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逆襲

067 窟窿

067067窟窿樂文小說

熱門分類:

067窟窿

067窟窿

景小瑩暫居金陵城,金陵城的科舉大事,她自然是聽到了一二消息的。

“第十名舉人是景春暉。老天爺,到底是我眼花了,還是有重名重姓的?”景小瑩在出黃榜的第二日,到藥鋪子里賣了她空間里出產的人參后,無意間路過黃榜時,看到了這個她絕對不能相信的事情。

“姑娘,要不奴婢去打聽打聽?”丫環紫兒聽著景小瑩的話后,是在旁邊說了話道。景小瑩想了想,搖了搖頭,回道:“算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畢竟,景小瑩現在是躲著人呢?這金陵城再大,真是運氣不好時,指不定就遇上了熟人。

丫環紫兒見著景小瑩這么一說后,自然也就應了話,跟著景小瑩回了暫時租來的小院子。

景小瑩不在意景春暉是否中舉?可有人在意啊。

在金陵城的消息,是快馬加鞭的送到景府后,景府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全給驚住了。景府二房的夫人,還有景春暉的生母姨娘,那是在景府里份外的得瑟起來。

“娘,咱們還是想法子,把景小瑩弄得窟窿,給填補上吧。”景春瑜給生母景杜氏,提了話道。景杜氏不快,臉色變得狠了兩分,說道:“填補什么?那哪是一個小數字。真惹狠了,為娘潑著臉皮不要,也要給二房點顏色瞧瞧。她們還真是把咱們孤兒寡母,沒放了眼里。”

“娘,府里現在都在議著,春暉堂兄中了舉人。”景春瑜提醒了此話道。

若說景小瑩因為是穿越者,不太了解舉人到底稀罕到了什么程度,那么,景春瑜是絕對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景春瑜看著她娘景杜氏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后,還是再勸了話,道:“娘,堂兄中了舉,全族人為了避開徭役賦稅,怕是都會投到堂兄的門下。到時候,族里誰還會為咱們母女說話?與其后面撕破了臉皮,咱們得不著半分好。不如現在就著臺階下了,賣給春暉堂兄一個面子情。”

景春瑜記得前一世,景春暉可沒有中過舉人。只是。景春瑜現在都能重生一回了,她又如何敢再用前一世的目光,去看待別人呢?畢竟。景春瑜不久之前,還在杜府里吃過鱉呢。

“春瑜,為娘一時間,從哪里拿出來那么多的銀子?”景杜氏說了實話道。

景春瑜嘆了一聲,道:“娘。舉人的身份,能做官的。”這一句話的份量,是份外的重。重得景杜氏是臉色白了又白。

官字兩張口,沒錢有理,也莫要去招惹啊。當然,若是真有錢的商人。地位更是低微,連吃不飽的農夫,都比商人來得有地位。

畢竟。農夫的兒子,還能考了科舉這門登天梯。可商人的兒子嘛,就沒有這個改變命運的機會了。商人,在官府的眼里,是養著的肥羊。哪天餓了,若是缺錢了。就可以美美的宰殺了。

所以,活在這等朝代里,景杜氏對“官”這個字眼,自然敏感的不能再敏感。

“為娘再想想法子,再想想法子。”這一回,景杜氏不敢再明著拒絕了。

景春瑜見著她娘景杜氏的無奈,她也是無可奈何。身份,人上人的位置,景春瑜如何不在奢望呢?沒有誰,喜歡給別人低了頭,屈了膝;一輩子活在別人的陰影里。

景春瑜看著她娘景杜氏,嘆道:“娘,總會有法子。咱們總會活得更好的。”

“反過來看,堂兄中了舉,外人誰不高看景氏一眼。便是我這個景氏女,總能沾了兩分面子光彩。”景春瑜撿著好話,提了提。景杜氏聽著這么一說,臉色是稍稍緩和了一下。

景府因為景春暉的中舉,是鬧得天翻地覆。當然,這種帶著喜氣的事情,景府的族人,是十分樂意的。甚至于景春暉的父親,更是當著他的嫡母面,準備把景春暉的生母姨娘,提成了二房的平妻。

二房的平妻嘛,是能入了景氏的族譜,享受景氏后人的香火供奉。景春暉的生母姨娘,喜得是連著幾日吩咐請了繡娘,要多裁了幾身新衣裳;是打算在祭祖告慰先人景氏出了舉人時,穿出去給旁人羨慕。

景府很熱鬧,金陵城內的杜府,同樣是熱鬧非凡。

老夫人杜景氏是想給景春暉大肆慶祝一下中舉之事。可杜仲勝心中有數,一切情況尚味明朗,他哪能讓杜府在此時此刻,上了景春暉的破船?

