣子道“確定要這樣，怕是對小姐不好，而且……”
老駱打斷了那男人的話，“沒事，我只有分寸”然后看著那男人的眼神示意，老駱道“留下一兩個束縛帶就行，別的差不多備點，至于……什么藥物，鎮定的，之后看吧！”
“這……”那人猶豫了下，望著老駱，但是最終老駱堅持便照辦了。
只是老駱臨時加了一部手機的，讓給個一般的手機他們。
自然留下的那個手機再一般也比新榮家的好不知道多少倍。
雖不懂何意，但是都照做了，反正之后找老板報銷，還可以買個新手機，自然樂意。
然后呢？幾人安排那瘦黑女人到了房間，便和老駱言語兩句就離開了。
而老駱則，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去，我最后就來！”
然后老駱看著通有亮和趙曉珍此時不知所措，茫然的樣子在那詭笑著。
有兩三的青年人意思要不要留下看著，護老駱周全，被老駱隨手一揮，給打發了。
然后趙曉珍和通有亮不約而同看了下房間里是“何物，拉著老駱要指問的道“這，這什么情況？你，你準備干什么？”
通有亮看了下本是新榮房間，也就是不久前戈巧兒和新榮住的房間，此時那女人進屋，沒幾分鐘的功夫便是把房間的凳子，生活物品擺設等都摔了稀*巴*爛*，更是把那*床*上的被子給*撕*咬*了幾個破洞，連被子里面的棉絮都出來了，然后那女人還是不停歇，大喊大笑不知道說的什么，又是蹦，又是跳，有時忽笑，有時忽然哭……
活生生把趙曉珍疊好點被子，收拾好的房間，才幾分鐘都弄得比家里皮孩子更皮的搗亂一般！
他們有些瞠目結舌的樣子，不由得拉著老駱的手松開了，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老駱也不生氣，拂拂（拍*拍的意思）身上灰土，道“嗯……現在呢，機會已經給你們了，好好照顧好，錢什么的自然有，不然，我立馬讓你家，哼……你懂的！”
然老駱后準備離開時，那趙曉珍好像吞了吞口里的唾沫道“這……這是誰？”
通有亮倒是直接彪了臟話并脫口而出“你干嘛把一個瘋子丟我們家，你是想干嘛啊？你居心何在？”
這話一下弄得老駱黑了臉，那“瘋子”一詞，當有聽人說過時，便立馬開除了那護工，現在這久違的詞，好像老駱心里已經不接受，或者說不肯承認自己的孩子已經是個瘋子的事實。
他黑著臉，避開了那通有亮隨即拉著的衣袖。
老駱冷冷說著“你們再看看，看看！”
除了這女人的舉動無狀話，最明顯是瘦，且黑，凌亂的頭發，但依舊清晰可見鎖骨的突出。
最讓人注意的是，她沒有肚子，也就是肚子沒有隆起。
通有亮和趙曉珍也很快注意到了這點。
那天婚禮上，不是瘦黑女人，但是女人明顯是隆起的小腹，現在怎么……
肚子跑哪去了？……
是重點是，那天看的瘦黑女人，安靜，全程好像沒有人聽到她言語什么，但是至少是冷靜且端詳的，怎么現在舉世無狀，活*脫*脫*的一瘋子啊！
看著那女的此時正在玩著頭上的一撮頭發，咬著，吹著，并繞在指尖玩，傻笑在。
他們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說和那天的婚禮的女人共同點的話，這個女人也是瘦，且黑，其他很多都是有區別的。
至于相貌身高，沒注意，感覺差不多，都沒注意這個，只注意那婚禮時的女人是明顯隆起的肚子，為這她家也沒少被說事的。
而相貌，自然沒人注意，而且這屋里的女人是頭發凌亂，看不清真實五官的。
而趙曉珍對于駱萱也是幾年前的幾眼記憶，那桌上的聊天的話語等，自然記憶的駱萱已經有些模糊話，只剩下，瘦且黑的印象了。
然后，不等他們問話，老駱答道“我女兒，你們不是說好要你家孩子和我家結婚，要約定怎么的嗎？呢，機會就在這，別忘了，親自毀約還得賠三倍的違約金，也就是15萬，這個數”
說著老駱比劃著伸著手指，同時，道著，換算下來，可以買多少肉怎么的，多少的他們這樣房屋，這錢可以弄幾個，以及弄個房子得是么樣，說得他們心里的光，連同眼睛的光一樣，暗淡著。
