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無限反攻

第241章 總裁總裁你別跑(6)

正文卷第241章總裁總裁你別跑(6)

正文卷第241章總裁總裁你別跑(6)

齊家父母的陰霾眼看要過去,溫、家父母卻又有了他們的磨難。

溫郁良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結婚,他們催婚的時候,一直借口工作忙,逢年過節也是來去匆匆。

著急兒子婚事的溫、家父母,開始了拉郎配。

“我們家溫郁良打小就喜歡和小蘊玩,兩人又考的是一個大學,關系親近的很,正好兩人都單身,小蘊又挺喜歡我們溫郁良,要不讓兩人試試?”

齊家父母不是不心動的,溫郁良他們也是看著長大的,自家女兒喜歡人家,做父母的看的多了,哪里能不知道。

加上溫郁良性子溫和,小蘊又那個樣子,或許是最好的人選了。

如此考慮的兩家父母,真的和小孩商量,安排見面時間。

齊蘊不知怎么想的,在父母提出來后,沉默了沒一會兒,點頭了。

竟然答應了?父母也是喜出望外,更加認定,女兒和溫郁良要是能成了,肯定對病情也是有好處的,如此更是極力撮合。

像父母期待的那樣,齊蘊不止和多年未見的溫郁良見面了,還順理成章“戀愛”了。

所謂戀愛,就是相處兩地的兩人,每天晚飯時,按時通話,長達半小時,只飽含你好再見,如此對話的通話。

雙方父母卻是極大的欣慰,以為兩人熱戀。

在兩人確定戀愛關系后的一個月,兩家準備了訂婚宴,并將婚期訂在了三個月后。

訂婚宴后溫郁良去了他們大學所在的城市繼續工作,而齊蘊還在家里接受治療。

在結婚前,齊蘊的心理疾病竟然奇跡般的好了。

新婚當晚,在溫郁良要碰齊蘊的時候,她吐了,從此兩人分睡兩房,在未同床過。

婚后齊蘊告別父母,和溫郁良一起去了那個城市,成了一名家庭主婦。

兩人雖住在一個屋檐下,卻形同陌路,不,或許更像是兩個一起吃晚飯的同租人,極少交流。

明明齊蘊的變化那么大,溫郁良愣是沒有看出變化來,這才是最傷人的。

時間長了齊蘊發現,溫郁良是單身!

每晚準時回家,手機很少響起,哪怕響了也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他的習慣還是沒變,喜歡看書,電子工具很少用。

種種跡象表明,他分手了。

齊蘊在心中挖苦諷刺對方,不是很愛嗎?一樣分手!

她幸災樂禍了很久,可天長日久,齊蘊不干了。

她發現她避著溫郁良,對方反倒輕松愜意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

齊蘊其實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只知道她心里一直傷著,潰爛**,她不好過,溫郁良憑什么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呢?

于是她一改之前互不相干的狀態,忽略心中的惡心難耐,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強勢進入溫郁良的生活。

幾次試探以后,她發現,她惡心溫郁良,對方卻更害怕她的靠近,肌膚碰觸。

有了這個發現以后,齊蘊幾乎用自殘的方式,故意將傷害疊加在溫郁良身上。

既然絕不能和平相處,那就互相傷害吧。

次數多了,溫郁良也察覺了,齊蘊痛快的承認,她是他戀情的見證者。

她將她經歷的那場噩夢,在時隔多年后,第一次說出了口。

她的絕望,她的惡心,她撕開心里的傷,用她能說出口的所有惡毒語言來攻擊溫郁良,

沒有了隱藏,兩人在你捅我一刀,我刺你一劍的生活中,知道了彼此經歷了怎樣的傷痛。

明明青梅竹馬,哪怕不能是戀人,也會有美好記憶的兩人,明明清楚并不是對方的錯,可就是做不到好言相對。

像兩個仙人掌,擁抱著互相傾軋,沒有你死我活,只有共同覆滅。

溫郁良卻在這種情況下,接受了齊蘊的所有諷刺譏笑,將自己多年的傷痛一一講給齊蘊聽。

他藏了太多秘密,無人訴說。看起來是個正常人,實則一碰即碎,齊蘊是他新的痛苦來源,卻也是他的救贖。

他將所有的秘密,事無巨細的說給齊蘊聽,齊蘊無形中成了對方的垃圾清理站。

她本可以拒絕,卻沉默傾聽,像曾經被綁在那個小房子里一樣,一遍遍重復著當時的疼痛慘烈。

在他們婚后第三年,齊蘊最終抵不住心中的巨大**,自殺了,年僅26歲。

齊蘊死后,溫郁良緊隨對方的腳步,吞了整瓶安眠藥,好在發現及時,保住了性命。

面對四位老人的痛哭,他再也沒有勇氣自殺,生活從此沒了光亮,只剩下責任,茍延殘喘的活著。

而齊蘊的靈魂被老板捕獲,當知道可以重來的時候,對方并沒有任何重來的激動與興趣。

生而為人,是最痛苦的事情,死了就是死了,重來有什么意義?

她自己不清楚,靈魂是很實在,死后并未消散,可見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無怨無念。

當知道可以以靈魂為代價讓別人代替她完成心愿的時候,齊蘊詭異的笑了。

什么靈魂,她根本不在意,可讓別人替她做那些她不敢做不敢面對的事,似乎是非常不錯的決定。

是呢,她不怕死,卻怕盡了那個骯臟的世界......

她不是無冤無仇,只是她懦弱,她不敢面對,連在心里咒罵都做不到,只能盡量掩埋,可她有怨有恨!

可以說老板的交易,齊蘊非常期待及喜歡。

可對方的愿望,還是讓沈玉暖噎住了,她覺得自己似乎能理解對方,又做不到完全懂。

齊蘊的愿望是,第一,不曾給過溫郁良情書,一輩子都不和對方糾纏。

第二,追到那個男人,讓對方死心塌地愛上她,再拋棄!要一輩子只她一人,求而不得,痛苦凄涼!

這是對溫郁良的執念放下了,對那個男人的恨,連溫郁良的一份兒也帶上了?

倒是可以這么理解,這一對青梅竹馬的人生,真的都毀在同一個人手中,這是何等的孽緣?

沈玉暖敢說,這件事情放在宿舍任何一人身上,傷心難過是會有的,但那一場大戲,絕對只會是大戲。

她甚至能想到,看完戲,三人十之八、九會說,“差評!叫的太假,不夠持久!麻麻得!”

肯定不會像齊蘊那樣,有長足深遠的精神折磨,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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