“娘,春暉雖然中舉了,咱們到底是外家,哪能越俎代庖?”杜仲勝拒絕了此話道。就杜仲勝瞧來,景在暉能僥幸成了舉人,已經是天大的運道。進士,是絕對沒有可能。

在這等情況下,同為舉人的杜仲勝老爺,可沒有十分必要,是反過來巴結景春暉這個冒牌舉人的道理。

“兒啊,春暉中舉了,咱們兩府更應該多多來往。親戚間,就是常常走動走動,交情才會越來越深。再說,都是嫡嫡親的親人,有必要如此見外嗎?”老夫人杜景氏,是絕對不認同杜仲勝的話。

“娘,此事兒心中有計較。”杜仲勝無奈,他不可能把景春暉的臭底子,給抖了出來。所以,對于她娘杜景氏的攪和,杜仲勝真心頭疼。老夫人杜景氏擺了臉色,問道:“兒啊,你跟春暉有些心里頭不和,可是有人在你耳邊嘀咕了閑話?”

“娘,你想到哪去了,沒這么回事。”杜仲勝這般回道。可杜景氏卻是不太相信啊。

杜仲勝在她娘杜景氏的一再攪和里,在府里的日子,過得并不怎么愉快。

杜府的家主杜仲勝過得不愉快,景春暉這個客人,卻是在金陵城里如魚得水,份外的快活啊。

本著師生的勞靠關系,考官在恩科結束后,自然成了所有中舉的舉子座師。這一日,景春暉前往金陵城郊的小湯山,參加這科座師發起的聚會。

來來往往的舉子,是身著新衣,三三五五聚了一起,聊起了詩詞和聚會的事宜。景春暉心中很得意,他能參加了這等高尚體面人的聚會,與鄉下的酸秀才等人,相比較起來嘛,自然是劃下了天淵之別。

聚會到了中場時,座師吟了一首詩,在場的舉子們正是用文雅的方式,三三五五議論時。有衙役圍住了小湯山內的舉子們。座師是個官場中人,身上自然有官家的威風,他擺了一下手,身后自有師爺出來問了話,道:“別駕大人正在與眾位舉子,商議詩書文章。你等粗人,跑來攪場,有辱期文。到底是何用意?”

“莫不成,當別駕大人太隨和,就敢以下犯上嗎?”師爺像來會虎假虎威,借著名頭就是唬了話道。

衙役里,走出來一個被眾人相擁之人,那人年紀三旬左右。有些微黑的皮膚,國字方臉上,儒家浩然之氣似存胸口,聲音洪亮的回道:“本官郝云征,奉皇上之命,特來請在場的舉子,協助探查金陵城的科舉舞弊案。”

郝云征,這個名字一出來后,在角落里的景春暉是心中顫抖。

不外乎別的,實在是郝云征,這個名頭太大了。郝云征,不,在老百姓的眼里,更喜歡稱呼這位案查真相的提刑大人,為“郝青天”。

金陵城的舉子,全部被掬拿,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杜府里的杜齊好,早早就知道了。杜齊好見著萬事具備,東風已到后,忙是領著紅菱前往了秀園。

在見到生母于秀娘后,杜齊好福了禮,就是說明了來意,道:“娘,外面盛傳著,郝青天來金陵城了。專門為著科舉舞弊一事。”

“這么快?”于秀娘有些吃驚的說了此話道。杜齊好搖了搖頭,回道:“科舉關乎國本,豈能不快。娘,我來找您,是想您跟爹趕緊提提醒,咱們杜府如何抽身事外吧。”

“郝青天來了,科舉舞弊一事,絕對不可能再善輕干休了。”杜齊好不想杜府有何的損失,自然是找著她能說話的生母,指望著生母催促了父親杜仲勝。

于秀娘不傻,哪會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忙是派人去請夫君杜仲勝歸府。

杜仲勝也是早早聽到了此事,再是于秀娘一提后,他是決定先下手為強。為了杜府的清白,自然是準備動起了人脈來。

就在杜仲勝剛剛吩咐好管家,把事情的重要地方安排妥當后,福園里的小丫環,就是來稟了話,道是老夫人有請。杜仲勝沒有多想,提步去看了他的親娘杜景氏。

在杜仲勝到后,得了府外消息的杜景氏,問道:“兒啊,為娘怎么聽說外面傳得鬧哄哄的,說是有高官大人來查科舉?”

“確有此事。”杜仲勝肯定的給了答案道。老夫人杜景氏聽著這么一回話,是擔心的說道:“春暉那孩子,是不是也給牽連進去了?兒啊,你若有法子,就是給春暉那孩子幫幫忙吧?到底都是舅家的親戚。”

聽著杜景氏的糊涂話,杜仲勝心中一聲嘆息。話說,這等大事,別人是避都避不急,他娘還想去趟了混水。杜仲勝不糊涂,相反,他這會兒是精明極了。為了杜府的安全,杜仲勝不得不說了實話,道:“娘,這事情,咱們最好不要挨上邊。”

“兒啊,你糊涂,人家都說舅甥一家親,那是你的親人啊。”杜景氏喝斥了話道。

如果你對有什么建議或者評論,請后臺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