在他們*嘶*吼*，要拉扯著老駱時，老駱及時躲避想，并說著，“不急，不急，聽我把話說完？！”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有pi*快放！”通有亮不悅著道。
老駱也不生氣，簡單言語下，如果發病，得怎么用束縛帶，以及照顧好，之后看情況給送來鎮定劑。
只是聽著鎮定劑，他們一下有些愣神，無法想象這女人會做什么。
自然都表示“退貨”一般不想要的言語。
而老駱也不生氣，道“放心，照顧好，先實驗，試試，不行再說，下月今天，我還送一萬，現金呢，說道就是！”
“可惜沒錄下來！”這下通有亮學聰明了一點，道句“應該借下老兄的錄音的玩意！”
提到錢，通有亮自然又客氣著，稱呼也變得成了“老兄”，他是無所謂的，有錢，叫大爺，抱*大*腿*怎么都成。
老駱微揚了點嘴角，道“我的孩子我自己只會關心，就這，我還有事，走了。”
“不送！”通有亮看著那屋里女人，除了驚訝，更覺得是個閃光的寶了。
此時看那屋里女人沒有之前那些鄙夷了……
因為照顧好，有錢，有錢啊……
他心里算盤又來了。
只是，隨后，又傳來了老駱的聲音，原來他走開沒兩步，又折回來道“別沒事打電話，我很忙的！對了，她吃的，喝的，隨時發圖片給我！”
“不會啊！這……”通有亮說著，有些為難的樣子，而趙曉珍也是，面露難色，因為她的手機打電話接打，都是簡單操作，撥電話都不咋會，多半喊人幫忙的，而手機多半需要也是家里人或者偶爾的鄰居什么的弄活的人的聯系，接下電話的，自然別的功能不齊備，也不咋會用。
老駱倒是早有預料道“在那束縛帶，那些東西一起的，你們等下找找，至于學發的話，不行找旁邊的年輕人，自然會有人弄，記住，至少一天三次視頻給我看看，每天三餐不能馬虎，不然，唯你們是問！”
然后不管他們推諉，老駱也沒怎么說話，只是一旁趙曉珍倒是忽然打斷他們對話道“她的肚子呢，孩子呢？”
她已經瞧了好幾遍的那肚子平平，怎么也不像懷孕，之前那婚禮明顯隆起的肚子，女人和男人的側重點自然不同。
因為趙曉珍怎么的，還是有把她多少看成自家的一份子，那自己兒子的女人來看，特別是那肚子的寶寶，之前趙曉珍在心里想著，如果再來次機會，選駱萱的想法，自然有看中同樣也是懷孕，有他家骨肉的兒媳婦的。
自然對于眼下平平的肚子，趙曉珍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
而這話本讓覺得沒啥，還笑了兩下的通有亮，轉念一想牙納悶起來，看著屋里的女人，重點看著那肚子，明顯沒有隆起。
之前婚禮的那個是明顯的懷孕，隆起的肚子啊！
自然納悶問著老駱“那肚子……對，那肚子，那孩子呢，孩子，孩子怎么……？”
老駱卻是冷笑下道，“誰說我女兒懷孕了，我又沒說！”
老駱倒是好像一本正經說著。
卻讓他們一下說不出話來。
緩幾分鐘后，通有亮又驚訝說著“不對，不對，明明正常的，好好的，怎么現在有病，心臟病又加瘋病！？”
通有亮本來想讓老駱說說原因怎么的。
聽到那病什么的，又提“瘋”字，眼下，老駱徹底怒了，瞪大著眼睛，道“我什么時候說我女人有沒問題啊，我最煩別人說我還在瘋，要瘋，也是你家造成的！”
然后老駱陰笑，又帶著一點恍然大悟般的譏笑道“好，好，你們家兒子把我家女兒*糟*蹋*了不說，騙了錢騙了色，什么都得了，轉身要跑，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們怕是想得太好，算盤太精了吧，別想到今天這樣！”
然后大笑般道“天道輪回，天道輪回，你家傻了，我家瘋了，哼，絕，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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